第94章
冰神离开后,雪无尘回到了雪国,他看着断壁的薛宇风,不
苦笑道:“少一只手臂,你还能笑那么开心,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会让你难过!
“你回来了,我自然开心!你这个雪国真是难管!将军一副老虎模样,宰相一副狐狸模样!倒是都不像个人样!”
雪无尘离开后,薛宇风为他暂且管管政务,却没想到将军宰相带着武官文官不断挑衅,没有一个合作的!
雪无尘何尝不知道这雪国官员没有一个是真心想要辅佐自己的,他无奈的扶了扶头,苦笑道:“反正我也没兴趣做这个王位,暂代王位只不过是因为解决风国攻打雪国的事情,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他们谁想坐就给谁坐吧!
薛宇风眸光一亮,勾起一抹痞气坏笑道:“你想通了?终于要和我一起找小然了?”
雪无尘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点头道:“还真是想她!”
薛宇风赞同的点头道:“我也是!”“无尘,你回来了吗?”门外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
“是刘醉儿,你离开后,她可天天我这里找你!”薛宇风勾起一抹痞气坏笑道:“既然要离开,那就将一切都解决的清清楚楚吧!”
雪无尘微微点头,心下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残留的情感,自然能够面对的轻松,也是该将一切处理清楚,这样也是对小冷负责。
雪无尘打开门,刘醉儿挂着温柔的笑,眸中泛起秋波,莹莹望着雪无尘
“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聊聊!”薛宇风很识相的离开了。
刘醉儿见眼前人没有让自己进门的意思,不
微微拧起秀眉,面色略显苍白,低声道:“无尘,你为何不请我进去坐坐?”
雪无尘淡淡看着她,冷声道:“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刘醉儿的眸光有些哀怨,突然哭了起来…
若是过去,也许雪无尘会因为眼前人的泪水而动摇和怜惜,但是现在心中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感情,若是怜惜就是对小冷的不忠,他一直淡淡看着眼前人,也不说话,静静等待她自己哭完。
刘醉儿微微抬起手,用丝帕擦拭眼泪,动作略显做作,丝帕下的黑眸微微眯起余光偷偷扫向眼前人…
没有过去那些怜惜,没有任何波澜的眸光冰冷至极,她全身一颤,哭的更为大声,她只当眼前人是因为生气当年自己嫁给了雪清雅才会如此故意对自己冷漠,妄想用泪水让他无法再压抑心中那份爱,只当眼前人依然深深爱着自己。
雪无尘依然淡淡看着眼前人,眸中更是闪过一丝厌恶的冰冷。
一直用余光偷偷看着雪无尘的刘醉儿不
被这冰冷厌恶的余光一惊,止住哭泣,妄想用最后的甜言
语换取他的心,就如同以前的欺骗一样…
“无尘,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只不过你哥哥
我…”
“够了,已死之人不要多提了!”雪无尘蹙眉厉声打断。
刘醉浑身一颤,泪雨梨花的望着雪无尘,皓白的贝齿微微咬着下
,无端带起一丝魅惑,实则是她故意以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要勾引雪无尘。
一次欺骗,他已经不会再动摇,眼前人眸中的狡黠早已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变的丑陋,雪无尘冷声问道:“我与你的婚约早就解除了,本来帝王一死,女眷便要陪葬守护,我不会那么做,但是如果你妄想在继续从我身上动脑筋,那我倒是不会再手下留情!想必雪清雅也很希望你下去陪陪他!”
冰冷刺骨的话语,没有一点感情
存,刘醉儿眸光
转,做过皇后之位,她岂会再回平凡之中?
她缓步上前,一步一步靠近,手慢慢解开衣带,松垮的长裙卸下,洁白的酮体没有任何遮挡…
雪无尘别过头,冷声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刘醉儿勾起一抹微笑,想要俘虏对方的心,她今
故意没有穿内衣和肚兜,本来以为眼泪就可以对付眼前人,却没想到,五年时间以后,他居然对自己的泪水没有任何感觉,那就以最普通最简单的方式
惑!
过去和雪无尘相处,因为只是骗他,他也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容易哄骗,所以除了牵手拥抱外,刘醉儿从未下过如此猛招,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很有自信,天下恐怕不会有几人会拒绝她的邀请…
“无尘,我这是做什么,你难道真不明白吗?这五年,我知道你无法忘记我!”刘醉儿突然掩面偷笑道:“是不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一刻值千金的真谛呢?”
雪无尘冷冷一笑,没有再畏惧什么,而是转过头直直看着眼前人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和冰冷,眸光鄙视道:“如果你想要这青楼女子惯用的招数对我,那就好好照照镜子吧!”
刘醉儿不
一颤,眼前人的眸光没有任何贪婪,没有任何沉醉,反而是鄙视,这让她不
有一种挫败感。
我就不信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刘醉儿斜斜一挑眉,挪步上前,白皙的手臂勾上雪无尘的脖子,腿双盘上雪无尘的
际,试图想要从雪无尘的眸中看到一丝心动和沉醉,就算是隐忍,她也会满意。
可是一切都没有,依然是冰冷和鄙视。
“刘醉儿,你确定你要继续放肆?”雪无尘冰冷的声音犹如修罗在世,带着冰冷强大的
迫感。
刘醉儿没有半点收手的打算,反而更加放肆的抚摸雪无尘的
口,一只手更是游向雪无尘的下身,她本以为他只是在强忍,但是手间没有任何变化的物体让她一脸茫然,愣愣道:“无尘,你难道不行吗?”
如果他不行,倒是的确不对自己有任何贪婪,不过他如此健壮,怎么可能不行?
雪无尘的眸光泛起一丝杀意,用力将身上的女人抱起,刘醉儿一惊,却转而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只当他是无法忍受别人对他身体的执意,想要证明给自己看。
“!”的一声,没有任何怜惜,而是用力一抛,狠狠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扔在地上,心下更是对自己曾经对她动过情而感到
辱。
“痛!”刘醉儿哭喊出声,卷曲起身体躺在地上,身上的骨头似乎都已经散架,她不可置信的摇头,质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不是很爱我的吗?为什么说要娶我,又解除婚约!我本想好好真心待你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拒绝!”
雪无尘勾起一抹嗜血冷笑,沉声道:“刘醉儿,当年我是因为你的温柔婉约而对你倾心,但是当时那些都是你伪装出来的,卸去伪装,你认为你还有什么能够让我对你心动的地方吗?犹如青楼女子的魅惑之术,你认为你有资格做皇后吗?”
刘醉儿不再像原来那般讨好和魅惑,而是换上一脸阴冷,低声道:“你以为我要魅惑你吗?你既然不识相,那我也不会对你留情了!本来你只要接受我,继续立我做皇后,我爹也许就帮你,辅佐你坐稳这个王位了!但是现在既然你原因,我也懒得再对你这个不行的人多使用什么魅惑!真连宫里的太监都不如,最起码太监下面不行,那张嘴和那双**的手却能讨的我换心
过去雪清雅沉
于新
之时,她深夜耐不住寂寞总是需要太监
足她,刘醉儿想起自己和太监私下通
之时的美感,脸上泛起一阵阵
之
。
雪无尘望着那张丑陋的脸,心下突然觉得恶心,冷声讥讽道:“王位我本就没有兴趣,谁爱做谁就去做!”
本来因为对她无爱了,却并未如此厌恶,现在听到这些恶心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实在让雪无尘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想吐!
雪无尘再也没有理会地上赤身的女子,大步离开。
“雪无尘,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身后传来女子咬牙切齿的戾气大喊声,雪无尘没有回头,也没有停顿脚步,依然大步走着。
夜无痕望着副门主很久,老者不
纳闷,愣愣问道:“门主,你为何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夜无痕含笑摇头,琥珀
的眸中闪过一丝欣赏,赞笑道:“经过这几
的观察,我觉得副门主比我更适合当门主!”
老者连忙摆手,摇头道:“我,当门主?不如,我怎么会比的过门主呢!我武功平平,年纪又老迈,怎么可能适合当门主呢!”
琥珀
的眸中欣赏之意更深,夜无痕含笑道:“这谦虚之态,也很适合当门主!”
老者苦着一脸,有些哀怨道:“门主,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我最近管的事情太多,你觉得我的行为过于喧宾夺主了吗?只是因为门主年纪还轻,我想给门主多一些自由空间,才会担当那么多的!”
老者微微蹙眉,感慨道:“门主,我看着你长大,把你看作自己的儿子一般,想要多留点时间让你早些觅得良人,你已经年纪不小了,应该找一个主母了!”
夜无痕淡笑道:“副门主费心了,其实我早就有心仪之人了!”
“真的?那老门主如果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现在夜门已经重建,也已经进入佳境,门主不如早
成婚,也可以为夜家早
添置新丁啊!”夜无痕苦笑摇头道:“若是我依然呆在夜门之中,她不会嫁给我的,我必须离开了!”
“离开,门主是何意?!”老者不
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这可是夜家几代传承的责任,他怎么可以为了一女子放弃这一切,若是女子不愿意他当门主,那就应该立马截断这段孽缘,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红颜祸水而背弃祖辈传承下来的责任呢!
夜无痕低声道:“我何意,副门主真的不明白吗?现在夜门已经稳定,我就要离开了,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副门主为人谦虚正直,我决定让你接手门主之位!”
老者声带温怒,指责道:“不,万万使不得!门主怎么可以为了一女子而放弃门主之位,这传出去怎么得了!”
夜无痕紧紧蹙眉,厉声道:“我的话,你难道听不懂吗!我做的决定不容改变!”
见硬不行,老者则来软的,苦声劝道:“门主,这夜门可是你祖辈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你怎么可以交给我这个外姓人呢?不就一个女人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你偏偏要为了这一株草而违背祖训,背起责任呢?你难道不怕死后无脸见夜家的列祖列宗,无脸见你的爹娘吗?”
夜无痕似乎的确是一个适合软攻的人,并没有之前的暴躁,而是长叹一口气,淡淡答道:“副门主,如果我没有报仇成功,没有重建夜门,恐怕这一切传承早就不存在了不是吗?你们也许还会心存感激而呆在贺门支门不是吗?所以我不愧对任何人,我想祖辈也不会怪罪我,也许还会感谢我揭
贺霸天,感谢我重建夜门不是吗?”
“这…”老者顿时哑然无疑,门主说的固然有理,但是…
老者还是觉得这样不妥,紧紧蹙眉,
言又止,却又想不到如何劝门主的话。
夜无痕重重的拍了拍老者的肩膀,像是将重责交给他担起,勾起一抹亲切的笑道:“副门主,人生除了责任以外,还有更重要的需要我去追寻,我必须放弃一切,只因她值得!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很荒唐,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但是她值得,若不是遇见她,我不可能杀得了贺霸天!”
老者茫然问道:“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帮得了门主?”封建的老思想在老者脑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以为女子除了三从四德外,并不会别的,更是觉得门主感谢那个女人,感谢的有些可笑。
夜无痕举起嗜血刀,笑问道:“你知道嗜血刀为什么认我为主吗?”
老者蹙眉沉思许久,
朗笑道:“自然是因为门主的本事让嗜血刀诚服,甘于和门主人刀合一!”
夜无痕淡笑摇头道:“并不是这样,嗜血刀认主必须以挚爱之人的鲜血祭刀,直到嗜血刀喝包,才会认主!你现在明白我所说的,为了她放弃一切值得了吗?”
老者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愣愣问道:“既然天下间会有这般大义的女子,居然不惜
血喂刀!恐怕不少血,如果嗜血刀一直不
足,也许还会危机的性命!”
夜无痕的眸光更为坚定,脑海闪过冷儿那张绝美小脸,那一抹温暖灿烂的微笑,心底暖暖的。
“副门主,她为了我,连性命都不怕失去,如此牺牲,我怎么可以负了呢?”
老者依然蹙眉,语气凝重道:“这样的女子的确值得门主牺牲一切,但是为何门主一定要牺牲一切与她相守呢?难道不能将她接到门中一起生活吗
夜无痕微微摇头,淡笑道:“她有她的指责,所以我们之间,必然要有一个要放弃,如果可以,自然应该是我放弃一切追随她!”
闻言,老者满脸疑惑,脑子越来越糊涂了,什么女子不能跟随夫君,反而要夫君跟随?俗话说嫁
随
嫁狗随狗,为何女子却如此强势?
老者还要开口说什么,显然夜无痕已经没有那个耐心继续和他说下去。
“副门主,召集门中所有弟子,我现在就立你为门主!”
“门主三思!”老者一脸愁云,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当门主,这负担太重了吧!
夜无痕微微蹙眉,一甩衣袖,似乎非要将门主之位强行交给副门主,霸道吼道:“你不去?那我自己去!”
台下聚集了夜门上上下下数千人,还有一些在外办事的,无法赶到,只有等待门中其他弟子将门主的
代传达给他们。
“门主…”老者一脸委屈和哀怨,想要离开,可惜已经被夜无痕封住了全身
道,想逃也逃不掉了!
夜无痕直接无视身边老者的哀怨唤声,大声对台下众人道:“今
召集大家前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台下的人拱手作揖,个个认真听着,无比尊敬台上这个年轻的门主。
“大家都知道,我年纪不大,按岁数也许你们其中有不少可以当我叔辈了!所以我自认为无法担当门主之位…”
“不,属下等誓死效忠门主!”台下一阵忠心之词打断了夜无痕的话。
夜无痕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平复他们,让他们安静。
台下的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却一片跪下,表达忠心。
夜无痕不
皱眉,低声道:“你们都起来!”
没有一个人愿意站起,夜无痕只得将声音加重几分,带着怒意大声吼道:“起来!”
台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只能应声站起。
夜无痕有些不舍这帮忠心之人,却还是坚定道:“你们的忠心我自然明白,但是我毕竟年纪太轻,自认无能,所以我要把夜门门主之位
于副门主!我只是传达你们,你们不得有意义!若是谁有意义,就不必呆在夜门了!
台下人又噗通跪地,夜无痕懒得和他们废话,飞快解开副门主的
道,一个飞身便离开了。
花千醉
口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是留下了淡淡刀疤,也只有这一个刀疤才能证明他已经与花璃月换心…
御花园内,花璃月一脸疑惑,坐在石椅边不断摇头。
这几
,花千醉整
在屋中调养,今
伤口愈合,他则在御花园散散步,正巧遇上不断摇头发呆的花璃月。
花千醉缓步上前,勾起一抹
魅笑容,笑问道:“璃月,在想什么呢?
花璃月一脸苦恼,抬眸看向花千醉,挠了挠头,茫然问道:“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心情舒畅,呼吸似乎也变的顺畅了,
口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块刀疤!”
花千醉眸光微动,挑眉问道:“心情舒畅,呼吸顺畅不好吗?”
花璃月摇头道:“不是不好,是觉得不安!”他转念一想,眸光突然变的慌乱了起来,声带不稳道:“千醉王叔,我突然这样,是不是回光返照一般,我是不是快死了?”
花千醉不
苦笑摇头,突然有些想捉弄捉弄他,
笑戏谑道:“倒是听说人在死前,会变得身体格外的好,也许正如你说!”
花璃月眸光黯然,垂下头,一脸不舍道:“想不到刚与王叔相见,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本来我以为我不会怕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真的快要离开的时候,又突然害怕和不舍了起来!人还真是
,过去总觉得死就死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受够嗜心之痛了,死也是一种解
,可是真的要面临死亡了,却发现自己还是畏惧了!”
花千醉见他如此伤心,心下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也许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才会体会他现在的感受,也许自己也会骂自己
,没事去换心给别人干吗?但是这些都是后话了,最起码现在他不会后悔,毕竟能够有百
的自由,其实已经很开心了,不觉得面对璃月内疚,觉得轻松很多,也许人活着除了责任外,最大的心理压力就是内疚了,真的要做到不需要背负责任,不对任何人有愧疚之心,恐怕付出的代价的确很惨痛。
花千醉安慰的拍了拍花璃月的肩膀,不
大笑道:“笨蛋,王叔是在骗你呢!”
“骗我?”花璃月抬起头,一脸愕然。
花千醉
魅一笑,点头道:“其实你的嗜心蛊已经解了,而且雨泪娘已经为你动过手术,所以你的心口才会有一个刀疤,你的心上的残缺,她已经为你治疗好了,你已经没事了!”
“什么?我没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花璃月一脸木纳,一点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犹如天大的喜讯,期待却不敢接受。
花千醉见到这家伙的木纳样子,不
笑道:“其实一开始也不知道为成功的,所以是瞒着你进行的!你是真的没事了!”
花璃月飞快跳起身,抓着花千醉的手,想要带着花千醉一起跳,花千醉却突然呼吸困难,苦着
口,摆手拒绝道:“我偶感风寒,不已跳动!”
花璃月因为能够痊愈而高兴疯了头,一个人在御花园中放声大叫,围着花草起舞打转。
“千醉王叔,我都忘记要如何大叫了,我就没有那么畅快淋漓的放声大叫!十年了,我已经十年没有跳舞了,我以为我会死定的,却没想到,没想到我居然会痊愈!”
花族人最爱花,最爱围着花跳舞,这是他们天生的习
,花璃月更是从儿时起就格外喜欢跳舞,可是自从十年前被种下嗜心蛊虫后,花璃月每
承受蛊虫嗜心之痛,心脏也无法负荷剧烈的跳动,现在能够痊愈,他笑的灿烂,跳的
快,却不知这一切,全是借用别人的心而来…
“好了,别跳了,我看了都头晕!”花千醉紧紧蹙眉,他并未说谎,现在他可以感觉到那种过去从未感受到的平血的感觉。
花璃月停下后,高兴的跑道花千醉身边,笑道:“我都快疯了,从没想到我会痊愈!”
花千醉勾起一抹淡笑道:“居然你好了,安就继续当花王吧!”
花璃月连忙摆手,坚定道:“不,我不要当花王,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如千醉王叔,花王之位只有千醉王叔当,才能让花族变得更强大!”
花千醉一脸挫败,自己做了那么多,连心也换给他了,他居然不做花王,这可不行!
花千醉厉声道:“不行,你必须做!我是你王叔,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做也得做!”
花璃月还来不及拒绝,花千醉已经提前一步,向外唤道:“来人!”
侍卫飞快赶来,刚要拜跪,花千醉却摆手道:“不用了,宣文武百官!
花千醉宣布了退位之事后,大堂内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低眸沉思,不敢妄言。
花璃月一脸不情愿,可无奈他现在已经被云轩给点住了全身
道,不能动弹,不能言语,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云轩和雨泪在大堂内静观,雨泪望着花千醉这个孩子,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和心疼,他是那么坚强和有责任心,将一切处理妥当,还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心已经…
雨泪越想越难过,眼眶都已经
润,一旁的云轩感觉到雨泪的情绪已经失控,安慰的握了握雨泪的手,轻声安慰道:“他不希望我们难过的,在他面前不能表现出难过!”
雨泪勉强的点了点头,强忍住心中惋惜的难过。
花千醉扫了一眼大堂内的众人,勾起一抹
笑道:“既然没有人反对,那以后就由花璃月重新担任花王了!”
花千醉说完就像离开,沈斌却上前拦住,沈斌能有今
身为花族左宰相的地位和权利一切都是花千醉提拔的,若不是花千醉,他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做到这个地位。
“左宰相要反对我的意思?”花千醉勾起一抹
笑,眸光却带着几丝厉气。
沈斌连忙跪地磕头道:“微臣没有这个意思,花王所吩咐的任何事情,微臣都会听从,可是微臣不舍得花王,只是想要问花王
后有什么打算,微臣愿意永远追随!”
花千醉勾起一抹赞笑,倒是没有看错人,此人是一个忠心诚恳,知恩图报的人,但是自己命不久矣,如果让他追随,岂不是害了他?这样的人才,应该留在花族!
花千醉上前扶起沈斌,亲切笑道:“你就好好呆在花族当你的左宰相吧!我要游玩天下,你陪在身边反倒成了负担,好好辅佐我的侄子!”
沈斌一脸落寞,这样一个聪明的君王离开,他真是打心底的不愿意。
花千醉像是看穿了沈斌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勾起一抹
魅笑容,挑眉道:“你看小看我侄子?”
被花千醉点中心事,沈斌一脸挫败,连忙摆手:“我不敢!”
花千醉拍了拍沈斌的肩膀,笑道:“左宰相,我知道你是忠心报国之人,但是你要记住,不论君王是谁,只要你们这些臣子能够从心底尊敬和辅佐,君王自然会竭尽心力为你们!我的侄子过去可能不算一个好君主,当时是出于无奈,但是我相信现在没有那些
臣,他会是一个圣明的君王!”
花璃月把这些话听入耳中,眸中闪过一丝感动,他知道自己的确不是好君王,但是那完全是因为被实力威胁,只能当个傀儡王!虽然不想再做这个王,但是王叔执意让自己做,就凭王叔这番信任的话,自己也定然要当一个圣明的君主,绝不能辜负王叔的期望!
雨泪谷前聚集了无数的人,带头者是一个身着白鹤衣衫的男子,身边站着两个绝美女子,一个身着绿衣,一个身着红衣。
“影花,消息可靠吗?”身着白鹤衣衫的凤潇紧张问道,已经近五年了,他没想到终于有了弟弟的具体下落。
红衣女子娇媚一笑,点头肯定道:“可靠!”
凤潇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雨泪谷,影柳却拦住凤潇,蹙眉提醒道:“凤王,消息的确可靠,叶王爷的确在这里,只不过消息还说…”影柳顿了顿,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凤潇见弟心切,语气有些不耐烦。
影柳蹙眉凝重道:“叶王爷已经失忆,无法记起过去的事情,也不记得凤王你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凤潇不可置信的摇头,眸光失落,他没想到好不容易得到弟弟的下落,弟弟却不认识自己。
影柳垂眸低叹道:“凤王既然已经听清楚了,何必为难影柳再重复呢?
凤潇眸光黯然,微微点头道:“孤王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们在外静候!”
影花影柳右拳放于左
之上,躬身齐声道:“遵命!”
凤潇一脸黯然,缓步走进雨泪谷,冷衍峰在冷玉山内请冷天傲出山,雨泪在花族为花璃月治病,雨泪谷中此时只有叶灿一人,叶灿不会武艺,所以直到凤潇走到他身后,他才知道有人闯入了雨泪谷。
“你是什么人!”叶灿警惕质问道。
闻言,凤潇眸光更为黯然。
他果然不认识自己了,自己要怎么说?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哥哥?还是慢慢让他想起来呢?
见眼前人许久不说话,叶灿警惕
更强了,更是随手拿起了竹
,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前来雨泪谷有什么目的!”
雨泪谷中有很多稀有药材和医术,曾有不少人前来偷取,所以叶灿见到陌生人就特别的警惕,生怕雨泪不在的这段日子,这里会因为自己的守护不当而出事。
凤潇苦叹一声,淡笑道:“我不是坏人!”
“从没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叶灿依然警惕,眸光鄙视。
凤潇望着那鄙视的眸光,心下不
有些酸楚,相依为命的弟弟居然不认识自己,他努力压制住心下的苦涩,淡笑道:“我是你最亲的人!”
“最亲的人?”叶灿不
蹙眉,眸光略显茫然,仔细打量眼前人,的确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和自己失去的记忆有关系?这个人是自己过去认识的人?可是为什么时隔五年才找到自己呢?
叶灿的眸光带着一丝怀疑,低声道:“你说清楚一点!”
凤潇望着那抹怀疑的眸光,心下更为苦涩,声带哀伤道:“你我都是凤族人,你全名凤叶,我全名凤潇,我是你的兄长,也是这个世界上,你唯一的亲人了!”
凤叶?凤潇?叶灿突然感觉头很痛,剧烈的头痛一阵阵袭上脑海,头好似就快要爆炸了,手中的竹
滑落,他用力抱着头,嘶哑的大叫,希望能够缓解头部的剧痛。
凤潇急忙上前扶住弟弟,担忧焦急道:“叶弟,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头…痛…”叶灿从牙
挤出字,颤颤抖抖的几乎不成调。
凤潇急忙拉下叶灿的手,为他把脉,眸光微微一亮,他可以从脉象上得知,叶弟的脑中积着淤血,可是这淤血却因为多年喝药的冲刷,几乎已经快要消失,现在这刺
,想必很快就能冲破这些淤血。
“叶弟,再忍一忍,忍过这一关,你什么都会想起来的!”凤潇不知道现在怎么帮他,只能安抚着叶弟的背,就如同儿时叶弟做噩梦后,自己为他安抚背,直至他安心睡着。
头部的剧痛慢慢缓解,因为那熟悉的安抚,叶灿感觉很温暖,一种很熟悉的温暖,失落的记忆仿佛得到了港湾,一下拥挤入港湾,猛地一切都想起了,却因为是受了刺
才想起一切,又把这五年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
月国,冷然漫无目的的走着,因为身无分文,她这几
几乎都只能吃山中的野味,
宿山野。
坐在清澈的湖边,冷然赤脚扑腾着水花,灵儿和雪儿也在湖水中嬉戏玩耍。
冷然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深
了一口清新的空气,额间的红色小点处微微发疼,她
了
额头,茫然问道:“灵儿,雪儿,我总感觉好像把什么很重要的人给忘记了,心空空的!”
灵儿和雪儿全都一愣,飞快上岸,灵儿摇头道:“主人怎么可能忘记人呢?你爷爷和太爷爷还记得吗?”
“那当然记得!”冷然调皮一笑道:“倒是有些想他们了!”
灵儿心下舒了口气。
冷然眉梢一跳,因为冷然和灵儿心有灵犀,则很快就察觉到了灵儿的异常,蹙眉道:“灵儿,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灵儿连忙摇头,用力摆着小爪子。
冷然狐疑的打量灵儿,心下总觉得灵儿在瞒着自己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和自己之前感觉好像把什么很重要的人给忘记,似乎有着什么密切的关系。
“灵儿,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瞒我事情?”冷然一脸严肃,面对灵儿这小东西,不凶一点,它可一点都不乖。
雪儿连忙心语道:灵儿,不要脑子里想着让冷然服用忘情丹的事情,这样她就不会感觉到你瞒她事情了!
灵儿微微点头,用力忘记脑中的东西。
冷然又突然感觉不到灵儿隐瞒自己事情的紧张感,冷然微微蹙眉,手托下巴想了很久,想不明白,也想不出到底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用力摇头,苦叹道:“算了,不想了!想了莫名的心烦!”
雪儿和灵儿对看一眼,同时舒了口气。
“雪儿灵儿,我离开雨泪谷真的是出来游玩历练的吗?为什么我总觉得是为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呢?”冷然蹙眉道。
雪儿不让灵儿说话,因为灵儿一说谎,冷然就会有所察觉,雪儿答道:“如果不是出来游玩历练,你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山中游走呢?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啦!”
冷然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既然游玩,我为什么不多带点钱呢?”
雪儿笑道:“你不是想要历练吗,钱带多了,还怎么历练呢?”
冷然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微微点头道:“倒是有些道理,那现在我倒是应该想办法弄点银子才对!”
灵儿用力拍着小爪子,大声道:“赞同赞同,天天呆在这山里吃野味的,我都吃腻了!我好像吃糕点啊!”说完,灵儿还吐出小舌头
了
嘴边的
,简直就是一副小馋猫的模样。
“我从小呆在冷山庄,后来就进了冷玉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赚钱!”冷然一脸苦恼,要是没钱,她倒是饿不死,但是她好想睡在客栈的大
上,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这里的水又冰又凉的,一点都不舒服。
雪儿眉梢一挑,坏笑道:“我知道最快来钱的办法!”
灵儿焦急问道:“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快点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人!”雪儿白了白眼,灵儿气的在地上打滚。
雪儿立马紧张了起来,快速阻止生气的灵儿,一脸委屈道:“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别伤到宝宝!”
“宝宝?!”冷然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