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深山爆破
柴飞点点头:“不一定要吃掉他们,让他们抓狂就行,爆破手呢。”
“在。”一个背着大包袱的人跑过來说。
“你看看两边的山谷了吗,有办法设计一下,能让两边山谷的碎石砸到谷底吗?”柴飞问。
这个背着包的人左看看,右看看,说:“大当家的小意思,别的不敢说,如果一百个鬼子进入山谷,只要一起爆最少能消灭五十个鬼子,來得越多死的就越多。”
兰斧一脸的不信,问:“你莫不是吹牛皮啊,什么东西能那么厉害。”
那背包的兄弟说:“这个你不懂,也不能给你说。只能告诉你,我按我手里的家伙,两边的悬崖上碎石就往山谷里落,你说山谷中间的人会怎么样。”
柴飞说:“干的活去,不吹牛还能憋死啊。”
“是,大当家的。”那兄弟立刻上悬崖了,背包里背着的是四颗c4,每一颗都能讲一片上千平米的厂房炸为平地的那种。四颗,按照不同角度进行了安装,这方面他是行家,这个爆破手是柴飞从警卫师里带來的为数不多的精锐之一,别看长的其貌不扬的,狙击步
都打不准,但是玩炸弹,贼精明。
青脸担忧的说:“咱们跑了这么远了,鬼子能找过來吗?”
“应该沒问題,咱们这么多人从路上留下很多的痕迹,更何况他们有军犬。”柴飞说。
兰斧摇摇头:“也不尽然,我怕鬼子们找到,在來路上好多地方把脚印什么的抹去了。不过要想让他们找來很简单,咱们生火烤
,鬼子很快就能看到烟雾。”
柴飞点点头:“青脸。”
“到。”
“你带五个兄弟四下警戒,千万小心,这群鬼子可不一般。”
“放心吧。”青脸带人去警戒了。
“其他人生火,我和兰斧去打猎。”柴飞命令道。
众人很快点起火堆,准备烧烤。
柴飞和兰斧去打猎了,这深山密林的原本飞鸟走兽的多着呢。只是众人來了才惊走了他们。柴飞也是手
了,拿过兰斧的弓箭开始打猎,野兔类的走兽太过精明,梅花鹿类的又不常见,最常见的莫过于傻狍子,沒走多远就看到了一只,柴飞一箭过去打了一只。沒过多久,总共
了三只狍子五只松
,当年的东北就是如此的富饶,可谓是
打狍子瓢舀鱼。
由兰斧收拾猎物,很快众人把香
的
烤上了,不到片刻就是满树林子飘香,正要吃的时候一个执勤的兄弟过來了。
“大当家的,鬼子发现这里了,看样子不足四里地,怎么办?”
“带我去看看。”柴飞说着跟着这个兄弟來到哨位,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果然,鬼子们在狼狗的引领下正朝这里赶來呢。
“青脸你带着兄弟们由兰斧做向导立刻向后撤退,我和负责爆破的兄弟留下來。”柴飞下达了命令。
青脸不敢多说,立刻执行命令,众人拿着烤
边走边吃,有说有笑的。兰斧说:“咱们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那个什么了,留下大当家的和一个兄弟能行吗?”
青脸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是才加入,打仗讲究的是执行命令,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指挥。如果大当家的让咱们走,咱们非不走会怎么样?更何况鬼子來的很多,咱们人多撤退的时候自然不方便,大当家的两个人退走就方便多了。更何况大当家的身手你是沒见过,只要他撤退,沒人拦得住。”
兰斧点头表示信服:“这个的确,
爆头,那
法让人胆寒。”
再说柴飞和爆破手留在了山谷的最里面,喇叭口两侧的山崖上面都放了c4炸弹。鬼子这次來的人很多,出乎意料,足足有三百多人,看來鬼子很恼火。这也怪不得他们恼火,昨天晚上,打死了差不多一百名鬼子士兵,这是关东军承受的少有伤亡,几乎沒有人敢让他们吃这么大亏。
负责带队的是军官怒气冲天,随同的是一个中国翻译,这人精通军事,看了看前面的地形,忙说:“太君,看前面地形险要,难保他们不再里面设埋伏啊。”
“八嘎,你的是什么居心,你看到前面的炊烟了吗?如果他们逃走了怎么办,立刻追击。”
翻译自然沒有任何权力,鬼子兵猛烈冲锋,猫着
端着
快速的往里冲丝毫的不带犹豫的。柴飞开火了,狙击步
毫不留情的干掉了打头的鬼子,几乎是不放空
,接连打翻了五个鬼子,只是柴飞隐蔽的地方也暴
了,很快引來了很多的子弹,柴飞快速的低头躲开。
鬼子们遇到袭击很快进行了有效的反击,组成战斗队形进入了山谷,果然是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怕。
片刻之后大部分的鬼子都已经进入到山谷了,负责爆破的那人对柴飞打了手势,柴飞把耳朵堵住躲在了大树后面。
这兄弟按下了起爆器,轰,几乎是一个声音,四个起爆点同时起爆。
浓烟滚滚
沒了天空,巨响震的人耳朵冒血,碎石从天而降砸向山谷里的鬼子。
“哗啦啦。”山石刚刚开始全是小的,碎的,砸的鬼子头破血
,但是很快大的石头从两边山梁上了滚了下來,无数的石头滚,那盛世浩大如同山间爆发的泥石
,好像要淹沒一切。
“啊,快跑啊,山塌下來了。”鬼子兵
作一团,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镇定。
只是两侧都有碎石,鬼子根本沒有办法躲避,很快砸的血
横飞,只是有的人幸运一点儿,被小石头砸到了,有人点背一点,被大石头砸到了。
浓烟过后,远处柴飞拿着望远镜看着眼前的景象被惊呆了,三百多鬼子兵剩下不过百十人,就这百多人都是浑身是伤,地上躺着的鬼子大部分都死了,活着的也是伤痕累累。
“真
,快撤退。”柴飞两人飞速的撤退了,留下了发恶梦的鬼子兵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鬼子兵吃了大亏,不再敢追,生怕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