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期盼月圆3
香气扑鼻而来,异常的浓郁,路儿不觉有些馋了,南烨好坏啊,自己大
大酒的,让路儿躲在帐篷里,想她赵路儿也是只馋猫啊。
不管怎么样,不能亏待了这张留着口水的嘴啊。
赵路儿看见了南烨,他正背对着赵路儿,宽阔的脊背,乌黑的发丝,篝火勾勒着他的身影,伟岸
拔。
亲切感不觉油然而生,赵路儿飞奔了过去,站在了南烨的身后,那个家伙眼角的余光早已看见了她,却不肯回头,而是将一块骨头回手递给了她,那个意思很明显了。
不做女人,非做猫,就吃大家剩下的骨头吧。
谁要吃骨头,赵路儿伸出爪子一拍,将
骨头拍了出去,硬生生地从南烨的手臂下挤入了他的怀中,头一探出来,看着桌子上的美餐,路儿
了一下嘴巴,刚要张嘴…
南烨一把将路儿揪住了。
“要斯文一些,这么嘴馋可不好。”
人家现在是猫,不是女人,还需要斯文吗?不吃
了,就太亏了。
喵喵喵,死南烨,坏南烨,有
不给吃,路儿要
口水了。
“看来确实馋得不行了,好,朕赏赐你吃
,我的猫儿…”
南烨终于嘲弄地松开了手,用刀子割了一块生
递给了路儿,路儿张开嘴巴,刚要吃,不对啊,生
的味道。
喵,南烨简直就是坏透气了。
“这猫,真该揍,竟然不吃生
。”
南烨对着路儿的
股打了一下,继续嘲笑她:“难道你也想吃
透了的?”
废话…
赵路儿耷拉下了脑袋,看了南烨一眼,伸出了舌头,讨好的
着南烨的下巴,不行,
嘴也行啊,正好,路儿也思念南烨嘴
的味道,这里没有人会笑话一只猫的疯狂举动。
“好了…”
南烨别开了面颊,有些尴尬了,他割下了一块
,送到了路儿的嘴边,路儿
了一下嘴巴,开心了,真香啊,她闻了闻,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当路儿吃第二口的时候,注意到了士兵之中有一双阴郁的眼睛看向了她,凭借敏锐的感觉,赵路儿知道那是刘公公。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公公厌恶这只怎么打也不死的猫,赵路儿厌恶这个,作恶多端,却总是能得逞的太监。
他们终究有最后的一拼,也许就在今天,赵路儿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即使死,也要保护南烨的安全,刘公公,都说秋后算账,现在就跟路儿算算总账吧。
喵,路儿突然跳出了南烨的怀抱,急速地向刘公公假扮的士兵跑去,发疯了一般。
南烨一惊,站了起来,路儿怎么像受了惊一样,她看见了什么?这么激动?
隐藏在士兵之中的刘公公,此时心中都是懊悔,当初就该解决了这只猫,想不到它又跟着南烨来了大统战场,真是只命硬的猫。
刘公公用一种阴险地眼神看着路儿猫,然后就是这一眼,给他带来了天大的麻烦,那只猫竟然认出了他,一个会记仇的猫。
如今看到了猫儿直奔他跑来,他知道坏了大事,马上
低了头盔,心中万分紧张,但愿那死猫没有认出他来。
可是事情没有刘公公想的那么简单,赵路儿的目标已经锁定了,她飞出了爪子,一把挠掉了刘公公的头盔。
别装了,刘公公,让你的脸见见大家把。
周围的士兵都惊呼了出来,猫儿怎么了。
“这猫疯了吗?”
“滚开!死猫!”
刘公公低着头,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路儿似乎不打算放弃,第二爪子抓来,
他出手。
刘公公知道已经回天无力了,他运足了功力,集中在掌中,挥掌向赵路儿打去,这只猫,一直都是他的心头病,在皇宫就几次三番的逃走,如今又来搅他的好事,真是可恶,就算是死,也要带上它。
喵了个咪的,想杀南烨,就先杀猫吧,反正赵路儿还有三条命,随便他好了。
刘公公的手掌带着凌厉的风声打了出去,直奔路儿的身体而去,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受挫,有人接住了他打出的一掌,那不是猫的身体,竟然是南烨。
虽然赵路儿没有被打到,却因为功力深厚的双掌相接,掌风将她震了出去,她挣扎了几下,看着南烨,妈的,这猫身体也太脆弱了,下次再变,最好给她变个大个的。
南烨的手掌,功力十足,他运足气力一推,刘公公摔倒在了士兵之中,顿受内伤,口吐鲜血。
南烨只道路儿有危险,才接了这一掌,如今定睛看去,立刻认出了刘公公,想不到消失了那么久,竟然在营地中再次出现,真是个
佞之徒。
“给朕拿下这个太监,竟然敢混入军营。”
士兵们蜂拥而上,刘公公心肺受到南烨掌风的震
,受了损伤,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被活活地捉住了。
“死猫,我要杀了你!”
刘公公哭的心都有了,这次被抓,想逃就难了,他盯着爬起来的猫儿,真恨在皇宫内,没能杀了这只猫,现在被一只猫揭穿了身份。
南烨俯身将路儿抱起,仔细地查看着她,真是命大的猫,这样都丝毫无损,可真是奇迹,九命吉祥猫,你到底还能救护南烨几次?
“以后不可这样鲁莽!刚才那一掌几乎要了你的命。”
赵路儿喵叫了一声,这是南烨的感谢吗?怎么听起来是责备呢,为啥啊,她可是救了他的命了,虽然他也以身相许,但是…为啥态度这么凶呢?
生气了,赵路儿挣脱了南烨,向帐篷方向跑去,在经过刘铭的身边时,停滞了下来,冲着刘铭喵喵大叫着。
“可爱的猫…”
刘铭擦了一下汗水,虚情假意的说着,见到白猫,他心有余悸的,脸上的疤痕提醒他,猫真的有灵
。
可爱个
,别现在讨好了,现在只是她无法说话而已,若是能说话,一定将他也指正出来,一切让南烨收拾了他。
刘铭见猫不走,有些急了,用手驱赶着,额头上的汗水频频而下,身体如筛糠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