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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质子归国
 慕容昭云听了点头道:“那就好,既然这样,这边就交给红鸾好了,她懂毒,慕容昭然交给她更好一些。

 你去卧佛寺,我不放心他,他身上还有内伤,无双是不会管他的。”

 夜长卿点头,同时也叹气道:“主子,为何独独钟爱他呢?这世上喜欢你的人比比皆是,哪一个不是比他对你好?”

 慕容昭云却是苦笑道:“爱了,还有什么理由,若是真的要说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的心早就在那一见之下溜出了膛,走到他那里去了,也就再也要不回來了啊!”也行情沉默,他不明白,他沒动过心,就算是面对倾国倾城的妖媚,还有什么变这个早成的美人主子,都沒有他的医术的那种痴

 慕容昭云曾经戏言,夜长卿估计要与医书结为夫相守到老了啊!

 他不否认,也乐在其中,所以看到慕容昭云这样的痛苦他也有些心疼,随即说道:“主子,别太累,有时候试着放松一下自己。”

 “嗯,我先走了,一会叫红鸾來接替你。”慕容昭云说着,迈步离去。萧瑟的背影,透着一股不得不有的坚强,叫人心生怜爱。

 一个固执己见,一个为人消瘦,一个心生恨意,一个独自惆怅,到底是谁对谁错已经无法再用语言來衡量。

 慕容昭云的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努力的守护,将曾经的皇夫找回來,不要再逃跑了。

 慕容昭然醒來,就看到了一个半边脸都是胎记的女人,他不由得笑笑,刚要说话却是触动了口的伤口,随即嘶的一声。

 红鸾见状直接说道:“怎么?疼吗?看來还死不了,还知道疼呢!”

 慕容昭然苦笑,随即说道:“怎么你和昭云说话一个态度?不愧是她的人,就不能温柔点吗?一点都不像是女人。”

 红鸾不理会他,而是站起身走袄桌边端了一碗温热的小米粥递了过去说道:“是不是女人和你沒关系,吃吧!三天沒吃饭了,不疼死也快饿死了吧!”

 慕容昭然看了看自己坐着都费劲的身子,然后无奈的说道:“我说红鸾大小姐,好歹也看看我是个病人吧!

 您看看我的样子,还端得住这一大海碗的粥吗?”

 红鸾看了看,随即又慢的走到桌子前面,拿了一个圆筒的东西,然后说道:“就知道你拿不动,给,这是昭云设计的,说是直接就把粥喝下去了。

 这个已经发展到了部队上了,受伤的士兵都可以用它來自理了,给你吧!”

 慕容昭然一见,居然是管,随即有些无语,为什么昭云就可以把所有的看起來沒什么用的东西发明出來,可是到了事实上却是最有用的呢!

 *** *** ***

 “太子殿下,寡人今前來正是履行当年遣送质子一事前來,上年规定,大云二十七年,正是我国质子归国之时,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慕容昭云眼睛微眯,看着下面坐着低头不语的兰楚晨,角微微冷笑道:“是啊,本宫也不曾忘记,

 质子归国也是本宫很是欣慰的事情,毕竟他也是西北王的儿子呢!不过,在这之前,贵国打赢的那些东西可否已经到來了呢?”

 如今兰楚鹰已经斩首,贝利也已经成了活死人,虽然被送还给了西北王,可是,只有进气沒有出气的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唯一的沒有兑现的就是那些金银珠宝还有马匹。

 西北王听了笑道:“太子稍安勿躁,寡人当然不会忘记这些事情的,只是草原上的马子很烈,不是一般人可以抓住的。

 而且这驯马也将就水平的,于是寡人让我西北的驯马师将我国最好的马都送來了大云,只不过怕马匹在路上会水土不服,所以行程较慢,也一次昨才到达大云,还请太子见谅。”

 慕容昭云却是冷笑,什么水土不服,是因为你抓野马的时间不够吧!不过,野马还比你训过的强很多。

 若是别人,定是无法将这些野马变成良骑,可是她慕容昭云却是无所不能的,不然也不会有漠北强大的暗夜山庄战骑营了。

 “好,西北王果然爽快,不枉我大云相信你一回,既然如此,那还请西北王乘上当年的文书,好盖上我大云的玉玺,从此以后质子归国,我大云与西北结百年之好,互不侵犯。”

 西北王听了随即高兴的乘上了手中的文书,随即看了一眼身后的斗笠男子。斗笠男子微微点头,他才再一次说道:“那太子殿下,寡人离开西北时间太长,如今又因为我儿归国的事情耽误了很久,

 如此,再不回去,必定会引起国内的恐慌,所以,今晚的乘宴就取消了吧!我等今就启程回国变好。”

 慕容昭云皱眉,随即装作不舍的说道:“哎呀!这怎么可以呢?西北王实在是太客气了,不过若是真的着急本宫也不可抢留,既然如此,那就恭送西北王了。”

 说着,慕容昭云直接站起,抱拳大气的说道:“恭送西北王。”

 霎时间,殿下的兰楚晨有些恍惚,台上的慕容昭云太过耀眼,太过夺目,四号不输给男儿,这样的女人,他真的是舍不下~

 “怎么?舍不得了?放心,四国联姻即将到來,回到这里指可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回去掌握自己该掌握的东西。”

 心中突然传來一个声音,兰楚晨立刻收敛心神,抬头望去却发现斗笠男子正看着自己,他这才低下头,站起身说道:

 “太子万福,本王子在贵国多年,多谢太子的照顾。”

 慕容昭云却是笑笑说道:“此事无需多礼,我大云与西北教好,怎么会对质子失了礼数?王子慢走,昭云还有事在身,就此别过。”

 慕容昭云看着兰楚晨微笑,可是笑容中却是森寒的凉意,兰楚晨清楚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那种深深的恨意,好不掩藏。

 慕容昭云,你当真对我一点感情都沒有吗?不过,也罢!恨也不错,可以让你记住我,一直到我前來娶你。

 两人眼神汇良久,最后兰楚晨终于收回目光,直接跟着西北王离去,慕容昭云就站在金銮殿上目送着他离开,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兰楚晨,别以为今一别我就放过你了,他再见,定要你偿还我大云几千条亡魂。

 锦歌就这样静静的呆在禅房里面,看着窗外的桃花,已经有了片片落叶,可是心中却是空了。

 不知道为何而活,也不知道要怎么才可以让自己的心不那么的疼。娘沒了,爹老了,昭云不爱他了。

 那他还有什么可以拥有的?什么都沒有的人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思?

 伤口化脓了他都沒哟去管,似乎那疼痛已经比不了心中的疼痛了。与慕容昭云对峙的那一刻的事情总是在眼前晃动。

 还有母亲消瘦的身体,昏睡不醒的容颜,都是他的噩梦,永远无法让他醒來。

 夜长卿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毫无焦距的锦歌,他微微叹气,外面的愁容满面,里面的如此消沉,真的是无法理解。

 既然相爱,为什么还要如此的这么对方呢?

 无言,他直接坐下來榜锦歌处理伤口,锦歌却是连头都沒有回过來,任由他动手。眼睛还是望着窗外的桃花。

 锦歌的伤口已经化脓了,而且肿的厉害,还很深,夜长卿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所有的烂削去,一直到骨头,等到爆炸好了,锦歌都沒遇哦皱一下眉头。

 夜长卿皱眉,随即拿起他的手臂探了探脉搏,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了锦歌良久,才摇头叹气,然后慢慢的将手附上了他的后背。

 一股暖冲进了锦歌的身体,锦歌微微有些惊讶,回头看去,然后又回过头來,继续看着窗外。

 夜长卿收回手臂,摇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锦歌啊锦歌,你何德何能,居然让她舍弃了最重要的东西,看來你们之间,注定纠不清了。

 夜长卿离去,并不是直接走了,而是去卧佛寺中的药房拿了要,熬好然后又回到了这里,递给锦歌说道:

 “喝下吧!就算这样也不能耽误了自己的身体!”

 锦歌不语,夜长卿有些无奈再一次说道:“就算是不想要自己的身体了,你还要想想那些为你悲伤的人啊!”锦歌听了突然冷笑:“呵呵,为我悲伤吗?还会有吗?”

 夜长卿沉默,随即将药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说道:“随你吧!只是,等到你出去的时候,你要是发现你所看到的和真实的并不一样的时候,别后悔就行。”

 说完,夜长卿就信步离开,留下锦歌一人发呆,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药,心中不由得又想到了沉睡的娘亲。

 我为什么要死?为什么不活着给娘亲报仇,不报仇,我怎么可以甘心的死去?不,我不可以死,我要活着。

 想着,他已经慢慢的站起身子,一点点的移动到桌子旁边,不过还是在沒有拿到药碗的时候吐了一口淤血然后才艰难的喝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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