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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撕破脸皮
 赵宪故意带着小美丫鬟出现在了王家丁的面前,说起了庚刚正住在东厢房,需要一些准备用的东西,让他马上准备。

 赵宪还故意望了望四周,让那小美偷偷地去办,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庚刚正在伯爵府内。两人渐渐地走远,不再说起此事。

 这王家丁听地清清楚楚,依照他们之言,來到了东厢房,一一查看。他果然在一处房间看到了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就是谢夫人。于是他高兴地出了东厢房,心想这次可立了个大功,说不定能当个谢府的管家了。

 赵宪看着那王姓家丁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此地,知道隰沅的这个办法已经奏效了,于是放心地來到了房间内。

 赵宪对他们说:“伯父、伯母,你们表现得很好,那个谢府的家丁已经信以为真了。我想谢宇轩很快会再次搜查伯爵府的,只要你们当时藏身于密室,他们一定会无功而返,还会被皇上治罪的。”

 庚刚正和史慕颜会心一笑,只要能摆谢宇轩这个大麻烦,又不用伤人性命,他们就非常愿意配合隰沅的安排。

 他们过了一会儿,又偷偷地回了后山林,等待着搜府的那天,再移步到密室。他们满怀希望,憧憬着未來两人逍遥自在的生活。

 而谢揽月待了沒多久,就回谢府了。她一心只想着散散心,完全不知道父亲利用她干了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那个王姓家丁直接向谢宇轩复命,把自己所听到的、所看到的全部一一告诉了他。

 谢宇轩沒料到居然第一次派他去伯爵府,就顺利地发现了庚刚正的踪迹,还确切地知道了他藏身的地方。

 于是谢宇轩找到了父亲,也重述了王家丁的话,问谢延平,是不是决定马上行动。

 谢延平虽然觉得这秘密发现得太顺利,也考虑是不是文隰沅的阴谋。可是搜查伯爵府,对文隰沅沒有好处,他想她应该不会冒这个险吧。只要我们加快速度,不风声,相信她沒有能力短时间内转移出去庚刚正他们。

 谢延平说:“老夫这次直接出马请求皇上下旨,势必今就搜查伯爵府,让庚刚正逃不出我们的包围圈。”

 两位有成竹地哈哈大笑,都认为庚刚正和文隰沅的好日子到头了,一旦抓到人,一定让皇上马上杀了他们。

 …

 话说隰沅自谢揽月回府后,就觉得自己好像太着急了,应该多让揽月过來几次,再演那样的戏码给谢府细看。她想着谢宇轩那个人小心谨慎,背后还有谢延平那只老狐狸把关,他们不一定会中计。

 于是隰沅亲自來到谢府外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中计,必定会进宫求圣旨。如若他们全无动静,便是有所顾虑。

 她原想应该得辛苦个一两天才能见效果,沒想到才半个时辰,就发现了谢府的大动静。在家颐养天年的谢延平穿戴好太保的朝服,由谢宇轩的搀扶上了马车,肯定是要去皇宫面见皇上。

 隰沅看着谢家父子那诈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恨不得立马杀了她和父亲。想不到老巨猾的他们,也会中这匆忙的一计,看來他们杀人心切。

 隰沅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跟着他们的马车來到了皇宫外,确定了他们的行踪后才舒心地松了口气。

 她想谢延平如此快速地行动,必然是想让她沒有时间转移父亲,想给自己來个措手不及。那今顺利地话,他们就会來伯爵府搜人了。看來今也得请來太子助阵,让谢延平他们立个“军令状”如果沒有抓到人,必重重地惩治他们谢家。

 隰沅让皇宫侍卫给太子传话,让太子今下午來伯爵府一聚。侍卫们都知道隰沅是未來的太子妃,不敢怠慢,自然乖乖地听话照做。

 隰沅马不停蹄地赶回伯爵府,让父亲和母亲转移快速到密室,让他们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出來。然后她故意在东厢房布了个疑阵,弄得好像那里有密室的样子,实则沒有。

 沒过多久,太子便如约而至,他可是满心期待隰沅是不是又回心转意了。虽然她答应了嫁给自己,但那是被父皇所的,并非心甘情愿。如今又主动邀约自己,看來必然有所转变。所以太子欢迎喜喜地见隰沅,丝毫沒想到原來她只是利用他而已。

 隰沅觉得得让太子继续高兴起來,才能让接下來的好戏更加自然,更加真。于是她殷勤地带着太子來到梅花林,让太子诗,她则舞剑。她一直面带人的微笑,让太子误以为真的有那么一丝喜欢他了。

 太子面对这样的隰沅,自然甚是喜欢,所以诗大发,与隰沅相处得很惬意。

 可是太子和隰沅的这般雅兴沒有持续多久,半个时辰后,就來了不速之客。大匹官兵來到梅花林,吵闹着要进林里抓人,让伯爵府的人识相地让开。

 下人说太子与太子妃在梅花林游玩,叫他们不要进去打扰了他们的雅兴。可是官兵们是奉命行事,自然不敢马虎,哪怕是太子在此,也得搜查个清清楚楚。

 他们推开了伯爵府的下人,嚣张地冲进了梅花林,对花花草草毫不留情,真是大煞风景。太子见到此情此景,顿时发怒,呵斥让他们滚出梅花林,要不然必定让他父皇砍了他们的头。

 偏偏这些官兵只是谢宇轩新招揽的一些人,沒有见过太子的真面目,又不知道隰沅准太子妃的身份。所以他们无礼地对待太子,认为他不配合官差,说不定就是庚刚正的同。他们绑了太子和隰沅,准备向谢宇轩邀功请赏。

 太子当然不愿意了,他大叫道:“你们这些狗眼不识泰山的人,如今绑了本太子,必定让你们沒有好下场!”

 隰沅沒有想挣脱的意思,这样才能让太子更加厌恶谢宇轩他们的所作所为,到时候才有可能帮自己解决他们。

 那些官兵就是铁了心,认为太子不像太子,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他们很快地把太子和隰沅押到了谢宇轩的面前,禀报:“大人,这里有两位庚刚正的同!”

 谢宇轩还纳闷,怎么庚刚正还有同,难道是史慕颜不成。于是转身一看,吓得脸都黄了,立马到了那匹官兵头目一个耳光,着急地说:“你们这群兔崽子,还不给太子和太子妃松绑,不要命了啊。”

 那个头目都惊呆了,原來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啊,看來他们的小命难保。他立即为太子和隰沅松绑,还给他们跪下求饶。

 太子已经恼羞成怒,堂堂太子从來沒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于是狠狠地踢了头目一脚,说:“等本太子解决了谢宇轩,再要了你们的命,绝不饶恕!”

 谢宇轩连忙也跪在地上,他知道太子肯定要责怪自己又來搜查伯爵府,可是这次他不得不这样做。于是他说:“请太子恕罪,为臣受到密报,说伯爵府藏匿了庚刚正。这次是千真万确,据说就在东厢房内。”

 “大胆!上次你们也是说庚刚正就藏身在伯爵府,结果什么人都沒找到。居然这次还敢再來捣乱,这不是让本太子颜面扫地吗?”

 谢宇轩已经派人在东厢房寻找,他想一定会有所收获,于是决定先拖延时间。只要发现了不对劲,便可以让太子无话可说。所以他继续与太子说些抱歉的话,并无实质的理由。

 太子更是气不过,居然拿这些话搪自己,于是他严厉地说:“如果你们这次再沒搜出人,本太子定当让父皇将你们打回原形,抄家治罪!”

 谢宇轩虽然有些害怕这样的结果,可是他相信最终的胜利是属于自己的,于是满口答应着:“依太子所言,如若再沒搜到庚刚正,我们谢家的人必定解甲归田,永不回京城。”

 太子沒想到谢宇轩居然自己还敢如此保证,真是不自量力,于是决心等待他搜查完伯爵府。再治他们的罪。

 一注香后,搜查东厢房的人过來说:“并未发现庚刚正的踪迹,只是那里有点不对劲,还得大人前去看看。”

 谢宇轩满意地笑了,他想文隰沅肯定留有密室,要不然上次早找到了庚刚正。这次自己亲自搜查,必不会放过蛛丝马迹,一定要抓住庚刚正。

 谢宇轩请太子移步但东厢房,说那里就能找到文隰沅窝藏庚刚正的罪证,到时太子就不会怪罪于他们谢家了。

 隰沅则故意表现得恐慌、不知所措,让谢宇轩更加肯定东厢房有问題。太子相信隰沅的无辜,于是跟随谢宇轩。几人各怀心思,一前一后來到东厢房。

 谢宇轩在东厢房所有的房间摸索和查探了个遍,仍一无所获,连半个机关都沒发现。他越來越恐慌,明明家丁说藏身在这里,怎么突然人间蒸发了呢?难道中了文隰沅的计。

 谢宇轩还不想放弃,于是请求等待其他搜查的官兵回话,说不定藏在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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