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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三爷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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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三爷中毒他敛回了思绪,眸光灼灼的看着她“何事?”

 她目光片刻不离他“齐王妃太过诡异,据我所知,这齐王妃久病身,当初下嫁给齐王之时,只是个柔弱纤纤女子,这十五年未见,女大十八变,齐王妃自然与以前的容貌大相近远,虽然容貌看不出端详,但是一个久病身的人,面容之上一定会显现病态,而她却丝毫未见病态,反而还身怀武艺,手上有长年持剑的老茧,依老茧来判断,剑术高深。”

 她细细的注视着他,而他好似在某个时候转了眸,没有再看她,像是若有所思,剑眉弯曲不定。

 她静静的等待他的反应,而他神情越发的沉重起来,依旧不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将好轻轻的放置**榻之上,提了提她的被子,抚着伤口起了身“好了,你好好休息,切记在本王没有回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入殿。”

 她心上一紧,突然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你去哪里?”

 他眼神有了一丝微动“我去看看三哥。”

 不许任何人进殿,分明是要掩人耳目从窗口逃出府,悄悄去探望端木辰轩,可是他现在身上有伤,又如何以轻功躲过所有人的眼光。

 她依旧不放手“可是你身上还带着伤,不宜使用轻功。”

 而他也只是笑了笑,扒开了她的手“等我伤好了,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话令她生出了一丝好奇,收回了手,终是向他点了点头“小心”

 他自窗口一道黑影而过,消失在了殿中,现在全城戒备,只为了寻找那刺杀四爷的刺客,现在若是各个府中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自然会让人生疑。

 而端木辰曦并非不知此事的严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离府去三王府探望端木辰轩绝非易事,难道…

 端木辰曦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三王府。

 “风雨雷电,你们在外把守着,没本王命令不得让任何人入内。”

 风雨雷电是他的暗卫,此次三爷受伤之事要绝对的保密,就连四王府及三王府的仆人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是”

 端木辰曦推开了那道暗门,这是一间密室,密室里的**榻之上,正躺着满脸苍白的端木辰轩。

 秦天与张太医守在**榻前。

 在端木辰曦到来之时,秦天上前行了一礼“四爷…”

 “三哥的伤怎么样了?”他边急着走上前去探望,边问道。

 秦天微微抬了头,眸光透着一丝似欣赏,又似担忧的光芒“回四爷的话,三爷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剑上有毒,而且都是剧毒,幸亏四爷机智,不然三爷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脚下一顿,望了望**榻之上的三哥,沉重一语“可有解药?”

 “张太医正在配治。”秦天轻轻一叹。

 “要快,一定要快。”说罢,他突然面上一乍泛红,因为端木辰轩身中剧毒,口一丝气息窜,牵动了他的腹间的伤口,他满脸痛楚的抚上了自己腹间的伤口。

 “四爷你身上的伤…”秦天忧心一问,连忙上前抚着他。

 他摇了摇头,强忍着那丝痛道“本王无碍,那一剑本王自有分寸,现在最主要的是三哥体内的毒,代张太医,今夜一定要配出解药,明早朝不能让齐王看出端详。”

 秦天面上一紧“三爷三天两头不上朝,明不去,应该不会引起齐王的注意。”

 他微微坐了下来,凝着正陷入昏之中的端木辰轩,一字一句开了口“秦天你错了,今三哥本就没有赴宴,本王在齐王府又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会轰动朝野,三哥明若是不去上朝,齐王一定会将此事怀疑到三哥身上。

 秦天点了点头“是,下官这就去安排。”

 “等等…”他低唤了一声绊住了秦天的脚“四爷还有何吩咐?”

 他转了眸,眸光带着一丝深远“派人去调查齐王妃柳如烟,本王要想知道关于齐王妃的一切。”

 “是”

 皇宫

 次早朝金銮殿之上,昨发生了四爷遇刺一事,朝野之中己是议论得沸沸扬扬,各种说法,各种揣策。

 齐王从进宫门直到踏入金銮殿,他的耳边那些令人厌烦的声音,挥之不去。

 他骤然蹙眉望去,总感觉身后有一些莫名的眼睛正在灼灼的指点。

 “四爷到…”随着这一尖锐而又响亮的声音,沸沸扬扬的殿内瞬间恢复了一丝平静。

 谁都没有想到,四爷今还会来上朝,而且脸上并无伤后的病态。

 “臣等参见四爷”

 随着众臣的行礼,端木辰曦双袖一挥,众臣起身,政务议事开始。

 端木辰曦手抚着龙椅,虽是暂代国事,但是既然坐在了那个位子上,那便是君临天下。

 他面色淡定的笑了笑“昨夜本王在齐王府中遇刺一事,想必众位卿家都己得知,本王幸得皇叔齐王率兵救援,才免了性命之忧,今日本王就代传父皇懿旨,赐御酒一杯。”

 随着他的话震响了整个殿堂,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齐王的身上,而只有身边的端木辰轩毫无表情。

 太监端来了酒至齐王的身边,齐王毫无犹豫的接过太监手中的御酒,朝拜当朝皇上“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王喝下杯中酒后,让众多朝臣稍稍落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

 齐王虽然处事不惊,但终究没有看懂端木辰曦的心思,倘若这一杯酒是毒酒,他今在朝堂之上必死无疑。

 如若这杯酒不是毒酒,他有了一丝的动容或是犹豫,那都说明,他的心虚,所以不管结果如何这杯酒必须毫不犹豫的下肚。

 “四爷,臣有本要奏。”说话的是左史张磊张大人。

 端木辰曦淡笑抬袖“张大人请”

 张大人微微抬起了头“四爷乃一国储君,昨在齐王府上遇刺,此事己传遍朝野,如若不将此事速速查明,将这名刺客缉拿归案,恐怕会祸军心,臣恳请四爷将此事由大理寺来办。”

 张大人话落,朝中又再一次陷入一丝碎语议论之中,突然右侧齐王身后站出来一人。

 “张大人是何意?依大理寺的原则,此次四爷遇刺一事是发生在齐王府上,齐王身份尊贵,难不成也要将齐王一起带入大理寺调查审问么?”

 说话的是右史陆荣,面色沉沉,明显有袒护齐王之意。

 端木辰曦目光平静的看着朝堂之上,两方朝臣的争论,虽是朝臣之中的口舌之争,实际却是他与齐王的暗自较劲。

 张磊暗自里瞟了他一眼,要据理力争之时,身后的李允李大人开了口“陆大人这是在扭曲张大人话中的意思,张大人并非此意,这件事情关系到四爷的安危,四爷是一国储君,关系到国家的设计,本官也觉得此事理应严加查办。”

 也就在这时,齐王淡然一笑“说的好,既然几位大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的,那本王也觉得此事应该严加调查,曦儿遇刺发生在本王府上,本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昨日本王设宴招待的都是今在朝野之上的诸位大臣及家眷,本王有几名手下与这名刺客过手,从身形及身手来判断这名刺客是一名男子,而本王府坻昨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那这名刺客难道是从天而降?既然诸位大臣对曦儿在本王府上遇刺一事多加揣策,今日本王就在曦儿及诸位大臣面前揪出真凶,断了各位的嫌疑。”

 齐王自朝下向朝上的端木辰曦打一拱手,等待端木辰曦的决定,下令允他调查殿中所有的大臣。

 顿时朝中又是一阵轰,纷纷窃窃私语,这齐王为了为自己离嫌疑,竟然公开如此羞辱众大臣,叫这些大臣情何以堪。

 就连身边方才为他说话的陆荣也满腹疑云他的做法,连忙挪着步子扯了扯齐王的衣角,以示提醒。

 齐王却是冲他一笑,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身边的端木辰轩眸光带着一丝不屑的望着他。

 龙椅之上的端木辰曦微微欠了欠身子,见朝中议论四起,脸色微微有了一丝变化,右手一挥,顿时朝里四下安静了下来,众臣都微微低了头,等待他的决定。

 “依皇叔之意,这名刺客是朝野之上的某个大臣所为?”端木辰曦蹙眉问道。

 齐王微微抬眸,眸光一扫众人“本王虽然不能判定是不是某个大臣所为,但是本王今不得不得罪诸位大臣,还请曦儿下令,将朝中诸位大臣的衣裳褪去,昨刺客左臂上受了箭伤,箭上有毒,就算处理了伤口,依旧逃不过太医的眼睛。”

 面对齐王的咄咄人,端木辰曦生生咽下了口气,一拍龙椅“既然如此,本王就依皇叔之意,请诸位大臣褪去左臂之上的衣裳,让太医院的各位太医来验证,如若真如皇叔所说,刺客就在众臣之中,本王灭他九族。”

 一声令下,众臣纷纷沉了脸,得令开始褪去左臂上的衣裳,太医也落绎不决的进殿,挨个验证。

 不到一会儿,这左侧的朝臣都己检查完毕,众多武将左臂之上到处都是伤,但是并没有发现齐王口中所说的中了毒的箭伤。

 轮到了右侧,第一位站着的是端木辰轩与齐王,齐王自然无须验证,接下来就轮到了端木辰轩,而端木辰轩亦是衣裳整整,丝毫没有要褪下衣裳的意思。

 太医只能微微行了一礼,轻轻一语“三爷,到您了。”

 端木辰曦脸色一沉“方太医是不是弄错了,本王昨又没有去赴宴,又怎么会混入皇叔的府中呢?还淌上这被嫌疑验证之事”

 “这…”方太医无言以对,只能眸光偏向齐王,似乎在请求指示。

 端木辰轩也稍稍跃过太医的身躯,眸光直直的绞着齐王“皇叔您说呢?”

 他好呆是三王爷,又岂能与这些大臣一般,任齐王羞辱,大家都了解这位三爷,他任意妄为,他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皇上亲自来了,也拿他毫无办法。

 齐王面对他灼灼的眸光,面上微微一笑“轩儿昨确实没有去赴宴,那不知轩儿昨去了何处?”

 端木辰轩着双手,冷冷一笑“皇叔这话是要将轩儿也纳入刺伤四弟一事的嫌疑之中么?”

 齐王面上有了一丝变化,谁不知这位三爷与四爷关系甚好,谁都不会认为这三爷是刺杀四爷之人,再说了,就算是要刺杀四爷,那也无须亲自动手,可以派人所为。

 齐王稍稍转了眸,面向朝臣“皇叔并非此意,只是出于对诸位大臣的公平公证。”

 端木辰轩淡淡一语“皇叔都说了,刺客是赴宴之时混入你的府中,而轩儿昨一步都未踏进齐王府,就连四弟遇刺,轩儿也是昨从母妃那里得知,轩儿又怎么与众位大臣公平公证。”

 齐王转眸直直的看向他,明显带着一丝怒气,却无言以对端木辰轩的话。

 堂上的端木辰曦见状,微微在身边的奴才挽扶下,起了身,一步一步来到了他们俩面前“三哥,皇叔之意并非怀疑你,你也无须动怒,不就是褪个衣裳么?三哥随了皇叔的意便是。”

 有了端木辰曦的劝说,端木辰轩倒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稍稍转了眸,依旧是那抹云淡风清的笑容“也是,既然四弟都这般说了,若是本王今不褪下这衣裳,只怕会遭来非议,还让人误认为本王就是那名刺伤四弟的刺客,伤了本王与四弟之间的兄弟情意,本王褪衣便是。”

 就在端木辰轩敛了笑,要褪下衣裳之时,殿外响起了一丝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朝堂之上的一分生硬,所有人都探头望向殿外。

 “让我进去见四爷和三爷…让我进去…”

 端木辰曦面色一沉,低吼了一声“这是何人在殿外喧哗?”

 随着他的这一声低吼,突然殿外窜出一名奴婢,跪倒在地,哭着道“四爷,奴婢…奴婢是如妃娘娘的婢女,四爷与三爷快去看看娘娘…娘娘不行了…”

 奴婢的哭喊声打破了这殿中的寂静,端木辰轩面上一紧,连忙提起要褪下的衣裳,指着地上的奴婢怒道“母妃怎么了?本王昨不是取了熊胆回了么?”

 奴婢微微抬起了泪眸“娘娘昨服下三爷取来的熊胆是不再咳了,只是今也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咳了起来,太医说了如若没有熊胆,只怕娘娘…娘娘…”

 “不…”端木辰轩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三哥…”端木辰曦要追上去,苦于现在正在议事,挥了挥手“今之事到此为止,行刺本王一事由张大人全全负责,务必早找出刺客。”

 “臣领命。”

 “退朝…”

 “恭送四爷”

 齐王一脸不悦的立在朝堂之上,众多朝臣纷纷摇头退了下去。

 方才大家都从这名奴婢的口中得知,昨三爷为何没有赴宴,是为了替如妃娘娘取熊胆,这如今齐王为了离嫌疑,竟然不只怀疑到了众大臣之上,竟然还将三王爷也牵扯了进来,众臣纷纷有些失望。

 清扬殿

 殿内张太医正在**榻前为如妃娘娘把着脉,见端木辰曦与端木辰轩的到来,微微行了礼,退到了一边,兄弟二人二话不说的,低头纷纷跪在地上。

 如妃娘娘见状,欠了欠身子,轻咳了几声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扬在他们的面前“这是怎么一回事?”

 端木辰曦微微抬起了头,从母妃手中接过他今清晨写给如妃娘娘的一封信“都是儿臣的错,不该将母妃牵扯至此事,只是儿臣实在是没有了办法。”

 这封信是一封求助信,信中代得很清楚,需要母妃在他们上朝之迹,配合他们演一出好戏,如今如妃娘娘如他们所愿,却不知他们兄弟俩到底做了些什么?

 经过昨晚张太医**的研究,但依旧没有配出解除端木辰轩体内毒的解药,到最后一刻只是控制了毒的蔓延,他想到今早朝齐王一定会来这一招,他己毫无办法,端木辰轩不能不上朝,若是上了朝,定会让齐王发现,为了不让众臣看出端详,他只能借助于如妃娘娘。

 如妃轻轻一叹“曦儿,本宫一向认为你做事谨慎,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你该如何收手。”

 “母妃不要怪罪四弟了,这次是儿臣的失手,才会令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端木辰轩自责一语。

 如妃娘娘口窜着一口气,怒道“胡涂,夜探齐王府,你们可有想过,一个三爷当做刺客死,四爷居心叵测也不了干系,如若昨不是曦儿你机智,只怕就如了你皇叔的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广而堂皇的扳倒你们,齐王这次归来明显是有备而来,你们竟如此草率,你父皇防了他十几年,都没有将他死死的捏控在手里,可见你们这位皇叔他是有多厉害!”

 端木辰曦蹙起了剑眉“这件事情,是儿臣草率了,儿臣想得太简单,以为只要找到当年父皇安在他身边的细作,得到他通敌的证据,便能以卖国的罪名将他治罪,没有想到,他府里高手如云,就连一个端水送茶的婢女都身怀武艺,还差点让三哥失了性命。”

 兄弟二人正在互相谴责之中时,如妃娘娘好似随着端木辰曦的话,陷入了一团思绪当中,半天呆滞不语。

 “母妃…母妃…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服?”端木辰轩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如妃娘娘。

 如妃心上一紧,渐渐敛回了思绪,摇了摇头“没有,昨里服了你取来的熊胆己无大碍了,只是方才听曦儿说起皇上当年安排的细作,本宫倒是有了一丝印象。”

 端木辰轩一惊“母妃知道此事?”

 如妃拧了眉,细细想了一番,而后一叹“本宫这记你们也知道,有些模糊了。”

 端木辰轩与端木辰曦对望了一眼,端木辰轩微微一叹,落莫的垂了眸。

 端木辰曦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抚上了她的手,低沉一语“无事,母妃不要太焦心,此事就交给儿臣来办,你只管养好身子。”

 如妃娘娘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紧了紧他的手“曦儿,何时可以让本宫见见你们的父皇?”

 端木辰曦面上有了一丝为难,淡然笑了笑“母妃放心,快了,父皇最近身子己有了好转,不假时,母妃定能见到父皇。”

 如妃轻轻一叹,也笑了“好…母妃相信你,你们凡事要小心。”

 如妃娘娘话刚落,突然只听见身边扑通一声,当他们回眸,是身边的端木辰轩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三哥…”端木辰曦神色紧张的扶起了他。

 如妃更是一急,从**榻之上,不顾一切的翻身下**,面色怔怔的凑了上来“轩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哥体内中了剧毒,母妃不用太担心,太医己经在配药了,相信很快就能解了三哥体内的毒。”端木辰曦自身后向他体内传送着内力,以内力来阻止他体内的毒蔓延。

 “轩儿…”如妃娘娘眸中含泪的紧着端木辰轩的手,只见端木辰轩正受着毒药的煎熬,满脸痛苦,所谓痛在儿身,疼在娘心。

 端木辰轩不免母妃担心,忍着一丝痛,紧了紧母妃的手,低低一语“母妃…儿臣,儿臣没事。”

 齐王府

 下了朝,齐王满脸铁青的回了府,将自己关在书房内,所有的妾都不敢靠近,就连端茶送水的家奴都不敢迈进书房一步。

 齐王手里拽着书卷,却是心不在焉。

 齐王妃蹑着步子,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提着自己的一颗心,轻轻的迈进了书房内,手里端着的是一杯参茶。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应该迈进书房内,只是他都回来一上午了,滴水未粘,担心他的这颗心,始终放不下。

 书卷里的齐王并没有理会她,直到她哆哆索索的端着手里的那一杯茶托来到了他的跟前。

 突然哐当一声响,这一回,连着茶托茶盅茶杯一股脑从她的手上飞了出去,这是他第几次推翻她手里的茶水了,她似乎也开始记不清楚。

 茶盅在地上翻滚着,转了几个圈停在门口要进来的华良脚边。

 华良低头一瞅那直接碎在地上,连滚都没滚来的茶杯,心里阵阵一痛,抬眸看向一脸苍白的齐王妃,眸光满是痛意。

 接着只听见齐王妃掩袖哭着跑了出去,华良寻着她的背影,却有说不出的酸楚。

 “怎么?连你也开始心疼本王的王妃了。”声音着冰冷的传来,似乎还有着一丝不信任。

 华良一紧,连忙收回了眸光“属下不敢。”

 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冷冷一语“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去怜惜。”

 华良心上一痛,张了张嘴,似乎鼓足了勇气发出这一言“王妃她是真的…”

 只可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王的一声低吼阻了回去“住口,再替她多说一句话,明就不要在本王面前出现了。”

 华良面色怔怔的低了头“是,属下多言。”

 “查到了什么?”他低沉一语,随手又拾起手里的书卷,重新翻阅着。

 华良挪着步子上前,微微开了口“昨如妃娘娘确实病危,就连三爷也是昨入宫进献了熊胆,整个晚上三爷都呆在了如妃娘娘的宫中,守护如妃娘娘。”

 他眸光随着华良的话,停留在了某一处,自边淡淡道来“如妃是他们的母妃,难免不是和他们同声同气。”

 华良一愣“爷怀疑三爷是昨晚的刺客?”

 “如若不是他,今又怎会如此凑巧,就在他要褪下衣裳之时,外面响起了如妃娘娘病危的消息,他们可是又唱了一出好戏,忽悠了诸位大臣,却始终骗不了本王。”说罢,这一次,他竟推了满案地书站起身来。一步步靠近华良。

 华良让了让身子,拧眉问道“那三爷为何要刺杀四爷呢?”

 他突然顿住了步子,转了身,带着一丝怒气“你难道还明白么?他不是来刺杀曦儿的,而是来本王府上找东西的。”

 华良面上一紧“爷的意思是,三爷与四爷窜通,四爷己经看出爷府里高手如云,担心三爷事败,为了护全三爷离开,才会酒醉府中,以备不时之须,而后才会出现四爷遇刺,王妃被掳之事。”

 齐王边冷冷一笑“如若本王没有猜错,他们己经得知本王与南靖国的关系了。”

 华良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琢磨着齐王的心思。而齐王便转身将几本书放回书阁。

 在他放置好书卷之后,他双手捏得紧紧一字一句开了口“华良,书信一封给南靖皇帝,就说,好戏快要上演了。”

 华良明白的点了点头“是”

 四王府

 今夜空中下起了雨,夜间透着一丝冷意,烧着几个炉子,炭火吱吱作响。

 端木辰曦早就派人来告知,他今夜会留宿在她的房中,她琢磨着想想问问三哥的状况。

 “王妃,爷回了。”自身后低低唤道。

 她缓了神,忙站起身,走出内室,便见端木辰曦已经进来,一身溚溚的,朝服也被雨水打了。

 她连忙接过他递来的朝冠,顺着他的身后,扭头听着外头的雨声,可是越来越大。

 连忙顺手带上了门,唤人去打热水。

 “你这储君也不好当,瞧你身上还受着伤,竟然顶着雨,弄到这个时候才回府。”说罢,她出帕子擦了下他脸上的水渍。

 他不语,而她白了他一眼,手下小心翼翼的替他掉身上的衣,生怕弄到了他的伤口,淋了生雨,只怕又得感染了。

 就在揭开那片衣裳之时,她心下一叹“还好伤口没有被淋,也不知道担心些。”

 “三哥今在母妃宫中差点毒发。”他的低沉一语。

 引得她手上一颤,抬了眸“三哥体内的毒,还是无法解么?”

 “张太医配出来的药只能抑制三哥体内的毒蔓延,还是没有配出解药。”他自心底长长一叹,抖了下朝服,满地水渍“陪我去换声衣服。”

 他的话落,门外就响起了奴婢端热水来的脚步声,她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转了话题,在自己的府上也这般的小心,可见这件事情比她想像中的要严重。

 她从奴婢手中接过热水,扬了扬手,让她退下。

 端着水与他一起了入了内室,边帮他清理着身子,边道“我一直不明白,三哥为何要对你这般好?他不只不眷恋那个位置,还要帮你夺得那个位置,像他这样的皇子真的不多。”

 他面无表情的一叹“身为皇家人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兄弟间互相残杀,也并不是每一个皇子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某些人刀俎上的,不屈服这种命运,就要自己创造命运。”

 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递了件衣裳给他“三哥懂你,他不愿意看到与你反目的那一天,所以他就要放弃那个位置,因为也只有你坐上了那个位置,他才能更好的活着,在你眼里,他始终够不了你的威胁,而端木辰皓就不一样,如若他要称帝,他便会不择手段,不论这个人够不够得了他威胁,只要挡着他的路,他都不会放过。”

 她的话一字一句像是说进了他的心里,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尊容,定定的看着她。

 她面上一紧,这才发觉自己的话有些多了“我知道了,你不喜欢聪明的女人,我不说了便是。”

 他突然一笑,伸手系着自己身上的衣带,轻叹道“幸亏我娶了你,若是换成三哥,三哥一定会成为我的威胁。”

 她白了一眼他面上的笑,故作低沉一语“幸亏我嫁给了你,若是换成了三哥,只怕我也不能苟活至此,还会连累三哥。”

 他终是对她毫无办法,系好了衣裳,伸手拉着她坐进了他的怀里,轻轻的摩娑着她如水的发丝。

 她知道他满腹心事,却不知如何向她诉说,也许也只有以怀里的这丝温暖来抚平他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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