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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节 番外10
 灵姬连忙磕头:“是,爷。”

 望着殿外波云诡谲,戏子眯了眯眼,冷冷吩咐:“你去一趟北国,想办法接近一个叫敖雪宸的人,他目前已贵为月池国的国师,法力高深莫测。你的任务就是摸清他的法力究竟有多高,另外查一查,九金舍利是不是真的在他的体内。”

 嘴角的血迹早已干涸,灵姬冷然一笑,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俊美侧颜,心中不生出一丝伤感。

 他明知道风间飞翼被白麒麟的魂魄操控了,还是无情地给了她一掌,只因一句刻意的挑拨,他就打她。若是真的风间飞翼开口,他是不是会杀了她?

 他会吗?他一定会!

 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只有在面对风间飞翼时才会那样温柔似水,他的痴情永远建立在对世人的无情之上,可明知他是无情之人,灵姬却无法怪他。

 莫名且难言的情愫困扰着她的心,曾一度以为自己对他产生了爱情,可是看着他和飞翼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时,她却从未嫉妒过,甚至希望他永远幸福下去,如果这是爱情,她为何连一点奢望都没有,甘愿在他身边为奴为婢?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灵姬已经理不清了,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听从爷的命令,完成爷代的任务,至于尘世间的万般情,以后来方长,她总有一天会明白。

 …

 魔界刑牢,诡谲森透着死亡气息。

 白麒麟的魂魄重新归位,庞大的身躯无力地趴在铁笼内,虚弱地息。

 还好它跑得快,不然定会被无情戏打得魂飞魄散。

 没有了心脏,便没有了法力,好不容易借着心灵感应附身在风间飞翼身上,本想尽快将自己的真身放出来,好逃离这可怕的魔界,没想到无情戏的法力如此之高,竟将它的魂魄生生退了出来。

 算起来也只能怪自己看走了眼,当初居然和刑诺那样的恶魔为伍,如今身陷囹圄,方知后悔。

 唉,也不知道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正遐想间,眼前突然来一道刺目光线,一道拔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眨眼现身。

 白麒麟一惊,浑身不冷冷一颤,硕大的曜石眸警惕地盯着他。

 戏子冷一笑,目光中透着鸷诡谲:“敢动我的女人,你这畜生真是胆大包天!看来,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

 他的速度太快,快的简直令白麒麟来不及思考,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在他凌厉的魔掌下,化作了一堆枯骨…

 再次苏醒时,飞翼清醒了许多。

 只是很奇怪,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总觉得心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恍惚想起了小时候在幽南山和五师兄淡云步在一起的岁月,她想起他淡漠雅致的面容时,竟然心里会疼。

 正感到不知所措时,身后突然有人抱住了她,飞翼一惊,猛地挣脱,回头瞪向来人。

 “戏子?”唤出他的名字时,飞翼心里又莫名生出了歉疚之感,总觉得这样把他推开有些唐突。

 戏子却不恼,又温柔地粘上来,桃花眼溢着浓浓怜爱:“怎么了?刚刚在想什么?”

 “啊?没…没有啊…”飞翼目光闪烁,心里纠结的要命,她已经怀了戏子的孩子,怎么还可以想五师兄呢?太过分了!

 戏子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忙问:“怎么?不舒服吗?”

 再次抬头看着他,飞翼以为可以打消掉刚才的念头,没想到目光触及到他俊美的面容时,却恍惚看到了淡云步的脸,惊得她瞪大眼,直往后退。

 戏子拉住她,紧紧搂入怀抱,紧张道:“飞翼,你怎么了?别吓我!”

 “戏子…”紧贴着他的膛,她皱眉,坦言“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我突然想到五师兄,还把你…看成是他。”

 耳边轰然一声惊雷,戏子突然回想起白麒麟魂飞魄散之前说的一段话:“无情戏!你会后悔的!我的心已经和你女人的心融为一体,虽然我死了,可是我的心不会死!我的心里住满了殿下,哈哈!总有一天,你的女人会不再爱你!只爱我的殿下!到时候你就哭吧!哈哈哈哈…”“不!我不相信!你是爱我的!你会永远只爱我一个!你爱我!飞翼你说,你说你爱我!你说!”戏子心慌意,按着飞翼的肩膀口不择言。

 “对不起,戏子,我当然爱你。可是…”她无奈垂眸,身不由己叹息“可是我控制不了我的心,我总是情不自想到五师兄,我…”

 戏子轻抚着她的脸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你可以的,你可以控制它,只要你还爱我,你就可以。”

 一时间,飞翼恍若梦醒,看着周围的一切,眉头紧蹙:“戏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突然从楼兰来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戏子摇头,复又将她揽入怀抱,亲吻她的额,呢喃:“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只要我们在一起,只要我们都活着,什么都不重要。”

 “可是…”

 “相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去真正的楼兰!很快!很快!”

 “真正的楼兰?”飞翼愈发狐疑“难道之前那个是假的吗?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

 “是!”他直接回答,沿着她光洁的额游离到她的脸颊,轻嗅着她发间清香“是梦,一切只是梦,不过这场梦总有一天会成为现实,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说着,不等她回应,放在她间的手猛然一紧,戏子含住她的,忘情舌间的芳泽,心在那一刻悸动不已,只想抱紧她,用力地抱紧她,恨不得将自己融入到她的身体里,再不分彼此。

 在他的柔情下,飞翼竟忍不住想要躲开,甚至有一瞬间的厌恶,可是转念一想,又自责不已。

 戏子是她的丈夫,腹中孩子的父亲,她怎么可以厌恶他?她明明是爱他的,明明想跟他永远在一起,怎么可以有别的想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摇摆不定?

 惊觉身体被抱了起来,飞翼躺在上想挣扎时却已晚了,戏子高大的身影毫不犹豫了上来,一扬手,她身上的衣物被尽数褪去,他眸中****燃烧,急不可待在她身上肆

 “戏子…啊…”突然,他一顿,抬头看着她强忍的模样,心痛不已,忙减缓速度,在她耳边呢喃:“飞翼…飞翼…我爱你…”“戏子,我…”她本想像以前一样回应他一句,却突然觉得难以启齿,在他的身下甚至感觉到一种难言的辱,这感觉惊吓住了她,她干脆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盲目地任由他弄。

 戏子不是傻子,那一刻终于肯相信白麒麟的话,飞翼的心真的变了,她不再像从前那样爱他了,她心里还放着另一个男人,可是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无法责怪她,更不能怪她。

 两颗心,如今融合在一起,若是强行将白麒麟的心取出,飞翼的心自然也会…

 “对不起,飞翼。”头埋进她的颈窝,戏子感到浑身的力气都像被空了似的,无力叹息“不要不爱我,如果是我做得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改,什么都可以…”

 “戏子…”睁开眼时,泪水汹涌淌,她抱紧他,心疼得窒息“别怕,我爱你,永远只爱你!”

 戏子不喜极而泣,抬眸深深凝视她,惊喜得不能自已:“我知道,我就知道,它控制不住你的,你是爱我的,心里只有我!”

 “它?”飞翼猛然清醒,明亮的双眸闪烁出惊慌“它是什么?”

 “它…”

 戏子正要解释,飞翼却突然将他推开,起身连忙将衣服裹上,回头怒瞪他:“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难道忘了你娘说过的话?”说着懊恼地亟亟下

 戏子愣在当下,脸上的喜悦之骤然凝固,泪水悄悄滚落,轻喃:“对不起…”

 “对不起?做完了再说对不起?无!”穿好衣服,飞翼心里一阵羞愤,气恼地冲了出去。

 “飞翼!飞翼…”随意披了件衣裳,戏子快步上前拦住她“你要去哪儿?”

 飞翼没好气瞪他一眼:“我要去找才子,你让开!”

 他不动,苦笑问:“找她干什么?”

 “你管的也太宽了吧?难道我风间飞翼就没有一点自由吗?”

 看着她锐利的双眸,戏子慌了,刚刚只是两颗心摇摆不定,如今…如今…

 飞翼突然看到他眼角滑下的一滴泪,心陡然往下一沉,声音下意识地放轻:“戏子,我…我突然想起来,斩柔跟我说过才子和东方先生闹矛盾的事,我不放心,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戏子勉强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的脸,温柔道:“当然可以,早去早回。”

 展颜一笑,飞翼靠进他的怀抱,愉悦地点点头:“好。”

 拥着她柔软的身躯,戏子闭上眼,隐忍着满心猝痛,泪落无声。

 …

 临近年关,古朴的凤凰小镇到处喧嚣热闹,吆喝声欢笑声不绝于耳。

 这一晌午,淡云步和石敏终于快马加鞭赶到了苍篱山下的凤凰镇。

 经过沿途几番休憩调养,淡云步的伤势大约好了四五成,不过要想御剑飞上苍篱山顶,目前仍非易事。

 “小敏,饿了吧?前面有家面馆,不如先吃点再上路。”

 “啊?又吃面?师叔你知道为什么你的伤势好的那么慢?全是给面闹的!你应该吃点好的补一补!”几天相处下来,石敏已经不似先前那般拘束,早把淡云步当做了邻家哥哥,有什么话都坦然直言。

 淡云步显然也很喜欢她坦率又真诚的子,一惯淡漠的脸整笑意晏晏:“这都到山下了,就别讲究那么多了,吃完赶紧上山。”

 淡云步说着兀自下了马,想抱石敏下来,这丫头却嘟着嘴闹起了脾气:“师叔,你太随便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请你吃顿好的!”

 淡云步不失笑:“别闹了,你身上就这点盘,要不是我一路替你省着,估计我们得饿着肚子回来。”

 石敏想了想,还是从马上跳了下来,却拉着他往对面另一家走去,边走边道:“开玩笑,凤凰镇可是我老家!而且我跟这里的老板娘很的!赊账吃一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啊?”

 “师叔,你别不好意思,走!”

 说是酒楼,其实就一家饭馆,不过各种私房菜倒是口味极佳,鸭鱼样样齐全。

 淡云步愣了一会儿才郑重其事地拿起了筷子,笑看了对面石敏一眼,总觉得像在吃一顿霸王餐,不过倒是香味俱全,看着就胃口大开。

 那胖墩墩的老板娘果真和石敏识,菜一上齐就一股坐在她身边声大气唠嗑个没完,不时地眼睛眯成一条偷瞄对面优雅用餐的淡云步。

 “哎呀!我说敏敏啊!还是你聪明!为了不嫁给那死鬼唐威做小妾,竟然跑去苍篱山拜师!还拜了个这么帅的师父!看得姐姐羡慕死了哟!”

 石敏心里得意,但在淡云步面前丝毫不敢忘形,笑嘻嘻地小声说:“哪有啊?你小点声,我师父他脸皮薄。”

 这厢老板娘才噗嗤一笑,那厢大门外突然一群家丁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个下巴留一撮胡须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像某大户的管家。

 “来人哪!把咱的三十九姨太请回府上去!”

 此话一出,饭馆内一片肃静,石敏更是惊得站了起来,慌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淡云步狐疑看着她:“怎么了?”

 石敏一时有苦难言,但见两名家丁果然气势汹汹走了过来,她垮下脸,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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