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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 福祸相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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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侯恍然大悟,兴奋地一击爪:“对呀!找老大就对了!长公主你再忍一忍,老猴这就带你去找解药!”

 &nb他说着,一把将她扛起,瞬间冲入云霄,朝着安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nb话说傅子俊一路逃窜,最终还是没能逃过风间飞翼的五指山。

 &nb长剑直指他的喉咙,飞翼眼中寒芒骤闪,清冷的脸上出嫌恶“你这可恶的贼!竟敢打才子的主意!”

 &nb傅子俊的脸大变颜色,慌措地直往后退“女…女侠,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nb“和你这种无败类有什么好说的?”飞翼疾言厉怒斥,剑锋一转,寒光熠熠,直直飞刺过去。

 &nb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人影横冲了过来,迅速闪进了二人中间,以膛挡住了玄风剑的猛烈攻击。

 &nb飞翼蓦然一惊,紧急收剑,方才避免了对他的误伤,定睛一看,愕然。

 &nb“张小北?”

 &nb“没错!就是我!”张小北大拇指一竖,反指向身后的傅子俊,口气桀骜不驯“他是我朋友,你不能伤他!”

 &nb“朋友?”飞翼深受打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可是个贼!你居然这样的朋友?”

 &nb“我什么朋友关你什么事啊?你是我的谁啊?”张小北气呼呼道,显然因为她没有及时来救自己的事还在耿耿于怀。

 &nb飞翼注意到他手上着的白色绷带,不解问:“你的手怎么了?”

 &nb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小北更是气愤,拉着傅子俊转身就走。

 &nb飞翼愣在原地,心中陡然一痛。

 &nb难道,她错过了什么大事?

 &nb安王府的大厅内,气氛庄严而肃穆,像在进行一场空前绝后的大会议。四妖分成两组正襟危坐于厅堂两侧,唯有东方玄墨摇着玉骨折扇焦躁地来回踱步。

 &nb侯股在椅子上挪了又挪,终于坐不住了,对着东方玄墨咧嘴一笑:“那啥,老大,您别老在这儿晃悠啊!时间不等人,晚了,会出人命的!”

 &nb东方玄墨脚下一顿,目光如飞刀般倏地了过去,沉着脸,没吭声。

 &nb那厢胡小瑶忍了很久,实在忍无可忍,爆发:“靠!多大点事儿啊?干嘛非得虎哥亲自上?猴子,人是你带回来的,你上!”

 &nb“我…”猴腮不染上一抹晕红,他扭捏地捂住下身,垮着脸苦叫“不行不行我不行!”

 &nb胡小瑶伸爪就要揍他,目光凶恶:“怎么不行?你不也是个公的吗?”

 &nb侯干脆捂住脸,往椅子上一跳,蜷缩成球,死都不再发表意见了。

 &nb胡小瑶没辙,又把矛头指向了对面体格肥硕的朱细,狐狸爪子一扬,下令:“小猪!你上!”

 &nb朱细的肥帮子猛地一抖,香肠似的大嘴嗫嚅着,诚恳道:“我那么重,会把她死的!”

 &nb胡小瑶气的咬牙,又看向朱细身边的黑裘皮猛狼。岂料还没等她开口,蒙太郎摆出一副冷傲姿态,郑重其事地表明态度:“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没趣!”

 &nb“哟呵!到手的饽饽还你推我让的?”胡小瑶不甘心,心思骤转“你们不行,那府上的家丁总可以吧?要不然…我找金雷去!”

 &nb胡小瑶说风就是雨,起身就往门外跑,没想到刚踏出两步就被一把玉骨折扇拦住了去路。

 &nb东方玄墨斜睨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眼神昭示了他的决心。昂首,他视死如归地朝着内室扬长而去。

 &nb胡小瑶的肩膀慢慢地耷拉了下来,脸上是被打击后的深深绝望,撇着嘴,哀伤地呢喃:“虎哥…我的虎哥…你不要去…不要去…”

 &nb事实证明,她少女怀的梦,已经“咔嚓”一声,碎了。

 &nb进到内室,东方玄墨的脚步无端放慢,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唯恐被人发现。

 &nb直到一阵微弱的呻声传入耳畔:“嗯…东方…啊…你在哪儿…呃…我受不了了…你快来…快来…”

 &nb东方玄墨感到鼻子一阵充血,转身就想打退堂鼓,可听着她脆弱又痛苦的声音,心又软了下来,硬着头皮走过去。

 &nb南宫璃躺在卧榻上,早就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踢到了角落里,衣服被自己扯的光,可还是觉得灼热难耐,恨不得连皮一起扒掉。

 &nb东方玄墨的目光即便躲闪着,还是无可避免地触到了她光的娇躯。他皱紧眉头,拉来被子给她盖上,谁知又被她一脚踢了出去。

 &nb“热…好热…”

 &nb“你这疯丫头,怎么弄成这副德行?”东方玄墨扭着头,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作践自己的样子。

 &nb南宫璃恍惚听到了他的声音,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衣角,像身处沙漠突然看见了一条河,惊喜道:“呵…你来了…怎么这么慢?”

 &nb东方玄墨不经意看到她脸上的青肿,忙俯下身瞪着眼睛细瞧“丫头,你脸怎么了?”

 &nb南宫璃顺势捧住他的头,面红耳赤地吐着热气,息道:“救我,你要救我!”

 &nb近距离地贴着她发烫的怀,东方玄墨心成麻,连续咽了几口唾沫,垮着俊脸道:“我…我没经验!”

 &nb她笑:“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反正…呵呵,我也没做过…”

 &nb“啊?”东方玄墨感到口窜起了一团火,莫名其妙问了句“你没做过?”

 &nb“话!”南宫璃恼怒,动手拧他的耳朵,羞道“人家还没嫁人,跟谁做?”

 &nb东方玄墨吃痛,急忙按住她胡乱的手,口便道:“你思想那么开放,我还以为…”

 &nb“啊…不行了!我要死了!东方玄墨!你能不能爽快点啊!不就那么一下吗?来吧!”

 &nb“一下怎么够啊?看你那么严重,一百下估计都不够啊!”&nb“废话少说!来吧!”

 &nb看着她****冲天,急不可待的样子,东方玄墨轻叹了一声,微微张开瓣,一缕蓝色的光雾从口中徐徐氤氲出来,以柔和的弧线幽幽地递向她的口。

 &nb南宫璃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伸手捂住他的,琉璃明眸辗转出绵绵水雾,声音不由得哽咽:“傻瓜…别再为我耗费法力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nb四目相对,他们彼此凝视,空气中恍若弥漫出阵阵暗香,绵绵,直沁心脾。

 &nb奇妙的感觉令他心田悸动,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青肿的面庞,心里不一疼,俯首落下温柔的吻。

 &nb从额到鼻,再到温润的,洁白的脖颈,他的吻,细腻而温软,像是怀抱着一个珍贵的宝物,动作柔软的不可思议,却还是令她不住丝丝颤栗。

 &nb她闭上眼睛,承受着他温柔的爱抚,心里的感觉竟是那般美好,没有伤痛,没有委屈,只有那缱绻绵的关怀包裹着她,令她从身到心感到惬意和轻松。

 &nb忘情沉间,时间如同一汪甘泉,潺潺淌过。彼此紧拥的身躯终于缓缓放松下来,呼吸急促带着获得足后的微

 &nb南宫璃伸手擦了擦他额上冒出的清汗,娇笑一声,把微红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呢喃:“还说自己没经验…”

 &nb东方玄墨一愣,不失笑,翻身躺到里侧,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打了一场胜战,又累又畅快!

 &nb南宫璃侧躺过来,手自然地搭在他起伏的膛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眉眼含笑。

 &nb感受到从侧面涌来的热烈目光,东方玄墨刚刚平息下来的身心又无端了起来。

 &nb他坦言:“你会后悔的。”

 &nb“才不!”

 &nb“我可是妖。”

 &nb“…”她沉思了一会儿,伸手触摸他皱起的剑眉,心底也渐渐升起一股失落“那又怎样?大不了我老死的时候,你还是这个样子。”

 &nb他笑,伸手揽她入怀“你可真是个疯丫头!”

 &nb“那都怪你!”

 &nb“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给你下媚毒!”

 &nb“要不是你乌鸦嘴,我怎么会被人迫害?”

 &nb“喂!女人!说话要讲良心啊!要不是我,你现在早就惨死了!你算算,从开始到现在,你欠了我多少条人命了!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nb南宫璃猛地起身,怒视他:“你什么意思?你刚刚…只是为了救我吗?”

 &nb“吵什么吵?”东方玄墨一把将她拉躺下来,促狭一笑“你身上的毒还没退尽呢!一会儿再来一次!”

 &nb“不需要!”她不悦地别开脸,伸手掐他胳膊“便宜都被你占尽了,我们两不相欠!”

 &nb莫名其妙挨了痛,东方玄墨满腹委屈:“有没有搞错?到底谁占谁便宜啊?我的千年童子身都被你破了,还想怎样?”

 &nb“童子身?鬼才信!”南宫璃想起刚刚彼此默契的纠,心里又喜又恼,这混蛋男人分明经验丰富!

 &nb“我…”东方玄墨气结,跟这个女人,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nb见他脸憋的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南宫璃忍不住噗嗤一笑,拉着他的手枕在脑后“以前的事我才不管,反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要是今后还有女人敢着你,我一定会一刀宰了她!”

 &nb东方玄墨有些哭笑不得“你可真够恶毒的!”

 &nb“不想看到我杀人,那就离其他女人远一点儿!”她捏着他的下巴一阵摇晃,扮凶恶状“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