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失明少女
那少年闻言,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恩人,你快别闹了,那绉公子真的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你们是外来人,在这妖魔大陆无依无靠,要是出了事情,可就永远回不去了。”
叶千珑无语的看了那少年一眼“婆婆妈妈,带路,我们要去大禹村。”
“啊?”少年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恩人,你,你去大禹村做什么?”
“我给那姓绉的灌了毒药,他的人很快就会找来,他们不认识我,但是必定能查出你的住处,若想让你大禹村无事,你最好赶紧带路。”叶千珑从一开始打了那掌柜,就没打算直接走人,要是她走了这少年以及他背后的人可就死定了,炼器师地位崇高是吧?她倒是要看看那炼器师能不能解了他的毒救了他的命。
少年顿时恍然大悟,正快步往前走,身子却被人一把拎住扔进了马车里,看着这华丽的马车,少年坐立难看都不敢把手触碰到这马车里的东西。
叶千珑几人见状,轻言道:“不用如此拘束,说说大禹村的位置?”
“我,还是我来驾车吧。”少年看着这马车内的摆设,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这车里的东西他很多见都没见过,万一不小心把什么东西弄坏了,就是杀了他他也赔不起。
尹忆初看着他这样子,不由得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不要害怕,你就先告诉那个冰块脸大禹村的方位,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少年害怕的点了点头,跟无极说了说具体的方位,然后老老实实的转过来对着叶千珑道:“恩人,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叶千珑轻轻往后一靠,漫不经心的问道:“几人大禹村很困难,那你为何会出现在价格昂高的酒楼?”
“恩人你有所不知,因为师傅的病情加重了,所以我们师兄弟几人只得到城中四处给人看病,想赚一些钱给师傅补补身子,今
其实就是那绉公子的人叫我过去的,却没想到我一过去他就把我踹下去了。”少年低着头,眼底却透
着些许不甘。
听到这里,叶千珑算是明白了,这妖魔大陆上的药剂师只炼药不制毒,而且炼药水平还很低,所以才这般被人看不起。
又过了许久,正午时分,马车拐进了一个山谷,一进那山谷沁人心脾的药香便传了过来,又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到无极冷冷的道:“让路。”
“你们是何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少年闻言立马跳下了马车道:“无庸师叔,这几位是药剂师,他们找师傅有事。”
“药剂师?”那中年男子皱了皱眉道:“无涯,你师傅现在已经人事不省,你带他们来也没用了。”
“有用没用也得见着了才知道,无涯小兄弟,你还是块带路吧。”尹忆初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瞟了一眼屋外的精致,到不知道小丫头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
无涯闻言点了点头道:“师叔,一会儿绉公子恐会带人来闹事,你还是让大家赶紧回去吧。”
“什么?那姓绉的又要来?”无庸脸上服气一丝怒气,然后对着药院中的众人喊道:“姓绉的要来,大家先回去。”
随后众人闻言,便骂骂咧咧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
叶千珑掀开车帘看了看这些药材,对着默道:“用结界将这些药材保护起来,很多都是珍品,毁了可惜。”
“是,主人。”默飞出车外,在这药园的上方布下了一个结界。
半个时辰之后,叶千珑几人进入了一个破旧的村子,几人下了马车跟着无涯慢慢的走着,这里的人虽然修为不高,但是都十分淳朴好客,看到有外人来竟也没有排挤的意思。
“恩人,这就是师傅的住所了。”无涯推开一个破败的院门,那门咯吱的响了许久,就像是快要掉下来了一样,而走进去这院内晾晒着一些药材,还有一个少女正坐在那药材边上。
“无涯,你回来了,你今天去看病的情况如何?”听到声音,那少女便转过了身子,她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鼻子周围散落着一些雀斑,但是模样倒也生得十分可爱。
无涯见状立马朝着叶千珑几人介绍道:“恩人,这是无忧,是师傅的女儿。”
那少女闻言局促的站了起来,对着几人的方向点了点头道:“你们好,我看不见,就不招呼你们了,你们自己随便坐。”
“没关系,无忧你坐下,我带他们去见见师傅。”无涯说完,便推开了面前的门。
路过无忧身边的时候,桃桃突然开口道:“师傅,你们去吧,我在这里陪陪她。”
叶千珑点了点头,便跟着无涯走了进去。
走进那屋内,光线十分的暗,血腥味夹杂着药味弥漫在整间屋子之内,闻起来令人有些反胃。
“你说他是病了?”叶千珑突然开口道。
无涯闻言道:“师傅确实是病了,我们没有查出他身上有任何毒素。”
“师傅,我带了人来看你。”无涯对着那躺在
上的老者说了一句话,那老者的手轻轻动了一下。
叶千珑便上前将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眼睛随即微微眯起,原来他体内是活死人的毒,但是他用了很多毒素以毒攻毒,所以才将自己的身体拖成了这样,能知道用何种毒素才抵抗活死人毒素,只怕这老先生也不简单。
“老先生,如果你愿意信我,我便为你医治。”叶千珑知道这老先生还有意识,所以便开口询问他的意见。
无涯闻言便愣住了“恩人,你是药剂师?”
“你放心吧,有小丫头在,你师父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能够救回来。”尹忆初拍了拍无涯的肩膀,让他放心。
“本已是将死之人,难得小友有心,你便用药好了。”老者气若游丝的声音从
上传来,他躺在这
上已经数载,身后的肌
都已经溃烂,现在死亡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一丝恐惧了,他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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