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朝堂论罪
“你敢威胁本王!”尝羌暴怒地吼道。
“我一个快死之人,我还怕什么?你说是不是,表弟?”孟琰得意的哈哈大笑出声。
正是孟琰的这句话
得尝羌开口道“立即拖出去鞭刑!本王未喊停,不准停!”
孟琰这句话在尝羌听来无疑是有恃无恐的威胁,他怎么可能忍受孟琰明目张胆的威胁他的王位。
孟琰听到鞭刑二字,一点也不惊慌,依旧狂笑不止。
几个宫监将他架着拖出去,片刻传来他鬼哭狼嚎的声音。
孟琰被足足打了五个时辰,早就咽气了,背脊皮开
绽,血痕无数,几乎没什么血
,只剩森森白骨。
尝羌一直未消气,十多个宫监轮
着鞭刑了一夜,孟琰只剩一具驱壳,血
堆了一地。
姜妘己听见孟琰被活生生打死,只剩一堆骨头时,很是满意。
庄少颢未抓到孟帆,他跳进湖泊躲过一劫。
次
,朝堂上。
庄泓赦,谢君麟,庄少昕一早就到了,几个人
头接耳了几句,达成一致决定。
邵隐才喊完“上朝。”
庄少昕便上前几步道“王上,微臣有事启奏。”
“说。”尝羌很给面子道。
“昨
,微臣听说孟琰被劫走,在回城路上看见孟帆,便一直尾随他们,在城外一百二十里地将孟琰抓回,只是不幸让孟帆逃了。”
“庄爱卿果然有勇有谋,本王昨夜已经获悉,昨晚连夜处置了孟琰,此事你居头功,本王定要要好好赏赐你。”
“多谢王上。孟弦在追捕的过程中已经被诛杀。微臣听说此次劫狱他是主谋,王上不会怪罪微臣罢。”
“当杀。”
“孟帆亦是主谋,他未死在逃,请王上降旨追查。”
“这是自然。”
“王上,孟府前连
已经人去楼空,孟氏族人已经逃出数百里,但微臣手中握有孟氏贪赃枉法,通敌卖国的罪证,现在该如何是好?”庄少昕退下之后,庄泓赦禀道。
“可是此前你查出涉及太子之事的那一桩?”
“不是,这是近半年孟氏才犯下的罪证,共计二百余条,请王上定夺。”庄泓赦呈上手里厚厚的卷册道。
尝羌接过邵隐手中的卷册,越看脸色越难看,他气吼道“孟氏一门真是罪恶滔天,本王要立即搬召将他们追回!”
“王上英明。”
“王上,孟氏那些女眷当如何?”谢君麟上前两步问道。
“女眷。。。赐奴姓,永世为奴为婢。”
“王上,那嫡公主怎么办,她也随着孟氏一族消失了。”谢君麟忙问。
“嫡公主只怕是被胁迫的,找到她接回宫便是。”
“王上,微臣手里有几封嫡公主写过南越太子的书信,信的内容还请王上定夺。”谢君麟
出袖中的书信呈上道。
“这。。。真是姒好的笔迹,她怎么会参与这些事?别是被人利用罢。”尝羌瞧着信上姜姒好为了讨好赵容华,极尽谄媚的字,还有她替赵容华出攻打大滇的主意,看在尝羌眼里,分外刺目。
他怎么能想到姜姒好现在竟然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不仅是信上的卑
,她竟然帮着敌国出主意与大滇挑起战争。
他猛地将信抛到地上道“立即派人把姜姒好抓回来,本王要亲自问问她,她要如何对付她的母国,她的父王!”
“王上,嫡公主有叛国之心,若是她现在已经投靠南越,当如何?”谢君麟步步紧
道。
“杀无赦!”尝羌咬牙道。
“王上,孟氏一族现在皆在外逃赶路,若是不立即派人去追,让他们进入他国,恐怕难以找到,还请王上立即下旨追捕,微臣愿意前往,将他们逐一追回受审。”庄少昕禀道。
“好,既然你愿意去追,本王立即拟一道诏书给你,若有违抗,可就地诛杀!”“微臣遵命。”
今
的朝堂多是讨论孟氏的罪案,数十人站出来揭发孟氏这些年所犯之罪,尝羌命人逐一写进案卷。
讨论了两个时辰孟氏的罪案,尝羌最后下旨追回孟氏所有族人,尤其是孟帆。
朝堂上好久没这么热闹,今
孟氏一族算得上墙倒众人推,立即被冠上数百条罪名,加起来足以成为灭族之祸。
姜妘己得知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也不知为何。
穗见她闷闷不乐道“公主,怎么了,今
王上已经定罪孟氏,诛杀所有男子,女子赐奴姓,世代为奴,公主不高兴么?”
“高兴。”姜妘己面前挤出一个笑容道。
她心想若不是她安排人放了一封匿名信到尝羌的案几上,只怕他这次依然婆婆妈妈的不肯对孟氏赶尽杀绝。
那信上写的大意是,有人知晓你真正的身世,知道你和孟氏一族的关系,若是你这次不痛下杀手,那么他
,孟氏必定会抖出一切,倒是你就是作茧自缚云云。
尝羌看了那封信,夜不能寐,想了一夜,终于下定决心铲除孟氏一族。
姜妘己命人送信的那一
,正是孟琰被劫走的那天,尝羌心底隐约猜到是姜妘己,不过他不动声
,想暗自观察一阵。
不曾想,那
孟琰直接叫他表弟,他一恼火,想起那封威胁他的信,心一横,立即处死孟琰。
他思索再三,孟氏一族留着终究是祸患,不得不除,现在已经到了必须斩草除
的地步。
自此,尝羌看姜妘己的眼神变了,因为他忌惮姜妘己,疑心她知道更大的秘密。
过了半月,庄少昕果然追回了孟氏的所有女眷,包括姜姒好和孟宇,只剩孟帆依旧在逃。
尝羌次
颁旨诛杀孟宇,女子全部赐了奴籍,改了奴姓,永世为奴。
而姜姒好则被带进宫来,尝羌要好好问问她,她心底究竟在盘算什么为何与他国太子通信,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灭国之话。
姜妘己听说姜姒好已经回宫,立即去碧玺宫见她,不想扑了个空,她正在太和殿受审。
姜妘己又掉头往太和殿而去。
她到了之后,并未急于求见,只是安静的在殿外等着,她隐约听到尝羌的咆哮声“你是要当祸国公主不成?”
“父王,我还不是被你
的!你何曾替我想过,我去孟府这么些时
,你什么时候想起过我?连问都没有问一声,我做错了什么?”姜姒好亦厉声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