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加倍伺候
今
是姜殊晏的百
生辰,孟府的人参加完宫里的宴会,兴致
的回了府。
孟淦早就决定为孟琛举行家宴,今
借着姜殊晏的喜气,接着在府里热闹一番,目的在于他为家族争光,为孟氏门楣再添荣光。
孟府上下喜气洋洋的,人人都
声笑语,很是欢乐。
孟琛是孟淦的大儿子,他也算少年将军,又袭二等侯爵,孟淦又怎么不高兴。
可是孟淦身旁的孟琰却不大高兴,因为孟帆此时正在北海苦熬,王上也未说爨龙颜何时回去交接,换他回来。
孟府上上下下的主子全都围坐在院子里,把酒言
,杯盏
错,很是快活。
孟淦现在只剩下一只眼睛,他另一只已经戴上了独眼罩,他眯着独眼道“琛儿,为父替你高兴,你此番北去不仅替大滇立下汗马功劳,更是让孟氏再添荣光,现在你取得功名,是真正的救孟氏于水火,来,满饮此杯。”
孟琛此时已经有些醉,不过他父亲敬的酒,他必然是要喝的,他道“父亲,琛儿要感谢父亲这么多年的栽培,琛儿才会有今
。”
他绝口未提北境城那
发生的真实情况,他享受现在的感觉,被人钦佩和仰望的感觉,他有些飘飘
仙。
孟琰也举起酒杯道“琛儿,以后孟氏可都要靠你了,你一定要争气啊。”
“二伯,我一定会努力让孟氏的地位牢固,您也别太担心,帆弟很快就会回来,爨龙颜是一定会回北海去的。现在他刚大婚不久,王上也不好让他立即启程,但总归是要回去的。”
“但愿吧,让孟帆一人留在北海,我十分不放心,现在我膝下只有他一个儿子,哎,。。。”孟琰有些伤感的叹口气道。
“二伯,孟琛也是您的儿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孟氏族人。”孟琛豪气道。
他现在的模样俨然成了孟氏一族的保护伞,是救苦救难的大罗神仙。
孟府这厢热闹非常,欢乐无度,但宫里的孟南萸可就不妙了。
姜妘己等这一
等了许久,今
是姜殊晏的百
生辰,她在宴席上瞧多了孟氏人一个个高兴的嘴脸,心底很是不爽快,他们前脚走,她后脚就推说身体不适,来到孟南萸的冷宫。
孟南萸见来的人是她,迅速地躲在角落里,她自从被尝羌废了之后,又拔了舌头,现在只能“啊啊啊”的含糊不清地叫喊。
姜妘己命两个宫女捉住孟南萸,不许她
跑,她渐渐靠近她道“孟王后,别来无恙啊,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想必你已经知道孟获被烧死了吧,本公主今
来,就是来告诉你,孟获是本公主烧死的。
他死的时候中了毒,被火一烧,更是浑身钻心一样痛苦难忍,他死的很是凄惨,化为灰烬,不过,本公主却觉得不过瘾。这不,最近忙着想法子杀你孟氏的人,这么久才有空来瞧你,让你久等了。”
孟南萸的目光变得
狠,满脸污垢,头发枯槁,哪还有往日的半分风采,她听姜妘己说孟获是她烧死的,心中
起仇恨的怒气,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姜妘己。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这么看我是想让我害怕吗?可惜,我只觉得搞笑,现在我谁也不怕。”姜妘己伸手捏住孟南萸的下巴温柔的笑道。
孟南萸被两个宫女用力的钳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用扭曲又丰富的面部表情表示愤恨和怒视。
姜妘己挥挥手,那两个宫女松开孟南萸,
穗却侧身站到姜妘己身旁,防备地瞧着孟南萸,生怕她扑上来对姜妘己不利。
其实,现在的孟南萸瘦弱不堪,哪还有那个力气,她被长期
待,吃得少的可怜,又是些嗖臭之物,现在除了眼睛能抗议,身体已经垮了,这也是姜妘己关照过冷宫的结果。
姜妘己蹲下身,轻轻开口道“今
我来,可不是来找你叙旧的。你现在还能活着,真得感激我。因为我,你才能活到现在,今
我有事问你,如果你敢撒谎,那么今
就是你的祭
。
还有,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得,我一定会让你好好享受这人世间所有的苦痛折磨,然后再将你
筋扒皮,把你的尸骨用来喂野狗,将你的血
好好的做成美味佳肴,再送给你孟府的人吃下。”
孟南萸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并不是惧怕,而是凶恶,她的双目更加带着一丝探究的疑惑,姜妘己究竟来做什么。
她绝不会是来向她说这些废话的,她现在已经知道姜姒好在孟府,这宫里再没有她的软肋,她无所畏惧。
“看来你也不在意你的生死,倒真教我意外。”姜妘己装作没想到一般惊奇道。
孟南萸一双眼睛终于不屑的瞅了她一眼,而后低下头,不再搭理姜妘己。
姜妘己冷哼一声道“好好伺候废后,真是给脸不要脸。”
她的话出口,那两个伶俐的宫女立即上前对孟南萸抓挠撕扯,耳刮子响得脆响,其中一个宫**狠地取下发髻上的簪子,猛地扒开孟南萸的衣衫,冷不防刺入她的凸起的**。。。
孟南萸面目扭曲,面部青筋暴
的嘶哑高喊几声,姜妘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刑罚,不过孟南萸的声音再痛苦刺耳,她也是没有半点同情的。
见到孟南萸对这种刑罚很是水土不服,姜妘己道“这个法子很对她的口味,加倍伺候。”
那两个宫女听到姜妘己如此说,心领神会,一下子除尽了孟南萸的衣物,见到她**的身子,浑身肮脏不堪,姜妘己忍住恶心,倒退几步。
刚才那个宫女猛然揪扯住孟南萸团坐一团的脏发,另一个宫女配合默契的双手抓住孟南萸的**,那个宫女死命刺入她的**,孟南萸撕心裂肺的哭喊几声,那个宫女冷笑一声,继续对准孟南萸施刑,丝毫没有半点怜悯。
姜妘己瞧见孟南萸的**滴出鲜红的的血迹,不过是冷眼相对,见孟南萸似乎受不住了,开口道“你被废的那天威胁王上说知道他的秘密,究竟是什么秘密能让他当场恼恨地拔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