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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还要脸么?
 正愣着旺儿已赶起车来。

 她回神又与戚九道:“回头去跟贺兰谆把凶犯地址要过来,然后将韩述华身边那些凶犯都给调教一遍。

 “等世子回来之后便送去顺天府。告诉他们,话说得好了,出来能有活路。”

 说来说去,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好调教的。

 只需把徐家坟园改成沈家坟园,徐靖的墓改成是沈崇信与胡氏的墓,便就已没有什么问题。

 韩述华都死了,罪都是温婵的,他们这里为了活命,不可能明知有活路还帮着温婵对付她。

 但韩家那边还未有消息对外发布,她也不用急着且往官府里送人。

 萧淮一行是辰时到达的城门。

 本来可以更快,可是马匹长途跋涉未曾休整完毕,便比去程多花了一两个时辰。

 方至城门内,恰巧就遇上准备前往沧州去报讯的刘撼。

 刘撼当即便禀报起来:“昨夜里姑娘被温氏算计出府,在东城门外不远的村道上遇袭!

 “后来姑娘又与戚九驾车去了别处,具体去了哪里还未及查清楚。但是两个时辰前姑娘已经回到沈家。

 “行凶的人乃是韩家老夫人及姑太太韩述华合谋所为,韩述华目前已被温氏灭口,但她对外称是自戕!

 “据说所有凶犯除去死去的以外,已全数捕获。”又道:“是贺兰大人带着人赶到解的围。”

 萧淮脸色青寒,说道:“姑娘可曾受伤?”

 “并没有!”刘撼道。“贺兰大人来得很及时——”

 “带路!”萧淮已扬起鞭来!

 刘撼忙又追上去:“姑娘整夜未歇,这会儿已歇下了,少主这会儿去恐怕也见不着。”

 萧淮蓦然勒马。

 嘶鸣声里他回瞪一眼侍卫马上绑着的宋姣,咬了咬牙,接而又掉转马头:“去韩府!”

 韩述华死在安荣堂的消息炸响了韩府上下每一个角落!

 睡着的睡醒的人们皆纷纷披衣出门赶往上房。

 韩顿赶过来的时候安荣堂已经成一锅粥,他喝开人群直奔里屋,只见屋里满地狼籍,而且温婵两眼红肿,神态还处于慌乱之中。

 而着装凌乱的韩述华则平躺在地上,口潺潺着血,手里还握着把带血的剪刀!

 “这是怎么回事?!”他惊问道。

 韩述华是宋浚的太太,现如今横死在娘家,他得说不清的!

 “她瞒着我请了杀手去杀沈羲,结果反被沈羲识破了,她回来让我去求你摆布,我不肯,她就拿着剪刀迫我,我也没料到她真会下手,结果”

 温婵伏在椅背上号啕大哭起来!

 这眼泪竟不是假的!她也害怕,昨夜里的事必然是瞒不住了!

 而她也必然是得跟韩顿有个解释。

 如今韩述华死了,她便能顺理成章将所有罪过推到她身上,毕竟当初沈羲让她跪的那三个头,谁都知道她心里把沈羲恨成了什么样子!

 她绝不能让韩顿知道昨夜那些事是她做的,韩顿手握重权,他必然会舍她而保手里的权力!

 倘若燕王府寻到门上来,他只能出她以给个代!

 所以这当口,她又哪里当真稳得下心来?

 “简直混帐!”

 韩顿听到说买凶谋杀沈羲便已经心火直蹿!

 他怒而踹翻了面前凳子,急步走出门口,听穆氏秋氏禀了几句,便咬牙代下去,让谭缉等幕僚配合韩建彰处理善后。

 立在廊下眉心,他拧眉看了下四处,又回到温婵屋里道:“姣姐儿呢!?她去哪儿了!”

 温婵倏地顿了哭声,抬眼道:“是啊!姣姐儿呢!怎么不见她?!”

 “大爷!燕王世子带着表姑娘往府里来了!”

 正忙之间,家丁匆匆进来禀道!

 温婵心下陡然一沉,神色立时巨变!

 韩顿盯着温婵看了会儿,拂袖道:“客!”

 汗血马如赤电,于鹿儿胡同大街上奔驰而来。

 到了那朱漆门下侍卫下马将门一踹,赤电又驮着如神祗般的男子雷霆入府!

 宽阔的前院里除去正带着众人出来的韩顿一行,还有高倨在马上的萧淮与一众紫衣侍卫!

 “拖下去把药喂了!”

 萧淮端坐于马上,面色铁青望着韩顿,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但却每个字都让人心惊!

 赤电本就是大周有名的骏马,高大威武,而他本人身躯也巍峨如山,如此居高临下望过来,便更显得气势人!

 这边厢一路被绑在马背上的宋姣被解下来,两名紫衣侍卫上前将一包药丸全数到她嘴里,又从间摘下葫芦灌了两口水进去!

 宋姣纵然已经被解缚,却完全无法抵抗!

 从昨下晌到如今她粒米未进,又经历两番马背颠簸,纵是身体底子好,这会儿也早瘫软下来。

 强行被喂药喂水,她除了就范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韩顿见到萧淮这阵仗早已是怒形于

 可是看到这副模样的宋姣,他却又是竟不住气血翻涌——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舍妹怎会与你在一处?!”

 “韩阁老真的栽得一手好赃!”

 萧淮马鞭一扬将地上宋姣卷到他跟前:“我萧淮去沧州给亡母上坟,可是跟朝上告了假的。你韩阁老敢说不知道?

 “你这‘舍妹’带着药大半夜地闯来我沧州别院来说要侍奉我,如果不是你韩阁老指使的,她有这样大的胆子?

 “你韩绍逸也是场面上混的,能不能拜托也要点脸?!

 “——去把太医院的人给我带过来!让他说说最近都有谁跟他讨过求药!”

 他这里然一怒,苏言立刻就着人从门外带了个太医进来!

 韩顿听到这段还未曾反应过来,这边厢太医却已经战战兢兢地说道:“阁老恕罪!

 “约摸是三前,有人持着韩家的牌子来求过此药,按例外官取药需得按规矩落手印,此药特殊,下官也不敢逾矩”

 太医边说边将揣在袖子里的册子拿了出来,并且还翻到了按着手印的一页。

 韩顿面肌颤抖,立时咬牙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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