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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是春宵是春药
 帝峰酒店,满目玲琅的套房。

 被扯断的ra带子上,纽扣在地上滚了两圈,遗落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沈暮念已经被体内强烈的催晴药,折磨到了极限,她敏锐的闻到头顶男荷尔蒙的味道,瘫软的身子奋力的上去。

 身上点点冰凉的水渍被体温暖热,一片涟漪,正如她现在泛着雾气的美眸一般,极具惑。

 而他,撑着身子,俯视着身下妖娆妩媚,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她,被这燥热中又带着无名催情气息的氛围所带动,狭长的长眸中第一次泛起情。

 不知所由,无处安放。

 理智,被她从角慢慢渗出来的细碎息一点一点没。

 他甚至有点分不清,眼下这散发着罂粟般人的女人是谁,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还是白书凉。

 沈暮念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在他还没有俯下身之前,她主动合了上去。

 这一摩擦,便让他眸中深宛若跌进深渊,近乎在沈暮念仰起脑袋的同时,他便俊脸一低,衔住了她的娇

 浓烈又霸道的吻骤然落下,沈暮念的空虚更甚。

 毫无吻技的她,在潜意识中避开他火热的红舌,却被狠狠的住,无处可逃。

 “唔”呜咽的低咛,**的蔓延,求而不得的啜泣。

 “别急”他终究是被这女人轻而易举的拨起来,连他自己都心惊不已,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

 想要侵占,彻底拥有她的错觉。

 仿佛此刻中了药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这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眉心轻拧。

 可接下来的举动,让他这半分吃惊都尽数熄灭。

 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撑在她的头侧,身下坠,跟弯成倒弓的她紧密贴合。

 “嗯”闷哼一声,连疼这个字眼都发不出的沈暮念,在巨大的足中感觉到了撕裂的痛意。

 就像身体被贯穿,利刃刺破口,整个混沌的脑袋猛然一懵,眼前晃动的盲白中都是漫天小星星。

 她差点疼晕了

 而他亦是察觉,身下的人是第一次。

 温热的鲜血慢慢渗出来,一滴一滴在洁白的单上泛开涟漪,刺眼腥红。

 她因为剧痛从眼角出来的眼泪,非但没有让头顶冰寒如雪的男人有半分怜悯,反而,怒气更甚。

 他竟然不受控制!

 他明明知道,她谁都不是,更可不能是数年前那个绝傲的女孩,可还是恍惚了。

 她是白书凉,是白家唯一的独生女,是对方派来束缚他的工具。

 为什么还是不受控制

 “不要”沈暮念虽然因为疼痛短暂的退缩,但身体却依旧朝他合,渴求更深。

 “不还是要还是,不要?”男人冰寒又蛊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像是察觉男人想要撤离,沈暮念一把扯住了男人的手臂,头顶的人暗嗤一声。

 他手里是她不盈一握的细,入手肌肤细腻至极,软的像一滩水。

 她答答又凌乱的碎发被甩在一边,出那张绯红又精致的娇容,秀可餐,致人发狂。

 轻轻晃动着脑袋,她无法遮掩的细碎息和啜泣从薄间渗出来。

 他再一次,俯视着眼下女人,失控了。

 “既然这么想要,我足你!”

 沈暮念的身子慢慢接受,那近乎要将她毁灭的刺痛之后,慢慢适应这凶猛的,只觉得好像在汪洋中浮沉。

 摇摇坠坠,放纵之余,愉至极。

 越来越猛烈的将她推向巅峰,她在梦梦醒醒的恍惚中,只能抓着那属于他的救命浮木。

 越来越浓重的息,在整个室内此起彼伏,这其中还夹杂着她微弱的哭声,如泣似诉,婉转悦耳,比任何催情药更甚。

 这些原本不值一提,不屑一顾的姿态,竟快要将头顶的男人折磨疯了,他越是恼怒自己的失控,越想在她身上发出来。

 沈暮念最终也没有荣幸承受这份恩宠,在不知道达到第几次巅峰后,晕厥过去。

 半夜。

 沈暮念是被活活疼醒的,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特别是

 察觉到身下的剧痛,脑袋嗡了一声,翻了个身在漆黑的室内坐起来。

 她昨天是经闺蜜介绍,去见一个导演,博取她梦寐以求的角色,没想到竟被闺蜜在饮料中做了手脚,差点被那个禽兽导演霸王硬上弓。

 名声尽扫,狼狈至极。

 她记得,她是逃出来的,逃出来

 然后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像是从北极回来,还带着万年冰封千里雪飘般凉意的,男人。

 再然后

 沈暮念捂着受伤的胳膊,借着微弱的月光扫了一眼陌生的室内,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被

 细细碎碎的片段在脑海中织出现,是她不知廉不顾一切往那个男人身上扑的。

 想要么?

 他冰冷中带着肃杀的话语,好像现在还在沈暮念的耳边徘徊,让她不脊背僵直,冷汗直冒。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避开了禽兽导演竟然又遇到了另一个变态。

 沈暮念深深的了口气,竖着耳朵静静的听了听室内的动静,发现那个把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已经走了,这才拖着颤抖的‮腿双‬从上下来。

 衣服碎成了渣渣,这个亏,她不认也得认。

 就当一场梦,他占了便宜,她解了药,两不相欠。

 此地不宜久留,沈暮念一咬牙,裹上浴巾拉开门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而她不知道,那个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像罗刹一般存在的禽兽。

 此刻正站在她隔壁的套房里。

 在他对面,是一个哭得梨花带雨,柔弱的不堪一击却异常娇美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熟悉的白裙,身高姿态均和沈暮念神似,唯一不同的,只有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泪水充斥。

 “亦卿你室内的催晴香,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从她包里翻出来的催“晴”药,语气中带着撼天动地的冷意:“是么,这个呢。”

 “这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我不知道是谁放进我包里的”

 男人朝前走了一步,站在她身前,轻轻的俯下身,一字一句淡淡开口:“你说,你叫白书凉,是么?”

 白书凉望着男人深如碧潭的眸子,想着前面在他门外听到的声音,女人难耐的求饶和啜泣,现在整个脑子还是懵的。

 她吓得眼泪瞬间了出来:“你不认识我了么?我们见过面的,十五年前”

 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只身,缓缓的转过头,看向隔壁:“你是白书凉,那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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