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借酒
启元帝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抬手去解元歌的盘扣,不过才解开俩个,手就被啪的一声拍开了。他不由抬头去见,就见她满脸红晕的瞪着他,然后慢又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别碰我。”
启元帝瞬间不想套她的话了,万一套出来的话,不仅极其不愿进宫,还特别讨厌他可怎么办?
只是启元帝打消了套话的这个念头,元歌却起了心思。她仗着自己此时似醉非醉的样子,一点都不想给启元帝面子,不如说极其想让他没脸!
元歌哼的一声笑了,慢腾腾的将盘扣给扣好,看着启元帝像是刚刚学会说话的孩童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你臭。”不待启元帝回过神来,她掀开盖在腿上的被褥,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启元帝,慢悠悠的呸了一声。
启元帝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脸色以
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脸上的表情黑的像是抹了锅灰似的。他虽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异味,但是见元歌的态度那样的肯定,他不由低头嗅了嗅自己。
接着他便发现自己果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醉猫!
“给朕坐下!”启元帝轻轻的磨了磨牙,仰头瞪着眼前这个,跃跃
试还想再呸他一口的人。但是显然她没有听话的打算,听见他说的话后,竟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还往后退了退!
这样的嫌弃简直不要太明显,启元帝一时没有忍住,头上的青筋立刻迸了起来。
“李!元!歌!”他声音低沉的喊她,
着恼怒开口问道:“哪里臭了?朕可是洗漱过了,不像某只小醉猫,只是擦洗了一遍。”所以说有臭味的话,也是这只小醉猫臭,浑身的酒臭!
不对,他和一只醉猫较什么劲,启元帝心累的捂住了眼,不想看
里那个一脸嫌弃看着他的人。结果没一会儿,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腿被碰了一下。
启元帝放下手,就发现元歌俩手捂着鼻子,一只
的脚伸到他这边来,不轻不重的踢着他。
“臭死了,不要睡在我的
上。”元歌瓮声瓮气的说道。
“呵。”启元帝气极反笑,一把握住腿边那纤瘦白
的足,挑眉道:“朕不仅要睡你的
,接下来还要睡你的人!”
臭?那就一起臭!
元歌听到启元帝这样说,顿觉不秒想立刻
回脚,但是显然速度太慢。她感觉脚被用力一扯,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朝启元帝扑了过去。
她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呼,摔在了早已经张开手臂,等着她的启元帝的怀里。紧接着身上一重,她就发现身体已经被放平,启元帝已经覆身
了过来。
“呵。”启元帝狞笑的
着身下的人,故意凑到她的面前,一边扑头盖脸的亲吻她,一边没有好气的问道:“臭吗?这下你被朕亲了,现在也变的臭了!”
元歌觉得自己的大脑大概是装了酒,因为接下来的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受制于人似的,竟然极其挑衅的瞥了眼启元帝。
然后缓慢的,优雅的,轻轻说了一个字。
“呸。”
启元帝低头见身下的人,恶劣的朝他扬
笑着,缓缓的抬手抹掉了脸上的
意。他沉沉的看了一会儿,启
道:“李元歌,你知道什么叫不知死活吗?”
元歌当然知道,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就是不知死活。她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也挽救一下自己,但是结果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想低头!
她用力的推了推启元帝,咬了下
哼哼唧唧的道:“不要亲我,太脏了。”
启元帝顿了一下,将推搡着他的小手一把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钳制着她的下巴沉声道:“先是说朕臭,现在又说朕脏。”
“呵,来,告诉朕,你还记得自己是谁,记得朕是谁吗?”
元歌不舒服的扭了下,见启元帝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张嘴把心底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相府的三小姐,而你是大武的皇帝。”她声音清冷的道。
启元帝定定的看着说话的人,有些怀疑其实她已经清醒了,但是听到这话他心里顿觉不快。
着身下的人,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不,你不是相府的三小姐,你是朕的皇贵妃。”
“不,不对。”说到这里他突然一笑,像是宣告似的道:“你是朕的女人,永远。”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一心只觉得自己还是相府的小姐,可是她现在也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元歌的眉心一
,极其反感这个称呼,他的女人还少吗?她才不想当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不要,绝对不要!
“你被那么多女人睡过,又脏又臭,从我的
上滚下去!”
启元帝被这句话震的一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后他忍不住手上用力,满是怒气的问道:“原来你说的脏臭,是这个意思!”
他被这话气的头晕,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憋了半天后道:“朕,是男人!”
元歌瞥了启元帝一眼,忍着手上的疼,
嘴
回道:“谁也没说你是女人啊?”不对,她到底在说什么?
启元帝简直头疼,他恨恨的瞪了元歌一眼,最终决定把刚刚听到的话,都当成耳边风听过即忘。不然他会被这些不可理喻的话,给气的半死不活。
不过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发亮的问道:“你是不喜欢朕身边的其他女人?因为这个才不喜欢朕亲近你?”
“对。”当然不喜欢,元歌在心中想道,他的那些女人都麻烦极了,她又没有病,怎么会喜欢那些暗地里,都恨不得她去死的妃嫔们。
所谓的牛头不对马嘴,便就是如此了。
启元帝之前的恼怒不翼而飞,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笑道:“胡闹,这话要是让人听见了,该说你嫉妒成
,没有一点容人之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