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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停不了的爱!)
怎么连个聊天都不会?那个绝情的女人可是什么都会!

 “算了!”雷均气呼呼叫了起来。

 “将军”花魁被他的举动吓住了,惊得目瞪口呆。

 “该死,那个女人居然敢-------竟敢---------”他双目火,几乎快要把牙关咬碎。

 “难道自己就必须非她不可吗?她还真以为我没有她就不行吗?活不了吗不就是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我雷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想到这里,他痛苦地闭上双目,下一瞬间,他便一把扯过身边妖冶丽花魁的衣裳,直到她未着寸缕。

 他眼神冷冽地看着面前雪白的臂膀和大腿活似藤蔓般攀着他的颈项和际的女子,表情一片冷漠。

 这时,他的眸中居然映入了那个女人的容颜,他强烈地渴望怀中抱着的,手上爱抚的女人就是就是她。

 该死的,真是见鬼了!

 想到这里,雷均一双厚手在花魁丰满处间尽情玩捻弄,可是心里却仍然

 花魁见心中伟岸男子一副猴急的样子,她忙跪在他的面前,冲他娇笑一笑,然后妩媚地慢慢解开他的衣服,媚眼离地接他的炽热,微启红将他含进小嘴,试图用高超的技巧留住这位大金主,以便跃上枝头变凤凰。

 想起了那个居然让别人的男人抱她,一股深深的愤怒立即在雷均的心头涌起。

 她居然如此待他?居然不顾两人的山盟海誓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居然那么绝情地离开!

 她还可恶地满不在乎,难道就因为她爱上了其他男人了吗?

 可是他还是很爱她,非她不可

 该死、该死、该死

 满腔怒火间,他一把拉起跪在的花魁,冷不防地将她抛到塌之上,在她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前冲入她。

 绮珍,绮珍,绮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

 ≈≈≈≈

 “王绮珍,其实在你的心中,你一直爱着雷均,既然你这么爱他,为何不去找他,不和他在一起?”

 一声声铿锵有力地质问声响起。

 “不--------”

 一声凄惨呐喊,惊断梦魂,睡着的王绮珍骤然转醒!

 “不是这样的”她轻抚着剧烈息得几乎缓不过气来的心头,面上亦是一片冷。

 梦,虚假的幻象,却验出她真实的泪水。

 想着想着,她却彻夜难眠。

 不知不觉,新的一天又来临了,太阳缓缓地刚从东边伸出来。

 “公主,你今天感觉好些了吗?”丫鬟吴静走进来轻声地问。

 王绮珍朝外面的窗外看了看,怔仲的水眸,便收起了眺望的视线。

 “静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轻柔地问静儿。

 “刚到辰时。”静儿答。

 “今天天气怎么样?”

 “晴空万里,天气好的。”

 王绮珍抬眸,凝向静儿“等会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公主,把我给你熬的米粥喝了吧,润润嗓子。”静儿小心翼冀端着补气的药粥,关切地道。

 “静儿,你天天给我喝这些补药,当心把我吃成个大胖子啊!”王绮珍俏皮地斜睨着她。

 “公主,就算你变成个大胖子,也是个美丽的大胖子。”静儿朝她嬉皮笑脸起来。

 静儿迫不及待地说:“公主,快喝吧,要不然公子要责骂奴婢了,怪奴婢没有照顾好公主。”

 “公子是个很会体贴下人的主子,绝不会为了这一点小事来责怪于你,你就放宽心吧!”王绮珍接过她递来的碗,吃了一匙粥,微笑着说。

 “公主,话说您觉得公子怎么样?”沉默半晌后,静儿试探地问起。

 “静儿的意思是?”王绮珍惑地问。

 “公主当真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吗?”

 王绮珍似水的双眸掠过茫然之,停止了喝粥的动作。

 唉,公主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简直有点像只呆鹅!

 静儿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瞥了一脸怔住的王绮珍“王公子为公主尽心尽力,当真只是兄妹之情吗?”

 “是啊,我们是兄妹之情啊,我一直把王公子当成自己的兄长,去尊敬他,爱戴他!”王绮珍沉起来。

 “那只是公主的想法,可每次公子看公主的眼神都是痴痴的,我想在公子的心中,公主绝非只是妹妹那么简单。”静儿一语道破地说。

 “静儿,你想得太多了吧!”王绮珍不失笑起来。

 “我的好公主,静儿只是陈述事实,绝非胡乱瞎掰。”静儿说完,又神秘兮兮看了她一眼,问道:“公主,说真的,您觉得王公子这人如何?”

 “不错啊,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怎么﹖你喜欢王公子?”王绮珍疑惑不解地看向她。

 静儿一下便羞红了脸,笑道“公主,您可真爱说笑,静儿只是个卑微的下人,哪有资格喜欢主子啊。”

 “下人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怎么会没有资格喜欢一个人?”

 “公主,公子是出身高贵的大宋国舅爷,而我只是个下子,哪里跟哪里,完全不是同一条水平线上的人,也永远不会有任何集。”

 “谁说的,在我看来有些下人远比身份显赫的人高尚得多了。”在王绮珍的观念之中,从未有过什么阶级之分,以前她就和自己的丫鬟情同姐妹,人人平等,哪有什么高低之分啊。

 也许是她天恬淡温柔,看得比较透吧。

 “公主,奴婢问您话,您怎么扯到奴婢身上了。”静儿有些脸红地回。

 “静儿,那你要我说什么啊。”王绮珍好脾气地回起。

 “我的好小姐,您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怎么这么糊涂呢?”

 “今天的小米粥尝起来味道好的。”王绮珍转移话题地说。

 “我的好公主!”静儿气得真跺脚。

 她很想问问公主心中有没有公子,却话没有问出来,却还被公主逗得满脸通红。

 “好了,静儿,有话慢慢说吧,当心气坏身子。”王绮珍温和地笑起来。

 “公主,您以后总是要嫁人的,不是吗?”

 “一个人也可以啊!”她微笑地回。

 “公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静儿老气横秋地道,好似自己是个过来人。

 “话是这么说,但我暂时还不考虑这些事。”王绮珍温婉地澄清。

 “那公主怎么一直抗拒呢?”静儿又不死心地问起。

 “静儿,你今天怎么一个劲地问这些啊,依我看应该早些把你给嫁出去,至于我嘛,你就甭担心了。”王绮珍又吃了一匙粥,无奈地一笑。

 “公主,您怎么又扯到静儿身上了。”静儿的脸又红了。

 “你还脸红了,这有什么好好害臊的呢﹖”王绮珍的水眸里满是捉弄的笑意。

 “静儿,既然我们都没有嫁人的意愿,那么对于婚事,我们就此打住吧!”

 “公主,奴婢实在是说不过您,奴婢先下去了,去给您端杯参茶。”静儿说完,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嗯。”今天什么话也没有从公主的口中套出,静儿只得耸耸肩膀,无奈地退下。

 王绮珍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脑海之中又浮现起那个男人的俊容。

 她的心有丝被绞拧的同时,却还隐约有种深深的落寞茫然感。

 ≈≈≈≈

 每个人在走入末路之时,往往会做一些非常荒唐的事情,雷均也是一样。

 当他再次来到雷安为他安排的扬子江畔红楼的包间时,他果断地选择了一位容貌有些相似王绮珍的女子,只因她给了他那个女人吝于给予的一抹微笑,他僵硬又冷淡的身心凄惨地拥抱那具温软躯体,以此来驱赶那空得发慌的寂寞。

 可那一个又一个的假意欢笑的女子都是金钱得来的,场女子大都是趋承献媚,奉承卖笑,毫无一丝一毫的真心,他有时也怔怔望着那一张张虚情假意的欢笑,可鱼水之过后,心里更觉得空虚无助。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忘记那个该死的女人,于是,他便处处留情,到处逢场作戏,青楼女子,良家妇女,卖唱女纵情于海之中,荒唐的行为一比一更厉害,他很想回头,可是他痛苦,心里总是无时无刻地想念着那个女人,再也回不了头了。

 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王绮珍一个女人,他一点也不在乎怀中抱的是谁,只要不像那个残忍无情的女人就好,他就不会被冷漠拒绝为什么他非要她?

 这些场女子最起码能给他一丝柔情与甜蜜,不会那么冷漠。

 酒醒纵情以后呢?

 还是一如既往地孤独寂寞空虚!

 ≈≈≈≈

 奢华的皇宫之中

 皇后寝宫

 身着一层又一层的以黄金缕丝编织、银线苏绣,华丽富贵的牡丹花滚边,典雅尊贵像征权力的凤凰图案环绕整个衣袍之上,给人以端庄大方高贵优雅奢华的视觉感受,却也沉重得好似一副华丽的枷锁,牢牢地锢了她的一生。

 曾经她和皇上也是一对恩爱的夫,渐渐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隔越远,两人之间的绵绵情意也越来越淡化,这些年来,她看到皇上身边的美人越来越多,一个比一个受宠,猛然之间,她发觉自己的这个皇后头衔也只不过是一只身份尊贵的令牌而已,文武大臣只会感到尊敬、肃穆,高贵,甚至冰冷,可又有谁能真正了解她心中的苦呢?

 皇上夜夜抱着自己心爱的美人,却从来都不曾来真正关心抚慰她内心当中的寂寞和孤独。

 到最后,到最后却连这属于她的储君之位都要来掠夺。

 思及此,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剧痛令她几乎快要不过气来了。

 丁皇后一手紧紧捂住心如刀绞的口,几次试图深深地口大气,奈何全身都紧紧地惊鸾起来,视线之外一片模糊,一片漆黑,锐利又冷漠的美眸蒙上了一层雾,那是即将夺眶而下的泪水,但她得压抑住自己-----------

 不,她不可以掉下眼泪!

 因为她是大宋的皇后,哭了表示她绝望,沮丧了,那只会成为敌人取笑的把柄!

 这时,丁皇后的心腹宫女手捧着一碟放满各式各样的精致糕点缓缓走进来,动作轻柔细心地在名贵的紫檀木上摊开来,有绿豆糕、山楂糕、酸枣泥糕

 每一份糕点都来自宫庭御厨的巧手,几份摆成一碟,精致又好看,像一排排莲花绽放的姿态。

 “皇后娘娘,您尝尝,这是刚从御膳房送来的。”

 “嗯,先搁着吧。”

 “皇后娘娘,最近您身子不太好,奴婢看您总是一副忧心冲冲的样子,这样会把身子给憋坏的。”一旁的宫女关切地道。

 闻言,丁皇后一愣,深深地了一口气,想要压制住心头那怒意与裂肺的心痛,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意。

 最近她都好久没有见过皇上了,那个妖妇最近得宠得很。

 想到这里,她的纤手不自不觉得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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