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巴蜀局势
成都城。
距离那一夜的厮杀,已经过去了数
了。在张松的治理下,成都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这一
,旬
东升。
东城门外,有商队,百姓或进或出。城池中,也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似乎,整座城池已经恢复到了和平,繁华的阶段了。
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有不同之处。首先,就是东城门外,那刘璋的尸体,正被五花大绑,悬挂在城上。
而今天气炎热,尸体已经腐烂了,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这一具尸体,不断的提醒来往的商人,百姓。
这蜀中已经易主了,统治这里的是汉室,乃是天子,乃是皇太子,王上大将军。而刘璋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其次,就是城中来回的士人也减少了。要知道,昔日巴蜀之地,很是宽松,宽松的过分。
很多士人不知国家大事,只知道游乐。而今,却是没有人有这个心思了。
所以,成都改变有二,其一易主,其次则是风气。刘冯用他的霸道,用他的强硬,军队,告诉了所有的成都人。
现在是
世,你们给我老实听话。助我成就霸业,消灭诸侯。
这是成都城池的变化,其余还有军队的变化。譬如说,昔日刘璋屯扎在城中的三万
兵,在经过挑选之后。
大部分都被张松安排卸甲归田了,只余下了法正,孟达所需要的兵丁。
这过程之中,当然是严格的挑选的。因此,成都的军队变少了,但却变得更加的精锐了。
每
都可以听到成都城外,士卒
练的声音。
当初,孙策,刘璋汇合,声势强盛,认为蜀中气魄一
盛似一
。但其实不过是外强中干,因为刘璋太弱了。
是以,刘冯一战而杀之。
而今,城外的这些士卒的
练声音,才是真正强大的开始。只有真正的,本身的力量,才能强大巴蜀啊。
反正,刘冯入成都,用张松为益州刺史,以法正,孟达为将军,一切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谓越发强盛了。
这就是什么人,制造出什么样的一种气氛,一种势力。刘璋,刘冯之截然不同之处,在于此也。
不过,刘冯也并不是什么都可以解决的。至少,目前现在有两件事情,让刘冯如刺在喉,不吐不快。
一为孙策,二为严颜,张任。
前者兵退入江州,东连荆南。后者,屯兵剑阁关,阻挡了北方赵云等人入成都与刘冯汇合。
都是目前,刘冯难以立刻解决的事情。
因此,这几
刘冯的心情算不上太好。就像是现在,刘冯于蜀王宫中,召见了张松,法正,孟达,董盖等人前来商议。
刘璋无威仪,昔日的蜀王宫难免懒散。而此刻,却见王宫之中,到处都是王上大将军亲兵驻扎,明黄甲胄,闪亮陌刀,一股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王宫大殿,倒也简单,是汉代的风格。
地上铺着木质地板,十
圆柱支撑整个大殿。后方正中位置,立着一座屏风,屏风上雕刻着黑色麒麟。
屏风前,立着一张案几。屏风与案几之间,即是王座。其下,则是布置着给臣下跪坐的数十座位。
此刻,刘冯跪坐在王座上,今
他便服打扮,看起来有些宽松。但是他的眉目之间,却充满了一种戾气。
除了刘冯之外,偌大的大殿内,只有董盖,孟达,法正,张松四人。
此刻,刘冯正要说话,只见他抬起头来,环视了一眼董盖等四人,张口说道:“巴郡江州城,乃巴蜀东方之屏障。仗之可以北取三巴,西入江
,转而向北攻打成都。此地若失,巴蜀不振。而今,吴寇孙策,以三营
兵,据有此地,更东连荆南,大军可源源不断的补给。使孤寝食难安。率兵攻之,乃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奈何,有座剑阁关横在当中,阻挡了北方赵云与孤回合,大军不能成势,让孤好生不痛快。”
说到这里,刘冯眉目间的戾气却是越发的滔天了,这是一种杀机,这是一种不耐烦。
“先控制严颜,张任的家眷,族人,不是三族,而是九族。若是二人不立刻归降,孤就屠杀数千人,染红长江。”
终于,刘冯狠声道。
刘冯恨啊,严颜,张任,黄权,郑度四人,狗贼尔。而今,黄权,郑度依然身死,而张任,严颜却是继续作梗,刘冯的恨意几乎滔天了。
现在孙策在江州立足未必稳当,正是大军出征的时候。若是迟一步,怕是要付出万人,乃至于数万人的死伤,才能攻下江州。
刘冯又岂能不杀人
愤?
“大将军,这二人当知大将军强硬,也知道家眷,族人在蜀中,必定不测,是以二人必定不会负隅顽抗。这从二人并没有跟随孙策往江州,就可以看出。是以,当等待消息,以观变化,切忌杀戮。”法正闻言却是劝说道。
“哼。耽搁孤的时机,一样是莫大罪过。再宽限一天,若是一天后再没有消息。就杀。”刘冯冷哼了一声,半步不妥协道。
张松,法正二人闻言苦笑了一声,这不是为了刘冯而苦笑,而是为了张任,严颜而苦笑啊。
这二人不知道在搞什么。
“哒哒哒。”
但就在这时,却是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名亲兵走了进来。亲兵朝着刘冯一拜,禀报道:“报大将军,严颜,张任入成都了,目前正在王宫外求见。”
“这两个家伙这是何意。”刘冯闻言皱起了眉头,说道。一方面,聚兵在剑阁关,阻挡汉军汇合。
一方面,又孤身来成都来送死?
“宣。”不过,他们既然敢来,刘冯难道不敢见不成?于是,刘冯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诺。”
亲兵应诺了一声,而后立刻转身下去了。
“且看这二人,有何说辞。”亲兵走后,刘冯对着法正,张松等人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
法正,张松却也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干什么,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