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重病召回2
要知道,向凌寒才在苏家住了几天啊,更重要的是,向凌寒在苏家住的这些日子里,向凌寒与苏鸣凤能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无弹窗小说网
这一点,苏老太夫人还是有自信的。
苏老太夫人跟苏惊天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两人没有见面,但是向凌寒竟然有本事私底下命人给苏鸣凤送东西。
就向凌寒送给苏鸣凤的那些东西,一共才值几个银子。
苏鸣凤竟然就被这些
的东西给勾了心,苏老太夫人只觉得,苏鸣凤就是
皮子,眼皮子太浅了。
“那么这个姓向的小子,当真是好本事!”
苏老太夫人冷哼了一声,这件事情她当着苏惊天的面前说清楚了,就是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定会调查清楚,她只需要坐等答案好了。
只不过,这样的答案让苏老太夫人越发看不上苏鸣凤。
“才有苏家住了几个月的一个陌生小子,竟然比鸣一还重要。若是以后她在皇宫里当真能飞黄腾达,得小皇帝的宠,她是不是真能想起苏家,当真是未知之数。”
苏老太夫人毫不客气地批评了苏鸣凤的向外。
“娘,别说了。”
苏惊天不悦地说了一句,他这个女儿到底有多女生外向,他已经通过这
伯事情,清清楚楚地了解到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苏惊天当真是很不开心。
“为何不说,事情的真相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我的计划还真有可行的空间。”
苏老太夫人笑了笑,直接说道。
“娘的意思是?”
想到苏老太夫人刚才是特地提到向凌寒的,在此之前,苏老太夫人说的又是苏锦落的事情。
苏老太夫人是什么打算,苏惊天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这样合适吗?”
苏惊天怀疑地看着苏老太夫人。
他好不容易才把向凌寒给打发了,让苏向两家的婚约做罢,现在又送上门去,怕是不太好吧。
更重要的是,这个姓向的小子的确是个厉害的。
明明没有跟苏鸣凤怎么见面,却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苏鸣凤的一颗心都给勾搭走了。
两家婚约解除,最后闹得苏鸣凤竟然甘愿将自己所有的银子捞过了自己,光是这一点就证明了,向凌寒的功力非凡。
想到自己当初娶锦毓岚,便是为了锦家的一切。
可连两人的女儿都快谈婚论嫁了,但是锦家的东西,他还只有摸到一点边而已,苏惊天的眸
更加暗沉了。
只因为,这么一比,向凌寒的本事可比苏惊天高多了。
“苏锦落拥有的可比苏鸣凤更多,万一向凌寒把苏锦落也给哄住了,那可怎么办?”
因为苏鸣凤的事情,苏惊天都有一点杯弓蛇影的味道,就怕向凌寒把苏锦落的银子都给骗光了。
“放心,要真让向凌寒跟落丫头在一起,你以为向凌寒还有机会故计重施吗?”
苏老太夫人冷冷一笑:“那个向凌寒不但是寒门子弟,光从他能哄得鸣凤团团转,舍得一切,外加一个平康王爷便看得出,此人心机了得。”
“就向凌寒的这些条件,不正合我们给落丫头择婿的标准吗?”
更重要的是,如果落丫头真的嫁给了向凌寒,这未尝不是对苏鸣凤的一种惩罚。
苏鸣凤最爱的男人,娶了她最讨厌的女人,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让女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吗?
“向凌寒现在算是寒门子弟,若是真娶了落丫头,我们以舍不得落丫头为由,直接让这对小夫
住在苏家。”
苏老太夫人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若是向凌寒有什么举动的话,我们都会知道。”
“他不敢。”
苏惊天突然冷笑了一声:“就算向凌寒在明年的
闱之中
颖而出,想要在朝中站稳脚,有一席之地岂是容易之事。”
为此,就算向凌寒拥有大笔的银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做出一番业绩出来。
所以要是向凌寒是个聪明的人,就该知道要怎么做。
“所以,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苏老太夫人笑了笑,只要落丫头跟向凌寒一直住在苏家,那么这对小夫
总是被苏家拿捏在手里的。
“此计倒是真的有可行之处。”
苏惊天点点头,觉得招向凌寒为婿,听上去有些荒唐,但真的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现在落丫头对武熊烈的确是热心了些,不可否认,武熊烈对落丫头是当真不错。”
说到此,苏老太夫人又是一叹,亲爹不对闺女儿好,偏偏闺女的干爹把闺女宠上天。
看到这个情况,亲爹心里又不乐意,闺女也不是个傻的,自然是跟干爹感情更好,与亲爹差些。
这都叫什么事儿。
“若是等落丫头有了情人儿,嫁人生子,到时候,你让落丫头再跟武熊烈亲近,她都不愿意。且,若是向凌寒再对落丫头说些什么的话,武熊烈就不再是个问题的。”
而且,利用这次机会,落丫头跟武熊烈的关系好了不少。
要是以后苏家有什么地方有用得着武熊烈,打着落丫头的旗号去找武熊烈。
相信就算是只看在落丫头的面子上,武熊烈对苏家都不至拒之门外,指不定武熊烈还会为了落丫头答应下来。
苏老太夫人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要知道,枕边风不单只是女人吹给男人的,男人同样也可以吹给女人。
苏老太夫人跟苏惊天的打算倒是极好,只可惜,他们忘记了,他们的想法到底能不能成功,还得看苏锦落配不配合。
想当初,孙老太夫人在苏锦落的及笄礼上拆穿了向凌寒与苏鸣凤之间的私情。
所以对于苏锦落来说,向凌寒当真算不得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苏鸣凤会恨最爱的向凌寒娶了自己最恨的苏锦落。
苏锦落能不因为向凌寒曾跟自己最讨厌的苏鸣凤有暧昧而厌恶向凌寒这个男人?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做出为了报复自己最讨厌的人,而嫁给最讨厌所爱之人,然后以此折磨着自己最恨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