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要
季弦歌瞬间突然有一种
哭无泪的感觉…
季弦歌从人群中走了过去,人们不自觉的为这个女子让开了一条道路,寻美阁的门口挤满的人将这条街道堵得死死的。
季弦歌走到跪着的子规身边,一手挑起子规的下巴,道:“不如这样,你告诉我钟大人究竟抓着你的什么把柄,我帮你解决了,从此我们两不相干,可好?”
“子规,是小姐的人了…”子规弱弱的说道。
“你以为我会留一个细作在身边吗?”季弦歌浅笑道,眼角那抹断翅风采盎然灼伤了子规的眼睛。
“子规不是细作…”子规扬着小脸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子规的头被打得歪了过去,嘴角微微渗出一些血渍出来,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没有想到看似如此贤淑的女子出手这么重!
“不自量力!”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便是绕过子规径直走进了寻美阁。
寻美阁内倒是没有被门口的一幕吸引,人人暖香在怀哪有功夫去管门口的人,
舞一袭大红色的紧身长裙靠在楼梯口,双手叉着
眼睛瞪得圆圆的笑道:“小姐啊,你可是又惹了个桃花债回来哦…哈哈…”季弦歌瞥了她一眼道:“
舞啊,你可是不想要舌头了…”
舞连忙捂住自己的舌头看着季弦歌十分惊恐的样子,季弦歌无奈的笑了笑便是往楼上走去,
舞跟在她的后面说:“小姐,那个男的怎么处理啊…”季弦歌一停继续走,道:“他想跪就让他跪着,我们这里是青楼不是收容处…”
“是…”
舞看着季弦歌的眼神不善,倒是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对了小姐,上次和你提到的一批新的美人,小姐要看一下吗?都不错呢…”
“恩,也好…”季弦歌道是想要看看寻美阁这一次的美人都有什么特别的,然而当这是十几个美人站在季弦歌的面前时,季弦歌微微蹙了蹙眉。
舞看着季弦歌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反而有些愁容便是问道:“小姐?不满意…”
季弦歌倒是没有回答
舞,仔细打量着屋子里的美人,便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先下去。
“小姐有问题吗?”
舞上前问道。
“媚宫的人…”季弦歌淡淡的说道,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
魅劲,她可是在白芷和金铃身上领教过了,那并不是来自于本身,最起码那股
惑人心的气质并不是完全来自本身,而是媚宫的媚术。
“
舞…你去查一下,这媚宫的人是不是在京都的各大商馆都有…”季弦歌道。
“小姐你在怀疑什么?”
“方才那些人看到我并没有敌意,看来并是不冲着我来的,你先去查吧,若是这媚宫的人渗透到京都,倒是一件值得考究的事情!”
“是,
舞这就去办…”
季弦歌离开议事的房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门口时听见里面有嘘嘘簌簌的响声,便是疑惑的推开门,当看看门内的景象时,不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花西楼那妖孽正正在
前前,那宽大的水绿色的水袖已经破破烂烂,
上的一只黝黑黝黑的小猫正伸展着它的身子,用它的利爪往花西楼的身上扑抓,花西楼用长袖一档,它再一抓,两个人势均力敌的较量着。
黑猫一听到开门的动静便是一阵风似的往门口跑过来,一头砸进了季弦歌的怀抱,用舌头讨好的
着季弦歌的手背。
“小姐~”花西楼转过身子,媚眼
转,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上满是委屈“它欺负奴家…”说完还抖抖自己两个已经破破烂烂的长袖子,证明自己的无辜。
季弦歌笑了起来,左眼上方的断翅随着这个笑容熠熠生辉,她道:“你为什么总跟雪球过不去啊…”“小姐啊,奴家冤枉啊~”花西楼扭着他的水蛇
往季弦歌身边靠过来,那张如精致瓷器般的脸凑到了季弦歌的怀里,微凉的温度让季弦歌一怔。
“花花,你是活人吧?”季弦歌不
问道。
花西楼委屈的瘪瘪嘴,没有理会季弦歌,一手
绕着自己淡棕色的长发,一手
绕着季弦歌的头发,将两股头发绕到了一起,声糯糯的
绵婉转:“小姐,你说这算不算结发而绕,白首不相离?”
花西楼的衣衫单薄,被黑猫抓碎了的袖子耷拉着,
出白皙如此的胳膊,微量的温度,柔
的触感,季弦歌有一瞬间,突然感概,这妖孽不会比自己的皮肤都好吧?!
一个出神,花西楼已经
上了季弦歌的
间,薄薄的双
蹭在季弦歌的
颈处不停地摸索摸索再摸索引得季弦歌浑身的发颤~
尤其是已经与苍蓝发生关系的身子,比从前更加的
感,花西楼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点火。
这点反应自是逃不过花西楼的眼睛,花西楼看着季弦歌显然与以前不同的反应,抬起头,看看季弦歌的双眼,那双眼睛里面依旧一片幽深一片看不到底,可是脸颊的微红出卖了她此刻的感受,也让花西楼一愣。
花西楼停止了动作,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抬起头,风情万种的一笑,随即一把扯掉了季弦歌的外衫,季弦歌还没反应过来,香肩已经暴漏在空气中,香肩上面有着斑斑的红点,颜色已经淡去,但是还是隐约可以想到那
旎的场景。
“花花…这是做什么?”季弦歌看着花西楼,也不恼,浅笑着问道。
花西楼却是抬起头,眼中的冰冷一闪即逝,即使消失得如此之快,但是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冷还是让季弦歌捕捉到了…
花西楼,这便是真的你吗?
花西楼充满
魅而狭长的桃花眼看着季弦歌,眼中的自己,笑的风情万种,用一个手指点点季弦歌的香肩,诺诺声音像是糯米糕一样怎么扯也扯不断:“小姐这是什么呀?红红的…小姐洗澡没有洗干净吗?”
“花花…”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的下巴,笑容比之花西楼的妩媚更深“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花西楼倒是被季弦歌的出乎意料的动作愣住了,随即眼睛中有着水雾蒙蒙的,他诺诺的说:“奴家不知道呢…”
季弦歌也不急着穿衣服,对付花西楼这样的人,你越紧张反而越会被他拿住,倒不如看看谁先
了方寸?
“哦?”季弦歌一挑,花西楼的外衫已掉到了地上,白色的里衣若隐若现的
出花西楼
前火红的玫瑰“当真不知道?”
花西楼靠在季弦歌的怀里,两个人的姿势
旎无比,纠结
绕的长发难舍难分:“恩~奴家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现在,从我的房间出去可好?”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奴家不要离开小姐…”花西楼冰冷的身子靠着季弦歌,像是寻求温暖的孩子,然后一手捧起纠
到一起的长发道“更何况,也离不开…”
季弦歌顺手就从桌子上的针线框里拿出一把剪刀,卡擦一下子剪掉了两人
绕在一起的头发,推开花西楼,道:“现在呢?可以走了吗?”
花西楼笑的千娇百媚,让这一刻的天地都为之黯然,却是眼中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异样,他蹲下来,将剪断的发丝别在自己的
间,道:“他可以,奴家不可以吗?奴家不依~”
花西楼又往季弦歌的身边靠近,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玫瑰花香,季弦歌蹙蹙眉,便是向后退了两步,倒上一杯茶,肩上的隐约的红印随着胳膊的运动一起一伏,像是在炫耀着什么。
花西楼绝美的容颜上第一次有了一些微不可为的愠怒,但是正在低头专心倒茶的季弦歌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花西楼脸上的妖媚的笑容也第一次有了一种略微狠烈的表情,一闪而过。
花西楼往前走一步,玫瑰花香慢慢变淡,一
针直直的
在了他的脚下,季弦歌玩着桌子上的针线筐,浅笑道:“别再往前了…”
“小姐…”花西楼眼眸一垂,无限惹人怜爱,但是季弦歌却是知道,他是有毒而绝美的曼陀罗,一旦沾染,非死即伤…
“花花,你可认识那株植物?”季弦歌指着房间中八角那高架上的一盆长相怪异的植物,浅笑着问道。
花西楼端详了半天,便是摇摇头。
“那无泪子,你可是听说过?”
花西楼眼神一凌,随即妖魅无双。
“所以不要试图在我身上下药…不论是这个房间之内,还是外面,你总归是没有机会的…”季弦歌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不论是媚药,亦或是,毒药…”
花西楼索
往后走了几步,靠在了门上,玩着被季弦歌剪得参差不齐的头发,诺诺的说道:“小姐真坏~”
“我看你不是想说我真坏,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吧?”季弦歌看看空了的杯子,用舌头
了
嘴
,冲着花西楼坏坏的一笑。
花西楼看着季弦歌这样,突然往又上走了两步,一下子将季弦歌圈在了怀中,季弦歌的嘴
刚好隔着衣服碰到了花西楼
前的一抹已经
满
立的樱红,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
“小姐,既然可以要别人,就把奴家也要了吧~”花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低语,糯米糕般的声音让人浑身都酥软入骨,花西楼狭长而
魅的桃花满是笑意,薄薄的双
轻轻的含上了季弦歌耳垂…
------题外话------
艾玛,妖孽出没,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