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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慈母败儿
 芸娘有些为恐天下不的笑,答得模棱两可:“贺公子不从。 ”

 当初南江一路上,贺连城烦都快烦死了他。

 霍夫人瞪圆了眼,很受惊吓的样子:“我的老天爷,东真如此离经判叛道?那可如何是好?萧夫人可真要愁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就萧东的八卦,二人兴致的谈论了大半天娲。

 霍夫人彻底的忘记了自家的烦恼,有了霍夫人做对比,觉得自家这点糟心事,真不算什么。

 有个萧东那样的儿子,霍夫人觉得,儿媳妇出身什么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就要是女的就行了。

 果然,八卦最是增进感情。

 霍玉狼进屋的时候,就见芸娘和霍夫人坐在一起,挨得极近,笑容满面的低声说着话。

 看着这一幕,觉得心里无比的安宁:“你们在说什么呢?”

 话音刚落,二人同时抬头,而且对刚才的谈话非常有默契的闭口不谈。

 霍夫人非常讲义气的觉得,芸娘把儿子说的秘密告诉她,那就不能让儿子知晓。

 芸娘站起身过去,说到:“今天冷得厉害,快些过来烤火,驱驱身上的寒气。”

 等霍玉狼坐下后,才问:“吃过饭没有?”

 热报驱散了从外面带回来的满身寒气,霍玉狼全身暖和和的,十分舒服:“还没呢,刚和东点好菜,还没来得及吃呢,萧伯父就带来了一帮人,凶神恶煞的抓人,飞狗跳弄得一桌子饭菜全都毁了,没法吃。”

 芸娘直跺脚,早知道就不出那主意了:“那你倒是重新再叫,吃了再回来呀。这个时辰了还没吃饭,可别把肚子弄坏了。”

 有人关心的感觉十分受用,霍玉狼笑:“不碍事,还不饿呢。”

 霍夫人看着二人相处的这一幕,十分满意,看得出来芸娘是真心关心儿子,一心一意为儿子着想:“来人,传饭。”

 吃肚子后,霍玉狼全身舒坦,很想同芸娘单独说说话。

 霍夫人却起了好奇之心,刚才早就想问了:“萧老爷把人抓回去没有?”

 说起这个霍玉狼就叹气,又冤枉又哭笑不得,萧老爷以长辈的身份相不许自己出手相助,而萧东却是以绝相威胁,夹在中间十分难做:“东跑了。”

 而逃路的手段,非常的让人不忍目睹。

 芸娘和霍夫人对看一眼后,几乎是异口同声:“怎么会?”

 二人都知道,萧东可没有霍玉狼的好身手,他可以说是手无缚之力,怎的还会逃脱了?

 霍玉狼摇着头答到:“东是打不过那些人,可是他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说不放他走,他就一了百了!萧伯父刚开始寸步不让,直到东把脖子割得鲜血直,萧伯母出面相求,只得放人。”

 霍夫人听了,直叹息:“唉。”

 难怪都说慈母多败儿。

 天底下哪个父母,受得了孩子受苦?

 东那孩子也是胡闹,身体之肤,受之父母,怎能这样胡来?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可让萧夫人怎么活。

 再次庆幸那不是自己的儿子。

 芸娘也觉得是萧夫人心慈,萧东心狠,看准了他娘视他如命。

 霍玉狼觉得奇怪:“好好的萧伯父怎的带人过来抓东?”而且,出手又不够狠,要是真想事成,一出手就把人弄晕就是,哪还会有后面的兵荒马

 芸娘有些不好意思:“是萧夫人过来找娘讨主意,我就多说了一句…”

 听完前因后果,霍玉狼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就说嘛,怎么突然来这一出。见芸娘有些忐忑,安抚到:“你的主意好的,要治东还真就得要用这样的手段,只是萧伯母到底是心软。”

 今天若是只有萧伯父在那里,说不定就事成了。

 霍夫人几乎可以预见,萧夫人不出明天,肯定又会上门来:“那这回一闹,东岂不是更不愿回府了?父子二人岂不是更水火不相溶?苦了你萧伯母,为东碎了心。”

 霍玉狼从小同萧东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最是了解他不过了:“娘,你跟萧伯母说无需担心。东

 tang虽言行无妄了些,但他心里知轻重的。再说了,本应是父子,着一样的血,打断有还连着筋呢,岂会真的反目成仇。东他只是不想被婚,才这么一闹,好让萧伯父和萧伯母绝了心思。”

 霍夫人不能理解,要是闹成这样还叫知轻重,那若是…真无法想像。

 这样闹,看来东是真的十有八。九喜好男风了。

 唉,可别把大郎给带坏了,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霍夫人越想越心惊跳,但又不好跟儿子点明了说,只得拐弯抹角的点:“大郎,你跟东说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就是天经地义。”

 霍玉狼这回,还真没听出霍夫人的深刻含义来:“好,儿子定把话带到。有些累了,想回房歇会。”

 说到‘想回房歇会’时,目光直扫上芸娘,不说自明就是想让她送送,说说话。

 十月怀胎养大的儿子,哪会不晓得他的心思,霍夫人这回真是乐得成全,免得他被东带坏了:“我也有些乏了,芸娘,你帮我送送大郎。”

 芸娘脸红红的起身,跟着霍玉狼走了出去。

 看着二人一前一后的身影,霍夫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太轻,听不清楚。

 一走出正屋,霍玉狼就问:“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和娘相处可好?”

 芸娘抿嘴一笑:“好的,伯母很好相处。”

 是真的很好相处,霍夫人的子较温婉,若不是这回同霍老爷暴发积了二十年的委屈,以往极少吵架,每次实在气得不行,大多也只冷了脸不说话。

 霍玉狼一听就放心了,只要二人相处好就行。

 芸娘却是担心另外的事:“贺连城有没有找你?”

 “没有。”确实是没有,几次偶然碰上了,贺连城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芸娘。

 这个答案,反而让芸娘不得安心,觉得以贺连城的子,不至于如此连问也不问。事出反常即有妖,莫非是其中出了什么变故?“他现在身边有没有什么女子?”

 霍玉狼点头说有:“听说他近来长宿于青。楼红柳姑娘处。”

 为此事,霍玉狼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着人去打听清楚,原本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那红柳姑娘同曾经贺连城想要纳为妾室的芙蓉姑娘极为相似。

 红柳姑娘的初。夜高调拍卖,贺连城一掷千金包下了她,十分宠爱,这段日子几乎夜夜宿于她处。

 听如此说,芸娘终是安下了心来。知道白芙蓉在贺连城的心目中终归是不同的,她的死让他一直耿耿于怀,更何况还是一尸两命。

 那是贺连城的第一个孩子。

 他虽然没说,但看得出来,很在意。

 芸娘松了口气,想了想后,终是问起杜府:“现在情况可好转了一些?”

 “杜玉兰去了京城,是被接进皇宫里去了,因此近来那些要债的全都停止登门。”杜府难得的风平静。

 芸娘神情有些恍惚,对于杜府,她最是挂心西院,曾经在那里生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点点滴滴有着母女二人的回忆。

 还有,对于娘亲总归是心里有愧的。

 霍玉狼看出了芸娘的情绪低落,说到:“要不要我去找杜老爷一趟?”

 芸娘知晓说的是把娘亲灵牌位入祖祠一事,摇头拒绝了:“不用。”

 其实经过在庄子这一段时间的清静,也想清楚了一些,如若杜家还是目前这样的情况,那灵牌即使入了祠堂,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一是总归不是他心甘情愿让回去的,反而是为了钱,才让进祠堂,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堪忍受;二是现在杜家成一锅粥,以后指不定还会更差。

 一直听闻债的叫嚣着再不还债,就去挖杜家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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