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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想要夺位
 对于情事,宋东离实在是太有经验了,轻轻的,略重的咬…

 红的娇和柔软,让南长安酒不醉人,人自醉。

 虽然刚开始就抱了这样的心思,可是真的佳人投怀送抱,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被宋东离一咬,丝丝的痛意,让南长安清楚的知道,这是真的,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欣喜若狂,初九,等了这么多年,忍了这么多年,念了这么多年,你终于在我的怀里轹。

 南长安化被动为主动,大手捧着宋东离的脸,抵死绵。

 宋东离已经有一段日子未曾有过事了,此时又喝了些酒,加上心甘情愿。

 立即在南长安的拨下,情·难耐的发出细碎的呻声:“嗯…醪”

 南长安以为是自己因着太激动,没控制好力道,弄痛了佳人,立即停了下来,满眼都是情动:“初九…”

 宋东离闭着眼,两颊蔫红,未答话,却主动伸出玉手,揽住南长安的脖子,把他的头了下来,贴在自己的前。

 南长安热血沸腾,什么都顾不上了,张嘴隔着衣服就含住了前的风光,惹来宋东离情动的叫声。

 二人如***,在寺里的厢房里熊熊燃烧。

 这场***,淋漓尽致。

 等好过后,宋东离睡了过去,一是因着足过后,确实想睡,这两天睡得太多,本就没有睡好。

 二是因着需要…否则要怎么面对?

 南长安拥着宋东离,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越看越喜,越看越蠢蠢动,最后忍不住再次覆身上去。

 因着有刚才的好,宋东离身子本就润,非常顺利的进·入。

 也不知道前后有多少次,直到最后南长安疲力尽了,才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落时分,南长安醒来时,宋东离还在睡,他含笑看着娇颜,也不叫醒她。

 尽管手臂已经被她枕得发麻,可是他愿意,甘之如饴。

 到最后一丝余辉时将落时,宋东离醒了过来,但她并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脑海中盘算一番后,才睁眼。

 看到了南长安含笑的黑眸:“初九…”

 宋东离故作惊慌失惜,立即拥被坐了起来:“长安,怎的是你?”

 说着话,眼泪就落了下来,真正是楚楚楚可怜又动人。

 南长安早就实到了佳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伸出大手,坚定的把人揽到了怀里,到:“初九,事已至此,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宋东离挣扎不休,落泪不停:“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我…我…”

 泣不成声,说不下去,更是泪如雨下。

 南长安心疼,大手擦着娇颜上的泪水:“初九,你无需自责,是我不好,不应该喝多了。”

 宋东离哭了半晌后,泪眼看着南长安,咬着红:“皇上,你赐死我吧,我对不起夫君。”

 南长安目光灼灼的十分认真的看着宋东离:“说的什么傻话!以后不许再胡说!你没有错,这事我会解决,你安心就好。乖,不要哭了…”

 宋东离的脸,皱成了一团,更是泪满面,哭个不停。

 但心里却十分的心喜,南长安的话,正是她想要的。

 看着佳人垂泪不停,南长安十分的挫败,心里也闷闷的跟着难受,不过态度非常坚决和强硬:“初九,跟我入宫,我会让你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我让你母仪天下。”

 这句话,落地有声,让宋东离热血沸腾极了,心喜难耐,抬头目光直直的看上了南长安。

 见他眼里一片认真后,更是心喜…都说君无戏言,更何况他原本对唐初九就有情,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母仪天下!

 心里是这样想,宋东离却不敢表出半分,反而一脸难受,摇着头到:“长安,你这是要死我么?你让我怎么活?要我怎么面对兰君。”

 南长安喜欢不喜佳人提起宋兰君,可是他喜欢佳人这样的长情,专一,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又实在是太刺耳,他霸道的低头,覆上了红:“以后,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知道么?”

 宋东离不停的推拒着,眼里更加委屈:“长安,你放开…唔,你放开我!”

 这样的守身如玉,让南长安不喜,他更是发了狠,含着红一阵蹂躏,直到她瘫软在怀里娇吁吁,也半肿,这才停下来,说到:“初九,不许你拒绝我,否则我杀了宋兰君!你知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宋东离像受到天大的惊吓一样,惊恐的瞪大了眼:“长安!你疯了!”

 南长安强硬抓过佳人的手,叉紧扣:“初九,我说得出做得到!这辈子,我非得到你不可!你可知道,从郊区小院时,我就已经对你情有独钟?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努力,就是想许你母仪天下!如今,我终于登基为皇,初九,你怎能不在我身边!”

 宋东离有些愣愣的,虽然早就猜到了南长安对唐初九有情,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而且,这样的男人,许她天下间最尊贵的地位。

 从来没有哪一刻,宋东离有这么妒忌过唐初九,这些男人,不管是古清辰还是宋兰君还是眼前天子,每一个都顶天立地,可他们都只要唐初九!人!

 也从来没有哪一刻,宋东离有这么庆幸过自己是唐初九,享受着她所有的荣华富贵,不久的将来,更是要母仪天下。

 一想到要世人仰拜,宋东离的虚荣心就膨到了极致,嘴里却说到:“长安,你不要我,!长安,我对不起兰君,我也配不上你。”

 南长安认真的说到:“初九,天底下只有你,唯有一个你,能配上我!初九,要不是当初有你,我现在还困守在那四方的院子里。初九,你可知道为什么后位空虚?那是因为,皇后之位是我留给你的,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我的皇后,和我携手接受世人朝拜。”

 “初九,你听话,跟我一起回宫,你放心,一切有我。”

 宋东离一直摇头不断的摇头:“不要,长安不要,跟你回宫,你让世人如何看我?大家的口水都能淹死我。我不要…长安,我只愿安稳的度过余生,不想受世人白眼。长安我知道,我跟兰君已经没有了可能,你就让我在这寺里度过余生可好?你不要去为难兰君,一切都是我的错。”

 南长安非常生气,抬起宋东离小巧的下巴:“初九,朕不允许!你下半辈子,只能是朕的女人!在朕的怀里!你放心,一切朕都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世人说你闲话。你先跟朕回宫,等过些日子时机成了,再封你为后!”

 这个结果,正是宋东离想要的,她求之不得,可说出的话全是拒绝:“长安,长安,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南长安紧紧的上了宋东离:“初九,对你,我绝不放手!”说完话后,更是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不放手。

 大手探上了宋东离的前,随后火热的覆上,在宋东离的挣扎中,成就了一场***。

 因着宋东离的不合作,南长安的力道有些重,带了强迫,几乎是是强·暴,强蛮的再次贯穿了身下佳人,死死的动的四肢,不停的冲·刺。

 久久之后,才发出来。

 完事后,宋东离把身子缩成一团,默默垂泪,哽咽不停。

 南长安见着佳人身上一片青肿红紫,十分的心疼,暗自后悔刚才的暴,应该温柔一些的,但是一点都不后悔刚才的***,强硬的把宋东离揽到了怀里,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初九,别哭了,是我不好,不知轻重。乖,跟我回宫。”

 在宋东离的半推半就着,二人一同回了宫。

 在路上的马车上时,南长安没忍住,再次强要了宋东离一回。不过,这回没有那么蛮狠了,因为宋东离拒还,最后成就了好事。

 宋兰君安排的人,看着二人离去后,也离开了寺里,去报告给了宋兰君:“他在夫人房里呆了三个时辰,几度…恩宠。”

 这样的侮辱,让宋兰君俊脸铁青!尽管现在已经知晓了她是假冒初九,可是不管怎样,现在她头上顶的还是臣相夫人的光环,他竟然一点都不顾忌,欺人太盛!

 宋兰君气得把手中的茶杯,砸得粉碎,咬牙切齿…我能让你登上帝位,也能让你做亡国奴!竟然你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么有朝一,我为君,你为臣,定让你如愿以偿!

 南长安把宋东离安排在了以往历任皇后住的‘东阁’,显示着对佳人的重视,以及对她身份的重要。

 宋东离一回宫,一住进‘东阁’,立即让宫里炸翻了天。

 连长好气得脸都变了形,精致的脸色扭曲着,再无往日的甜美。

 这些年,把最好的青春年华都消耗在南长安身上了,做了他的女人,却只是偷偷摸摸的,没有得到承认,就跟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让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为了南长安,不惜把枕边人毒死,为了他,更是做尽了世上最狠毒之事。

 现在他登基,原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没想到,到现在还是没有名份!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能做那个见不得光的女人。

 看着丽妃她们光明正大的和他站在一起,连长好心里就被刺得难受。

 这江山,是自己牺牲了那么多,才为他换来的。

 为什么,最后得利的却是那些人!

 连长好不甘心,正因为这份不甘,她在宫里对所有的后宫佳丽都没有个好脸色。

 特别是那些受宠的,更是视为眼中钉中刺。

 每次有谁侍寝了,必定着人送一碗汤药过去。

 那汤药,让人不孕。

 就连丽妃,都被迫喝了。

 当然有人不甘,有人反抗,可是连长好有的是手段,她直接杀一儆百。

 反正杀了,南长安也不会说什么!

 众后宫佳丽虽然想早些怀上龙子,好母凭子贵,可是性命更重要。

 人都死了,哪还会有荣华富贵。

 所以,全都乖乖的喝下了连长好着人送来的汤药。

 尽管如此,尽管在后宫中无人敢不尊,可是连长好还是整不得开心颜,还是心里不痛快。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现在以自己前朝公主和南长安的身份,是再无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伦之罪名,自己不在乎,可是他做为一国之君,还是在意的。

 连长好心里刺刺的痛,又有一股冲天的怒火,在看到宋东离住进了‘东阁’后,那股怒火越烧越旺。

 出嫁前在皇宫生活多年,连长好自然知道,那是历任皇后住的地方,只有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才能住进那个屋子。

 连长好当初一回来,就跟南长安说过,要住进去,可是不管怎么死磨硬泡,他就是不松口。

 他笑意盈盈:“长好,那里不行。你知道住进那里的意义!”

 是的,连长好知道,可是,她不认命!

 看到宋东离住进去后,连长好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那个女人,她凭什么能住进去?!她可是宋臣相的夫人,连星辰他是什么意思?

 连长好发过后,开始梳妆打扮,笑靥如花的去找南长安。

 虽然她很生气,但是她更知道伴君如伴虎,而且现在自己已经是美人迟幕,又曾经在他人身上承过,尽管是为了他的大业,可到底这身子,就没那么清白过。

 现在他又是帝王,也用不上自己了,若真惹恼了他,没好果子吃。

 所以,连长好尽管很生气,却不敢在南长安面前放肆,因为她想要他的宠爱,需要他的宠爱。

 去得御书房,却没找到人,招人来问才知他去了臣相府。

 连长好皱眉,去臣相府干什么?现在宋臣相因着妾室怀孕,正后院失火,闹得飞狗跳…可这是宋兰君的家务事,他一国天子,不至于手吧?

 南长安去找宋兰君,直言到:“兰君,昨夜朕酒后强占了初九的清白。”

 此话一说,就如出弓没有回头箭,因为…天底下天子的女人,谁还敢染指?!

 宋兰君在先前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可此刻听了南长安的话,还是十分的生气,他也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怒容:“皇上!”

 南长安负手而站:“朕跟你道歉,但事已至此,初九我已经把她安排回了宫里,朕赐你百美,各世家女子,只要你看中的,皆可以。”

 宋兰君拳头紧握,目光坚定:“皇上,兰君谁也不要,只要初九!”

 南长安早就是有备而来:“宋臣相,你这是何必?你娶了太和公主为妾,就已经伤了初九的心。现在你又马上有人传宗接代,你知道初九即使生活在这里,呆在你身边她也不会幸福,她因着你再也不能生痛,看着你和别的女人的儿子,她如何能好受?否则昨天也不会借酒浇愁了…兰君,皆大欢喜不好么?”

 宋兰君低头,双目恨得能出火来,沉了好久之后,才抬起头来,问到:“初九还好么?”

 南长安浓眉打了结:“怎么会好?她哭得肝肠寸断,她不愿意跟朕回宫,宁愿在寺里剃镀为尼,青灯独伴终身,朕威胁了她,她才回了宫,却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宋兰君闻言,心里冷笑,青灯独伴?怎么可能?!只怕那野心,要的就是回京吧,看中的就是做他的女人吧…这样也好,免得在自己身边再看着就恶心,就想捏死她!

 等找到钟无颜,再要她好看!

 宋兰君脸色上全是悲凄:“请你对初九好些…她是个好女人,跟着我吃了很多苦…”

 南长安慎重的点头:“朕会的。”

 这场谈话,以南长安自罚三杯后,做为结束。

 回宫的路上,南长安终于长吐了口气,其实不是不知晓这样很冒险,毕竟刚刚登基,朝政未稳。宋兰君是真的得罪不得,还需要他。

 只是…为了初九,值得!

 此次冒险,南长安也无把握。

 霸占人…从来没有想过,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只是,就是做了,而且毫不犹豫。

 拥有过初九之后,那样的食髓知味,再也不愿意放手。

 如果让初九再回到宋兰君的身边,会疯的!

 没有办法忍受!

 眉头打了结,现在宋兰君这边,终是开了口,但要怎样才能让初九不受世人口舌。

 毕竟她先前是臣相夫人,要母仪天下的话…以这样的身份,确实是有些惊世骇俗。

 初九说她不愿意受世人唾骂,其实南长安也舍不得她受流言之苦。

 但要怎样才能两全呢?冥思苦想,一时还真无良策。

 要是在以往,这样头痛为难之事还能征求宋兰君的意见,毕竟他才学惊世,总是有独到的见解,总是能化腐朽为神奇。

 可此事,南长安还真没办法开口。

 轻隐隐作痛的太阳,南长安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来方长,反正现在也不宜封后,不是良机,过些日子再说吧。

 回到宫里,南长安迫不及待的想再见到心心念念的人。

 却在半道被连长好截了去路,她轻启红,媚眼如丝,邀意味明显:“非郎…”

 非郎非郎,南君非,非郎…连长好已经知晓了他为连星辰,可尽管如此,她就是喜欢叫他非郎。

 这样晓得别样的不同,是她一个人的非郎,谁也抢不走。

 南长安的眉眼间飞快的闪过一丝不耐烦,危险的眯起了眸子,是太纵容连长好了!

 确实以前,因着连长好从中相助,才霸业有成。

 只是她未免太放肆!

 着后宫美人,只要有过君恩的,都必须得喝下汤药。

 虽然南长安也不想要她们的孩子,只是,不想,和被她着不能要,这是两回事。

 南长安站定,眉间带了冷意:“长好,可是有事?”

 连长好一愣后,水眸中染上了悲凉,却又不甘心:“非郎,我想你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冰糖葫芦,可要去尝尝?”

 要在以往,就冲着‘冰糖葫芦’,南长安也必定会去。只是现在,那个做葫芦的人,就在宫中,就在东阁,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想和她温存,哪还有心思去连长好的那里。

 南长安冷眉冷眼冷声到:“长好,改天吧,太累了。”

 听到拒绝,连长好也皱了眉,暗自惊疑,以往每次以这个相请,他都会去的。

 今天为什么不去?

 带了些赌气的告退后,连长好回了自己的院子,立即换上了夜行衣。

 本身就武功高强,再加上在宫中生活多年,对地形了如指掌,在护卫重重的宫里,如鱼得水。

 连长好看到南长安先去了桐妃的寝宫,呆到夜深时,他又离去。

 紧随身后,看到南长好果然去了东阁…咬牙切齿中,连长好潜了进去。

 住在天底下女人都想住的寝宫,最尊贵的地方,宋东离兴奋得睡不着,特意遣去屋子里的人后,她每一处都仔细的查看。

 处处皆贵气,宋东离爱不释手,眼里的贪念更甚,对做这个寝宫的主人,势在必得。

 怀着激动的心情,宋东离躺上了,在等南长安过来,她知道,他必定会来。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宋东离耐心的等着。

 终于,等到了人来,她心里乐开了花,眼里却含了泪,楚楚可怜之姿。

 看着已经是三更半夜,心上人却还在默默垂泪,还在犹自伤心,南长安看了心痛。

 快步上前,坐到了上,把人揽到怀里后,觉得人生终于圆满:“初九,怎的还不睡?熬夜可不好,伤身。”

 宋东离带着微微的哽咽:“你要我怎么睡得着!”

 南长安扶着佳人香肩,略微用力按着她和自己一起躺在上:“初九,我已经去过臣相府了。”

 闻言,宋东离大惊,心跳加快,抬起泪眼,看着南长安,这回声音是真的颤抖:“兰君他是不是恨死我了?他一定很生气。”

 这是想也不用想的,世上有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宋东离对宋兰君其实也有些不舍,只是,一咬牙,宋兰君要怪就只怪你,到底不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个人!你不能给我母仪天下!

 南长安捧着宋东离的小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初九,宋臣相气的是我,他很放不下你,他要我好好待你,说你是个好女人,跟他吃了很多苦…”

 听到宋兰君竟然这样说,宋东离脸上很是动容,说起来这些年,宋兰君是真的很宠爱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宋兰君,和你在一起,我并不就是心安。

 只有和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在一起,才能永绝后患,才能让我…最是足。你对我再好,可你不能携我手,接受世人仰拜!

 南长安看着宋东离脸上的动容,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些霸道的说到:“初九,以后你只能心里想我,知晓么?初九,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比宋兰君还要对你好。”

 这样的话,让宋东离心花怒放。

 南长安见着佳人敛首垂眸的娇态,再也按耐不住,抬起小巧的下巴,覆上了红

 在宋东离的半推半就着,又是一夜***。

 南长安觉得怎么要,也要不够怀中之人。

 只觉得***苦短,看着东边出,南长安真的很不想去早朝。

 挣扎着起,万分不舍的离去。

 南长安前脚才去早朝之上,后脚连长好就踏入了东阁。

 昨夜,她亲眼目睹了室内的满室春光,让她气得俏脸铁青!

 刚开始还只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让臣相夫人住在这个地方。

 没想到,真的是…·情!

 连长好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撕裂了宋东离。

 无声无息的,居高临下的站在前,看着宋东离身上因着爱,留下的青青紫紫。

 连长好妒忌得都要疯了,昨夜,他拒绝了自己,可他去留宿在这个女人的上!

 这么多年,和他之间也有过许多次的好,可是从没有哪一次二人相拥而眠到天亮过!

 而且后宫女人那么多,南长安恩宠过的也不少,可他从不留宿!

 现在,他唯一的例外,却是在这个女人身上。

 都说好女不嫁二夫,可这个女人,谁都知道她是被休再嫁。

 她有什么好?值得他们争得头破血?值得他们爱不释手。

 她的命未免也太好了些,古清辰不在乎她没有清白之身,宋兰君也不在乎她是破败之身,就连南长安,都不在乎!

 昨夜那样的承诺,那样的情话,每一句每一字,连长好可是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那些话,是她最想听到的,可是等了这么多年,却一句都没有等到,没想到他全都给了她。

 要让她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要让她母仪天下是么?休想!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宋东离抿着,咬着牙,恨不能现在就了结了上的货。

 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隐忍了下来,这样太痛子了她,必定让她生不如死!

 连长好冷哼一声后,一脸阴沉沉的离去。

 对于连长好的到来,宋东离毫无知觉。

 昨夜,她被南长安索求过度,太累了,睡得非常的沉。

 对于张子车的到来,她也毫无所觉。

 张子车看着宋东离,眸光深沉,脸上带恨,就是这个女人,让古家成了世人眼中的笑谈!

 可她现在却好命,住在了最贵气的地方。

 住在这里,他的心思,不说也知。

 看来还真是手心里的宝!

 张子车心里如滚烫的开水一样的翻滚,一想到自己亲手导致了家族的灭门惨案,心里就难受得厉害。

 从东阁离去后,张子车又去了将军府,去跪在了列祖列宗的灵牌位前。

 感觉罪孽深重!

 张子车知道现在唯一的家人是古清辰,也知道他在边疆,渴望见到他,却又无颜见他。

 这些日子,张子车吃饭不宁,越来越瘦。

 张子车的失意,却是南长安的春风得意。

 自从和心上人有了好后,他整个人容光焕发。

 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和她在一起,却又不能。

 最少表面上,得维持着礼尚往来。

 因为在意佳人,她说不想受世人白眼,所以南长安忍耐着。

 不过,臣相夫人住进‘东阁’,还是引起了哄然大波。

 众人猜测纷纷,不过谁都没有想到是有·情上面去。

 毕竟臣相大人对他夫人的宠爱,可是有目共睹,这几年他对其它的女人都不屑一顾,只对她情有独钟。

 以臣相大人的容貌,才情,以地位,无数的女子为他折,即使为妾,都心甘情愿。

 对于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可臣相大人却眉眼不动,真正是坐怀不

 他说:“我只要初九,足矣!”

 不知羡慕了多少人。

 也不知碎了多少芳心!

 天下女子皆羡慕妒忌眼红宋东离的宠爱,都叹息她的命好。

 唯一让大家心里平衡的是,她一直没有身孕,是只不会下蛋的母

 虽然宋兰君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残缺,可大家还是带了看好戏的神情,等着她的失宠。

 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而且男人么,都喜新厌旧。自古都是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时间过去,臣相夫人也老去,人老珠黄,又没有孩子…就不信她能长宠不衰。

 果然,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从太和公主嫁入臣相府为妾后,大家都一直在非常兴奋的期待着。

 都希望能看到太和公主大肚子,果然不愧为公主,肚子就是争气,真的大肚子了。

 终于让众人如愿以偿,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了臣相府争吵,举岸齐眉终于有了不和谐之音。

 真是让无数的人,有吐气扬眉的欢喜。

 但让大家非常意外的是,新帝竟然把臣相夫人接进了宫里,而且住进了‘东阁’!

 要知道,那个地方,可一向都是皇后才能住的地方!

 看来,新帝真的很看重臣相大人,爱乌极乌,对他的夫人,也如此重视。

 大家都瞪大了眼,热血沸腾的等着看最后的结果。

 原本是想看宋东离的失宠,却没想到先等来了太和公主的产。

 最重要的棋子,就被这样毁了,真是…更为兴奋。

 以太和公主的小心翼翼,却还是失去了孩子,是谁下的手?

 大家猜测万分,最后比较认肯的有两个:一,臣相夫人下的手!因为不甘心,害怕失宠。二,臣相大人下手,因为想要夫人消气,想要她早归来。

 大家都翘首以盼,盼快些有结果。

 可是臣相府里无声无息,倒是臣相大人这些日子,人憔悴消瘦了好多,意志消沉了好多。

 看着太和公主腿间鲜红的血,宋兰君心里也很不好受,这到底是他的骨血,就这样没了。

 而且更让他想到当,初九身下也满是血…也是这样没了孩子。想到这里,心就痛。

 这个孩子是谁下的手,宋兰君一清二楚,是新帝!

 确实也是南长安示意人下的手。

 宋东离原先着贴身丫环出手,可那是宋兰君的人,当然不可能!

 看着太和公主的肚子一直都好好的,这让宋东离如被鱼刺卡着,她很不得开心颜。

 南长安见不得佳人容颜不展,明明知这样不可为,可是为了她,却像是着了魔一样,不管做什么都愿意,甚至不管不顾。

 示意人暗中下手,打了太和公主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孩子,怎么没的,一直成了众人心中的悬案!

 太和公主伤心绝,她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么小心翼翼,却还是没了孩子。把身边所有的人,都挨个的怀疑,就是找不到是谁下的手,好像谁都有可能,又都不可能。

 这些,都是她的亲信,都是最信任的人,都是从南诏国跟过来的,个个忠心耿耿,可是孩子就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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