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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终于痛快
 在静寂的夜里,这一声传出老远…

 歇在北院的胡不同听到了,有些怀疑是出了命案。

 但是因着声音是月寻的住处传来的,也就没管。

 这些年,他们俩之间都是这样,互不干涉,似友非友。

 月寻脸上神情都有些扭曲,即痛苦又销·魂,痛苦和快乐并存棼。

 可芸娘的惨叫之声,在耳边回不停,月寻咬着牙问到:”很痛么?”

 痛得想死的芸娘不停的大口气,没有精力回答月寻,脸色十分难看。

 在这一刻,芸娘的脑海中竟然诡异的有了个方子,解情之药的方子大。

 不用研究‮物药‬,直接后·庭花就好!

 比如说此刻,芸娘除了感觉到痛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其它漾的心思。

 刚才还如水般涌来的情·,已经全部烟消云散,灵台清明极了。

 小半刻钟后,芸娘才缓过了气来,这也才有力气骂月寻:”你大爷!”

 月寻也十分难受得紧,初秋的天气,背上却布满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被芸娘骂了也不恼,声音前所未有过的温柔似水:”好些了么?”

 芸娘这一刻,忘了所有她教给唐初九的女子温柔,恶狠狠的到:”捅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月寻眉角齐跳:”…”!

 若是有其它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早就动手送上西天了,如今他没有动手,对芸娘无声的纵容。

 两人一个上,一个下,在同一张喜上,亲密无间,最火热的姿势。

 可是,谁都没有感觉到·愉。

 特别是月寻,憋得难受极了,却又得顾及身下的新妇:”现在怎么办?”

 要是依月寻现在的想要,以及依他以往不管不顾的子,那是绝对的好到底。

 只是,舍不得让芸娘受罪,但又真的想要继续体会那种死的滋味。

 矛盾极了,也痛楚极了。

 芸娘也纠结得要命,虽然说维持着这个一动也不动的姿势,是不痛了。

 可是,这样可的亲密无间,芸娘一点都不喜欢,不想要。

 只是,如果要让月芸退出来,那势必又要有一场刚才那样的痛苦。

 那种痛,真的不想再有,太让人受不住了。

 但是,如今这样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总要有一次痛苦的,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点吧!求个痛快。

 芸娘深一口气,牙一咬,眼一闭,心一狠到:”你出来!动作快点。”

 月寻尽管非常留恋它的紧致和美好,但也只得撤出。

 部刚刚一动,就又听到了芸娘的阵阵气声,痛的。

 月寻赶紧停了下来,惹得芸娘横眉冷对:”不是要你快点…啊…?”

 最后那声‘啊’又是惨叫,原因无它,还是痛的。

 芸娘话说到一半,月寻就猛然后退,所以就成了‘啊’的惨叫。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会很痛,可是芸娘就是没有想到,会痛得如此生不如死。

 脸上一丝血都没有了,而且那处,随着温热的鲜红的血出来,还伴随着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貌似空虚。

 原本因着月寻在里面,得满满的,可是他突然出来,在入骨的痛意中,又感觉空落落的了。

 非常强烈的感觉到了它在不停的收缩,每次收缩,于芸娘来说,都是场煎熬。

 手紧紧的抓着枕头,都给抓破了,现出里面白白的棉絮来。

 月寻光溜溜的下,去拿了巾和打了热水过来,原本是想给芸娘擦试。

 结果‘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芸娘不愿意,最后月寻只得把巾递了过去。

 芸娘痛得手都在颤抖,费尽了力拿着热气腾腾的巾把大红的血擦干净了,这才又吃力的抬手把绣被盖到了身上。

 遮住了所有的春光后,这才趴在上细细的气。

 而月寻,未着寸楼的去了架子前,拿了瓶黄的药膏过来:”娘子,为夫给你上药,这个药效很好的,恢复快…”

 芸娘虽然闭着眼,可是手上的枕头还是非常准确的砸到了月寻的身上:”给老娘滚。”

 月寻听而不闻,而是长腿一跨,坐到了上,而且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惹来了芸娘的怒目而视。

 这个禽兽!

 真是恨死他了!

 大爷的!

 一掌就拍了过去,真恨不能送他上西天。

 月寻稍一侧身,躲过了芸娘的攻击,随后强制抓住了她的手:”不要气了。”

 大爷的,能不气么?!

 敢情被强·暴的不是他?

 敢情被强·上后·庭花的不是他?!

 芸娘手上被制,习惯性的就大腿用力扫出。

 立即就悔不当初,真是肠子都要青了,刚刚大腿那一扫,拉扯得它的痛意又非常强烈的袭来。

 芸娘这回,老实了,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动了。

 月寻看着芸娘皱成一团的小脸,说到:”我来给你上药吧?”

 芸娘恶狠狠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后,把药瓶拿了过去,打开后用食指挑了一些,抹到了受伤处。

 清清凉凉的触感,让它又是一阵收缩,芸娘痛得一身的汗,再也不敢动了。

 月寻从一个大夫的专业来说:”里面也要抹,这才好得快。”

 芸娘拒绝,把月寻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了。

 原因很简单,里面的伤要怎么上药?

 难不成抹到手指上,再进去?!

 先不说这样会很痛很痛很痛,就说这样的动作,芸娘也是接受不了的。

 有谁喜欢自己拿手指进入到自己的后·庭花?!

 那种感觉想都不用想,会起皮疙瘩掉满地!

 芸娘直的躺在上,一动也不敢动。

 脸色铁青铁青的,被气的,难看极了。

 要不是现在负伤惨重,芸娘发誓,非要杀了月寻不可!

 大爷的,虽然知道他一向是禽兽,不君子,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强占良家妇女!

 这些年,都是为玉郎守身如玉,而如今,这具身子,成了残花败柳。

 以前是清白之身时,玉郎的家里都嫌弃万分。

 如今,没了清白,和玉郎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再也没有未来了!

 想到这里,芸娘难受极了,口闷闷的窒息一般的痛。

 玉郎,我们此生,再也没有未来。

 芸娘满心都是悲伤,难过以及恨。

 恨月寻

 恨他的强占!

 月寻强制伸手,从芸娘的后颈处绕了过去,让佳人枕在自己强健的手臂上。

 见着芸娘伤心,月寻却不后悔,以芸娘对霍玉狼的痴恋,长情,如果不这样,那么一辈子都没有指望。

 一辈子她的心里都只会有霍玉狼!

 这是月寻不能接受的,所以他选择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样的强硬,一点都不后悔。

 芸娘会恨,会气,会恼,但那又如何,这样,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自己。

 宁愿她恨,也不要于她只是一个擦身而过的陌生人一样。

 不过,看着芸娘这样难受,月寻心里也不好过,发誓般的说到:”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好你大爷!

 老娘不稀罕你的好!

 老娘希望的是,你天涯,我海角,天各一方,永不相见!

 芸娘又气,又心如死灰。

 半刻钟不到,这些感觉全部都烟消云散了,因为,情之药,重新再次袭卷而来!

 而且来势汹涌。

 芸娘是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看着芸娘俏脸如,呼吸渐渐重,最后不住强烈的药效,变成了婉转呻,月寻知道,芸娘这是又情动了。

 其实月寻也很想继续,想得全身都痛。

 到现在,那里都还是憋着的硬邦邦,一柱挚天。

 只是想到芸娘刚才的痛楚,月寻下了所有的渴望,来方长。去拿了两粒白色的药,喂到了芸娘的嘴里。

 芸娘原本以为月寻会禽兽到底的,没想到他会喂了情的解药!

 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研制出了情的解药。

 在市面上,都只有情之药卖,从来都没有解药的。

 其实月寻以前也没有研制解药,只是上次被芸娘折腾一回,吃够了苦后,他就去做了。

 而且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了解药。

 神医之名,果真是名不虚传,他的情之药,药效很好,汹涌澎湃,解药的药效也非常的好,情·退去时非常迅速。

 芸娘吃下去后没多久,那些折腾人的·望就全部消退。

 现在,唯一的就是后·庭花的痛。

 不过,只要趴着一动不动,那里的痛,倒是也能忍受。

 芸娘现在退去了情·,是舒服了。

 可月寻,虽然他没有吃情之药,可他身上,却情动如火。

 而且无药可解。

 忍无可忍,到底是伸出了手去,强制拉着芸娘的手,放到了腹下一起按住灼热滚烫的它,声音低低的,却又非常清楚的在烛光中响起:”想要。”

 短短的两个字,表达了强烈的·望。

 探到了月寻那处的滚烫,芸娘恨不得能九白骨爪,让它以后再也不能祸害人。

 从来没有用手去摸过那个东西,如今又被强硬的破了戒,芸娘感受到手中之物后,慌乱,羞,以及不愿,挣扎着想要把手退开。

 可是月寻却不愿意,锢了小手,不容它退缩,而且非常光明正大的,无的到:”帮我。”

 芸娘一万个不愿意!

 可是,全部屈服在月寻的一句话里,他说:”那要不我们继续圆房?”

 芸娘两害相较,取其轻。

 就当那只手暂时不是自己的吧,阿弥陀佛。

 芸娘的手,较一般女子的要细长,可能因着练武关系,也要有力道一些,没那么柔软。

 可是,月寻却觉得这样的手更销·魂。

 大手带着小手,来来回回,越来越快。

 这样的活,芸娘从来没有干过,这次也干得心不甘情不愿,毫无乐趣可言。

 而且都半刻钟了,月寻还是在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芸娘感觉到手都酸了。

 以前看《宫图》时,看到这样的动作,只觉得热血沸腾。

 可是,现在真正做起来,芸娘只觉得寡然无味。

 实在是不愿意再受罪,停了下来。

 月寻正到紧要关头处,见芸娘如此反抗,他倒也没有强求,而是得寸进尺。

 此处不开花,别处开。

 他把绣被堆成一团,放到中间,随后大手揽着芸娘的一个轻力,把她翻了身过来,刚好部落在柔软弹的绣被处,不痛。

 随后月寻跨到了芸娘的身上,因着担心到她的伤,所以没有要她承受重力,而是跪坐的姿势。

 在芸娘的目瞪口呆中,月寻气,用大手捧住了芸娘前的两团鼓鼓,用力从两边往中间一挤…

 于是,出现了一条深深的沟。

 芸娘从来没有看到自己前的沟,有如此深过。

 更是从来不知道,那条深沟,原来还有那样的作用!

 大爷,看了那么多宫图,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这个?

 月寻不停的气,太刺了,他的世界在颠倒翻滚。

 一阵一阵***散魄飘然仙,再也挡不住下传来的阵阵酥麻,蓦得最后一个用力,最后敌不过,终是臣服缴械,顿时浑身畅快如登仙境。

 月寻终于是痛快了,芸娘却猝不及防,被那东西弄得前,脸上都是!

 一阵浓浓膻腥气味袭来,立即抬手擦去红上的东西,可那股味却越来越浓…

 芸娘又羞又恼,涨得通红的脸上,边还沾了些残余的白津

 那狼狈模样,活就是遭了无情摧残的夜海棠,端的是雨打花枝人勘怜。

 月寻长长松口气,还没从极乐中返回,好一会后才回到了人间,去拿了巾子来替芸娘擦拭脸上上的残余。

 芸娘缓过了气来,便一把夺过月寻手上的巾子自己擦了,特别是嘴角,擦得尤其的用力,也擦得了无数回。

 可却还是闻到了月寻留下的那股腥味,也不管别的了,冲着他怒道:”你大爷!”

 月寻自知理亏,一言不发。

 也拿了巾擦干净自己身上后,闻到屋子里都是一股浓味,飞快穿好了衣物,再用被子将芸娘身子盖好,这才去把所有的窗子打开,透风。

 再回到上,强制把芸娘揽到了怀里,足地低叹:”很舒服,很喜欢。”

 喜欢你大爷!

 老娘恨不能一剑劈死你!

 月寻暗红着俊脸,在芸娘的耳边,极其孟又意有所指的到:”你快点好…肯定滋味更好。”

 话虽然说得隐晦曲折,可芸娘做为唐初九的夫子,当然明白其中深意。

 此禽兽是想要真正的男女爱,而不是像今晚这样!

 大爷,今晚这样,才叫血腥!

 芸娘脸色极其黑沉沉的闭上了眼,希望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恶梦。

 可能是因着折腾得太狠了,芸娘没一会,就沉入了梦乡,在月寻的怀里。

 月寻看着窗外月满西楼,睡不着。

 也舍不得睡,都说房花烛夜,寸寸光寸寸金。

 肖想过无数回房花烛夜,甚至为了使它不虚度,以及不出状况,月寻做了非常好的功课。

 这里的功课指的是,差不多把皇宫里的《宫图》都翻了个遍。

 天下的《宫图》,还会有谁的收藏能有皇宫的好,以及多?!

 月寻的记忆见之不忘,每一页翻过之后,全都记在了脑海里。

 但是,真正事到临头,月寻才发现,难怪有个词叫‘能生巧’。

 唔,以后肯定能做得更好!

 再也不会犯今天晚上的错误。

 月寻觉得,其实今天晚上的错误,要是他能经验再丰富一些,肯定是能避免的。

 那芸娘就不会这么痛了。

 那么,也就不会是如今这样的结果了。

 月寻千想万想,就是没有想过,房花烛夜是以这样的与众不同来度过。

 看着芸娘的撕心裂肺的痛,感同身受。

 月寻的大手,轻抚上了怀中芸娘的容颜,每一处皆满意。

 这一世,月寻看过无数的女人,而且都是美人,可是在他眼里,却从来都是一个样。

 也从来没有觉得哪张脸看着满意,就连看到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唐诗画,也没觉得她有什么好。

 可是现在看着手中这张脸,月寻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觉得没有谁的脸,能有它的好。

 芸娘在睡梦中感觉到脸上有些的,皱了皱眉。

 只是一非常细微的动作,月寻察到了,立即住手,开始隔空画着芸娘的轮廓。

 画了一夜的芸娘到天明。

 直到天边出,月寻才怀抱着芸娘沉沉睡去。

 这夜,同时不眠的还有臣相府里库房里的三人。

 因为,霍玉狼醒了。

 这些日子,钟无颜从以前隔三差五就给霍玉狼喂一次血,变成了固定的两天一次,所幸每次量不多。

 因着有了唐初九新鲜血的喂养,霍玉狼的肤越来越好。

 到现在除了过度苍白之外,基本上已经接近常人。

 再也没有了先前那股隐隐死灰之气。

 也就现显出霍玉狼的仪表堂堂来,好一个俊儿郎。

 俊儿郎每天都被钟无颜催眠,改写他的记忆。

 这天天黑时分,霍玉狼终于醒来,睁开了他闭了好几年的黑眸。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唐初九想了许久,也只想到一个说辞,那就是不食人间烟火。

 清澈,纯净,唐初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干净的眼睛,黑幽幽的看人,让人立即觉得那些心浮气燥一扫而空,灵台归于平静。

 因着怀孕,本身就容易暴燥,更何况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久,与世隔绝,一点都不知道外界的音信,外界也好像不知道有此处存在一样。

 没有人找来,等了那么久,也没等到古清辰找来,唐初九从先前的盼望,到现在的暴燥。

 肚子现在已经开始显怀了,而且前天还有了第一次胎动,让唐初九又欢喜,又害怕。

 现在每次一被钟无颜放血,唐初九就心里直往下沉,很不安。

 虽然现在每天都吃上好的补品补血,可是如果霍玉狼以后的需求越来越大,自己又是双身子…

 唐初九很怕钟无颜食言,怕她到时迫不及待,就全部放了自己的血,成全霍玉狼,徒留一尸两命。

 即使钟无颜遵守了承诺,可这样放血,唐初九怕对孩子的健康不利。

 以钟无颜对霍玉狼的狂热,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因着害怕和不安,唐初九近来是越来越暴燥。

 可所有的暴燥,在霍玉狼的那一眼里,全部安静了下来。

 霍玉狼笑意盈盈的朝着钟无颜深情如海的叫到:”芸娘…”

 唐初九立即看上了钟无颜的脸,神色叫那个复杂,万紫千红。

 估计钟无颜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成功的洗去了霍玉狼的记忆,成功的让霍玉狼以为她才是他心尖上的那个女人,成功的让霍玉狼相信她是他的

 霍玉狼忘记了所有,可他却唯独记得一个名字叫‘芸娘’。

 他看着钟无颜,情深意重的叫:”芸娘…”

 唐初九不知道钟无颜会有怎样的感觉,但如果是她,这一刻,肯定会有挫败,不甘,以及绝望。

 芸娘,你听到了么,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你为他吃足了苦头的男人,他忘了所有的一切,却唯独记得你的名字。

 唐初九这一刻,为芸娘感觉到心喜又心酸。

 霍玉狼记得她的名字,可是现在,他的柔情全都是给了钟无颜。

 钟无颜在霍玉狼的那声‘芸娘’里溃不成军,脸色惨白,左口剧痛。

 玉哥哥,你到最后,到底还是只记得杜芸娘!

 钟无颜脸色勉强出一丝笑容:”玉哥哥…”是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名字,心思百转千回时,想了一个说辞:”玉哥哥,你忘了么,芸娘只是我小时候的小名,后来取名叫无颜了。玉哥哥,你还是叫我无颜吧。都好多年没有听到别人叫我芸娘了,好不习惯。”

 霍玉狼的声音清哑,却又非常的温柔:”芸娘,我喜欢叫芸娘,我就叫你芸娘好不好?无颜不好,不喜欢。”

 钟无颜过了好一会后,才缓缓的点头:”好,玉哥哥,你喜欢叫芸娘,那就叫吧。”

 玉哥哥,你记得芸娘这个名字,又如何,这辈子我都不会对你放手。

 更何况现在你的眼中,只有我,尽管你叫错了名字。

 如果能得到你的宠爱,即使被你叫一辈子的芸娘,那又如何?

 心甘情愿。

 钟无颜抓起了霍玉狼的手,甜甜的笑:”玉哥哥,我给你诊脉。”

 好一会后,才放开。人虽然醒了,可是他身上还非常僵硬,一动也不能动。

 霍玉狼的喉咙有些撕撕的痛,他眉目如画,声音柔和:”芸娘,我想喝水。”

 钟无颜有求必应,立即去弄了水过来,扶着霍玉狼起来,靠好身子后,拿着勺子慢慢的,非常有耐心的开始喂水。

 对于霍玉狼,不管为他做什么,钟无颜都愿意,上刀山,下油锅,都愿意,无怨无悔,在所不惜。

 而且要不是有钟无颜,霍玉狼也早就已经魂飞魄散了,坟上现在都长满野草了。

 喝了大半碗水之后,霍玉狼感觉喉咙舒服多了,看着钟无颜笑:”芸娘,谢谢你。”

 守了这么多年,终于守到了霍玉狼的正眼相看,钟无颜感觉得到了全天下一样的足。

 脸上的笑容,发自内心的高兴,还带了些羞涩:”玉哥哥,还要喝么?”

 霍玉狼含笑微摇了摇头。

 钟无颜把碗中剩下的小半碗水全都喝了下去,从来没有觉得,原来井水这么好喝,甘甜,如琼浆玉

 把水喝完后,钟无颜放下碗,拉着霍玉狼僵硬的手,开始给他按摩。

 对于霍玉狼的受伤,钟无颜催眠成了骑马摔倒,而受伤。

 唐初九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假的。

 确实也是,钟无颜明明知道霍玉狼以前的仇恨,但是她不想他再为了复仇而活。

 钟无颜希望,霍玉狼以后的人生,守着她就好。

 两人一起相守度,再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孩子,这不是很好很幸福么?

 记得往日的仇恨,有什么好?到时,只会有满心的恨,满心的痛苦,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复杂。

 那样的日子,一点都不好。

 所以,钟无颜果断的做了选择,给了霍玉狼最虚假的幸福。

 告诉他,她是他两情相悦的娘子。

 告诉他,两人都是孤儿,相依为命。

 告诉你所有的信息,都是虚假。

 霍玉狼相信了这样的虚假,相信了钟无颜就是他的娘子,而且两情相悦。

 所以,他看着钟无颜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宠溺。

 钟无颜沉沦于其中,不可自拔。

 她一整夜,都和霍玉狼有说不完的话。

 一整夜,脸上甜蜜的笑容都没有断过。

 看着钟无颜的笑靥如花,唐初九为芸娘感到难过和心酸。

 可是却又束手无策,因为现在自身难保!

 这一夜,钟无颜兴奋得一丝睡意都没有,而霍玉狼因着沉睡太久,也睡不着。

 二人柔情意。

 唐初九到天色麻麻亮时,才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

 直到太阳升出老高了,芸娘才醒来,刚开始还有些迷糊糊。

 可是一感觉到上有人后,立即一踹而起,也立即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

 从后·庭花处传来的痛楚,芸娘这才想起,昨夜真的不是恶梦,没有一觉醒来就消失不见。

 而是如恶梦一般的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大爷的,是真的被月寻强占了!

 芸娘痛个半死,又怒火中烧。

 月寻被芸娘的动作吵醒,睁眼看着她神色扭曲,关心的问到:”还是很痛么?!”

 芸娘没有做答,而是强忍着痛楚下,披了一件衣服后,把昨夜还剩下半截的大红喜烛拿到手里。

 再走回前,丢到了月寻的身上,恨恨的到:”你拿它捅一下自己,就知道了!”

 月寻:”…”!

 东清国的大红喜烛,都是又又长一,象征着日子长久的红红火火。

 虽然如此那喜烛已经只剩下半截了,可还是很长,要真捅进去,月寻无法想像,那是怎样的灾难。

 见芸娘实在是生气,月寻也自知理亏:”莫要气了,你好好躺着,免得再伤了身子,我去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芸娘恶狠狠的却又是真心实意的:”想喝你的血,吃你的!”

 这样带着狠意的一句话,听在看了无数《宫图》的月寻耳里,却带了无数的暧·昧。

 因为他自动进行了转换,血为·血,为那个它,刚这样一想,月寻就又兽血沸腾了。

 低声认真的许诺到:”晚上给你吃!”

 到底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骨的话,月寻脸色暗红,去做饭了。

 留下芸娘在新房里咬牙切齿!

 当然,月寻的那句话中深意,她是没有听懂的!

 芸娘再聪明,也猜不透月寻这种拐着弯儿的闷***!

 月寻一走,芸娘一个人在屋子里,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极了。

 特别是看到地上的那些昨夜擦试过的巾子时,脸色更是一下子就憋成了猪肝之

 大爷的,那些东西,全部是月寻的子孙后代!

 芸娘突然就有一股冲动,那着那些巾子,放到月家祖宗的坟头去。

 让他列祖列宗看看,他们有多造孽,生养出了这样的子孙!

 可惜,至今都不知道月寻的祖坟埋在哪,否则早就去给挖了。

 芸娘最后气不过,撑着后·庭花再度受创的痛苦,还是下,用脚狠狠的踩了那些巾子好几脚。

 看着白色的巾子上全是脚印,芸娘才微着气,解恨多了。

 踩了月寻的子孙后代,心情总算没那么憋闷了。

 不过,代价也是惨重的,芸娘只觉得火辣辣的痛。

 闷闷不乐的爬去上,躺好。

 不过,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芸娘用被子蒙住了条,命令自己什么都不许想。

 否则只要一想,就会觉得崩溃!

 没有了玉郎的未来,日子要怎么过?

 芸娘心里非常失落和茫然,虽然这十来年,一直都没有玉郎的下落。

 但在心中,一直当他是天,当他是夫,可如今,身子不洁。

 芸娘觉得非常羞和愧疚。

 同时,也更恨月寻!要不是他,哪会到如今这样的境地?!

 以后,要是见到玉狼了,有什么脸面对他?

 想到玉郎,芸娘就撕心裂肺的痛,心肝像被人紧紧的抓住不停的撕扯一样。

 月寻端了吃的进来时,就见着芸娘郁郁寡

 也自知理亏,柔声到:”娘子,吃饭了。”

 芸娘被这声‘娘子’刺得暴戾恣睢:”谁是你娘子?!月寻,你敢再叫一句,我杀不了你,我却能自杀!反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黄泉之下陪着他算了。”

 月寻什么都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芸娘以她自己的死相威挟,他慎重又血腥的说到:”杜芸娘,你给我听好,以后我是你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娘子。你要敢死,我也不拦你,我会陪着你一起九泉之下相见,做鬼也要纠着你。不过,我在死之前,一定会把你和他的骨灰分开,会请得道高僧作符镇·,让你的孩子永不能投胎转世成人,让你们母子永不相见。不信,你大可以试试!我说得出,也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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