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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套了几分钟之后,白芸才惊觉自己在主动为秦书记打飞机。“打飞机”——这还是小夫俩在第之时,白芸从丈夫那里听来的词汇呢,乍听后一愣,随即就是“下”一阵嗔骂和一通粉拳。结婚至今,她也就为丈夫打过三、四次而已,还是在丈夫的苦苦哀求之下。想到自己竟主动地在为身后这个老男人做这么下的事情,顿时羞得她赶紧手环,又碰到另一只正捻弄得自己的大手,顺手想拉开那只手,谁知那手故意顺着她的力气往外一扯,扯得头又痛又麻。她失神地“哦”了一声,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这一捂,满鼻子都是男人脏东西的臊味。这气味要搁以前任何时候,都会令她她想吐都来不及,但此刻不知为什么,不仅没了厌恶,反有一丝微醺醉的感觉。她借捂嘴的动作,又不由自主地偷偷轻了几下——同是味,怎么和自己刚才的完全不一样,比丈夫的也浓郁得多。这气味沁入心肺,挠着‮妇少‬的芳心,感觉就像大麻,令她有点罢不能。

 忽然,她感到夹在间羞处的那个烫烫的大头已经挤到她的小口,似乎还想往里钻。她这才从醺醺的气味中惊醒,忙伸手向后推拒着男人的骨,嘴里发出醉人的求饶声:“书记不要…不是说好不…不来真的吗?求求您…

 别…”

 “白老师,既来之则安之嘛。你看你家小田就比你开放啊,懂得劳逸结合、及时行乐。再说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经…”秦书记在她耳边轻声怂恿,话中也总算没了语,语气也恢复了些官场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强…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说好了…不让你…那个的…求求您,放过我吧…”她强忍着间的酥,竭力坚持着。

 “白老师,哦,叫你小白好了…别太拘谨嘛,放开点…那这样吧,就照你说的,我先不…进去。但得让我在你的…门口呆着,我想进去时就问你一声,你同意了,我才进来;你不答应,我保证不污你身子。这样总行了吧?”秦书记一边心地妥协着,一边挪挪下身,调整好姿势,使自己的大地正对‮妇少‬得发紫的大头挤进,紧紧顶着‮妇少‬的小口——这阵势,只要白芸一点头,就可长驱直入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继续上下其手,左手面团似的着那只子,糙的手心摩擦着小巧的头,右手从前面入‮妇少‬紧夹的腿间,摸索到里那粒感的小豆豆,就着水轻轻旋按起来。这样每持续二、三分钟,就一下,问一声:“可以进来吗?”

 “不!不可以…”白芸开始则都是强忍着感处的麻,这样回答。手也再次伸到后推挡着,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总算可以表现一点淑女的样子。

 其实秦书记每一次问一声,遭到拒绝后,却并没退回。所以问了几次以后,那硕大的头已经撑开了口少许,被弹十足的紧紧箍住头顶部,那滋味真是心难当,恨不得一下闯了进去。但他下了决心要彻底征服这个心纯得像白纸的‮妇少‬,他不仅要在她娇的子里留下自己的,还要在她纯白的芳心深处刻下自己的记号,所以他强迫自己忍着,慢慢挑逗——他还真想看看,一个年轻女人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还能坚持多久?

 白芸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坚持多久,而且那头越来越大,顶得她的口好好酸啊,那感觉比进来还难受!“还不如让他…”这念头一闪而过,臊得她在心里连骂自己。

 “老公…他…书记他要…”慌乱间她羞涩地用指尖戳戳田浩的手臂,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目光。这一看,发现丈夫正越来越快地动下身,双目紧闭,喉咙哦喔作响,好像没有意识似的,根本顾不上搭理自己。接着,还猛地抖了几下,然后才气松下身子。

 “死浩子!只顾自己享受,从没见你一夜两次的!被狐狸住,就不要老婆了?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狼玷污了你知不知道啊!到时戴了绿帽可别再怨我哦…”白芸气乎乎地想着,原本在后推拒的手此时已毫无力气,仅仅是按在男人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抚摸。

 “现在让我进去好吗?你看…你家小田他好像又了。”秦书记又顶了一下,轻声在耳旁问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过我吧…”白芸颤颤地求饶着。

 但是硕大的头已经霸占了整个口,撑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带些麻、掺些、透着酥,使她不羞念连生:“天!什么时候让他进到口了!

 这和整条进去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该怎么办?死浩子,快帮帮我啊…”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摇了摇:“老公…老公,阿浩…”发现那个狐狸正软软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颤着在那里气,而丈夫却毫无知觉——竟已呼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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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田浩的确酒劲上来,晕乎乎地闭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务”但心里却一直在挂念着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股把他的进去时,他还是竭力集中起渐渐疏懒的意志,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同合污,一边留意着子那边的状况。迷糊糊中,听到子“求求您,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和“不!不可以”的拒绝声,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自己的悔恨,对上司的憎恶,对子的怜惜,以及对子还能拒绝引的一丝欣慰…

 “拒绝得好!可要坚持住啊老婆!千万不能再给我戴一顶绿帽了!”田浩心里这样称赞着、呐喊着。但是,在何盈丹一阵娴熟的‮弄套‬下,人迥然不同的妙味,让他知道了什么才叫做酥心骨,慢慢地,他失于会夹会的人腔道之中了,而且渐渐到达了薄的边缘,脑子也逐渐呈现空白,连子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轻声求助也不知晓…

 终于,在人的一阵急促动、夹之中,他向上猛十几下,了。

 超负荷的两次,加之在脑中发作的酒,使他疲惫的身心在心满意足的短暂幻象中慢慢放松下来。这种放松感布满了他全身的每个孔和神经末梢,连一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铺天盖地笼罩着他,在伏于他身上的人吁吁娇中,他的意识模糊了、消失了…

 发现田浩已经睡着,秦书记心中暗喜:“小王八!这你都睡得着?今晚吃定你老婆的了!嘿嘿,送你一顶油光发亮的绿帽子!”心喜之下,手随心动,更加紧了对‮妇少‬上下感处的扰挑逗。

 “好妹妹,你看书记多守信用!说不就不你。这样忍着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让他进去吧,啊?”郑淑文也俯在她耳边劝导着。

 “不…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的…哦!别…”白芸的执拗真是令秦书记又好气、又喜欢,心地又了一下。

 “妹妹你听我说…书记的家伙真的又又长又能干,每次进来都像顶着人家的心窝窝呢,整个人都被顶得软绵绵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试试看嘛…”郑淑文继续疏导着。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别磨那里…”原来是秦书记趁机用指尖磨了几下‮妇少‬愈发突出来的豆。

 “你看——你老公都得睡着了…他只顾自己,你还为他守什么贞洁呢…试试书记的大家伙吧,保证你得忘了自己姓啥…”郑姐的怂恿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妇少‬越来越脆弱的防线。

 “不…行…”‮妇少‬的拒绝声越来越轻了。

 “你想,这样口…跟到里面有什么分别?难道你跟老公说,我只让书记口,没到最里面去…还不是同样已经污了身子?再说昨天你的谎话被揭穿了,现在你老公还会相信吗?还是答应了吧,啊?”

 “不…”‮妇少‬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进去他不会知道的…女人的完后洗洗还是一个样,你不说我不说,书记他们也不说,你老公怎么会知道呢…”

 “…”郑姐说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头、豆、口三处感点被秦书记不停研磨着,得白芸浑身打颤,脑子晕乎乎的,一颗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软软的,直想就这么被“”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说不出口是吧?那…你点头哼一声,就算同意行吗?嗯?我的好妹妹,行吗…”郑姐好像随时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

 白芸此刻只感到脑子昏昏的,血热热的,浑身的,一颗芳心在尖上随波跌宕,抛上来、又掉下去…晕晕乎乎、麻麻酥酥中,对郑姐的话也只听了个懵懵懂懂,好像是对的,又像不怎么对…

 “对,小郑说得对…别拘束,放松自己…现在让不让我进来啊?要真说不出口就哼一声,点一下头…嗯?”秦书记见‮妇少‬既羞涩又犹豫的表情甚是可爱,又顶了一下。

 “嗯…”恍惚间,‮妇少‬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竟下意识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真的?真的可以吗?再哼一声听听。”秦书记欣喜若狂,下面迫不及待地稍稍一,整个大头已经挤了进去。

 “哼…”‮妇少‬从鼻子里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因为她惊觉“可恶”的头已经揭开了她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污的命运似乎再也无法改变了。而且现在口被撑得紧紧的,里面却异常空虚,那感觉真是难受啊!还不如索让它填自己呢…她羞羞怕怕,脸红身颤,头却不由自主又微微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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