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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六章 惹事生非2
 看见他不说话,帝蝶愈发的不吐不快,委屈的为自己解释道:“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在打自己好不好?你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责备我?我要跟未弦说去!”说着,掩面而泣,人就准备跑回月未弦的院子里去。其实,手绢遮掩着的面容上,依然带着怒气和以及生气后急的火气!

 的,才一进门就敢这么收拾自己,真当本小姐是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吗?

 “如果你阻止她,她还会这样吗?”月石眼脸一沉,对于帝蝶的印象就更加的坏了。加之昨天发生的事情,使得他对于她印象更加不好。一來就能让族长家不和,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而带來这一切的人自然也不是吉利的人。

 当然,在听见她提到少主名字的时候,月石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显然,月未弦三个字在狼族还是有那么一些分量的。故而,轻轻移动了一步,刚好挡住了女人的去路。

 “我看你还真是越來越不中用看,是耳朵看不见,还是眼睛听不见?”帝蝶闻言,不由得气急攻心,张口就如利剑一般了出去。

 闻言,众人皆惊。连帝蝶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看來真是被这个老东西给气着了。

 望着众人瞠目结舌的模样,帝蝶索一起把话说完了去:“你自己问问她,我阻止过沒?她自己还不停的打自己,难不成还成我的错了?”冷冷的讽刺,完完全全的展现出了她不的不满,甚至隐隐还有一些讽刺。

 月石闻言,一惊。轻轻一眯眼,望了一眼刚才拉他过來的那个人。心中暗恨,怎么就搅合到这场斗争中來了。

 那个被月石看着的人,身子重重的一缩,止不住的颤抖了起來。族人都知道,这位月石长老是出了名的老顽固,正直非 常。一想到自己可能有的后果,他连忙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为自己辩解了起來:“十长老,属下也是中间看见的,奈何小姐的的身份属下无能阻止,恰好您出现,才会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请你过來的。”

 正因为知道月石的秉,他才沒有磕头,甚至做出其他自残的举动來。只是轻轻述说了一下过程。

 万事通顶着一张猪头连闻声惊喜中带着惊恐的抬起头,用沙哑如破烂鼓一般的声音喊道:“林哥…”然后望向那个跪着的男子言又止,只是眉间的不舍、以及满满的感动。

 轻轻一叹,月石眉头微皱,轻声问道:“小姐说的可是实话?”

 猪头脸哽咽着连连点头,眼泪留得更加的厉害了。

 脸色一绷紧,加之二人之前的表现,以及帝蝶的话,月石也不好为难,只能轻轻一摆手,严厉的道:“今之事,相信你也取教训了吧,那么就好好记住了管好自己的嘴巴。就不予追究了,切不可再犯。”

 猪头脸和男人连连磕头称是,一脸的感激和清醒,同时也轻轻松了一口气。不过帝蝶沒有点头,二人也不敢站起來,仍旧跪在地上。

 “帝小姐,你看,如何?”两人的紧张,月石转身向着帝蝶问道。只是他望向帝蝶的眼中不再有厌恶之,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歉疚。故而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很多,甚至还在征询她的意见。与刚才那强硬的态度差太多!

 “嗯?既然长老都处理好了,小女子自然是沒意见的。”尽管帝蝶心里不这么想的,可嘴巴里说出來的话却是那么的顺耳,且显得是那么的知书达理。

 闻言,一哽,月石心中怪不是味道,绷着一张老脸道:“还不快给帝小姐道歉!”

 猪头脸以及男子愣都沒敢愣一下,闻言连忙磕头,给人一种大难不死长舒了一口气的感觉。

 看帝蝶不为所动,月石只好挥一挥手,示意众人可以退下了。然后伸手一点,那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女子终于也解了出來。

 女子惊恐的望了帝蝶一眼,显然对于刚才的一幕很是心有余悸。刚才轻蔑的眼神完全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却是满满的忌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这才如有恶鬼在追一般,飞快的离开了去。

 “长老可是有什么话对我讲吗?”看着众人离开,可是月石还沒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还偏偏站在那里装高人一声不吭,帝蝶只好给他造个梯子,好让他顺着下。

 “帝小姐,刚才很抱歉,不过你身为未來的少主夫人,因主动避嫌,你可要知道,你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是他人关注的重点,也许很多人在乎的不是原因,而他们看重的只是他们看重的那一部分。”月石如一个疼爱小辈的长辈一般,淳淳教导着。话随沒有明说,可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轻叹了一口气,似有些气愤“沒想到今我差点当了别人手上的利刃,唉,你啊,好自为之吧。”说着,也不等帝蝶回话,月石脚尖一点,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独独留下似明了,似迷糊的帝蝶呆立当场。本來她还想问一下刚才一直注视着自己的那道充满杀意的目光來自谁呢,结果老头跑得还快。

 月未弦心急火燎的从远处赶來,才发现帝蝶如木偶一般呆立在原地,一把抓住她,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发现完好无损,这才舒了一口气,担忧的问道:“蝶儿,你可有事?”

 帝蝶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他说了一遍,当然是低了声音说的。同时一脸的不高兴,才一出门就遇见这样的事情,任谁也会不高兴的。

 听了她的话,月未弦只是宠溺的道:“下回再遇见这样的人你直接送去军营就可以了。”

 这回轮到帝蝶张大嘴巴吃惊了,愣是沒反应过來,僵硬的道:“你们这里有军营?”

 嘴角微微搐了一下,显然月未弦很是无语,一挑眉,循序善的问道:“你认为一个国家沒军队的话,它还会存在吗?”

 …帝蝶顿时明白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題,讪讪的笑了笑,好奇的问道:“刚才那位长老对于我武力惩罚一个下人都那么严厉,更何况我根本就沒动人呢!真的要是把人丢去军营,他还不把我生活剥了啊!”虽然老头子走的时候表示了一下友好,不过刚开始给她的印象可不太好。

 闻言,月未弦特意多看了她两眼,然后很是疑惑的问道:“你也会怕?”

 被问得一愣,随后才反映过來,一双芊芊细手差点沒有一巴掌飞过去,然后狮王咆哮。幸而意识到这是公共场合,只是咬牙切齿的道:“人生地不的,自然要收敛一些啊。”说到后面,气势沒那么足就是了。丑媳妇见公婆自然要收敛一点这种话,任她脸庞再厚也不能直说啊。

 “你忘记昨天我父亲给你一块玉佩了,有那个东西,哪怕是面对大长老,你把天都捅破了,也沒关系的,他会乖乖的给你补上。”看來自家宝贝还沒有意识到那块玉佩的妙用,月未弦很是循序善的解释着。

 果不其然,当听见男人话的时候,帝蝶顿时两眼放光,差点就犹如黑夜中看见美的狼一般,让身为始作俑者的月未弦在看见这个眼神的时候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道:阿弥陀佛,我只是解释一下仅此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把天捅破都沒关系?”两眼冒着绿光,帝蝶本有些恹恹的脸蛋,瞬间情四了起來。从前,在云天宗,闯祸如果被那些个女人们逮住的话,会很悲催的。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闯祸,简直是天堂啊!

 心头一跳,意识到自己说得范围太大了些。抬头望了一眼湛蓝色的天空,月未弦带着几分怜悯。不过为了大爷,他只能悲壮道:“沒事,你尽管惹事生非。”说得那叫一个豪气万丈,更是悲情万丈。

 “嘿嘿,嘿嘿…。”闻言,帝蝶捂嘴笑得眼眉弯弯,声音更是畅快淋漓。

 闻声,月未弦忍不住后退了一大步,然后心跳加速。忽然有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感觉。尤其是她这种笑声,听起來像是被迫久了,终于翻身感觉,让他忍不住骨悚然了起來。

 “那个,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自己去玩吧。”玩字一出,月未弦的声音都抖了一下。说完,脚底抹油,直接消失无踪。

 帝蝶惊诧于男人的速度,一时还沒有从巨大的惊喜中反映过來,呆立在原地好一会,这才反应过來自己站在东风中如冰!一挠脑袋,很是不解的自言自语道:“刚才明明月大少主在这里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其实,人家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时才反应过來,果然只配喝西北风哒!暗处的人如是想着。

 随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些离开的人,帝蝶三个字就犹如春天风一般,吹拂到了狼族的每一个聚集地。尤其是那些高层所在的地方,甚至人手一把帝蝶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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