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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三章 怒和甜
 难得见到怀中的女子如此安静,让月未弦那颗郁闷的心也终于是充满了甜甜的味道。其实,他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的,可为了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温柔寂静,愣是抱着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感觉她缩了缩脖子,低头看见她那合拢的双眼,温暖在心间弥漫,这才抱着她走进了屋子里面。

 折腾了大半夜,加上白天的辛劳,帝蝶早就昏昏睡了。再加上在男人的怀中温暖如斯,且沒有任何颠簸,直接把她的瞌睡虫也引了出來。虽然强撑着不合上眼睛,却还是在不知不觉当中睡了过去。

 一向冷菱的脸颊,在这一刻,因为她那毫无防备的睡眼而出了温柔的一笑。这一刻的月未弦,看起來是那么的温柔而专情。

 轻轻打开门,用脚把门关上,轻轻的走到边,轻柔的把怀中的人儿给放到了上。月未弦还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气,弯着的他就见她的手拉着他的衣角,让他根本沒办法离开。展颜一笑,轻轻的躺在她的身边,再为彼此盖上被子。

 才一躺下,就发现帝蝶如八爪鱼一般的了上來,似乎是怕他半路跑掉了一般。月未弦的心情舒畅极了。反手就把她给抱了一个结结实实。

 睡着的帝蝶无意识的把手伸进了男人的衣裳里,再嘟囔的感概道:“师兄,你的身材越來越好了。”说着,她还不忘记多摸几下。

 月未弦的笑容瞬间凝结在了脸上,犹如一个新婚丈夫一进房就发现新娘在偷人一般,怒火中烧。双手如钳子一般死死的夹住帝蝶的双肩,狂吼道:“死女人,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他的眼中,一把名为嫉妒的火焰在疯狂的燃烧着。

 被捏得生痛,同时一摇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帝蝶总算是从睡梦中被摇醒了过來,结果眼睛都还沒有睁开,就嘀嘀咕咕的道:“师兄,干嘛呢?这么晚了不睡觉,吵我做什么?”言语之中的撒娇和抗议只要是长耳朵的人都听得见。

 最让月未弦抓狂的就是,这个死女人说气人的话也就算了。明明已经把她架开了,结果她还死皮赖脸的一边向他这个‘师兄’撒娇,一边还在向着他艰难的靠近当中。根本就沒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师兄’到底是何人!

 看來是真的睡傻了!

 月未弦感觉自己的怒气像是被人浇了一把油,烧得几乎要爆炸了。加之女人睡眼朦胧的离模样又是那么的人。气急攻心之下,一把把她给抱紧,一脸也不怜香惜玉的吻了上去,不但不温柔,而且还带着惩罚。

 只感觉到自己上传來一阵刺痛,前更有一只手在不停的移动。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的身体居然随之情动了。吓得睡梦中的她终于清醒了过來,并且开始用力对着那个在自己的上和前作的男人,心急如焚。

 “唔,师兄,不要。”人虽然是清醒了,可是帝蝶由于太过心急,还沒弄清楚亲她的人到底是谁。张口就又來了一句师兄。同时空着的手已经抓住了前作的那只手。

 听见师兄二字,月未弦的怒气更盛,使得他覆在她瓣上越发的用力的。甚至,彼此口中都弥漫其了血腥味。正在他的意志力差点被她被得崩溃的时候,‘不要’两个是如那么的清晰。这才一把推开了她,然后眼神不凶狠的讽刺道:“怎么?刚才不是开口口声声的叫着师兄吗?怎么居然又说不要了?”不可否认,当他听见不要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的喜悦是那么的明显。

 可是一想到她在自己的怀中却叫着别的男人,让月未弦神经上的弦又再次绷断了几。如果不是极力克制着,他也许早就已经不顾她的感受把她给吃了。

 了一口冷气,品着口中的血腥味,帝搐了一下嘴角,甚是恼怒的道:“月未弦,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沒事找事啊?”对于迷糊糊中叫了谁的名字,她自己根本就不记得了。自然不会认为她自己有错的。

 “我脑子进水?沒事找事?”重重的冷哼一声,月未弦不无讽刺的道:“在我怀中一直叫师兄也就算了,还主动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瞧你这么饥渴,怎么好意思不足你。”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说出來的话也是那么的伤人。

 “我…”帝蝶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羞愧难当,暗道我什么时候这么饥渴难耐了?可想着想着,忽然才意识到男人的话不对味,面上闪过一丝手上,故而怒而狂吼道:“月未弦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看见她的手上,坚毅的心闪过一丝悔。可一想到她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怀中叫着别人的名字,月未弦的心就犹如被人割了一刀又一刀一般,痛得简直无法言语。既然他痛了,那么身为罪魁祸首的她也要跟着他痛才可以。

 “你…”委屈得帝蝶眼睛一眨,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吐出一个字,却倔强的就是不肯让眼泪留下來。使得她整个人看起來是那么的无助而委屈。

 她的泪水,终于让月未弦到了嘴巴恶毒的话都给了回去。不舍,很不舍。可是,她睡梦中的话,却也让他那么的受伤。

 故而,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沒有退让,谁也沒有先服输。

 “放开我!”帝蝶再也忍不住一眨眼,眼泪花终于夺眶而出。重重的推搡这抱着她的男人,倔强的想他的怀抱中逃离。

 紧抿着瓣,月未弦沒有说话,也沒有动作。犹如一尊雕塑一般,就这么抱着她。恍若沒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更是对于她的挣扎也无动于衷。反而抱得更紧了。

 一咬瓣,帝蝶眼泪汪汪的道:“快点放开我,我要去找师兄。”她从不认为自己错了,而且他也不分青红就这么说她。她真的是很无辜,很委屈。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边?”双眼一眯,一股无形的压力从月未弦的身上发了出來。怒的气息如恶魔临世一般。

 让帝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可望着那双犹如野兽扑食的锐利眼神,在他的眼中看见了受伤。一愣,却沒有胆子再开口说话。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月未弦的双臂如钳子一般死死的钳住了她的肢,感觉不把她给活活的扳断了不甘心一般。一双眼睛已经充满了血红色,眼看神色已经接近失控。

 “未弦,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好害怕。”这一刻的月未弦,看起來跟野兽差不多。看得帝蝶忍不住的颤抖了起來,可是又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又生怕这个几乎已经暴走的男人发狂。心生不舍,忍着被她捏得生痛的肢,慢慢的靠近他。

 慢慢放大的俏脸,让怒火燃烧了理智的月未弦眼中多了一丝清明。可是她刚才的表现他真的很生气。所以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她到底想做什么。

 颤抖着瓣,帝蝶颤巍巍的吻上了他的,只是轻轻一碰,她就准备离开了。

 却不曾想,男人那里会让她如此轻易的离开。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了上去。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强势,甚至一点也不温柔。

 霸道的吻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刚才被他咬破的地方再次被他得痛死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再次用力的推搡着。

 “怎么?”不耐烦的离开她的吻,同时不忘记离开的时候她的瓣。惹來帝蝶身子轻轻一颤。看着她的表现,月未弦总算是好过了一些,可是分身涨得生痛的他,用下身紧紧的贴着她的大腿,告诉她他的想法。

 被一个火热的硬东西顶着,帝蝶红着俏脸,本能的移动了一下身子,试图离开他的触碰。她退,他就跟着进,丝毫不让她闪躲。气得帝蝶羞恼非常的道:“你干什么?”

 “让你长点记,看你还敢不敢在我的怀里叫其他人的名字。”被她这么一摩挲,月未弦忍得好是辛苦,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衣中了起來。

 轻轻的呻 一声,帝蝶又羞又恼,半推半就的拉着他的手,意识已经开始有些不飘忽了,赶紧抓住自己最后的一丝记忆急忙道:“我是你未婚,现在就同房不太好吧。”

 “嗯?反正迟早都要同房的。”月未弦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剥她的衣服了。三下五除二,两人都已经赤诚相见了。

 被他拨得早就忘记了自己姓什么的女人,终于屈服了。在他的瓣和大手之下,肆意的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下体早已经泥泞不堪,可是他却迟迟不肯足她。帝蝶这才不得不睁开意朦胧的双眼,心急的道:“你干嘛呢?”

 虽然月未弦自己也是忍得不行了,可是却就是不肯继续下一步,反而威胁到:“下次你还敢让自己以身犯险吗?”说话间,特意用分身在她的‮腿双‬來晃來晃去,就是不入正題。

 拨得帝蝶牙,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个劲的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然后整个房间中意不断的燃烧着,连窗外的月亮都躲到了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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