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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典韦的价值
 战天下篇之——第九章典韦的价值

 再说,我离开曹后,率领商队直接赶往陈留。这时候的陈留太守张邈还是曹的好朋友。张邈这个人也是很有名气的。曾经被誉为“八厨”之一,也就是济公救民,不惜家财,全力救助他人的高士。年轻的时候,急财好义,很得当时人们敬仰。

 曹也是因为看他的人品不错,两人成为好友。因此,在大初期,曹刺杀董卓失败,逃回家乡,招募了一些兵马后,在讨伐董卓的时候,带着自己的兵马,投奔了张邈,成为张邈手下的校尉。(不是《三国演义》中所说的,曹自成一路兵马。那个时候,曹的兵马才勉强三千人,怎么也算不上一方霸主的。因此,在董卓撤离洛的时候,曹率队追击,是经过张邈同意了的。而且张邈还命自己的手下大将卫兹跟着曹前往。曹铩羽而归后,卫兹也战死,曹没好意思回张邈那里,而是去了袁绍那里。恰逢兖州的黑山黄巾军作,袁绍便让曹前来东郡做郡守,同时帮他消灭黄巾军,正是这样,曹才能发展起来。所以,当曹灭了袁绍后,亲自为袁绍举行了盛大的祭奠活动,一方面,也是为了收买翼州百姓,一方面,曹对袁绍也真有朋友感情的。)

 不过,张邈这个人是个迂腐的好好先生,但他在皇帝的问题上,与袁绍分道扬镳,袁绍气的命曹杀了张邈,不过曹是不理袁绍的。可正因为这个原因,也造成了以后,张邈在陈宫的撺掇下,造了曹的反,接吕布进攻兖州,差点让曹玩完,而张邈的生命也中止在这次反叛中,很可惜的人呀。我现在既然来到这里,就试试能不能给张邈提个醒,化解这个危机。

 坐在堂上,张邈看着我,一脸的戒备。我很奇怪,就因为我以为他也是个老好人,所以也像对张扬一样,来个主动上门求见,谁知道这个张邈却是这个样子:“太守大人,您好像很不相信小的,为何如此戒备?小的只是仰慕大人,特意前来拜访的呀!”

 张邈冷笑:“是吗?你说你是个商人,哼,一个小小的商人,却带着上百名军士前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噢,看出我带的都是军士,看来,我的商队伙计还不能全是军士。

 “大人,如今世道太世经商,没有保护怎敢上路?我年纪又小,家母不放心,故招募了军士跟随小的,不过就是一些护卫。大人何必疑心?难道还有人对您这样的好人不利?”

 张邈听得说,再看看我,心道:看他的样子果然不大,体态又娇弱,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好人?好人命苦:“嗯,既然是这样,是我多心了。世之中,不得不小心尔。你做何生意呀?”

 我明白了,他在害怕,怕袁绍等派人刺杀与他。不过,我也不去点破:“回大人,小的作药材买卖。此次,乃家母让小的北上辽东,接货回徐州也。”

 张邈点头,又叹气:“吾观你弱小,辽东远苦,为何定要你前去?”我笑:“小的父亲早逝,我有家传的医术,只好多劳苦。再说,这药材不比别的货物,定要识货之人前去。”

 “哦?你有家传的医术?”

 “正是,这做药材生意,不懂医,可是不行的,否则,如何进货呀?不瞒大人,小的医术还不错。”

 张邈一听,正好:“那既然你说你医术不错,我夫人正小恙,请了几位大夫,还是不见好,就麻烦你给诊治一下,如何?”

 我急忙站起来:“理应效劳。还烦大人相引。”张邈也不再客气,直接引我入内。

 我为张夫人把脉后,退出来:“大人,夫人之病乃忧思过度而至,似乎还曾受到过惊吓,早年在生育之时,还受到过风寒,可有?”

 张邈点头了:“不错,上月确实受过惊吓。她生孩儿时,也的确经风,大病了一场。”

 我点头:“果然如此。大人,夫人那次的病,并没有痊愈,就又受奔波之苦,以至于落下了病。经年的体弱多病,这次受惊吓,又伤了肾经,且肝经也不明,实在是病的厉害。还有,大人找来的大夫,可是都说夫人身子弱,需要大补?因而,药中常有人参等物?”

 “不错,吾夫人常年服用这些补药,然身体却未见好。”张邈道。

 我叹气:“此等庸医害人也。大人,夫人身体本是弱体,因旧疾沉菏,根本就经不起大补之物,那补药入腹,却是火上浇油,反而有害。如今,只以清补为主,不可再用补药。只需每旬两次鱼汤,清淡少盐最好。每月再用当归炖鸽子一只食用,其他类就不要食用了。还有,其他‮物药‬就算了,每可用红枣几枚煮于小黄米之中,配以青菜即可。”

 张邈听得点头,命家人照做,我也告辞出来了,开了一个好头。就这样,连续十来天,我每天来为张夫人把脉。按我的食辽方法,张夫人的胃口渐渐开了,表面的病情竟有了好转,张邈自是高兴。我的运气也真好,这段时间里,张邈的军中竟也流行起感冒来了。我正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典韦,趁此机会,便向张邈提出为他的士兵检查身体,治疗疾病,张邈当然答应了。

 我心里高兴,面上却不敢出来,到了第三天,才来到羽哥哥所说的那个司马赵庞的军营。这时候的我,在这里已经小有名气了,看病的士兵在帐外排对等候。将带来的药材让士兵架火熬出来,让有病的士兵喝一种,没病的喝另一种。看着前来喝药的士兵,我注意了半天,却没有记忆中的大汉,难道他离开了不曾?不会呀,根据羽哥哥给的资料,他应该在的呀!想到这里,我对赵庞说:“大人,这次的疾病非同小可,每个士兵必须服三天的汤药。如果有一人未服用,怕都会留下后患的。”

 赵庞听的我说,马上命人四下察看,看是否有人未到此喝药,我在帐里耐心等着。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人吵吵嚷嚷地走来。我跟着赵庞出去一看,只见几个军士大声吵嚷着过来:“我们没病,为何去喝这苦药,没见过没病的人喝药的。”其中一人长得尤其魁梧,一双大手,紧握着拳头,斜着眼看那叫他们前来的兵士。

 赵庞大声呵斥:“你们怎么敢如此无礼?张太守命大夫为你们治病,乃是好意,让你们前来,居然还如此可恶。”那几人都不再说话,可看其神情还是十分的不乐意。

 我上前笑道:“这几位大哥想是身体康健,不曾有过病痛。不过,军营之中,人多繁杂,谁也难保不会有个头疼脑热。况且这次的疾病传染极快,这么多的兄弟都已经生病了,不治疗怎么能行?”

 那魁梧的大汉笑道:“他们有病的自然应该喝这苦水,我们又没生病,为何要喝?”

 我也笑:“这位大哥,你是不知道,这个病并不是这么简单。你们是没有发病,可并不是就没事了。这种病有的人容易发病,有的人却不会发病,可并不是就没有病。也许在您身上不会发病,可别的人,身体不如您的,就容易发病。所以,要每个人都喝了药,才能彻底将病灶去除,军营之中才会没病的。”

 我说了一大串,那几个人根本听不明白。好不容易听我说完,那大汉便道:“谁听你啰嗦这么多,不就是喝药吗?我们喝了就是。”见他愿意喝,我也不再多说了。

 看他们喝完要走,我赶快上前:“这位大哥,小弟想跟大哥打听一个人,借步说话可好?”

 他一愣:“有何话不可以在这里说?”我笑:“这个,是关于陈留义士的事情。不知道大哥可认识此人?”

 他看着我:“你何意?”眼中虽然有十分的戒意,却没有一丝慌乱,我心中暗暗佩服,的确是个好汉子。

 我还是笑,因为我已经确定了:“大哥如果有时间的话,小弟想请您喝酒。这喝酒总好过喝药吧,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典韦喜欢喝酒,我可很清楚。

 只见他笑笑:“我不惧,要喝酒吗?我这些兄弟可能都能来?”

 我大笑:“当然,各位大哥都是豪之人,小弟最喜欢结你们这样的人了,便都来何妨?今过晚,小弟在城中酒肆中等各位好汉。”只要你肯来,就行。

 到了晚上,典韦果然带着几位兄弟过来了。我也没多说,就是殷勤劝酒。典韦喝了几巡后,笑着说:“我们本不相识,不知你究竟有何企图?”果然是个中有细的人。

 我恭敬致意:“如果小弟没看错,您就是那位为友报仇,杀人过市的典大哥吧!小弟没别的意思,就是我家中有人曾经受过那个家伙的气,得知大哥杀了那人,正想好好感谢您,今既然见到您,哪有不结的道理。”

 典韦哈哈大笑:“这等事,不提也罢。既然小兄弟如此看得起我,就喝了这酒就是。”

 我也大笑:“典大哥,小弟本不善饮酒,但承蒙大哥看得起,我喝了这一大碗好了。”我是端酒就喝。“咳,咳呛着了。典韦他们看我这般样子,不由大笑起来。

 这一晚上的酒大家都喝的尽兴,我是晕乎乎地回到了客栈。以后的几天,我还是不停地请典韦他们喝酒,大家的感情越拉越近乎,都是直的人,意气相投,他们丝毫没有嫌弃我是个商人。

 这天,再喝的痛快时,我望着典韦笑道:“典大哥乃快意恩仇之人,小弟意高攀,与兄结拜为异兄弟,不知您愿意否?”

 典韦大笑:“你虽年少,却也是痛快之人,这个兄弟我便认了。”

 我大喜,纳身下拜:“赵如拜见兄长。”典韦急上前扶我:“不必这般多礼了。”

 我笑道:“既然有了兄弟名分,当然要有上下之分,弟弟拜见哥哥,礼也。对了,不瞒大哥,弟还有一个结拜哥哥,要禀明了兄长的。我可是三弟。”

 典韦笑了起来:“哈,如此兄弟,倒也痛快。这个老二在何处呀?”我笑:“二哥却是与弟一般,身体赢弱之人,他还在家乡,不曾来此。不过,弟早晚让兄长们见面。”

 典韦笑了笑,不再多问。既然已经办完了事情,我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也久了,也该走了。不过:“大哥,您在这里生活的好吗?我知道哥哥武艺高强,可似乎不受重视!”

 典韦看着我,笑了笑:“当兵吃粮罢了,也没什么好不好的。”我摇摇头:“话不是这样说。哥哥,男儿应该在世中有所作为才是。弟看那张邈不是会用人之辈,又听说,你与军中之人多有不和,可是?”

 典韦点点头:“唉,我与这些人同处,多不习惯,是多有不和,争吵之事。”我想了想:“那哥哥可愿意离开此处,另谋他就?”

 典韦愣了一下:“这个,可是我能去何处?”我道:“这样好了,弟去张邈那里,就道弟之商队还需要几名军士作护卫,要了哥哥,你先跟了我,待弟为兄择一明主,到时候,一定要哥哥得享高位,如何?”

 典韦想了想:“倒也使得。这里,我住的也烦闷得慌。倒不是什么可以得享高位,只是觉得跟着你,还痛快些。”我大笑:“哥哥放心便是,跟着我,你一定会活的十分痛快。”

 说好了典韦,第二,我就来到张邈府上。张邈见我,先谢了一声。我笑着说:“大人真是太客气了。小的今来,是告辞的。我在这里数了,也应该启程北上了。带来一点薄礼,还请大人笑纳。”我将手中的两块上等玉佩和三金条送上。

 张邈哈哈大笑:“你太客气了,该我付你诊金才是,倒要你来破费。”我笑道:“小的不敢向大人索要诊金。大人为人仗义疏财,谁不知大人乃天下闻名的八厨之一,小的仰慕多年了,今能为大人略效绵薄之力,也是应该的。”张邈听得得意了。

 我趁机说道:“大人,您也知道,小的商队的那些护卫都是军士出身,不过他们中间不少人都已经年纪渐大,小的用起来,也有些力不从心。小的意在大人这里招募几名军士,您看是否方便?”

 张邈正在兴头上,又想我帮了这许多的忙,所以,大咧咧地回道:“只要你愿意,挑选几人就是。”哈,好顺利,我躬身谢过。张邈便唤人,吩咐他随我去挑选。

 告辞了张邈,我急忙来到典韦军营中,装模做样地选了选,自然将典韦和他的几个兄弟选中。赵庞也觉得典韦在营中与众人关系实在不好,见我选了他们,也是高兴,两下欢喜。

 等我带着典韦等离开了陈留,方笑着对典韦说:“大哥,你们的身价不过两块上等玉佩和三金条而已。那个张邈真是笨,人家是视金钱为粪土,他是视人才为尘土,便宜了弟弟。”

 典韦摇头苦笑,故作狠状:“你这个小家伙,好精灵古怪的,居然敢买卖你大哥,真真气死我也。哼,不看你小的份上,看我不打烂你股。”我是大笑不已,得意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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