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这是你们逼的
第五百二十九章这是你们
的
“这是你们
我的,我夏桀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很多时候我还在照顾着你们的感受,可是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罢工,我他**最讨厌这个,你们就不能想出一点儿更有创新的法子,
小鹏那边,我为什么不给他支付医药费了,你们想过没有,不要总觉得我做什么、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告诉你们,我很后悔,以往我错了,错的很离谱,我只道你们都是老实人,可是你们做的事儿很让我伤心,就这样吧,不想干的就给我滚蛋,我这里不是养大爷的地方”夏桀言辞犀利的吼道。
声音很悲愤,脸上一片紫红,那是被气得。
说完他甩袖而去,林焕然看看一群愣了的工人,又看看他的背影,最终也没说什么,直接跟着走了。
“这、这、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工资还没领叻”有的人先为自己的工资哭上了。
谁知道他这么一说,更多的人呼应起来,本来有几个胆子大点儿的,眼睛里直接闪烁出凶光来,可是一想到被抓走的陈头,他们那点儿胆量又都自觉地沉寂下来。
谁也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陈头这一次看起来是真的倒霉透顶了。
林焕然跟在夏桀后边,一句话也没说,恰似一个闷葫芦般,其实他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一想到夏桀刚才生气的样子,他就没了那份心思。
他觉得,可能自己真的心太软了,在这个时候还在想着怎么为那群人求情,他们真的很感恩图报吗?原来的时候他认为会,可是现在,他突然犹豫了。
“焕然叔,有个事情我要交给你去做,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半路上,夏桀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郑重的问道。
林焕然一阵疑惑,问道“什么事儿,你说说看”
其实他知道夏桀让他做的事情必然不会亏待了他,心里早已经先一步同意了。
果然,夏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本道建筑公司有他们这一帮人,再去聘请一些专业的设计人员就算是成立了,可是这件事儿让我明白了以往的想法有多么可笑,他们是老实,可是没有规矩,没有素质、没有…总之,他们是不可能在进入建筑公司,我想你把这个建筑公司的构想重新组建起来,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果真是如此。林焕然刚才已经猜测到夏桀大抵会说这个,不想竟然是真的。
这样一来,自己刚才的想法可就真的没有说的必要了,他点了点头“其实我最初就有了一个初步的构想,如果说要组建自己的建筑公司的话,这第一部要找个绝对专业的设计人员,可以是这方面已经退休的老技术,也可以是学校的专业老师,当然,我个人更倾向于有活力的、年轻的…至于建筑公司的工人这一块儿,咱们可以分成两块,核心区域和外部区域,核心区域的工人就在学校里招一些应届毕业的大学生或者从社会上筛选,但有一条,主要要求素质,至于外部区域这一块儿,也就是找诸如刚才那些人一类的,让他们干些零工或者其他一些杂物…”
林焕然说的很仔细,看得出他之前真的又考虑这一方面,夏桀想想也就答应了下来。最初的计划也只能如此。
至于说招聘学生这一块儿,夏桀已经有了地方。清大杨爱民一直催着他把事情给自己一个结果。
他琢磨着现在应该可以给他一个结果了。
虽然说建筑这一块儿确实有点儿累,不过工种不分等级,你不想来我还不一定要你。
初步定完了基调之后,夏桀就直接去了学校,至于林焕然,他想想还是再一次返回了刚才来的地方,虽然说他们已经被剔除在外,可是那些脏一点儿得、杂乱一些的活还是要靠他们的,毕竟让一个大学生去推土,摞砖,即便是他想干,可是林焕然也不觉得他能够比这些工人干的更好。
当然,他这边怎么说,夏桀却是不知道的。
临近学校之前他就给杨爱民打电话说了一声,得知夏桀是为了关于应届毕业生招聘问题来找自己的之后,他异常的兴奋,直接扔下了手头还忙着的一点儿活就跑回了办公室。
孰轻孰重他能够分得清楚,要知道夏桀这一次如果真的答应了关于应届毕业生招聘的事情,那这一笔功劳可是要记载他的头上,到时候在上一步更是有了把握。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杨爱民也不是圣人,也得吃五谷杂粮,这一点儿道理他是明白的。
只是夏桀没想到,在杨爱民的办公室里他见到了一个熟悉以及的人,刚开口时他还有点儿不好意思“高姨,您怎么在这里”
是的,他见到的正是高淑芬,那位他来清大时帮他办理入学手续的女人,那位母亲据说是好姐妹的人,见到她,夏桀稍稍感到一阵尴尬,大抵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她了。
这让的夏桀心里很别扭。
“呵呵,是你啊,我说怎么着,你小子怎么一年多也不来看看高姨了,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经常不来上课,是不是有这回事儿”高淑芬秀眉微蹙,说道。
她是真的关心夏桀,盖因为她和周清平的关系不错,只是她依然不知道夏桀的特殊身份。
这一回夏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能够感受到高淑芬对他的关心,虽然他也不清楚这些关心是从何而来,不过感情是不影响的,正愁着的时候,杨爱民开口说道“真想不到高主任和小夏同学还有这层关系,啧啧,不过关于小夏同学的问题高主任就不要再过问啦,这里边…”
杨爱民眨眨眼睛,高淑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随后直接站起身来告辞离去。
只是在走道夏桀身边的时候,还是说了句“有空来家里玩”
等高淑芬出去之后,杨爱民看似无意的询问了夏桀和高淑芬是什么关系,夏桀刚开始并没有多想,直接说道“她是我姨”
只是这么一句话的歧义实在是太大了,杨爱民装作若无其事的哦了一声,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谈到关于招聘应届毕业生的问题时,夏桀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当得知夏桀要组建建筑公司,并且要大量招收应届毕业生时,杨爱民是非常欣喜的,其实他和夏桀的观念是差不多的,工种没有贵
,尤其他是从那个混乱的战争年代过来的,小的时候受了无尽的苦楚,他更懂得珍惜现在的一切。
尤其得知夏桀这个公司是刚刚组建,依照以往的经验,希望每组建一个公司都是很大规模的,也就是说他们要招的人数肯定是很多,那学校里今年的应届毕业生就业形势倒是可以缓解一下了。
当得知了夏桀还要高薪聘请一名高级建筑设计人才时,杨爱民当即保证一定给他找来这么一个人。
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知道希望集团的待遇好,正好他有个朋友以前在建筑这一块儿是非常有名的,可后来因为得罪了领导,一直混的不怎么样,要说这人吧,有技术,但是他不知道变通,吃亏是难免的。
他相信这位老朋友如果来到夏桀这边的话,依着他和自己的关系,这老朋友也定不会吃亏的。
随着他把这个事儿说了之后,夏桀沉
了很长时间,在杨爱民就要不耐烦的时候,才咬牙说道“本来我应该拒绝你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追捧,我就试试,但说好了,如果不行的话…”
这一次杨爱民答得干脆,挥挥手“不行的话你直接把他赶走”
话说道这里,夏桀也就没有了什么顾忌,他不可能再说一些更难听的话来,再者杨爱民这态度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所谓面子是相互的,他不能让杨爱民下不来台不是。
星光广场连续一周的时间没有动工,这再当地政府看来是一件大事儿,他们之前已经吃过了它的苦,还以为星光广场又要像之前那样烂尾的时候,负责人林焕然终于是出现了。
可这个时候丰台区的区长也把星光广场停工的这个事情反映到了市里。
最后层层上报,但凡是知道星光广场是怎么回事儿的都留了个心眼,最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庞继业,要说这么一个事儿就得劳动市委书记,显然有点儿扯淡。
不过作为报告这件事情的人却觉得理所应当。
庞继业知道之后,头疼了很久,他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儿,再者说师弟之前也给他说了的,和王桂芬的战争向来是还没有结束吧,此时他都恨不得一脚把王桂芬给踹了。
自然下边的人还是要安抚一番。
至于丰台区那边…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又有人来报,星光广场已经动工了,听到这里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而作为让这些工人动工的条件就是,林焕然答应了他们继续给予
小鹏医药费的支付,当然也不是无止境的,这个根据医院的治疗进度,至于其他一些赔偿什么的,因为这件事情
小鹏有错误倾向在前,再加上他和陈头、方洛明等串谋,无形中要对希望的名誉进行诋毁,所以这一块儿就没了。
而再把医药费给支付的当天,林焕然也坚决的说了,等你出院的时候也就是彻底和希望断绝关系的时候。
一名有潜在危险的工人,他们是不敢录用的。
说起来
小鹏这件事,也让很多人都心有感触,打从心里说,他们很珍惜这一份工作,至于先前的行为,主要还是陈头煽动的,再加上
小鹏这件事情,两相综合起来,给夏桀和林焕然他们造成了麻烦。
当然,具体的原因肯定是不止这一点儿,不过此时也没法一一细表。工人走上了曾经的岗位,一个个都倍加珍惜,至于说原来的那些福利。
本来夏桀的意思是一点儿都不能再给他们的,可林焕然好呆求了一番,福利餐厅保了下来,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了,什么月末聚餐啥的,那是想都别想了。
一群忘恩负义之人,能够给他们一个福利餐厅就算是不错了
又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夏桀还在为这事儿生闷气,另外和王桂芬之间的战斗并没有终结,他委实不敢掉以轻心,别的不说,这一次把方洛明给整的这么惨,夏桀有理由相信,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过他也猜不透王桂芬和方洛明下一步的计划,是继续在他们现有的项目上搞破坏,还是转移到其他的方向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夏桀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不敢相信。
消息的大体意思是,有人再郊外的某处发现了方洛明的尸体,根据现场的情况以及尸体的变化情况来看,命案已经发生了两天之久,第一时间,夏桀想到了王桂芬,他有理由相信,这个事情绝对和她
不了干系。
这时候,夏桀又想起了他们那一次见面,分别的时候,王桂芬眼中曾经孕育了一抹杀机,当时他还以为对方的杀机是对自己而发的,可现在看起来…
“可怜啊”夏桀低
了两句便没有再管这事儿,甭管怎么说,方洛明的死也让他松了一口气,至于剩下一个王桂芬,虽然说从这件事儿上也能够看得出她的心狠手辣,可哪都不重要,少了方洛明的王桂芬,对夏桀来说那就是没有了爪牙的老虎,不足为虑。
当然,北京城外死了个人,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落幕,至于是谁去调查的,结果又是什么,夏桀甚至都不用去猜,他也懒得猜,如果王老头子没有点儿手段保住女儿的话,他才真的怀疑对方的智慧问题。
仔细算算,从师姐最初住院,一直道这件事情初步落幕,这已经是十多天的时间过去,眼看着五月又将走到了结尾的时候,夏桀满腹感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