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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许都糜家
 “旧小么?刘表中箭?时不久?在这袁曹之战的节骨眼上,占据荆州这富饶之地的诸侯刘表、刘景升,竟然性命垂危…

 这可如何是好?

 江哲虽然不在乎刘表死与不死,然而他眼下则更希望此人能命长一些,至少要撑到自己能腾出手来嘛”

 否则就靠着剩下的数万兵马,如何对付荆州二十余万兵甲?

 荆襄九郡,富饶之的。若是不取,实为可惜啊,,

 万一刘表病故。倘若是袁术身怀野心,出兵取此地,那倒是还好,然而,倘若引来方才退兵的张白骑,那可就不妙了”

 一旦荆州被张白骑攻陷,后要夺过来,恐怕就不是那般容易了

 然而江哲想不到的是,如今张白骑,早已兵出陈仓,图谋汉中去了,就算得报,亦来不及回军了。

 想来想去,江哲还是唤来了杨鼎、孟旭等人询问缘由。

 而对于江哲询问刘表之事杨鼎等人自是不敢隐瞒,俱是一五一十道来,他们始终觉得自己冤枉的,而江哲一听罢此些人口中述说,顿时傻了吧…

 建安三年六月中旬,江哲遣李儒并三千虎豹骑南下援助袁术,时袁术正被荆州、江东两处急攻,命悬一线。

 建安三年六月下旬。李儒率领近三千虎豹骑,并袁术帐下大将李纲三万兵马,于合肥大破刘表近十万兵马,荆州军溃败,虎豹骑与淮南军随后掩杀足足十余里。直杀得天昏地暗,月无光,一路之上,荆州军尸首随处可见。

 三舟,刘表心怀愤然,携剩余六万兵马重组阵势,再袭合肥,然而却中了李儒伏兵之计,李纲伏击在前,虎豹骑突袭在后,两面夹击,荆州军大败。

 见事急,尤其是那李纲,口口声声说要擒拿自己,刘表心中又惊又怒,仓皇帝着数百人向西逃窜。

 而杨鼎的叙述,便从此时开始,,

 话说半年前江哲携三千虎豹骑西征,杨鼎等人自慢勇武过人,不将贾诩放在眼里,结果却中了贾诩水袭之计,不但顺着盾水被冲入下游,随身战马更是不知去向,或许是淹于水中了”

 可惜啊,可惜啊!

 要知道,虎豹骑这编制骑兵,可是江哲力衷打造的精锐之师,非但将士装备武器皆是世间顶级,更是配有双鞍、双马,可想而知,虎豹骑这一次,是如何的损失惨重。

 一路上,杨鼎碰到不少同泽,足足有两百之众,只是,,

 此些人一身装备虽在,然而随行战马却”

 回想起当江哲曾说过的若是战马战死,马鞍、马镫定要收回、或是损毁,言辞之严厉。叫杨鼎等人铭记在心。

 虽然杨鼎不明白。为何江哲对马鞍、马镫之事如此看重,但也不敢违背江哲意思。

 然而这下好,找了将近半月,仍有足足三百余匹战马不知下落,战马身上的马鞍、马镫,更是不必说,早不知丢了何处了。

 回想着江哲说马镫之时的模样、神色,杨鼎等人不打了个寒颤。

 虎豹骑伯长孟旭更是苦笑说道“杨老大,看来此次,我等唯有以死谢罪了

 以死谢罪?众虎豹骑面面相觑。

 死倒是不怕,然而就这样死,似乎有些说不出去吧”

 好歹我等也是虎豹骑啊!

 于是,杨鼎犹豫一下。与众人商议道“诸位,如今我等处新野附近,向南便是荆襄,东北,则是许都,不过诸位。若是如此回去面见司徒,恐怕我等免不了一顿责罚,或许”、咳咳,依我之见,我等不如暂且逗留在此。待建下奇功,将功赎罪,再归许都不迟!”

 “副统领说的有理!”众虎豹骑俱是同意了。

 然而怎么建立奇功呢?

 恰巧此时,众虎豹骑听闻荆州刘表携十万兵马北上。与曹军战于安众、安乐一带,杨鼎顿时有了主意。

 于是乎,在这荆州兵力薄弱之时,杨鼎等两百虎豹骑扮作山贼,频频在荆州境内生事。除去那些大城大县不说,其余小县,几乎都被这两百寇闹了个遍。

 杀死荆州官员,将县城内粮食分于百姓,其余尽数烧毁,将偌大荆州,闹得沸沸扬扬。深为荆州别驾、襄太守侧越记恨。

 为这区区两百寇,侧越曾派出数拨兵马前去讨贼,少则数百,多则千余,然而竟是溃败而回。

 侧越又是心疑又是惊怒,竟调来三千荆州军前去围剿。

 而杨鼎见荆越数次派军前来,心中亦是微怒,好似与他死磕上了,两百虎豹骑远遁枣、义、平一带,继续扰荆州。

 然而此时,袁术趁荆州防备空虚,令麾下大将李纲、纪灵领数万兵,连克数城,就连荆州重城江夏,亦被袁术夺了去。

 听闻此事,刘表然大怒与江哲各自罢兵,转而攻袁术。

 而此刻,削越亦是查到,这两百寇真面目,乃是曹军麾下精锐之事虎豹骑,心中又惊又怒。连连派人前去许都,叫曹令此军回许都,否则便是与荆州为敌。

 当时曹不理事。顾自准备与袁绍战之事,是故使者找江哲,却是寻不到此人,唯有找荀彧。

 可怜荀彧对此事一无所知,眨眨眼睛愣了半响,随后叫使者去找司徒府从事,李儒。

 虎豹骑的勇武。李儒亦是耳濡目染多时,对那两百虎豹骑仍然幸存,心中哑然,一查虎豹骑名簿,顿时便找到了那两百人。

 只见他一面打着哈哈应付荆州使者,一面坏想着。这两百虎豹骑,是否可当做一支奇兵用”

 还没等他想出头绪来。江哲便遣他南下援助袁术,为那汝南郡的酬劳,更为袁术不至于就此败亡。

 而杨鼎等人一听说江哲遣虎豹骑南下助袁术,虽不明白为何要助袁术,不过他极为肯定一事,那就是立奇功之良机已至!

 于是乎,当荆州军与淮南军、虎豹骑相距与合肥之时,杨鼎率两百虎豹骑频频在荆州军身后扰,截断其粮道。

 要知道,虽说侧越派去运粮的大多是民夫,可是亦有不下千余将士护卫,然而就算如此,亦是多次被杨鼎得逞。

 心怒之下,削越派了整整三千士卒护卫,这次,总算是安全送到了刘表大营。

 对此,杨鼎曾不怀好意地想,为何当初被冲入下游的,就这区区两百同泽呢?若是一千”不不不,五百足以,只需五百人。那三千士卒又能如何?

 不过他也就想想罢了,后来几,削良皆是用三千至五千士卒押运粮草,杨鼎无法,一藏干山中、林间以躲避前来围剿的兵马。

 然而他心中亦有担忧之事,那就是,他们随身干粮不多了”

 可惜附近荆州富豪们皆已知晓此处有一拨寇,甚是凶悍,每每绕道而走,这无疑更令杨鼎等人雪上加霜。

 话说那,这两百虎豹骑早已饿了数顿,心中烦躁,随思北上归许都、亦或走向东与虎豹骑大军汇合,可惜身上既无盘,又无干粮,怎么远行?

 这在此刻。忽然有一充当斥候的虎豹骑将士前来禀告。说是前方不远处,来了一支兵马,,

 自合肥兵败,刘表往日的野心,仿佛随着那麾下将士一般,消亡殆尽了,他眼下最想的,便是早早回到襄

 然而天公不作美。在路过一处林间时,忽然窜出一支兵马,为首一人更是大喝道“留下随身钱帛、干粮,我当放你等离去!”

 “贼子好胆!”我刘景升何时沦落到连贼寇亦敢打我主意的地步?

 顿时,刘表心中怒不可遏,一时怒火攻心,也不曾细想这路贼寇身上黑甲代表着什么,

 果然,两军一锋。刘表一行数百人当即被两百虎豹骑杀得大败,刘表大惊,慌忙策马而逃。

 见刘表带着数人而逃。杨鼎心怒,取过背后战弓,拉弓搭箭。

 而此刻,刘表听闻背后弓弦之响,一回头,猛感右一痛,哀呼一声落马,被随行十余将士救回,往襄去了。

 而杨鼎,则搜刮了杀死的数百荆州军,取其干粮、财帛,向东寻虎豹骑大军去了。

 行了一半时辰。杨鼎恰巧遇到外出按寻残余荆州士卒的虎豹骑统领曹纯,两人得见,自是大喜。一同回去拜见李儒。

 李儒见杨鼎归来。自然问起往日之事,杨鼎不做隐瞒,一五一十道。

 听闻杨鼎等人数次截荆州军粮草,李儒点头赞许,然而又听到后面,李儒却是愕然了,,

 这屏,莫非打劫了刘表?

 望着杨鼎尚不自知的模样。李儒哭笑不得,心中一叹。

 若是刘表此刻死了。而我等却是不出手来,岂不是白白错失良机?唯有与司徒商议对策了,

 “你到是好胆量”望着眼前的杨鼎,江哲同样是啼笑皆非。

 “司徒过奖”只见杨鼎抱拳讪讪说道“末将曾数次截荆州军粮草,这折损战马之事末将保证,我等已沿消水找了足足半月,不见有一副马鞍、马镫。或许是没于河道之中了”

 望了眼信誓旦旦的杨鼎,江哲摇摇头,抬手说道“损一匹者,十军,两匹俱损者。倍之。你身为副统,再倍之!我会另外抽调战马,亦补足你营中损耗”去吧!”

 “诺!”杨鼎心下大喜,抱拳而退。

 出府行了不到十余丈,便恰巧遇见曹纯。

 “怎样?”曹纯皱眉担忧问道。

 “嘿嘿!”只见杨鼎嘿嘿一笑,伸出手比戎一下,低声笑道“一匹战马,十年。我倍之!”

 “呼!”曹纯暗暗松了口气,这杨鼎有勇有谋,可是他得力副将呢,是故笑骂道“你这家伙,便宜你了!”

 “走了!”杨鼎摆摆手,笑着说道“回营受罚去!”

 望着杨鼎远去的背影。曹纯摇了摇头,心中暗暗想道,司徒果然是极为看重虎豹骑,若是在寻常军中,因贪功冒进,折损良骑,不折首示众就算轻的,就算这家伙四十记军,自己敢保证,不出两天,必然跟没事一样,其余十记、二十记的,更是不必说。

 而此刻江哲,正皱眉望着许都的账务,只见许都连月来,米价大涨不说,就连许都官府,亦是已有数月入不敷出。

 “赤字啊赤字,”长叹一声,江哲闭着眼睛,抱着脑袋靠躺在椅子上,心中叹道,果然,钱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不可或缺的啊。

 无钱,寸步难行啊!

 “嘻嘻

 忽然,江哲听闻一声轻笑,一睁眼,却望见糜贞俯身弯,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自己。顿时眉头一皱,愕然说道“你,你干嘛?”

 “嘻嘻!”只见糜贞嘻嘻一笑,起身转了一个圈,娇声唤道“夫君,好看不?”

 江哲这才注意起糜贞上衣饰,点头赞道“不错,做工巧!”

 没想到江哲这一说。糜贞顿时一瞪眼,嘟嘴说道“谁叫你看什么做工巧呀,我只问这锦布!”说着,糜贞指指自己衣袖。

 江哲讪讪一笑。伸手一摸布料,笑着说道“你也知我不晓此间之事,问我也是白问啊!”“啧!”糜贞嘟嘟嘴,随即环着江哲脖子坐在他腿上小心问道“夫君,听闻夫君在汜水关遇见了妾身兄长”

 “呵!”似乎明白了糜贞的心思,江哲抚摸着她秀发,点头说道“确有此事,我告诉他。你最近过得蛮好,叫他放心!”

 “才不好呢!”糜贞嘟声说道。

 “怎么不好?”江哲诧异问道。

 顿时,糜贞双颊绯红。讷讷说不出话来,随即望着江哲犹豫说道“夫君,妾身家中老人前来许都,妾身稍作安排了一下,想留他们在许都安生。做些生意。当时夫君不在家中,是故妾身不曾与夫君商量”

 “这事呀!”江哲呵呵一笑,点头说道“此事我已听子仲说了,你自己安排吧。力所能及之处,为夫定会帮你!”

 “嘻嘻,妾身谢过夫君!”糜贞喜滋滋地在献上一吻。

 “你乃我,我不帮你帮谁?”江哲一句话顿时叫糜贞情动不已,不过后面那句便叫糜贞嘟起了嘴“不过,不可逃税哦,最近许都连连赤字,为夫心中焦虑得很!”

 “才不会呢!”糜贞撒娇说了一句,随即疑惑问道“夫君,何为赤字?”

 “赤字?”抬手取过案上账簿翻了翻,江哲撇嘴说道“赤字便是入不敷出,有亏无盈”啧,贞儿,你看看,袁本初大军境,这许都税收下降了百分之”咳,下降了大半啊,这如何能担负起军饷、内政开支?”

 “咦?”只见糜贞饶有兴致地望着那账簿,疑惑问道。“夫君,妾身亦感觉许都商人少了不少呢,为何会如此?”

 “战祸呗!”江哲撇撇嘴,仰头叹道“一听袁本初对孟德用兵,这些商人呀,早跑没影了”贞儿你看着,若不击败袁本初。这许都,商人会一个一个消知…”

 糜贞眨眨眼,忽然娇笑说道“夫君胡说,岂会一个个消失,或许会多亦说不定呀”

 “怎么可,

 尔了半句,江哲愕然望着糜贞说道。“你不会是在说你慷。”

 “嘻嘻,正是许都糜家!”糜贞调皮的吐吐舌头。

 “还许都糜家!”江哲心中好笑。刮着糜贞鼻子说道“你兄长不会是将徐州原班人马,全部拉到许都来了吧?倒是“大方。地很!”

 变卖许都产业以助刘备,却将家中人手。尽数遣来许都,这糜子仲,不知道许都粮贵么?江哲暗暗腹议一番。

 似乎没听出江哲言中的暗讽,糜贞点点头,惋惜说道“可惜两位兄长不来许都”说罢,她在江哲腿上挪了挪,使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望着江哲,咬着嘴犹豫说道“夫君,有一事妾身想与夫君商议一下

 “何事?”江哲眼角一跳。

 暗暗吐吐舌头,糜贞娇声说道“夫君,妾身听闻,许都荀家,组织人手前去益州、荆州,妾身想与夫君商议一下,如今许都糜家在许都根基尚浅,单独行商,或有诸多不便,不如”不如”说到这里。糜贞却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丫头,你这是与我商议么?”捏了捏糜贞脸蛋,江哲“恶狠狠。说道“你分明想叫为夫出面说服荀家,带上你家人同去吧?”

 “哪有!我真是与你商量嘛!”糜贞苦着脸,扯着江哲衣衫说道。“说!帮不帮我?”

 “帮!帮!”江哲无奈地点点头,反正这也没什么,不过落点脸面罢了。想来荀家这点面子还是会给自己的。

 心喜嘻,多谢夫君!”糜贞足的在江哲嘴角一吻。

 “不过”犹豫一下,江哲怀疑的望着糜贞说道“你兄长不是变卖了徐州产业么?钱应该被你两位兄长带去了才是,怎么还有钱前去益州、荆州行商?”

 只见糜贞面上顿时有些尴尬,低头偷偷望了眼江哲表情,讪讪说道。“秀儿姐姐与昭姬姐姐卖了一些首饰助我”还有夫君不还有些钱么”

 “什么,真”卖”啊不,什么”我的钱?”江哲瞪大眼睛,愕然说道“那可不行,那是我准备还给孟德的,欠了三四只,越欠越多。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夫君”只见糜贞满脸遗憾,恳求说道“夫君既然已欠了三四年。也不在乎再欠三四只,”

 “嘿,这什么话!”江哲气结。

 糜真吐吐弃头小声说道“待他赚得盈利,妾身代夫君还了曹公便是,”

 只,”江哲张张嘴,哑口无言。

 “夫君,好不好嘛!”如今的糜贞,算亦是极为了解江哲了,继续苦苦恳求。

 “好好好!”果然,江哲最是受不的自己女人恳求,摇摇头无奈说道。“拿去拿去,都拿去,为夫身上还有两百钱酒钱,你要不要?”

 “嘻嘻!”糜贞掩嘴一笑说道“既然是夫君酒钱,妾身如何敢取了去”

 “你敢地很!”江哲撇撇嘴,无奈说道。“还有什么我能帮的没?”

 “若是可以”糜贞咬着嘴,偷偷望着江哲表情迟疑说道“听闻许都库藏,仍有一些废弃的军械与陈粮…”

 “想都别想!”只见江哲面色一正,狠狠在糜贞脑门上敲了一下。

 “呀!”只见糜贞一脸苦,恨恨说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嘛,坏人。恨死你了!”

 望着糜贞双眼瞪着自己,江哲暗忖一下,犹豫说道“这样吧,若是荀家给为夫面子,为夫便替你向荀家借些钱来,记住,只有一年!”

 “妾身谢过夫君”嘻办…”

 “你方才不是还说恨死我了么?”江哲椰愉说道。

 “有么?”糜贞调皮地眨着眼睛。

 只,”江哲撇撇嘴,无语说道“还有何事?”

 “没事了!”糜贞摇摇头,望了一眼江哲,恍然说道“呀!我都忘了。叨扰了夫君理事,妾身心中愧甚,妾身告退”说着便从江哲身上起来。

 标准的过河拆桥啊!抬头望了一眼吗糜贞,没好气地说道。“方才我看你此来就是不安好心。果然!”

 “哪有!”只见糜贞一脸羞意,嘟声说道“其实此时妾身只是顺便提及,我可不是为此事而来哦,

 “那为什么事?”

 糜贞面上泛起浓浓羞意,俯身在江哲耳边说了一句,顿时叫江哲心跳加快。

 “咳!“咳嗽一声,江哲点点头。正说道。“为夫好理事了,你且先回房吧,,好生准备吧,免得折了本!”

 “坏夫君!才不会呢!”糜贞“恨恨,说了一句,一跺脚转身走了,然而她眼中的爱意却是掩饰不住的。

 望着那细细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江哲微微一笑,喃喃说道“侍候…好生侍候”咳!精神集中!理事

 司徒江哲的面子,果然是大!

 一听江哲所求,苟家二话不说,便同意带上了糜家诸人同去,除此之外。更借于糜家一笔巨款,为期三年。利息丝毫不收,可以说是给足了江哲面子,这不叫糜贞有些暗暗咋舌,万万想不到自己夫君仅仅是亲自前去荀家说起此事,恳请相助,荀家便有如此回报。

 想起当在徐州被这坏人“欺负。的情形,糜贞恍如隔世。

 对于此事,荀家对外是绝口不提,而江哲,亦不会无故说起此事。也就是说,江哲欠了荀家很大一个人情。

 当然了,这也是对江哲,否则许都豪门荀家。何必花如此巨本?

 一来江哲与荀家家主荀彧相甚厚。二来,江哲名震天下、位极人臣。能拉拢如此之士的益处,岂是区区身外之物可以比拟的?三来嘛如今荀家家主荀彧在曹公麾下的处境可是极为不利啊

 就这样,糜家,这个在许都名不见经传的世家,因得以与荀家同行。一时间跃入许都大小世家豪门眼界。

 然而就在糜贞心中欣喜的同时,许都亦有人却不是那般欢喜了”

 “糜家”江府三夫人不就是姓糜么”处于司徒府内,乔薇心下暗暗一叹。

 不管自己如何用势借助司徒江哲之名。总是比不过此人亲自出马啊

 乔薇敢断言,必定是那三夫人恳求江哲。是故江哲前去荀家,是故荀家才有如此举动,,

 或许”或许自己这年逾来的努力,怕是比不过此人一句话”

 集贞…

 啧!你运气可真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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