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古怪的行为
自从受伤以来,我被夜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吃喝拉撒睡,几乎我眼神一动,他就知道我在想什么,被填进嘴巴里的药更是不计其数,柳梦枫看着药,心痛
痛的说夜浪费,原话是这样的。
“这个人,剁成
馅估计才会死,你不要浪费药啊。”
“这样的药,可以救多少人命啊,这不是给猪吃大麦么。”
“我能保证她的手几天后就能用力了,这些奇药太难寻了,留着济世救人啊。”
他的眼神,怜悯,同情,悲怆,对象…夜手中的那些药。
济世救人?
“老娘不是人啊!”我冷哼着,大口的喝下夜送到嘴边的汤药,示威
的扬起下巴,看向柳梦枫。
春风化雨,柔满人间,如果是不愠不火也就算了,人家偏偏是满腹关爱,对着我的话居然摸着下巴思索了很久,一本正经的回答我的问题,似乎是在回答病人对病情的询问“以经脉的奇异来说,你真的不象人,但是…”他的眼神,上扫扫,下溜溜,左瞄瞄,右看看“你应该是人。”
“应该?”我挑了下眉头,说不上是坏笑,还是冷笑。
我和他的梁子,今天是彻底结下了。
前有拿大葱捅我之仇,后有骂我不是人之恨,哼哼。
“浪费啊,真浪费啊,你这个药不是这样吃的,这个药我认识啊,是吴飞星阿婆的‘回魂散’,主要作用是补血的,她吃没什么用,不要糟蹋药,换一个换一个。”扼腕叹息的人早就忘记了药的主人是夜,急的伸手直接抢,夜手腕一翻,药丸不见了踪迹。
“我,我拿调理筋脉的药和你换,和你换,你不要暴殄天物啊,药不对症没效果的,吴阿婆的药都是拿极其珍贵的药材制成的,成本太高了,我两个换你一个啊。”他追着夜的脚步围着我坐的椅子打转,嘴巴里叽里呱啦的不停。
夜的脚步不停,在柳梦枫刚刚要追上的时候轻巧的滑开身形,手上的动作更快,一把一把的药丸抓了出来“
,吃了,不管有效没效,吃不死人。”
“不要啊!”人影扑了过去,夹杂着柳梦枫心疼的声音“那个,那个是解毒丸啊,还,还有固本培元的药,你们根基好就不要浪费了,‘雪参丸’是给大虚的人补肾的,她肾没问题,不要吃那个,雪参很难得的啊;还有那个‘大还丹’啊,给人续命的啊,她这么活泼别吃啊,我和你换,我拿‘养筋续脉丸’和你换。”
夜身影一顿,停下
跑的脚步“你居然有藏私?我以为身为医者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为什么你开始没说过有‘养筋续脉丸’?”
眼睛盯着夜手中的药丸,生怕眨下眼那些东西就没了,柳梦枫无奈的叹气“她的身体根本不需要‘养筋续脉丸’,对她来说只要休息几天筋脉就能恢复大半功效,这种药不好做,村子里镇上百姓万一遇上什么事那怎么办?”
夜托着药丸的手在柳梦枫眼前一转,带着那双瞳大眼跟着滴溜转,本就魅惑的嗓音更加的鼓动到了十足十“四天,让她的筋脉和从前一样,我身上所有的药都给你拿去救人,怎么样?”
夜在勾引他,希望能勾出柳梦枫最毫无保留的医术,为我的痊愈再添一道保障,为了我,夜连自己数年搜刮的灵药全贡献出来了。
轻柔的双瞳眨了眨,柳氏啰嗦功夫再一次的上演“你又没说要四
内复原,你早点说我一定会治的啊,你不给我药我也会治,不过你现在说也不晚,四天就四天,我保证她的手脚和之前一样,我本来不想要你的药的,现在是你自己要给我,为了不让好药给你糟蹋了,为了村里…”
他住嘴了,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无暇说话了,夜正拿着手中的药瓶摇了摇,突然对着他的方向抛了出去,柳梦枫顿时一个飞身扑了上去,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摔疼,义无反顾的姿态让我好一阵咋舌。
摔,爬,滚,扭,跳,那动作要多灵敏有多灵敏,那接的叫一个准,拿的叫一个稳,他还是那副平和的脸,除了脸因为运动有些红晕飞上白玉颊,呼呼的
着气,每接一样就赶紧揣入怀抱,而夜,就象是逗猴一般,不紧不慢的抛着自己的药瓶,不时的发出轻笑。
我从来不阻止夜任何行为,因为他比我的心思更九曲十八弯,但是看着他抛着药瓶,让柳梦枫紧张中又跑又摔的,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滋味绕在心头。
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
毕竟以江湖中超一
高手的身手去逗弄一个没有半分武功的人,这让我感觉不舒服。
夜知道柳梦枫宝贝药,就象武林高手宝贝武林秘籍一样,那些东西在他眼中比命都重,因为药能济世救人,那个纯净的只知道救人活命的家伙,拼上自己的小命都会抢,别说只是摔几个跟头。
我的嘴巴张了张,眼神看着夜那飘逸的身姿,话就在舌尖。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喊他停手的时候,夜的脸朝我的方向瞥了眼,只这一眼,彻底把我的话憋了回去。
那是一种抑郁混杂着沉闷的气势,从夜的身上隐隐的透了出来,却又被强制压抑着,才有了
迫感极强的窒息气场,那是夜想藏却没有藏住的心境。
他在恼怒什么?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我自信自己是了解他的,他在生气,还不想让人知道他在生气!
夜生气了,比夏天下雪,太阳打南边出来还稀奇。
一个万事如清风,慵懒到连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的人,居然有功夫去生气?
我心目中的夜,犹如青山碧水一叶孤舟似的人物,竟然也动了怨念?
夜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他永远不希望被人看穿,更不希望被人捕捉到他的想法,所以…
“好了没有?”我不耐烦的靠着椅背,有些烦躁,有些小郁闷,有些浅浅的撒娇“夜,我几天没碰酒了,难受死了,有酒没?”
几乎是一瞬间,那压抑的气势慢慢的沉了下去,沉淀,在几个呼吸间转为了不羁的随意,他飘到我的身边,双手一抄抱上我的身体,
漾出了轻笑“走,喝酒去。”
“不行!”
不识时务的声音坚决的响起,还有那习惯性的啰嗦“你的筋脉刚好,不能碰酒,那会让你的心跳加速,血
变快,对筋脉的冲击也大,如果你想在几天内让伤势变好,就听我的。”
他说他的,身为普通人的他,根本感觉不到,夜身上那种极度压抑着的气势,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回归,连身边的空气,都出现了不寻常的波动。
夜的生气,是因为柳梦枫?
我似乎不太敢下结论,因为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们两个对上。
想不通,不想。
我索
把两只包子往他面前一伸“不是说三天可以拆了这个东西的吗?那你给我拆了。”
他手指一动,银光从眼前晃过,手上一圈一圈的棉布就这么寸寸的落了地,困扰了我整整三天的包子,终于现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十指纤纤,被包了三天后,倒更显得白皙了,在阳光下闪着半透明的润泽,我摊开掌,手指间道道伤痕已经长出了粉
的新
,我动了动手指,还有些隐隐的痛,却已经不是太明显了。
三天,不过三天,纵然是我身体恢复比常人快,若不是柳梦枫的医术惊人,绝不可能三天就已经
痂长出新
。
“夜,你看,你看。”我的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好了,真的全好了。”
“哇,你的恢复力果然惊人,我说的没错,没错,你
就不是人…”这声音来自于灰头土脸爬起来的柳梦枫“居然连
都长平了,我以为还要几天呢,不行,不行,我要好好的研究下。”
他抓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捧到眼前不住的打量,叽里咕噜的说着。
我随他抓着,眼神却一直停留在夜的身上。
在刚才伸手的那瞬间,夜的身体明显的一震,然后僵硬。
我以为,他是被柳梦枫的医术震惊了,从柳梦枫的手里把自己的手
了回来,快乐的在夜面前晃了晃“快看啊,好了,好了。”
夜抓着我的手,在双掌一触的片刻,我感觉到了他手心里的微凉汗意。
他在紧张什么?
摊开我的掌,他细细的打量,又抓过另外一只,慢慢的抚平,手指摸索着。
“怎么了?”似乎感觉出了什么不对,我眨眨眼,脑袋伸到他的面前,只可惜,黄金面具遮掩了一切。
他握了握我的手,一言不发。
我反握住他的手,不明白他掌心中那微颤是因为什么。
“腿上的筋脉比手上的要
,长合起来也需要时间,你的腿脚还是不要
动,再休息一
,明
再慢慢的下地比较好。”检查过我的伤处,柳梦枫下了结论。
我胡乱的点着头,根本没仔细去想他说了什么,我只是有一种不安,而这不安,是由夜传递给我的。
当柳梦枫离去,空气忽然变的紧张而沉闷,在我和夜之间
转。
我深深的
了口气“夜,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
,如果我改变主意,不让你去‘青围城’而是这一次就与我归隐‘寒雪峰’,你答应不答应?”
楚烨最后一点秘密
他的话,让我突然惊愕了。
惊愕于他的改变。
惊愕于他话语中的沉重。
心跳,没来由的快了,一种无力在身上开始蔓延,我所有的欢乐在此刻飞到了九霄云外。
张了张,我深深的
了口气,飘出几个字“给我个理由。”
夜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人,他对事情的判断,往往比我更细致,更准确。
“如果我说没有理由,只是我改变了主意,你会不会听我的?”他的声音不复清朗,有些涩涩的味道。
没有理由?这不是夜的风格。
回头,镜池在屋里的
榻间躺着,安静的象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我望着那睡颜,想起那
的惊心动魄。
“如果没有理由,我肯定不会答应,镜池的仇我不能不报,我自己的仇不能不报,我做不到心平气和的咽下这口气,即使我同意了归隐,这也将成为横亘在心中的一块骨头。”
是的,我忘不掉,忘不掉镜池为我挡剑的瞬间,那难以抑制的痛,忘不掉他了无生气的垂落我
口时,那被掏空了心脏的恐惧,忘不掉华倾风的剑要毁他尸体时我的无力,忘不掉那疯狂的笑,肆无忌惮对我蹂躏时她眼中的快意。
心头的火焰因为那些片段的回归而腾腾的升了起来,眼前一片通红,身上情不自
的爆发出杀意。
夜点点头,拍上我的肩头“我明白了。”之后,不在言语。
在他的转身间,我看到一种萧瑟,一种落寞,刚才还与我亲密贴合的人,突然变的有些遥远,我看着他的背影,好像只要他走出了我的视线,就再也看不到了。
“夜!”声音没有经过大脑,我只是想喊住他,喊住那离去的人“你去哪?”
“弄两个菜庆祝你伤愈啊。”回首间,我听到了他的轻笑,随意的身姿一摆,裙角飞扬,任
飘舞,他轻
长发,捻着发尾玩着“我也想喝酒了,你可以考虑到底要不要听那个啰嗦鬼的。”
被吊起的心终于落了回来,我
出了放松的笑容“我也要。”
“好呀…”尾音拉的长长,懒散的转身而去。
我扶着墙,小心的探了探脚,一点点的加上身体的重量,除了有点隐疼,一切都好。
不过是几步,我从提心吊胆到兴奋再到平稳,历经了几个起落跌宕。
我扶着
沿,在镜池的身边轻轻的坐下,仿佛重了一些,就会惊醒那梦中的可人儿,虽然我知道在物药的作用下,他不会醒来。
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感受着他温热的肌肤,我痴痴的望着,心头是不舍的依恋。
“镜池,对不起,我又要抛下你了,不要生我的气。”低下头,我吻上他的
,淡淡的玫瑰香萦绕
边。
再有四天我就要离开,而单薄的他是我割舍不下的牵挂,唯独放在柳梦枫这,才能让我在征战时没有后顾之忧。
只是,柳梦枫说他身子弱,需要休养,看来我离开时,是看不到他醒来为我送行了。
这样也好,不然让他知道我再一次抛下他远走,不知道又该如何的难过和愤恨了。
我轻笑着,点上他的眼睑,想象着那紫
深潭闪烁着怒意,咬牙切齿的说着恨我的表情,心头居然一阵甜蜜。
“恨就恨吧,哪怕咬下我的
来,现在我也不能带你走,等我辞了王爷的一切,我就接你去‘寒雪峰’,到时候怨也好,恨也罢,都随你了。”我低低的声音轻诉着,手指梳理着他的发丝,笑着。
落在
前的阳光被遮挡出阴影,投
着夜修长的身姿,他静静的靠着门板,手中捧着酒菜,望着我,若有所思。
我笑了笑,想要站起身,他已经走了进来,不等我开口酒壶已经
入我的手中“庆祝你又能活蹦
跳风月无边了。”
我手掌一拍
板,身子飘飞而起,手指如电,抓向夜的脸。
他魅影轻掠,脚下快速的倒退,笑声伴随着裙子一同扬起,没有格开我的手,只是晃动着躲闪。
论轻功,夜比我只高不低,更何况我大伤初愈,手脚刚刚恢复灵活,按理说怎么也不可能是夜的对手。
不过我知道,这狭小的房间给了夜极大的不便,无处躲闪,又顾忌我的伤根本不敢
手,只能一味的躲闪。
而我根本没有任何留情,手指一晃,一柄匕首已经在指
中弹出,夜身影飞退,却被身后的
绊住了,我腿一踢,把他踹上了
,自己也跳了上去。
骑在他的小腹上,我的手贴着他的黄金面具,冷声的哼笑着“夜,你我搭档几年了?”
他没有伸手拨开我的手,毫不在意我充满威胁的手“三年。”
我俯下身体,与他的面具近在咫尺,声音平静“你觉得我的心思有可能瞒得过你吗?”
轻轻的笑声从面具后传来“勉强能猜上几分。”
我点点头“纵然我不如你心细如发,猜上你心思一两分的能力,你认为有没有?”
夜忽然不出声了,我们两人就保持着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面对面的躺着趴着,唯一
淌着的,只有我和他之间的呼吸。
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一声之下,我慢慢的缩回了手,不再固执的想要掀开他的黄金面具。
翻身躺在他的身边,我枕着他的手臂“夜,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全告诉我。”
夜的不正常,来自于看到了我的掌心,我不会傻傻是认为他是在感慨柳梦枫的医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从我的掌纹中看到了我的命运。
既然他能在‘御风’看到我这一次的大劫,没有理由看不到我之后的。
他沉默着,忽然答非所问的冒出来一句“
,三年了,我似乎还不知道你一些秘密,如果你告诉我,我就拿我的秘密
换,怎么样?”
我撑着脑袋,倒没忘记狠狠的
上一口酒,让那清香中微微的麻辣刺
我的喉咙,也燃烧我的心。
“你想知道什么?我以为我的过去你早就很清楚了。”我随意的笑着,把酒壶递了过去。
他接过酒壶,手指一按壶顶,暗劲
出,直接弹
入他的
中,没有半滴漏出。
“
,你的身份,你的来历你确实没有瞒过任何人,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武功是从哪学来的,还有你身上古怪的行功路线,我从来没见过的掌法剑法,这不属于我能打听到的任何一个门派。”
“你想知道?”我躺在他身边,似乎并没有觉得这个问题唐突,我与夜之间泾渭分明的隐藏和彼此尊重的**,在一点点的被我们自己融合,越来越淡。
我懒懒的身体躺在他的
前,一副连脑子都不愿意抬一下的表情,声音里全是懒劲“如果我告诉你,我师父是我从青楼里让她免费玩小倌玩来的,真实的姓名身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信么?”
这是我唯一的一点秘密了,连我的母皇,皇姐,所有亲近的人都不曾知道的秘密,我却没有半点隐瞒的告诉了夜。
十六岁那年的八月十五,我从皇宫喝完团圆赏月酒出来的时候,高悬的月亮让我身体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暖
,仿佛在与那月亮遥相呼应着,脑海中除了男人,我根本想不到任何事。
我冲进一家青楼,直接撒下钱说把整个青楼包了,点名最红的几个小倌给我在房中等着。
上官楚烨的王爷名头不是一般人能敢轻易摄锋芒的,整家青楼里的人顿时走了个干干净净,唯独一名女子,左拥右抱着,仿佛根本没听到我的话。
我根本没空惹事赶她走,只想着发
自己满身的,那无法控制的。
当我旋风一般冲上楼时,经过她身边的我,听到了一声轻蔑的笑“丫头年纪轻轻,莫要玩坏了自己的身体。”
什么都能挑战,
上功夫不容质疑。
我的脚步只是略做停留,留下一句话“我只要五个,剩下的你自己挑,明天早晨你要比我能干,今天所有帐我结。”
与往日的
荒
一样,当我在初升的朝阳中神清气
的走下楼时,她已经坐在桌子前吃着早点,看那脸上
转着的内敛,我居然有了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
“漂亮的你都挑走了,太丑的我不要,勉强用了八个。”她没有半点示威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说着实话。
干脆的我,连求证真假都没有就甩出一堆银票给楼主,因为这女人身上,有一种值得别人信服的力量。
“小姑娘,你发
归发
,注意别人的身体,都是讨口饭吃的人,别太猛。”她的话让我一怔,这女人不但自己尽兴,似乎连我房中的一举一动都清楚无比。
我随意的点着头,算是答应,毕竟清醒后的我,怜香惜玉的心在看到青紫
错的身子时,还是忍不住的心疼。
她对我招招手“小姑娘,过来我看看。”
我的身体突然就象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不由自主的迈步过去,看着她的手扣着我的脉门,感觉着气息顺着两手
汇的地方输入我的身体里,走遍我所有的筋脉,却怎么也不能抗拒。
她从容的脸色在千变万化着,想确定什么,又确定不了什么,她灌输在我身体里的气流越来越猛烈,我却没有吭一声,咬着牙,苦苦的忍受着,她的声音,一直在奇怪的盘旋着“象是,又不象是,奇怪啊奇怪。”
我不知道她的是不是到底在说什么,我只是咬着牙“偷袭是吗?光天化
之下杀害皇族王爷,你以为你跑得掉?”
“王爷?”她一沉思“原来是皇族之血,难怪如此类似,不过能有你这样的筋脉传承,也是一大奇事了,他
你必然继承大统。”
我不明白她话中的类似指是什么,哈哈一笑“你别说你喜欢上我了,我只爱男人,对女人没兴趣,何况还是老女人。”
她的眼中划过赞赏,力量也更加猛烈,冲击着我的筋脉。
当年的我,不懂半分武功,自然不知道筋脉受冲击的危险下场重则丧命,轻则残废,换做现在的我,只怕撒腿就跑了。
身体里仿佛有道闸门被重开,凶猛的
水在找到了宣
口后突然变的平缓,所有的疼痛也尽皆消失,浑身大汗淋漓的我,差点一
股坐到地上,耳边依稀是那女子的声音“我教你功夫,让你**更盛,也不至于伤害他们,学不学?”
换做任何一个人,会说不字的,除了傻子就是呆子。
我不傻,我更不呆,所以我当即点头了,脑海中幻想着一夜十男,
巅峰的美妙事。
半年,在半年之内,我学走了她交给我的全部轻功,剑法,掌法,还有内功心法,只可惜,我的内功并没有达到最高的境界,用师傅的话说,是我的体质限制了我,永远无法达到最巅峰的那一层境界,如果达到了,我也会因为筋脉寸断而亡。
用她的话说,这是人和神的差距,我再类似,终究只是人,不是神。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捅了捅夜“好了,全告诉你了,你对我的了解比你捅进我身体里的那
手指头探索的还深,现在换你说。”
他抬起手腕,摊开那莹白,再一次将那只有一道痕迹的手递到我的面前“
,你看懂什么了吗?”
皮肤细腻,手指纤长,掌心清透,我瘪了瘪嘴巴,有点不屑“断掌,你别告诉我断掌克
什么的传说你也信。”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象笑,又象嘲讽“你没发现,我没有生命线和感情线吗?”
的确,任何人的手上,都有三条最深沉的纹路,在相学上称之为生命,情感,事业线,代表了这个人一生的经历,可是夜的手心中,只有一条。
“我是借命活命的人,我的出生因为我母亲的去世,我平安的度过少年因为我父亲的辞世,我能走到今
因为师傅婆婆的逝去,我不是克
,我是克所有亲近我,我动了感情的人,所以,我不能有爱,不能有情,否则我会借走她的命。”
我惊骇,不是因为夜的论调,而是他话语中难得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