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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将错就错
 说肖遥带着武松和燕青在醉香楼与两贪官吃饭,两官T表兄弟,平关系甚好,所以多在一起。肖遥心想,反正都是贪官,找个机会把你们两一起办了,倒也算是自己为这个时代的国家做了一点贡献。

 “肖员外如此年轻,却是如此豪之人,真是叫人好生敬佩。”张知县开始说话了,肖遥知道,这事啊,要进入正题了。

 “哪里哪里,我毕竟是民嘛,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斗来斗去吃亏的最终还是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呀。所以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多认识一个人,以后就多一份关系,多认识一个大官,生意就多一条路,这话虽然不怎么中听,却也是大实话啊。”肖遥暗自发笑,饵已经放下,就看这两条狡猾的大鱼吃不吃了。

 “就不知肖员外做的是些什么生意?”张县令也发问了,肖遥本以为他们会问自己是不是认识某某大官,没想到这鱼儿比想象中的要狡猾的多,自己心想回答绝对不能出纰漏,虽然三人仗着武艺高强,但是这里遍布官兵,没准什么时候就吃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不是有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么,自己三人面对数百人,不小心栽了那也实属正常,没什么好奇怪的。

 想到这里,肖遥脸色一变:“张大人是否问的有些多了,在下之事,多有难言之隐,这边就不便多言,言多恐失啊。”说完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个门厅走廊都有守卫之外,人已经不多了,多在外面放哨看岗。

 看到肖遥口气忽然一变,有些声俱厉的味道,两个狗官一看,一说到正事那小子说翻脸就翻脸,看来之前两人在家中秘密商量的那些推测也许不错,这个肖遥如此年纪,却富的油。你说自己两人也四十多了,话说四十而立,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就是因为上头没人,混来混去就在这里,一个混了个知县,一个混了个县令,而那些比他们才识远逊的家伙倒是一个个平步青云,地方上待个三年捞了点功绩就直接去京里上任了,受此苦的两人一直都想找棵大树攀上。无奈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不止他们懂,旁人也懂啊,在大的树乘凉的人多了,你想过去自然得队,这队你还真不起,每年送那么多礼不说,人家还没个反应,根本不拿你当回事。这没人引荐啊,想找个地乘凉都难。

 说找棵小点的吧,每年自己的油水都给人家拿去不说,还捞不得半点好处。其实两人的官不小啦,都是地方的父母官,但是两人不这么看,要找就得找大树,小树底下不安全,本来那树就比自己兄弟两的腿不了多少,这树一旦倒了还得把自己搭进去,所以一直是兄弟之间合作密切,营私舞弊,欺乡临,多苛捐杂税搞点小钱花花,倒也逍遥自在。可惜两人眼高啊,这眼高之人,看到如此机会,肯定是想往上爬的,这小子若是认识大官,那肯定是关系密切,由他给兄弟两引荐,那关系就近了,平步青云也并非不可能,最多两人下些血本,搞好关系,还怕以后赚不回来么?

 这古代啊,当官的都想往京城里跑,到了京里啊,这官大小且不论,光是这名声,人家就得卖你三分面子。

 一个京城里出来的6品官,你在外面人家就算是正5品都得对你客客气气的,生怕得罪了京城里的哪位不能惹的主,所以这京官啊,对一般官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肖遥脸色一沉,其实就是装给两老狐狸看的,这两人啊,都快**了,一般的手段都使不上,这招只有聪明人才会撞进去,肖遥就等着看这两人的反应了。

 这时候,燕青倒是没怎么在意,而那个武松多喝了两碗酒,一看自家哥哥脸色一沉,直接起身来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便张开了口:“你们两个狗官,你们知道我家哥哥是谁么?连当年皇帝见了我家哥哥都得恭恭敬敬的,你武大人我连老虎都一人打得,你二人的脑袋比起老虎来又当如何!”说完一拳锤向桌子,顿时那结实的桌子台面分成了几块。

 这天气本来就不怎么凉快。老鸨特地把几人安排在这间。原因不为其他。是因为这里有一张用整块地花岗岩雕刻而成地石桌。在这边虽然桌上摊有台布。却依然让人感觉清凉。没想到武松一拳之下。这足有三十公分厚地花岗岩桌面竟然被砸地四分五裂。

 这时候周围一阵騒动。一大群陪酒女郎尖叫地尖叫。扯嗓子地扯嗓子。还有吓地在地上小便失地。到处窜地。一切都了套了。这两狗官眼睛直直地盯着武松。两人这是被吓傻了。

 他们傻了肖遥不傻啊。这燕青看向肖遥。意识就是哥哥你看

 这二郎搞砸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是现在直接+我们扯呼呢。还是按兵不动等待原地。

 肖遥指了指武松。点了点头。口中轻轻地对燕青说了两字:“皇帝…”然后就在那里安坐地稳如泰山。面不改

 周围地官兵一见里面了起来。两位大人还在里面。顿时提着家伙就冲了进来。

 燕青本就是聪明人,经肖遥如此一点拨,基本明白肖遥想法,顿时直接一把扑上去从背后抱住武松:“武护卫休得无理!”然后使劲的控住武松关节,强行把武松按回桌上。

 武松也没喝多,只是刚才冲动只余,现在冷静了,被燕青按回座位上之后,好不尴尬的看着肖遥。

 要说这燕青也太损了,一句武护卫直接把两狗官给震住了,要不说肖遥为什么就喜欢这家伙呢,脑子好使,比李逵那可高明的太多了,你就说这事吧,人家办的那太没话多了,几个字不经意间就把对方给摆平了。

 一大群官兵是黑的把肖遥三人团团围住,肖遥则在原地手中握着酒杯小啜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在鼻下闻了几闻,好像根本没看见这些官员。

 燕青回到了座位之上,武松这会还没回过神来,按道理这会就应该开打了,但是自己没接到命令也没得到什么暗示,就看燕青和肖遥两人在那里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顿时像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人就呆坐在那里傻掉了。

 辟场如战场,两个狗官在官场也混了十几年了,没有靠山的日子不好过啊,风风雨雨的过了那么多年都依然没被扳道,这里面可是大有学问的呀,不说别的,就是这脑子就转的比一般人快上许多。

 县令一见一帮官员带着官兵直接把人给围住了,气势汹汹的拿着家伙指着三人,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就能让三人身首异处,千刀万剐。但是他们哪敢,旁人没听到,那些个官兵,那些个女,连武松都没意识到,他们意识到了,哪还敢如此做,顿时大恼,冲到了带头的官员面前,直接“啪啪啪”三记大耳把子把人的是迷糊糊,翻倒在地。

 那官员这心中一百个冤枉啊,自己前来救援,没想到自己上司不赞扬反而过来就是几记耳光,而且是一点情面不留,光看县令那胖胖的手掌现在一片通红就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劲。可不是嘛,好不容易逮到一平步青云的机会,你们说你们瞎捣乱啥,这三人也是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能拿兵刃指着的?不打死你是因为自己手疼,若是这事砸了,回去肯定把这官员满门抄斩,绝不留情面。

 这两人心中那个恨啊,但是一见肖遥,立马出了笑脸开始陪不是,县令大人是恼羞成怒:“你们还站着干吗,都给我滚!宾的远远的!谁叫你们进来的?”

 “可是大人…”

 “可是什么!我的话你没听见?那你明天也不用当差了,多大点事,你们就擅做主张,是不是我这县令的位置也要让给你们啊?”

 听到县令大人如此大怒,众官员也没什么话说,纷纷退去。

 “这酒啊,今儿是越喝越没味道,两位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小人只是一介草民,哪天不小心触犯了大人威严,那岂不是非常不妙,我想我三人还是先行告辞了罢。

 ”说完就起身,谁知县令却在肖遥边上,轻轻一按肖遥的肩头,肖遥原本也没想起身,只是故作姿态,这下便顺着跌坐回去,那县令还以为肖遥出生娇贵,手无缚之力,顿时变了脸色,生怕弄疼了肖遥,那可是大罪啊。

 燕青和武松顿时起身,直把他吓的猛退三步,一不留情没注意脚下那满地的酒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员外莫要误会,小人只是有事没说所以想请员外留下,想来员外必定不会后悔。”张县令这时候是面色发白,边上官员远远看来,今自家大人一反常态,平时对那些请来吃饭的商人是又欺又诈,作威作福,哪曾像今这般如此没有面子,但是偏偏却下了死令,谁在打搅,直接打死,所以大伙就权且当作啥都没看见,也就没人上前了。

 “我家少爷长这么大,啥新鲜的东西没见过,休要唬我!”燕青这时候站在两人之间,对着张县令是毫不客气,就仿佛那些平时被娇纵惯了的大官家的家奴一般。

 张县令一看,心中不怒反喜,自己兄弟好歹也是堂堂朝廷命官,这两奴才是对自己要打便打要骂便骂,目无王法,气焰嚣张,而且似乎经常为之,看来自己兄弟还真是遇到了引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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