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啊…痛啊!
老天,刚刚将她打下来的人是大国师…
而且自己还骂他有病…
可是,不对啊!这大国师不是早就回到天上…不对,是回到悬在空中的那座宫厥?如此,他又怎么会在自己刚想进入古玉
收金色灵力时,出现在这里?还是说,经过梅岛一事后,这大国师就能在她身上感知到古玉的存在…?
“你刚刚叫我什么?”
银发散肩,看起来有些懒懒,一张俊美无暇的脸,明明看起来谪仙,却因为他的冷漠,让人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我…”
夏雨一脸懦懦的看着他,却没有勇气敢叫他一声师父。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叫他什么…叫大国师?可他已经答应收自己为徒…叫师父?可是到现在她都还没入门!
莫冰的实力有多可怕,夏雨在梅岛就有领教!还有一点,夏雨相信,大国师当初要杀她和决定收她为徒这两件事,都跟她身上的神玉有关!
神玉就是逆天古玉!
“你刚刚叫我什么?”
眸光深幽,带一丝灼然,莫冰再次一问,这一次话语中明显带有一丝怒气。
“师父…”
心中一怔,夏雨弱弱的叫了一声,此时生怕这喜怒无常的大国师,突然不高兴,直接袍子一扬,就将自己给打飞出去!
“你一个人跑到这里,不过是想暗借神玉的力量提升实力,可为什么哪里不去,偏偏选了徵元殿的
地?”
“
地?什么
地?”
莫冰是天承国的大国师,更是四国人人敬仰的半神,他的实力早已达到巅峰境界,传闻他只要再有两次渡劫,便可飞升踏足神界!对于他的话,夏雨不会怀疑,可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所来的这片竹海,是徵元殿的
地?
“这片竹海,封印着许多实力可怕的灵兽!”
“灵兽?什么是灵兽?”
夏雨无辜一问,话音一落,便转过头,朝身处那片静谧的林子看去。
“呵呵,你这么看,是看不到它们的存在的!而且你要相信,若非是我及时出现,你肯定会被那群灵兽啃得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嘴角轻扬,玉指一弯,轻弹出一股微弱的虹光。
眸子一闭,夏雨只觉得眼皮上凉飕飕的,然再睁开!
妈呀!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原本静谧的竹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葱郁的树林!而在这片林中,随处可见的豹子,蛇虫…甚至还有许多她从未见过的飞禽走兽!
你见过足有三米高的狮子吗?而且还是在你身后,嘴巴张大,
出锋利牙齿,
着口水,完全一副恨不得要将你
进肚里的模样。
老天这是在玩她吗?
这个世界还能再变态一点儿吗?
灵兽?
她不就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借助古玉的灵力,为明天的考核做些准备么!怎么就跑到这徵元殿的‘动物园’来了?
“不走么?还是说你想要继续留在这里陪它们?”
眉毛一挑,在看到夏雨惨白着一张脸,一副完全被吓坏的模样,莫冰嘴角,竟迁出一浅浅的笑。
“不!师父,我要走!”
夏雨当即出声,这一声‘师父’叫得十分干脆利落。
开玩笑!这样可怕的地方,早知道是封印着灵兽的
地,打死她也来这边啊!此刻,她是恨不得长一双翅膀,赶紧飞走!
然,话音疑惑,就在夏雨刚要起身跟大国师一起离开的时候…夏雨却哭了!因为,刚刚被大国师的一道灵力,从很高的青竹上打下来,她左脚的脚踝早已高高肿起,此时再离开,却是连站起都难!
夏雨忍着想要骂娘的冲动!不由感叹自己为什么每次遇到这大国师,都会那么倒霉!
“受伤了?”
眸子一暗,声音不冷不淡的从头顶飘来,玉手一伸,便有一瓶不大的白瓷青花药瓶递到她面前。
夏雨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刚刚明明伤自己的人是他,现在就打算给一个小小的药瓶,就不管不问了吗?心中顿时来气,却又不敢得罪…紧抿着
,敢怒不敢言,清澈的眸子紧盯着白袍大国师,里面有盈盈的泪水在打转,一副可怜且又无助的模样。
莫冰见夏雨这副神情,有些孩子气却又不失可爱,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在那张漠然的脸上,始终冷沉。
夏雨很会察言观
,虽见他一脸冰冷,但眼底那一闪即逝的笑意,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他应该不会扔下自己不管吧,否则…早就任竹海中的那群灵兽将自己啃食了。
“师父…我脚…崴了。走不了…”坐在地上,扬起头,夏雨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既然这大国师不好意思承认伤了自己,那她干脆就脸皮厚点,去主动说明自身情况吧,就当是给他和自己一个台阶下了。
是滴,这脚崴了,人是不能走了,而自己都已经开口叫他师父了,总是不能就将自己扔这儿自身自灭吧!
眸子一暗,一脸冰冷。但不否认,莫冰确实无法狠下心来,将她扔这里不管不问。可是,就在夏雨正期待着他袍子一挥,瞬间将自己带回去的时候,却不想他竟弯身蹲下,一把握住了自己那只高高肿起的脚!
“啊…痛啊!”夏雨一声惨呼,当即疼得眼泪直掉。可是,在没一会儿的功夫,却觉有一道清凉的风,从正随着大国师的掌心钻入脚踝,而那高高肿起的地方,竟以
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肿了下去。
夏雨愣住了,一脸呆滞的模样,但脸颊上还挂着的晶莹泪珠,却让她看起来有些滑稽。在古代,一般男女之别的观念很重,而女子的名节更是关乎着一辈子的幸福。虽然,大国师是修炼得道之人,也不在乎这些讲究,可是对于他突然的举动,夏雨的心,还是犹如小鹿碰撞,激动不已!
“你的脚已经没事了,但是这药回去还是得擦一次!”莫冰蹲在她面前,手中依是那不大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