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赋闲养伤假
第二天,杨毅涵终于醒了过来。看着趴在
边憔悴的女子,他的心
痛不已。她用丧魂笛也伤了她自己,回来之后肯定照顾他又费了很多心力。
伸出手,艰难地覆上她的额头。
盈盈,我们同生死,共患难,我们再也不要分离…
顾盈盈感受到那温暖熟悉的手心的温度,轻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双柔情的鹰眸。
伸出手握住他的:“曜,无论你在哪里,天堂也好,地狱也罢,我都会来救你!”
“盈盈…”那滴泪水毫无征兆地淌下。我的命,早已
到你手中,也只能
到你手中我才放心。
顾盈盈抬手想要抹去他的泪,却顿住了,轻轻俯身,吻去他的泪痕。
就让我融化你的悲伤。
…
“查得怎么样?”顾盈盈坐在
边,放下空
的药碗,对着落地的两个黑衣人,自然
稔地说。
倒是杨毅涵诧异了一番,也没有问,打算先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康扬回禀:“主母,二十年秋猎,太子遇袭;十九年无秋猎;十八年秦王遇袭;十七年无秋猎;十六年皇上遇袭,不过后来波及的是忠勇侯。”
天扬又说:“主母,北边山脚下有一些不同寻常的痕迹,但是属下们没能找到入口。”
顾盈盈点点头,转身对杨毅涵说了一遍事情始末,又说:“入口就派崇光门去找吧,你们精通机关之术。”
杨毅涵微微颔首,伸手握住顾盈盈的手:“我听你的,我的贤内助!”
角溢出一抹自豪的幸福笑容。
顾盈盈瞥了一眼康扬和天扬,娇嗔地看了杨毅涵一眼。脸色绯红:有人在呢!
杨毅涵一挑剑眉,眼神在说:都是自己人,都叫你主母了,你害羞什么!
康扬和天扬连忙低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
杨毅涵又开口:“接下来你们准备血洗就好,先下去吧!”
“是!”话音刚落。两人已经不见。
顾盈盈趴到杨毅涵身边,小心地不
着他的伤口:“他们有多少人呀?”
杨毅涵自然知道她在问什么,只是爱怜地看着她:“在京城的有五十人。”
“嗯,”顾盈盈点着头“有多厉害?”
“你下次找他们比一比,就知道了,反正他们都拿你当主母了!”杨毅涵的鹰眸里是幸福的神采。
属下们能认可她,就像家人能接受她一样。不过这个小女人,似乎走到哪里都混得开?自己还是担心过头了?
如果母妃还在的话…母妃爱才。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应该会很喜欢她吧?
顾盈盈轻轻一笑:“那他们才不敢打我呢!对了,你桌子上还有一封密报,我没有看,现在拿过来给你!”顾盈盈说着爬起来,给
上的杨毅涵拿过了密报。
杨毅涵有些费力地拆开,扫了一眼之后,脸色变了一变。却没有说话。
“怎么了?”顾盈盈歪了歪脑袋,只看到密报上有一个风字和一个南字。
杨毅涵内力一出。密报化为粉末:“没什么,只是各地的动态而已。”
“哦,那就早点休息吧!想吃什么就和我说!”顾盈盈帮他拉了拉被子,在他旁边趴下。
“上来陪我睡!”杨毅涵对着她伸出一只手。
顾盈盈微微一笑:“不太好吧,我怕
到你伤口!”
“你哪有这么不老实?每次都在我怀里乖乖的!”杨毅涵的笑容里
出几丝暧昧。
顾盈盈脸颊微红:“讨厌!”占了她便宜还卖乖!
然而还是爬到他的身边,挨着他睡去。
在殿前司、崇光门、曼陀罗宫的合力下。西山北边的秘窟被发掘出来,而所有这些上报给皇上的时候,皇上震怒,下令把贤妃
足,赵王闭门思过。
赵王
可谓人心惶惶。一连两位皇子被
足思过,贤妃和德妃都相继受到冷遇,不可谓不是损失惨重。
另外,李筠的人雪上加霜地查出一些赵王的不良记录。自然那些事情不是所有都证据确凿,只是加上了顾盈盈之前偷来的李岚私印,也就变得证据确凿了。
而此时,杨毅涵和顾盈盈则借养伤之名,偷偷来到长安城外西南的一处山庄之中,把京城局势全部扔给李筠他们。
这山庄正是崇光门在长安的地盘,修建的十分精致华美。十一月初,刚刚下了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的山庄看上去有一种朦胧美。
顾盈盈一身曼陀罗装扮坐在杨毅涵
边,黄金面具遮住容颜。她现在的身份是曼陀罗宫的宫主,和杨毅涵现在崇光门少门主的身份正好相配。
“好啦,别闹啦,该换药了!”顾盈盈端过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她的独门金疮药、剪刀、纱布等等。
杨毅涵斜倚在
壁上,这才乖了下来。
顾盈盈轻柔地帮他解开衣衫。屋子里的暖炉烧得很旺,所以他穿的也不多。
虽然说天道神功不怕冷也不怕热,但是顾盈盈还是烧了很多暖炉,不想让他费内力。
杨毅涵望着面前的女子,没有戴面具的俊脸上泛起一丝笑容:“盈盈,之前就说了让你想看就看的,我没有失言吧?”
从来没发现这只冰块狐狸还是个皮厚的!
不过也是,那些北极熊什么的,为了御寒不都皮很厚吗?
顾盈盈如是想着,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又不是我想看!”
说完这句话,再看着他
的
膛,肤
稍白一些,肌
自然是没的说。不过…明明他昏
的时候自己没想那么多,怎么他一生龙活虎起来,自己看着就脸红呢!
“不想看也看了,看了你要负责!”他像一个小孩子赖着娘亲一样摇着她的手。
顾盈盈懊恼地叹了一口气: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还有这等撒娇本事!
“负责负责!乖。别动了,我帮你涂药!”顾盈盈好声好气地哄着。
杨毅涵眼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自然是要趁着受伤,多讨一些福利的!
“你心口的这道伤疤是怎么留下来的?看样子很深呀,再深一点你就死了!”顾盈盈说着。
“你看都看了,我身上的旧伤还少吗?”他有些不自然地说。
顾盈盈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嫌弃,不如帮我祛疤?”
“想得美。那道伤疤太深,不好祛,除非…再受一次伤。再说,我什么时候嫌弃过?”
把杨毅涵包成粽子,在绷带结尾处打了一个蝴蝶结,就听到他开口:“怎么你打的结,每次几乎是一个样子,而且都那么漂亮!”
每次给他包扎,她都是打蝴蝶结。包括上次在宫中从密道带他出来的那次。
顾盈盈把东西收拾好,回到
边,撑起脑袋:“这是蝴蝶结!因为,我有诀窍的,至于是什么不告诉你!”
前世高中的时候,学校的礼服就要打蝴蝶结,她早就摸清好看蝴蝶结打法的门道了。
“原来这就是蝴蝶结…”杨毅涵低声说着。
“你知道?”顾盈盈眨着眼睛。
杨毅涵摇摇头:“只是,小的时候在宫中见过而已。”
“哦。闷不闷?要不要我弹琴给你听?”
杨毅涵摇摇头:“琴太麻烦,搬来搬去。吹笛子就好!”顾盈盈拿起杨毅涵的冰纹
玉笛,吹的是《咏雪》。
一曲未完,就听见一个苍老却矍铄的声音夹杂着哀恸和悔意闪进屋子:“我的好徒儿呀!你受苦了!为师来晚了!”
顾盈盈看着一道身影闪进屋子,冲着
上的杨毅涵就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她直接愣在那里,被雷的天雷地火、外焦里
。
这唱的。是哪一出?
敢情之前廉风堂曜展现的的倾情卖力感天动地唱作俱佳自编自演的表演,是有师父教的?
怪不得,能到达如斯臻境!
顾盈盈顿了一下,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
“哎呀爱徒呀,你怎么伤的这么惨呀!你看全身没一块好地方了!都包成粽子了!呜呜呜。是师父不好,师父没能护着你,师父来晚了!”
顾盈盈愕然地看着这个身形魁梧,却有着大大的啤酒肚,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再转头看看
上的杨毅涵。
默然如初沉着冷静平淡自持若无其事——
果然是师父教出来的好徒弟,那处变不惊的风度,果真不是一般人学得会的!
过了半晌,那位师父没了台词,只剩下呜咽的
泣声的时候,杨毅涵才缓缓开口:“师父,您来了?”
顾盈盈差点想砸了手上的冰纹
玉笛,给这一对师徒拍手叫好。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人挽救了这只贵笛子。
叶圣叹扬了扬手中的浮尘,站在顾盈盈身后轻轻叹息一句:“丫头,这老家伙就是这个德行!”
顾盈盈再度愣住,机械地转头,只看到那一身蓝色道袍,心中就发出了一个冲动。
不过她也确实那样做了!
“师父!您终于回来了!徒弟想您想得好苦呀!自从您走了以后,春天花不开夏天鸟不鸣秋天果不结,您回来了,这才下了第一场雪呀!”
自然杨毅涵看着不远处顾盈盈夸张得无以复加的精彩演出,被狠狠地雷了一下。
这小女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
“师父,您出门在外钱够花吗?衣裳够暖吗?是不是没了徒儿做的菜,您都食不知味难以下咽味同嚼蜡食如
肋了呢!”
很明显,叶圣叹光荣地当了一回炮灰!他嘴角轻轻
搐,想着:教她剑法的时候就发现这丫头学得特别快,看来学什么都特别快…
“师父,自从您走后,徒儿三更灯火五更
,勤练武功苦学阵法潜心医术努力经商,时时刻刻不敢忘记师父的尊尊教诲!师父常说,天行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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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惧惹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