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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神魂颠颠,瞧着玉娘进了陈府仍不动劲儿不知待了多少时候,直待到头当空觉出热来方回转。

 骑了马到了自家大门首,却不想家去,打马又去了院中,老鸨儿亲出来招呼他进去道:“爷倒成了稀客,怎这些时候不来。”

 周养道:“只因家中有些冗事身一时不得空来,怎不见妹。”那婆子道“妹小蹄子生了一身懒,刚吃了晌午饭,这会儿不定炕上歪着去了,周爷且坐一坐,吃一盏茶,待老婆子亲去唤她出来。”

 这周养刚被玉娘勾动,心正无着落,听了婆子这话儿燥火更窜了一房高,怎耐的住,忙伸手拦了婆子:“不劳烦妈妈,待爷去唤她便了。”

 婆子哪会不识趣儿,笑着退下去,任周养进了里头妹屋里,周养帘儿进去,只见妹身下倚着个如意枕儿果歪在炕上,闭着眼儿正在那里假寐,因她近来越发丰腴,想来晌午害热,倒穿的清凉。

 了外头比甲,上头只穿着白纱衫儿,轻薄透亮,透出里头大红的抹儿上,一截子雪白的脯,下头葱绿儿绸裹着两**儿,石榴裙儿也不穿,出两只金莲套着一双大红软底儿睡鞋,鞋面上是一对嬉水鸳鸯,好不勾魂儿。

 周养眼里嗖嗖冒火,直愣愣盯着妹儿,眼里恍惚倒仿似是那玉娘一般,妹哪里是睡了,早听见周养来了,故意做的样儿。

 只因这些日子不见他来走动,妈妈昨儿还唤她去问,可是得罪了周养妹疑是那柴世延来说让周养抬了自己家去,自己未立时应的缘故,心里便有些悔,想周养若想收自己进府,怎还等到如今,想是知道他那个太监叔叔什么德行,与自己尚有几分情份,不至于看着自己丢了小命也是有的,只他能不收,自己却不该不应,倒让他凉了心肠,虽说婊,子无情,这场面功夫也要做足些方是道理。

 这里悔了几,今忽听周养来,有心笼络他,遣了跟前婆子出去,做了这番勾人打扮候着他,听见帘子响动,忙闭了眼,谁知却半不见动静,遂疑惑起来,睁开眼一瞧不唬了一跳。

 只见周养双眼瞪得老大,直勾勾望着自己,满头热汗,跟中了似的,忙起身要下炕去,不防周养猛地一窜,扑了过来,把她按在炕上,扯了她的绸儿,叉开腿儿便狠入进去,一边入,一边扒了妹儿的纱衫儿,抹儿,下死力那两团白,眼睛赤红仿似着了魔一般。

 妹被他包下小一年了,怎不知这厮手段,专爱这般,她越叫唤他越起兴,想自己今儿需笼住他,便越发软了身子,叫唤的一声高似一声,外头听着不似**乐事,倒像杀人一般。

 谁知如今周养不爱这般,虽折腾的比过往还狠,却不喜听妹叫出声儿,出汗巾子来团了个团,一股脑妹儿嘴里,从炕上把她拽将下来,翻个身让她趴在炕沿上,板着她肥白两股,一气入起来,忽前忽后,却次次尽儿,梅咬牙强撑,暗道这冤家虽说手黑折腾起来没个轻重,却有些时候不这般,今儿是怎了,且比先时还狠几分,弄的妹儿只觉身下两处儿生疼似裂,两腿儿立在地上,软了软,险些立不住,被他抓住提起来,倒似那老汉推车一般,入的妹儿喊也喊不得,叫也叫不出,生生昏将过去。

 周养仍不放过,抓着她越发入了几十下,方出来,发作一番,才想起妹儿,忙把人翻过来,只见两眼儿翻白,脸色紫涨,气都要倒不过来了,把个周养唬的不行,忙拨了她嘴里的汗巾,又是掐人中,又是口,半方嘤咛一声回缓过来。

 妹睁了眼瞧见周养道:“冤家,这几不见,今儿一来如何这般,要入死奴不成,却哪里得了火俱发作在奴身上来。”

 周养也知自己折腾狠了,只因心里想着玉娘,倒似身下也是那绝妇人一般,恨不得连魂儿都花在她身上才好,哪还有什么轻重,遂哄她道:“这几未得空前来瞧你,刚一见你穿的单薄,勾起爷的燥火,折腾起来便忘了轻重,你且莫恼,回头我寻匠人与你打几样首饰来赔情可好。”

 妹儿听了方转嗔为喜,唤婆子打水进来抹了身子,穿妥衣裳,炕上放了桌子,灶下早备下酒菜儿,陪着周养吃酒耍乐。

 周养心中有事,哪里能乐的痛快,不免有几分郁闷之出来给妹儿瞧了去,端起杯儿凑到他边上,待周养吃下便问:“可有甚烦恼事,奴虽解不得,说不得也能与爷宽宽心,总比闷在心里的强些。”

 周养暗暗思量,这事儿与贾有德几个说不得,说给妹想来无妨,便把怎在观音堂遇上柴府的大娘子,怎样世间少有个绝,等等一并说了。

 妹听了,先是暗骂一声,心道,今儿这番磨难原由此而来,倒不防这周养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人,人前人后如何奉承柴世延,背转过去便想人的老婆,那位大娘子可是正儿八经书香门第出来的闺秀,不是他们这些粉头之,那柴世延又哪是好惹的角色,这厮倒真敢惦记,若被柴世延知道,还不知怎么个死法儿,却想自己犯不着与他说这些,说不得讨他的嫌,只越顺着他说才是道理。

 想到此,便咯咯笑了几声道:“横竖一个婆娘罢了,弄上手还不容易,哪里就愁成这般了,你若早与我说,不定这会儿已利过几番了。”

 周养听了,眼睛亮了一亮,忙搂她在怀亲了个嘴儿道:“果真你有法儿让爷得手,只你要什么首饰衣裳,爷都与了你。”

 妹却抿嘴儿不言,只瞥着他笑,把周养勾的越发急起来,板着她的身子道:“说是不说,再不说,仔细爷掰折了你的膀子,莫叫疼。”

 妹却道:“爷的手段奴早知的,吓唬不得奴。”

 周养倒笑了:“好你个小婊,子,跟爷这里使心眼儿,你要什么,只管说来。”

 妹伸手摘了他间荷包,一股脑倒在桌子上,见只一锭一两的银元宝,剩下些散碎银子,惦着有五六钱的,也有三四钱的,都不算稀罕,又去摸他袖中,却摸出一本巧册子来,待要打开瞧,被周养一把夺了去道:“旁的任你挑,只这个却不能给你。”

 他越不给,妹越觉是个稀罕物件儿,别过脸道:“不给便不给,什么好物件儿不成,装神弄鬼的。”

 周养见她咬着只是不吭声,怎不知她心思,想这册子虽是个稀罕物儿,如今倒无用处,待用时他叔叔手里再寻一册便是了,若能得那玉娘好一场,又算得什么。

 想到此,把那册子送到她手里道:“与你瞧瞧无妨,只给了你也无大用。”

 妹接在手里,打开一瞧却是一册,宫,与平那些却大是不同,画工细致,颇得趣儿,倒似宫里才有的物件儿,猜着是周养那个太监叔叔的东西,只宫里出来的便是个值银子的好东西,外头见不得,多少银子买的来。

 遂合上藏在里侧的枕头下边儿道:“既应了便是我的。”

 周养没法儿,笑道:“现在可与爷说了吧。”妹才附在他耳边道:“这还不容易,想那柴府大爷如今领了县外盖园子的差事,自是忙的没空在家,且常有应酬在外,你寻个机会摸到后宅中,与那大娘子成就好事,那大娘子便先不从,后成了事还能如何,除非儿刚烈寻了死,必不敢说与她男子汉,既不敢说,你以此相挟,她怎敢不依,还不任你施为。”

 周养听了,想着不妥便道:“那位大娘子若寻了死,待出行迹让柴世延知道,可如何是好?”

 妹戳了他的额头一下道:“白生了个七尺汉子,就这么大点儿胆儿,她便寻死也要落个清白名声儿,怎会什么行迹,只怕你不敢罢了。”

 如今这般时候,周养有什么不敢的,却想那柴府里尽是人,如今他大门都难进,更何况后宅,如何能得手,跟妹儿说了,那妹道:“倒是个实心眼儿的,前些日子奴去外头走动,正从柴府后头经过,见那宅子的后墙外临着的宅院闲置着正往外典,你置在手里,使人收拾了,夜里柴府前头上了二门,后宅里连个小厮都不见,你搬个梯子从墙上过去,谁还拿了你不成,只莫撞上柴大爷,想来这福便让你消受了去。”

 心当前,周养真把妹之言当成了个正主意,哪还顾得吃酒耍乐,略吃了两杯儿,便推说家中有事,妹自是知道他去作什么,只自己得了好物件儿在手,也不拦他,由他去了,却不想勾出另一番,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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