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夜晚，有了孤独，有了死亡
在夜晚人们更需要眼睛
那灯，给你的安慰正像春天
美丽羊群，在灯下
干人类最后遗留的血——在灯下更加殷红
有了孤独，我们不缺少死亡
死亡是黑夜的眼睛
死亡是人类和羊群共同的眼睛
在灯下——
我们追求死亡的脚步不停
那灯给你的安慰，更像死亡的春天
我们曾经斜靠在一起
美丽羊群和我
我们是春天里死亡的两盏灯
各自走在各自的夜晚
这是羊群受孕的夜晚
此时正是秋天
受孕即是丰收
受孕的羊群在夜晚照我前进
在明天，将有洁白羊群
变成一盏盏美丽小灯
在通往夜晚的路上
那是人类看望春天的眼睛
也是我看望死亡的眼睛
2007。8。15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