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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回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听见门响,然后是衣换鞋的声音。

 随即,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进门了,和子小声的说话,然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

 “在我家玩,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啊?”子笑问。

 “那是当然啦!我问你,你老公是不是天天晚上在这张你?”

 “是啊,怎么了?”

 “一会儿我也在这张你,想想就觉得很刺啊。”

 “嘻…我偏不让。”子忍俊不“这是我老公的专用领地,不容外人侵犯。”

 “我也是你老公呀,我比勇哥年纪小,就算是你的小老公吧。”

 “你当我的小老公可以,我可不当你的小老婆,就算你以后成家,也是我为大,你老婆为小…”

 “好,我的大老婆!”

 “嘻…我的小老公!”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我轻轻翻了个身,探头从起一点罩,小心地向外张望。

 方芳靠窗站着,赵经理站在她对面,两人拥抱接吻,不时低声调笑。

 赵经理一边吻我子,一边伸手摸她的房和股…我有点兴奋了。

 方芳的小嘴里唔唔地呻,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摸还是推挡,我发现她的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很快又闭上了。

 方芳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裙,赵经理隔着裙子摸了一阵,就把她的吊带和罩肩带一齐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子一只白房掏出来把玩。

 他看起来很急,捏了几下子,就把我子的裙子往下际,再连内一起推到大腿,然后用脚踩到地上,将我子剥成了赤羔羊。

 因为拉上了窗帘,房间里光线很暗,子洁白丰体发出白的光辉,可以见到她红色的头和下黑

 赵经理自己宽衣解带,他肤较黑,跟我子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当他摸我子的身体时,肢体动作看得也很清楚。他用力把中指入我子的道内抠来抠去,抠得方芳哼哼起来。

 正看得有味时,赵经理抱起我子向走来…天哪,真是太猴急了吧!

 “扑通”一声,两人重重倒在上,方芳娇一声,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

 两人的脚还垂在沿,从动作上看,小赵还算温柔,入很和缓。上的子发出一声低,我估计赵经理的具已入我老婆的道,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动起来,大约是在

 一会儿,吱吱地响,赵经理的脚缩上去了,我只能听见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娇声、打情骂俏声。

 我罩,看着对面的穿衣镜,里面清晰地映照出上的宫:赵经理和子已经得浑身赤,一黑一白两个体纠在了一起,像两天大虫。赵经理的在我子的道里,正在缓缓地送;子的两只手臂圈住了赵经理的后背,和他热烈地亲吻着。

 看了好一阵子,我忽然忍不住想探头出去好好看一下。这时头顶传来赵经理的啊啊声,我终于下定决心,选好了角度,悄悄爬出来,蹲在边,探身扭头向上望去。

 子躺在上,两腿大张着,部正对我的脸;赵经理也光着股,在我子身上,茎在她门内外出没,只丸…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男女合, 夫的器官就在我眼前十几厘米的地方放肆地着我子的女生殖器,我的领土沦为别的男人的殖民地,这样的情景可比任何书或黄录像更让我血脉张,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两人的合部位,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反正觉得异常的刺

 子忽然说道:“军,你说要是现在我老公忽然回来了,看到咱俩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那他看了肯定觉得很刺,忍不住加入吧?”

 “嘻…你想得美!那你说,要是我老公儿就没走,这时候正躲在别处看咱们,那又会怎么样?”

 “躲什么呀?想看就让他离近点儿看个够呗。”

 “氓,也不知道害臊,你是不是喜欢让人看呀?”

 “让你老公看着我干你,想想都刺…”

 赵经理忽然迅猛地起来,子扭摆着部大声地叫,淌的将身下的单染得斑斑点点;当男人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时,汁从两人的合部分四处飞溅,有几滴落在了我的脸上、间,我咂摸了一下,咸咸的、热热的,一股子味儿,如同催情圣水,刺得我下体迅速地充血涨硬…

 然后赵经理忽然不动了,股一的,过了一会儿才一下子瘫倒在了我子的身上,我忙缩回底。

 听到两人在“啧啧”地接吻,然后方芳忽然问:“你跟我说实话,小兰让你玩过没有?”

 “嗯…”小赵终于承认了“你吃醋了?”

 “我吃的哪门子醋啊?人家不吃我的醋就不错了。”

 “那就好,我最怕女人吃醋了。”

 “那我问你,如果我老公同意咱俩好,你舍不舍得把小兰让我老公玩一下?”

 “勇哥要真这么大方,我也不能让他吃亏——只要小兰愿意,我没意见。”

 “哼,你这是推,小兰是你的人,哪敢在你的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好啊?你要是真有诚意,就得出面撮合他们。”

 “好,没问题,到时候咱们四个人一起玩,更刺。”

 “那我探探我老公的口气…你可不许反悔啊!”“当然,就看你老公的态度了。”

 然后是两个人穿衣服的声音,赵经理跟我子吻别后,迈着轻快的脚步关门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我才爬出来。

 方芳仍站在门口,穿着那件吊带裙。我向她走去时,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

 “看过瘾啦?”她问。

 我没说话,抱住她抚摸,发现她罩内都没穿,我的手直接抠进她的道里。

 “进去了?”我的手指感到子的道里还有许多粘糊糊的东西。

 “嗯,我等会儿就吃药,不要紧的。”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我强心头的激动,故意严肃地问她。

 “你愿意吗?”

 “我没想到你还会给我拉皮条。”

 “嗯…我总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你,让你玩玩小兰,我心里好受些。”含歉意。

 “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你觉得挑明了好吗?”我还是有点儿担心。

 “小赵那边没问题,就看你怎么想了。要真是四个人在一起玩,那该多刺啊!”子怂恿我。

 “你这个小货,可真够坏的!”我取笑她。

 “人家是想让你也给小赵戴一顶绿帽子嘛…”

 我的茎早就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此时不再多言,一下子就进了子的道里,再次刷起了锅…

 关于这一次,方芳也记有记述:“这次在家里偷情的滋味真是不同寻常,明明知道老公躲在暗处偷看,还得装成一切都正常的样子,让我有点儿放不开,可也觉得好刺…”

 “忽然很想补偿老公一下,就跟赵提到了小兰,没想到他很爽快就答应了,还打算四个人一起玩…哦,真是让人想一想都兴奋啊。赵走后,我跟老公商量,看得出来,他也很想这样。也许,这件事还真能实现哩。”

 第二天早晨,子上班走之前,在我耳边悄声说:“那我今天就跟小赵挑明了…好不好?”

 我心里一阵狂,但终于还是忍不住惑,点了点头。

 “开弓可就没有回头箭了,你自己想清楚…”

 我忽然浑身松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抱紧了子,仿佛她现在是我的支柱和依靠。

 看到我这副摸样,子很心疼:“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就算了?”

 我却难舍那莫名的刺,咬咬牙道:“挑明了吧,豁出去了…”

 子点点头:“你一定要解开心结,不然大家都不快乐。”

 临出门前,子深深地凝视着我,眼神很复杂。

 我冲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她走了。

 子走后,我心里仍是忐忑不安,在单位一天什么都没干。

 晚上,子很晚才回到家,孩子们都睡了。

 在卧室的上,子跟我汇报今天的情况。

 “今天快下班的时候,赵又把我叫到二楼他的卧室亲热。我说昨天晚上我跟老公挑明了,还告诉赵,其实我跟他的事我老公从始至终都知道,并不反对。小赵说那你老公太伟大了,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懂得爱的真谛,才是最会玩的男人,你们夫之间的感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好。我很奇怪,问他:”你是不是说反话啊?你的女人肯让别的男人玩吗?‘没想到他一脸无所谓,说现在的中国社会已经慢慢跟外国接轨了,什么换聚会、地下派对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怦怦直跳,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开放的了,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疯,早把我甩到了后面。“

 “后来小赵说把小兰叫上来吧,我问干嘛?他说想三个人一起玩。我问他小兰能同意?他说小兰十五岁就让他开了苞,已经三年多了,早就对他死心塌地的了,之前不跟我说明是怕我不高兴。赵还说别看小兰年纪轻轻的,外表很清纯,其实是一个小货,什么样的游戏都敢玩,把她叫上来玩是图个刺,希望我别吃醋,他心里最爱的还是我。我假装生气地说,那你们玩吧,我不在这里碍事。谁知小赵还不让我走,说小兰早就知道他和我的关系了,三个人一起玩多有意思。我也有点儿动心,就没再说话,小赵打电话把小兰叫了上来。”

 “小兰进来后冲我抿嘴一笑,就自己了衣服上了,然后他俩就当着我的面开始玩。看他俩玩得高兴,我在一旁也眼热,同时也觉得很刺,这不是演黄录像,而是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两个人…我也参与进去,给他俩助兴,小兰的身子很鲜,唉,年轻真好。这一次,我和小兰两个女的伺候小赵一个男人,把他幸福得够呛,说有做皇帝的感觉,还说这种玩法叫一王二后,3P,双飞。我忽然想,如果是两个男人一起伺候我,那该是什么滋味啊?嘻嘻…”“小赵还很认真地对小兰说,老公你想跟她个朋友。小兰点点头,说好啊!我很吃惊,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这么随便,难道她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意思吗?老公,这也说明,咱们这代人还真是保守的…”

 子的话对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甚至有点变态。但听小赵的意思,我还算保守的,还没真正放得开。

 过了几天,又到了周末,赵经理请我和子去外面吃饭。

 小赵带来了小兰,四个人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家中档餐馆,要了一个雅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兰,她圆圆的脸蛋儿,齐耳的短发,穿一身耐克的运动装,青春气息人。虽然小兰的皮肤不怎么白,但一看就很健康——我忽然想起一个人,秀秀。

 初次相见,我感到小兰第一眼看到我时眼睛一亮,然后主动伸出小手和我相握,说话声音也嗲嗲的:“勇哥,我没想到你这么帅,嫂子可真有福啊。”

 小兰的一句俏皮话让气氛轻松了许多,子娇嗔地在小兰的股上扭了一把。

 我也趁机调笑道:“小兰这么漂亮,那就是我们男人福不浅了…小赵你说对不对?”

 小赵赶紧附和:“勇哥说得一点儿都没错,小兰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们男人失望啊!”这话一语双关,小兰却浑不在意,手指还在我的掌心轻轻地挠了两下,挠得我的心直

 然后大家在大圆餐桌旁落座,座位的安排也很有意思,我坐主席,顺时针分别是方芳、小赵和小兰。这样,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两个女人,每个女人旁边也都是两个男人。

 菜上来后,本应先喝白酒,方芳却推辞。为照顾她,就变成了两个男人喝白酒,两位女士喝红酒。一瓶白酒很快就喝完了,与此同时,一瓶红酒也见了底。

 酒兴正浓,又要了一捆啤酒,大家觥筹错,气氛很热烈。

 酒真是个好东西,喝到一定程度之后,大家都放开了,说话渐渐地放肆,小动作也越来越多。子给小赵盘中里夹菜,小兰却直接将筷子上的菜送到了小赵的嘴里。小赵一边吃一边说:“小兰,不要偏心啊,给勇哥夹一口啊。”

 小兰嘻嘻一笑,真的夹了一口递到我的嘴边。我看了一眼子,她的脸红红的,却没有不高兴的意思。我就张嘴吃了这口菜,感觉味道确实不一样。

 然后小兰敬表哥酒,小赵不喝,说:“除非你用嘴喂我。”

 小兰就真的含了一大口啤酒走到表哥身边,嘴对嘴地将口中酒哺给了小赵。

 小赵喝完了吧嗒了一下嘴,好像还在回味,却忽然说:“小兰,也这样敬勇哥一杯吧。”

 我一愣,脸倏的红了,眼光就瞟向了子。

 小兰也看着方芳,笑嘻嘻地说:“我倒无所谓,就怕嫂子吃醋啊。”

 方芳被大家看得很不自然,跺脚娇嗔:“你们玩你们的,看我干嘛?”

 小兰马上含了一口酒跑到我身边,俯身就跟我嘴相接。

 小兰嘴厚厚的,很感,那口清凉的啤酒混着小兰嘴里的温香度进了我的嘴里,两个人心有灵犀,并没善罢甘休,而是趁机亲吻起来。我将嘴里的酒一小口一小口地缓缓咽下,随即来了小兰嘴里香甜的唾

 忽然耳边传来子细细的呻,我扭头一看,原来小赵正搂着我的子亲吻。

 这情景刺得我浑身发烫,胆子陡壮,将小兰不由分说就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张口就含住了她的小嘴。

 小兰很会亲吻,舌头非常灵巧,把我的口腔里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

 正在如醉如痴,忽然听小赵说:“还是换个地方继续吧,这里玩得不尽兴。”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小兰,看到子脸红红的瞄了我一眼,娇羞地一笑。

 小赵结完帐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歌厅。一进门,大堂上站了二十多个身穿白纱短裙的姑娘,一个个浓妆抹,媚态百出,那裙子设计得也太省布料了,肩上两细带,前大片地暴罩清晰可见,白晃晃的沟分外人;后背全部袒,下摆仅能包住股,两条大腿光潋滟,人魂魄…

 看我们是两男两女进来,这群姑娘转而向我们身后的四个男人涌去,牵手挽胳膊往怀里腻的,叽叽喳喳,光滚滚,煞是壮观。

 我感叹,这就是声犬马、灯红酒绿吧?唉,有钱真好…服务生带我们去二楼尽头的包房,快到的时候,忽然旁边的门打开,跑出来一个衣衫不整、咯咯娇笑的小姐,一边把滚出来的房往罩里,一边将堆到股上面的裙子向下拽。

 我眼光一瞥,看到了小姐裆那条粉的小三角内,顿时眼神就定住了。

 小姐将裙子简单地整了整,就扭地向走廊中间的厕所走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冲我飞了个媚眼。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小姐的背影,忽然上被人扭了一把,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子在一旁正嗔怒地看着我。小兰“扑哧”一笑,挎着小赵的胳膊往前走了。

 到了包厢里,又点了一打啤酒和一些小吃。服务生打开音响,调好后就走了。

 门被轻轻地推开,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少‬,黑色的西服短裙像是OL,打扮却很妖,冲我们一笑,说:“要不要叫两个小 妹妹帮你们点歌倒酒啊?”

 小赵看了子一眼,沉了一下说:“小 妹妹就不用了,大姐如果有空就在这儿给我们帮帮忙吧。”

 ‮妇少‬嫣然一笑,说了一声:“那我跟前台说一声,稍等。”

 过了一会儿,那‮妇少‬又进来了,却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件大红的旗袍,虽然不像前厅的小姐那么暴,可沟和大腿都出来了。

 ‮妇少‬拿出两张名片递给我和小赵,柔声说道:“以后还请多关照啊,再来找我就行了。”

 我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皇朝夜总会安静公关经理,下面是歌厅订包电话和她的手机号码。”

 我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那时候挎个汉显的BP机就很牛了,手机远未普及,看来这个安静在夜总会的职位不低。

 安静给我们的酒杯斟满了酒,然后问我们:“你们唱什么歌?我给你们点。”

 小赵看了看方芳,方芳却沉不语,小赵就说:“那就来一首《糊涂的爱》吧。”

 我知道这是电视剧《过把瘾》的主题曲,早就在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传唱开来。调门不高,朗朗上口,谁都会哼几句。

 伴奏响起,小赵把一只话筒递给了方芳,子看了我一眼,还是接了过去。

 “爱有几分能说清楚?”小赵唱得声情并茂。

 子低声接唱:“还有几分是糊里又糊涂…”

 到尾声的时候,两个人一齐唱:“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心里糊里糊涂;这就是爱,能抛弃人间的脆弱;这就是爱,能保持着糊涂的温度。

 …

 这就是爱,再累也不觉得苦。“

 两个人回到沙发上坐下,小赵轻轻地搂住方芳,她也顺势将脸埋在了小赵的怀里。

 我看到安静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大概她本来按常理推断,小赵跟小兰才是一对,没想到我们四个人的组合在年龄上如此不搭。

 安静看了我一眼,我神色平静,对她说:“点一首《萍聚》吧。”

 随着音乐,我开始唱:“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小兰会意地拿起话筒:“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我看了她一眼,继续唱道:“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

 小兰柔媚地回望着我:“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我俩一起合唱:“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

 回头望去,小赵和方芳已经情不自地深情拥吻了。

 安静过去给小赵倒酒,没想到小赵一边亲吻着我的子一边将禄山之爪偷偷伸向了安静的大腿,方芳还没有察觉,安静笑了笑用手拨开了小赵的贼手。我吃惊地看到小赵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又用手去摸安静的股。这时候方芳终于发觉了“啪”的打了小赵的手一下,嗔怒地看着他。

 小赵并不在意,冲方芳一笑,又搂住了我的子。安静摇了摇头,过来坐到了我身边。她白晃晃的大腿就贴在我的腿上,温润的触感让我心生涟漪,大着胆子将手悄悄地移过去装作无意地抚摸了一下,安静没有任何反应,我的手就没有拿开,时不时地偷吃她的豆腐。

 这时,小赵自己跑过去点了一首《大花轿》,拿起话筒冲小兰招了招手,小兰马上笑眯眯地跑过去依偎到了表哥的身边。

 当小赵怪腔怪调地唱到结尾的高部分:“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我知道她等我来抱一抱…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那个月亮它笑弯了;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呀上花轿!”他居然真的将表妹抱了起来在原地打转儿。小兰搂着表哥的脖子,咯咯的娇笑声如银铃般动听。

 安静看得一头雾水,她实在搞不清我们四人的关系了。我不给她思索的时间,让她点了一首林子祥和叶倩文的《选择》,然后走到方芳跟前,将话筒递给了她。

 我深情的唱出了第一句:“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

 方芳站起来,依偎在我的身边,接唱:“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

 我用心地唱道:“这样的心情,”

 方芳低:“这样的路,”

 我俩对望一眼,合唱:“我们一起走过。”

 我看着子:“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从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

 方芳也凝望着我:“我一定会爱你到地老到天长,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就是我们的选择。”

 这首歌旋律谈不上多么优美,但歌词写得很好,很像男女间的海誓山盟,再加上原唱就是香港歌坛的一对模范夫,所以这首歌已成经典。我和子心有灵犀,唱得都很动情。

 身旁响起了掌声,小赵和小兰热情地鼓掌。小赵趁机提议让安静也献歌,安静并不推辞,说:“那我就唱一首《潇洒走一回》吧。”

 小赵击节叫好:“我就爱听这首歌,让我们都潇洒地在世上走一回吧。”然后他主动跑过去,为安静点了这首歌。

 安静的嗓音很好,唱得也很专业:“天地悠悠过客匆匆起又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这首歌很火爆,也是因为它的歌词,是啊,谁不想潇洒走一回呢?只是,很多人潇洒不起来,并不是因为物质条件的制约,而是因为心态问题。

 又唱了几首歌,小兰便放了一首劲曲,然后随着音乐扭地跳了起来,她的身体很灵活,随着节拍、摸、叉腿,甚至将手间做出猥亵的动作,看得我,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小兰跳得活力迸发、情四,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了。

 等小兰回到我身边休息的时候,安静点了慢曲子,又将灯光调到最暗,小赵便搂着我子跳起了贴面舞。

 看他们陶醉的样子,我正醋海翻腾,没想到安静过来伸手邀我共舞。我看了一眼旁边正用手绢扇风的小兰,她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而笑嘻嘻地推着我站起来。既然如此,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怀里的安静身子娇软,我的手便不老实地从间滑下,抚摸她浑圆的股。安静并不推拒,只是贴在我怀里发出轻轻的娇

 之后大家又跳了几曲,我和小赵跟三个女人都共舞了,安静的温柔、小兰的热情、子的娇羞分别给我不同的感受。我忽然发现,跟安静跳舞的感觉最舒服,跟子却最乏味,难道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没有得到的是最好的,野花总是比家花更新鲜,更有味道…

 常言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到了‮夜午‬时分,方芳提出结束,四个人从歌厅晃晃悠悠地出来。安静一直陪在我身边,趁别人不注意,捏了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以后常来。”

 小赵搂着小兰回了影楼,我也和子相携回家。

 今晚玩得太疯了,我们回家后便一头扎到上,不一会儿就睡了。

 第二天,全家人都起得很晚。我跟子说想回老家看看,子点点头。

 回家见到姐姐,忍不住拥吻了她,恰好让母亲撞见,母亲脸一红,扭身走开了。

 晚上和姐姐爱时,我积攒多火得到了充分的宣,姐姐也大声叫,忽然听到隔壁母亲的几声干咳,好像对我们的得意忘形很不满,我和姐姐会意地一笑,放缓了动作。

 后,我搂着姐姐聊天,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姐,刘强和秀秀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俩生了个闺女,小名叫娇娇。刘婶已经搬回咱隔壁老房子了,白天帮着秀秀管孩子,晚上秀秀再接回去。现在婆媳俩也没什么事了,有说有笑的,好像以前的矛盾都没有过似的。”

 哦,秀秀生了一个女儿,又一个我的亲生骨,可我还真没见过。我是一个守信用的人,答应了刘强不跟这个孩子有任何瓜葛,所以就强忍着心中的思念,没有去见过孩子。

 “刘强现在还天天不着家?”

 “听说他辞了塑料厂的工作,可好像更忙了,很少在村里能见到他。”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刘强了,真想跟他说会儿话。更让我心动的是,我的女儿白天就在我的隔壁,跟我咫尺之遥,我忽然想看看她。

 第二天我走到院墙那里忽然发现有一个豁口,用玉米杆挡着。我问姐姐是怎么回事,姐姐说前段时间下大雨,把院墙冲塌了一截,就找了些玉米杆挡了起来,反正两家关系不错,谁也没太在意。

 太好了,这真是天助我也。这下子我偷看我女儿可方便多了。

 中午时分,我听到隔壁院子里有动静,赶紧蹑手蹑脚地走到豁口那里,扒开玉米杆窥视。

 一个小女孩正在院子里和刘婶说话,小姑娘的小脸红扑扑的,眉毛的,眼睛大大的,活一个秀秀小时候的摸样。

 看来,我的女儿们大都遗传了自己生母的容貌,只是不知道她们的性格是不是也跟自己母亲相像?

 小女孩呆了没一会儿就进屋了。为了能多看女儿一眼,我又多住了一天。

 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忽然听到隔壁院子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我心里一惊,难道有坏人?想到刘强一家和我的关系,我不能坐视不管。于是我又悄悄地来到那个豁口处,扒开一个小往那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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