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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进了演武堂,里面已经有不少小孩在练武了,看到狗带着妈妈和我,都围过来,笑嘻嘻地嚷着:“狗,你怎么把你妈也带来啦?”“狗,你妈的好喝吗?”

 “哟嘿,狗,你妈怎么还穿开裆哪?”

 我和狗左遮右挡,却还是挡不住这些小孩们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们肆无忌惮地笑着。妈妈用手遮着前面,羞得直不起来。

 “去、去、去!”狗也不遮了,冲上去对着那些小孩一阵推搡,将那些小孩赶跑,我赶紧找了张凳子,让妈妈坐下。接着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别理他们,咱开始练武了!”

 狗一看我的举动,明白过来,赶忙也将衣服了,道:“对对,练武了,出一身臭汗,可会把衣服弄脏的。”

 我们将衣服给妈妈,我道:“贞娘,你帮我们拿着衣服。”妈妈的眼圈有点发红,她答应着将我们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妈妈的做着亲密接触,不由得有些意似的快乐。

 我和狗热着身,狗这厮还有两套功夫,扫堂腿,推山肘,将几个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冲着妈妈“嘿嘿”笑着,好象在说:“贞娘,看,我给你报仇了!”

 妈妈微微笑着,看着狗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童团教头来了,长得玉树临风、眉清目朗。狗告诉我,他叫燕七,有着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随和,孩子们看到他一点都不害怕,都围着他转。他看到多了妈妈和我两个生人,也不以为意。

 燕七将小孩分成了几组,各学轻功、暗器、拳脚、兵器不等,我见轻功组在那里踩一个盛着谷粒的圆篓子,觉得好玩,就报名加入了轻功组。

 看着好玩,可做起来却不轻松。我们要踩着圆篓子的边框,篓子里的谷粒却不能倾斜漏出。

 不到一会功夫,我就摔了好几个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着妈妈,却见她正盯着狗在那边耍拳脚,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气苦。

 燕七擅长轻功、暗器,因此对这两个组的小孩教导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脚尖,提吐气的法门,我走起来才觉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吁吁地坐在妈妈身边地地板上。妈妈拿了水和馒头给我们吃。我们这才记起早上妈妈被豹头打骂,连早饭都没吃。

 我们让妈妈吃一个馒头,我和狗分一个,妈妈坚决不肯,都要生气了,我和狗只好把馒头吃了。

 狗啃着馒头,看着妈妈的眼光又多了几分敬意。

 我好象瞥见燕七也正在看这边,往他那一看,却见他正背朝着我们。

 一个上午练下来,我和狗都累得够呛,妈妈用巾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擦干净,叫我们把衣服穿上,我们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将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们都走了后,我和狗才又一前一后地护着妈妈下山。这回我被狗着走前面,又不认得路,狗在后面大声指挥着,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么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没意思回头看,听着妈妈和狗有说有笑的,我心里可气坏了。

 到了家中,没想到豹头今天回来吃中饭,铁青着脸坐在那。我和狗都不敢做声,溜回房间里。

 妈妈下厨房帮玉娘做饭去了。

 妈妈穿着开裆的样子比她不穿子还人,豹头就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冲入厨房,将玉娘赶出去。

 我这时装作上茅房,走到厨房边上,往里面看。

 只见妈妈惊惶地躲闪着,被到了墙脚,豹头伸手去摸妈妈的房,妈妈将手去挡,没想到豹头将他豹拳的虚招用在了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妈妈暴在外面的户。

 妈妈哀叫了一声,无奈下已经落在豹头手中。豹头见戏耍了妈妈这一记,感到很快意,他狞恶地笑道:“怎么样,下面的了一个上午,冷了吧?让我把它捂捂暖和。”

 妈妈缩着身子,却逃不掉豹头恣意的捏。

 妈妈终于被顶在了墙上,蹙着眉,双手搭在豹头肩膀上,身体随着豹头一下下的冲击上下动着。

 我怕玉娘出来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间去。

 一会儿,只听豹头在院里高声叫道:“妈的,都给老子滚出来,吃饭了!”我和狗走出房间,只见豹头志得意满地坐在那,一只脚踩着一张子上,正享受地剔着牙。

 我们垂头丧气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妈妈,还有阿敏将饭菜陆续地端上来,我看见妈妈的双眼红肿着。

 上完饭菜,妈妈知道豹头不会让她一桌子吃饭,垂头就往房间里走。

 响起豹头丑恶的声音:“那房间是你住的吗?去,跟狗他们一块挤去。”又冲着我们眨了眨眼,道:“小子们,可有你们乐的咯。”听到阿敏在旁边“吃吃”地笑着,狗和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中饭妈妈照样粒米未进。

 走进房间,妈妈正蜷缩在上,被子也没盖。

 我们走到前,狗道:“贞娘,走,跟我们到山里耍去。”“狗,贞娘这会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躺会再去好吗?”我们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盖好。狗和我在那准备器具,有一把小弓,狗说是燕七给他做的,还有一壶小箭,再拎上几个捕兽夹。

 我看着这些新奇的玩艺,爱不释手。

 妈妈躺了一会,看我们兴致这么高,就起来,道:“好了,我们走吧。”到院子里,狗扯着嗓子喊:“妈,我们去河边洗衣服去了!”出门时,狗顺手拎了个小锅。

 一路上,妈妈走得很慢,显然是没什么气力了。

 到了山里,狗先上树摘了几个果子,给妈妈充饥。即使在饥饿中,妈妈还是姿势优雅地吃完了那几个果子,脸色稍微红润了些。

 这时,妈妈才有点明白两个小鬼不是来玩,而是给她弄吃的来了。

 妈妈有些感动,默默地和我们一起走着。

 这山名叫雁山,和我们家乡的小山可不一样,有小动物不时地窜出。山里的一切对我都很新鲜,我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狗则在一些树边摘着一些蘑菇,装进袋子里。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树林比较密的地方,狗停下脚步,道:“到了。”见我们疑惑的样子,狗得意地说道:“这里的山特别多,就用这个一只,我们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在道上撒了一些山爱吃的稻谷,并在上面安了捕兽夹。

 我们躲在了一个灌木丛后面,妈妈的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和我们一样蹲着,紧张地透过灌木丛的树干向道上瞅着。

 蹲了一小会,没见到什么山,我觉得很闷,便左右瞅,突然看到妈妈由于采取蹲姿,开裆向两边分开,几乎将妈妈的整个股都暴出来。

 妈妈的股贲张着,结实丰硕,中间被一条深深的沟分裂开着。不象站的时候呈圆鼓鼓的形状,此刻妈妈的股突出两个明显的尖,象两瓣新剥的荔枝

 妈妈专注地盯着外面,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正窥视着她的大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妈妈还上下晃了几晃,雪白的股在我的眼前晃动,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记得小时候偷看妈妈在高梁地深处大解时,妈妈也是这样上下晃着股。

 此时我多想看到妈妈的股间能屙出点什么来啊。

 妈妈当然不会在此时随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两三从妈妈的中钻了出来,弯曲着,显得很萎靡。

 我正仔细地研究这几的长度,突然听见妈妈惊喜地叫道:“中了,中了!”

 妈妈猛地站起来,股差点撞上我的脸。我急忙闪在一边,惊慌地摸了摸裆,我的小虽然得老高,可是还没啊?

 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见狗扑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中的山

 妈妈拍着手,悦地看着狗得意洋洋地抓着他的战利品,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接下来便是一顿美餐,狗烧的叫化真不错,妈妈煮了一锅热滚滚的蘑菇汤。

 妈妈吃了几块,喝了几口汤,便洗了手说了,看着我和狗虎咽的吃相,妈妈“咯咯”地笑出声来,她红润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娇美。

 我和狗一时顾不上啃鸡腿,呆呆地望着妈妈,狗冒出一句话:“贞娘,你好美。”

 “小鬼头,又耍贫嘴。”妈妈笑看了狗一眼。

 看着妈妈巧笑嫣然的样子,我真后悔刚才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说的。

 晚上,豹头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妈妈则搬回我们的房间,倒也乐得清静。

 妈妈睡中间,我和狗一左一右趴在妈妈怀里。妈妈的身上只穿着单衫,睡觉前,我偷偷看到妈妈的房,正安静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里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宁,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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