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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岳母的真情往事
 那一年我20岁,刚刚参加工作,就谈了个女友。我没事就往女友家里跑,除了混饭,也经常帮着做些家务,很快就和女友的父母混了。女友的父亲是工程师,经常出差在外搞工程,实际上我跟女友的母亲更熟悉一些。我经常帮她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一来二去,我们的关系就很亲近了。

 女友的母亲40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身高 一米六的样子,也没有发福,身材很是匀称。我看过她年轻时的照片,绝对的美人坯子,尽管40多岁了,也还是光彩照人。由于我当时正跟女友热恋,加之限于伦理观念,也并没有动过别的什么心思。但因一个偶然的机缘,一切还是发生了。

 那年9月,女友哥哥两岁的孩子生病住院了,可忙坏了女友一家子,大家轮在医院看护。我晚饭后没事,一般就去医院帮忙。这一天,是女友的母亲看护,我一直帮忙到晚上10点,正打算离去,女友的母亲说:“要不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万一晚上有事,还能帮我一把。”我想都没想就说:“行”

 晚上11点多,女友的母亲偎着孩子躺下了。我坐在病边的凳子上跟她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也躺下吧,累了半天了。”

 “不用,我坐着就行。”

 “夜还长着呢,总不能坐一夜吧。”她朝里挪了挪,腾出一些地方,说:“睡那头吧。”

 我一看也不好再客气,就躺下了。病很窄小,这样躺着,她的脚正好在我脑袋旁边。由于要节省空间,同时保持相互间最大的距离,我们都是仰躺着。一被子盖着我们。

 那个病房一共两张病。另一张病的病人是一个农村的孩子,由父亲看护。这时他们都睡着了。病房里的灯依然亮着,很安静。

 我和女友的母亲好像都没有睡意,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她说了好多关心我的话,让我感到很贴心、很温暖。我突然很感动,觉得要有一种亲密的肢体语言才能表达这种感动,就悄悄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脚上。

 夜深了,我们继续在聊,我感到一种亲密的氛围在弥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脚上摩挲。这时她的脚哪怕稍微动一下,我都会吓得住手的。但是她没有动。我不懂得欣赏女人的脚,也不知道她的脚是否感,但她穿了一双丝袜,摸起来手感很好。

 摩挲的过程中,我偶尔稍微用力捏一捏,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没事一样继续跟我说话。我好像受到了鼓励,把手移到了她的脚腕处,接触到了她的皮肤。先是装作不经意,见她没有反应,就开始抚摸她的脚腕。她的皮肤很细腻,脚腕处的皮肤温度不高,摸起来温温的,滑滑的。说真的,直到这时,我感受到的只是一种亲情,并没有多少别的想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到了她的小腿处。初秋的天气不凉,她只穿了一条单,我的手很容易就伸进了她的管。我抚摸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小腿处温热的皮肤,使我的心里渐渐有一种别的东西在萌动。

 我们继续聊着,不知不觉就聊到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我说:“我们单位的人很有意思,把晒太阳叫做晒。太阳光是一种线,这样说不但科学,还很有想象力呢。”

 她呵呵笑着说:“傻孩子,什么晒呀,那是晒麝,麝香的麝。人家那样说是骂你呢。”

 我有些糊涂,就问:“那晒麝是什么意思呢?”

 她反问:“你知道麝是什么吗?”

 “不知道啊。”

 “麝是一种动物,又叫香獐子,麝是香獐子的分泌物。”

 “那怎么会是骂我呢?”

 “麝是香獐子那个地方的分泌物,说晒麝,实际上就是说晒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呢?”我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迟疑了一下,假作嗔怪地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啥呀,就是那个地方呀。”并且用脚轻轻地踢了我一下。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也不敢笑,一时语

 她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还小,不知道有些人坏着呢,说话总是暗藏机锋,你不懂就不要接话。”

 我胡乱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气氛有些尴尬,不过过了不一会儿,我们就又聊到别的话题上去了。

 这段对话使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抚摸她小腿的手渐渐加大了力气。而且我分明感觉到,她踢我的那一脚应该是一种明白无误的暗示。我鼓足勇气,把手伸过她的膝盖,摸到了大腿处。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的对话终止了,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但她始终没有动一下,默许了我的所有举动。

 大腿处的管显得有些窄紧,我的手艰难地一点点前进,摸到了大腿内侧。大腿内侧的皮肤温热柔软,我抚摸着,感觉到一的冲动向我袭来。好像过了很久,我决定再向前一步,把手伸向她的隐私部位。

 这时候麻烦来了,由于大腿处的管太窄,我费了好大劲,手指也差不多刚刚够到她的大腿部。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偶尔向上抬了一下手,感觉到一阵空旷。我又有意抬起手试了试,居然感觉不到子的拘束。我忽然明白:她自己把子解开了!

 一阵惊喜,我迅速从管里出手来,向下挪了挪身子,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小腹,把内往下拉一点,摸到了她的。她的不是很满,但是能感觉到很茂密。我抚摸着,那种茸茸的感觉令我神魂颠倒。这时我的早已昂首立,把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又向下拉了一下她的内,她居然抬抬股,自己把子连同内到了部以下。我把手向下伸去,摸到了她的部。她的部早已是水汪汪一片,得一塌糊涂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蒂什么的,就在她的部位摸索,漉漉的,也分不清大小,我的手就在那一片沼泽里抠。我既紧张又激动,不停地咽着唾沫,手却一直没有停下。

 我分开她的,把中指进了她的道,一直到最深处,在里面挖了起来。她的道有些宽松,加之充分润,挖起来就像在挖一片温热的泥塘,我甚至感觉得到她道壁上一层层的皱褶。我每挖一下,她的身子就紧一下,部也向上耸动一下,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重起来。我的也硬得像铁一样,得有些难受。她忽然捉住我的手,想把我的手指从道里出来,我坚持了一下,她也就松开了。

 她好像有些狂了,一只手在我的腿上胡乱地摸索,无意间摸到了我顶起的小帐篷,犹豫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继续挖着,忽然,她绷直了身子,憋住呼吸,两腿死死地夹住我的手,道里面一下一下地收缩,同时就有一股热乎乎的体涌了出来。过了好几秒钟,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继续挖着。

 这时,我感觉到她在拉我的子,我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用力又拉了一次,我才明白她这是让我过去。我飞快地爬了过去,侧身躺在她旁边。她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开始狂吻。

 我彻底痴狂了,从子的前开口掏出硬邦邦的,没头没脑地往她的撞。由于是侧身位,顶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她很体贴地用手握住我的,引导我了进去,并且接我。

 由于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过程,我已经非常激动了,一进去就疯狂地起来。因为怕吵醒另一张病上的人,我们都不敢出声,连呼吸声也得很低。她着气问了我两次“来了没有?”我隐约明白这是问我高了没有,就小声回答“快了。”我一下快似一下地着,她也一下一下地着我耸动。没有很长时间,我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跳动着,一股一股的进了她的道。

 稍微停了一下,因为怕被另一张病上的人发现,还没等软下来,我就拔了出来,手忙脚地爬到另一头躺下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因此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握住她的脚,我们就那样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走了,那时她还没醒。下午我再去医院见到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这以后,我还是经常去女友家。

 10月的一天,礼拜天,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我又去女友家,只有女友的母亲一人在家,女友跟同学出去玩了,女友的父亲出差未归。女友的母亲穿一条秋煨在上做针线活,我就坐在沿跟她说话。

 聊了一会儿,她小声问道:“你那晚疼吗?”我很奇怪她怎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说“不疼。”她很神秘地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我至今也没搞明白。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看着我说:“你怎么也有白头发了呢。”我摸了摸头说:“是吗?这是不是人们说的少白头啊。”她说:“来,我给你拔。”我就趴在沿上,把头枕在她腿上,她在我头上搜索起来。

 她忙活了半天,好像并没有找到白头发,但还是在孜孜不倦地搜索着。

 “喜欢妈妈吗?”她忽然问。

 “嗯。喜欢。”

 “真的假的?”

 “真的。”

 她的手在我头上摩挲得更温柔了。

 她是盘腿坐着的,我的头枕上去,脸差不多刚好贴着她的小腹部位,一股热烘烘、呼呼的气息从她的裆部冉冉升起,拨得我不能自持。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摸她的房,发现她竟然没有戴罩。我一时兴起,把她的衣服掀了上去,一对房跳了出来。她的房并不算大,也略微有点下垂,但一把握住还是满满的。头很黑,经我一摸,已经硬地立起来了。我用手用手指拨弄头,又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同时手就伸进了她的内。她的部又已经是水汪汪一片了。我用手掌在摸,然后又把中指伸进道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来一下吧。”我说:“白天啊,不敢吧。”她就不做声了。

 我继续在挖。

 又过了一会,她又小声说:“来一下吧,不要紧,很快的。”她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我不好再拒绝了,就点点头。

 她麻利地下了,靠着沿站着,把内和秋到了部以下。我从子前开口掏出硬,她一把握住,引导我了进去。由于害怕来人撞见,想快点结束战斗,我很用力地,她紧紧地抱着我,配合着我的动作。

 “来了没有?”她着气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更快、更用力地。过了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了高的来临,一股一股的薄而出,进了她的身体,在她的道里足足跳动了十来下。

 我们相拥着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敢等软下来就拔了出来,她握住我的,顺手捋了一把,帮我擦去上沾着她的头上残余的

 我们们很快收拾好,然后她就又坐回到上。我继续坐在边陪她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12月初的一天,也是一个礼拜天,那天的午饭我是在女友家吃的。当时我正患感冒,本来说好晚上跟女友一起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的,可是午后感冒重了起来,发烧,就在女友的上躺下了。到了下午还不见好,晚饭也没吃。晚饭后女友的母亲熬了一碗姜汤让我喝下,发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了许多,但头还是昏沉沉的,懒得动弹,就继续躺着。女友的母亲就对女友和她父亲说:“要不你们去看吧,我在家照看他。”女友无奈,挽着她父亲走了。

 女友的母亲叮叮咣咣洗了碗,走过来坐在边,问我还想不想吃什么,她去给我做,我表示不想吃。她把手放在我额头,试了试,说好像温度退下去了,然后就在我的脸上抚摸,说了好些关系体贴的话。

 人在病中感情很脆弱,我当时非常感动,记得眼眶都润了。她可能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俯下身来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我忽地抱住她,狂吻了起来。她把我的舌头进嘴里,着,时不时轻轻咬一下。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抹了满脸的口水。

 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抚摸、房,用手指捏、拨弄头。渐渐地,她开始气了。我又把手伸进她的内摸已经润的部,抠挖水淋淋的道。为方便我抠摸,她自己解开了子。然后她也把手伸进被子,隔着子抚摸我已经坚硬的。我把自己的子解开,下,让跳了出来。她握着我的,轻轻捏了捏,开始上下‮弄套‬。

 这时,我拉了她一下。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掉鞋躺到了上,并且掉了一条腿,两腿张得很开躺着,部完全呈现在我面前。只见黑乎乎、漉漉一片下面,两片暗红色的,中间张开一个粉红的小口,水淋淋,亮晶晶的。我也没顾上细看,用手又抠了抠,就翻身上去,了进去。她半含羞怯地说:“今天你的好烫。”我说:“可能是因为发烧吧。”又问她:“喜欢吗。”她点点头说:“喜欢。”

 这句话极大地刺了我,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她却用手使劲按住了我的股,像推磨一样做着圆圈运动。我顺着她的指引动作,我们的骨部位紧紧顶在一起,用力地研磨着。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的骨部位隐隐作痛。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动作能充分刺女人的蒂。

 我们一边狂吻,一边这样研磨。当然我的手也没有闲下来,着她的房和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重。忽然,她的手移到了我的背上,紧紧抱住我,部高高耸起,浑身僵直,道里面一跳一跳的。几秒种后,她的股突然落下,同时重重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瘫了下来。

 我不敢怠慢,继续做着研磨的动作。她缓了一会儿,开始有节律地耸动部,我就顺着她的劲开始。她用两只手扶着我的部,一拉一送,帮助我发力。可能是感冒发烧的原因,了好长时间,我都没有要的感觉,倒是她又浑身僵直了一回。

 过了一会儿,她着气小声问道:“来了没有?”我说:“还没有呢。”她就加大了部耸动的力度。我把双手伸到她股下面,她顺势把股抬了起来,这样我每一下都是连净入。

 了一会儿,有些感觉了,但还是没有要的意思。我有些着急,为了营造气氛,刺神经,我忽然对着她耳朵小声说:“我你。”

 “你吧,我叫你。”

 “我你的。”

 “你吧,我的给你,你把我的烂吧。”

 这样的对话让我热血沸腾,我开始快速狠命地。终于,那一刻来临了,我的突突地跳动着,一股股的进了她的道深处。

 我们都疲力尽了,相拥着歇了一会,我才从她身上下来。

 那一夜,我就睡在女友上,她跟他母亲睡,她父亲跟我睡一起。

 第二年春天,我去省城进修,半年后回来,到秋天就和女友结婚了。女友的母亲成了我正式的岳母,似乎我们之间有一种默契,我们的故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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