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男局长和女站长
第178章男局长和女站长
听说环保局要配环境监察大队长了,全局上下开始活动起来了。
环境监察大队是个副科级单位,在县一级能当上个副科级干部,那就是响当当的干部了。能当上大队长,一是级别上去了,二是做了一把手,就代表着有权有势,以后吃喝、办事就方便多了。所以环保局有点资格的人对此位置都是垂涎三尺。
“**要官”现象是中国官场**的一大顽症。近年来,在干部选拔任用工作中,一些干部为了达到升迁的目的,千方百计地跑上级领导、跑推荐人、跑选举人,以得到上级的提名,拉到足够的推荐票、选举票。在他们看来“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只跑不送,平级调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似乎已成为目前当官的“潜规则”
中国在干部任免上有一系列的制度,而且都比较全面,比较规范,比较严格。但在官场上混的人都知道,那都是表面上的东西,只是一个履行程序。真正在背后起作用的是社会、正义、道德、价值、感情、亲情、友情
织在一起的复杂系统,往往说不清道不明,这就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卖官的现象。
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是否也会存在不用跑不用要而当上官的现象。有,肯定有,这主要有两种情况:一是有这样的空缺,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不需要跑任何一个领导的家,完全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二是渔翁得利的情况,比如一个单位的正职走了,组织规定,只在三个或几个副职里选一个,最有实力的两个互相竞争,斗的厉害,上面无法摆平,只好选第三者。这两种情况下,一般是不用跑的,但是它的后果就是可能没有领导的“大力”支持,即使做了领导,你的工作可能也无法取得满意的效果,结果干的是一大糊涂,只能调整下来。
除此之外,一般的官都是需要跑的,送的。
**是学问的。
机会来了,同样的条件下,跑了才能得到。拿环保项目审批来说吧,这个位置虽然算不上什么官,但却是一个权力较大、实惠较多的职位。要想得到它,却不是一个容易的事,一个人可能当上其他位置的处长,但是他可能当不上这个位置的处长,为什么?不是他的能力不够不适合,而是他不会跑或者不愿意跑。一个项目管理处处长位置腾下来了,选谁当这个处长,领导要综合考虑。几个人都有条件都有能力当,怎么办?那就要看谁往领导家跑得勤,当然都是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或者是节假
的拜访。跑得勤了,送的多了,领导才能对你有印象,开会时才能主动提到你。所以说,那些自持水平高、能力强而不愿意不屑于**的人很难当上官。
机会来了,如何跑是个问题。跑,不外乎送礼或者替领导办事。说来简单,却是一个难度较大的问题。这要求你有良好的
察力和敏锐的观察力以及掌握各种信息的能力。谁是谁的老乡、谁是谁的战友、谁是谁的同学,这是最基本的。如果你和领导是一个县的老乡,是一个连的战友,一个班或者是一个学校的校友,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一般的人都是讲究老乡观念、讲究感情的。社会上不是流行下过乡的,扛过
的,同过窗的,嫖过娼的,分过脏的吗,说的就是这个情理。
如果不是怎么办?那你就要拉一个第三者,一个和领导关系特好的老乡、战友或同学,有人引荐,慢慢地也就
了、热了。有了这层关系以后,你就要考虑给领导送什么东西,送烟送酒,在以前物质比较匮乏的年代可以,但这种东西到处都是,而且你送完以后,领导
了,喝了再也看不见。于是就开始送穿的、用的,这样领导就可以时常想到你,但是领导这些东西也不缺,你送了以后,放在一边,也会忘的。当然,除非你送一个特别昂贵的,给领导印象比较深的,也是可以的。吃的、穿的、用的不行了,就开始送玩的,比如文物、宝物、珍稀的动物还有什么高尔夫会员卡等等,这就牵涉到领导是否喜欢的问题,于是你就得想办法知道领导平时喜欢什么,有什么爱好,有什么娱乐活动,这样才能有的放矢,真正送到点子上。但是这些信息谁能知道呢,当然是领导身边的人,比如领导的秘书,领导的家人等等。所以很多送礼的人都是先搞定秘书和家人,特别是家里人的枕边风是十分管用的,这也是经过中华文明几千年历史检验过的。如果领导什么爱好也没有怎么办?那就要看他家人有什么需要,比如说领导孩子上学、领导孩子的工作安排、领导老家有什么难处,这些问题领导都不方便出面,你帮领导解决了问题,领导心里有数,一旦你有什么事情,他也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机会有了,何时跑也很重要。跑早了,领导早已忘了,跑晚了机会已经没了。所以,你要切实当前的局势,走好每一步。有时,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当然,这种关系要经常跑,工作要做在平时,有事了,你才想起领导,领导会对你有看法的,对你有了看法,你也就没有了希望。有了平时的铺垫,在决定某项人事的前几天再跑就有了更大的把握。
为什么有些事情领导往往是议而不决,往往是提前放出风来,这都是给你机会跑的。这时候你就要好好琢磨和了,这时候不跑,你的机会就跑了。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很多时候已经决定了事到最后就又变了。有些时候,领导已经找你谈过话了,你好象觉得也非自己莫属了,但是往往的结果却是另外的人。
所以,**要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需要你具有驾驭全局的能力,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需要付出一定的成本。
星期天,李强从衣柜里挑了一件银灰色的西装披上,配了一条颜色相近的领带,这身打扮本来就年轻的他,看起来又年轻了几岁,他又用剃须刀在下巴仔细的收拾了一番,这才满意的的转过身来。
老婆望着丈夫,眼睛一瞟,用一种奇怪的腔调道:“打扮得这么漂亮,是不是要跟哪个女人去约会啊?”
李强一边望着镜子一边转了半个圈,从镜子里瞅着老婆,笑道:“我怎么闻到这屋子里充满了酸醋的味道啊!”老婆转过身去不再理他,女人远远没有男人自信,尽管她经常去美容,身材也没有变形,该小的地方依然小,该大的地方依然大,但是每每看到丈夫打扮得标标致致的出去,有时候甚至深夜才回来,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李强整理完衣服,也不解释,而是慢条斯文的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一个一个的装进公文包里。
他认为,老婆吃醋并不是一件坏事,起码证明自己还拥有吸引女人的魅力,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有这种魅力,有很多女人或明或暗的表示可以跟自己好,其中不乏大队里的妇少、企业美女,甚至有刚毕业的大学女生,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洁身自好,因为他认为,男人的事业远比女人重要,国内这些年落马的官员中,很多都和妇情有关,李强认为,栽倒在女人的怀里,实在太不值得了。
当然,并不是说李强的洁身自好就是不近女*
,在身体需要的时候,他会租台车子去某个偏僻的地方,甚至去市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随便找个宾馆,洗浴中心,就有替自己解决生理需要的女人存在。
李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用眼睛欣光的赏着自己的女人在沙发上发呆的模样,直到老婆的脸上
云密布,出现某种危险征兆的时候,李强才恰到好处的走了过去,抚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道:“今天我要去拜访我们的赵大局长,看看大队长的位置有没有可能,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吃醋啊!”然后动情的在老婆的脸上亲了一口。
老婆的脸上马上由
转晴,阳光普照,靠在李强的怀里,嗔怪道:“你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你真是讨厌,你放心去吧。”
快到县委宿舍大院了,李强拐到一个没人的小巷子里,整理了一下衣服,平静一下心情,走了几步,觉得不怎么优雅,又把手甩起手来,觉得有点军人的气质了,这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前小跑而去。
看到前面有个公共厕所,尽管并没有意,但是李强还是去卫生间站了一会,
了半天从软塌塌的**里挤出了几滴。
从厕所出来,李强想,过去大队长都是从副职中产生的,从目前大队班子的现实情况来看,就是张敏和我是副大队长,符合提拔的条件,而张敏虽比我大,多做一两年副大,但是她的生活作风问题是全局上下都知道的,再说,这次何如的案子,传说她也是不干不净的,因此我李强具有明显的竞争优势。
到了赵亮亮家,李强又整理一下衣服,端正身子,轻轻的叩了三下房门,房内一个女人答应着“来了,来了”几秒之后,房门悄悄的开了,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眼睛女人,这个应该就是赵局长的妈妈了。女人认不识站在门外的李强,有点疑惑。
李强马上喊道:“阿姨,您好,我是环境监测察大队的李强,今天是来拜访我们赵局长的。”
“哦,那进来坐,不过,亮亮不在家,到市里开会去了。”
“哦,那我就不进去了。”
走在回头的路上,李强想,怎么这么不巧,好不容易下个决心来拜访,谈谈想法,送点红包,对了,怎么不把红包丢下呢,真是笨蛋,回头送过去,不妥,还是给他本人比较好。
李强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了出来,平时上班,他都是不带这种东西的,觉得既不好看,又滑稽,还碍手碍脚。未到赵亮亮家前,还觉得很好看,又觉得它碍手碍脚了。
何如一出事,副大队长张敏就动起了心思,大队副职就两个,一个是李强,一个是自己,李强比她小好几岁,提拔的也迟,自己又排在前面,不论从哪方面来讲,大队长都应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然而,她还是不放心,她对官场的一套还是了解的,组织上用干部并不是论资排辈的,也并不是完全看能力的,背后还有不少的潜规则,像送礼啊,送钱包啊,甚至进行什么
贿赂啊,自己是女人,长得也不错,有的是资源优势,可惜的是,自己奉献给的两个人,死的死(前任局长李洪峰),抓得抓(前任分管副局长孙富贵),的局长赵亮亮,还没有去试探过,唉,人老了,吸引力越来越不行了。班子中的副职,冯少卿是个非常正派的人,没听说他有什么风言风语,恐怕接近不了;崔子和,是从部队转役回来的,当时自己提拔时他是帮了不少忙的,也是转弯抹角理出个什么远房亲戚,他到是可以找找;还有一个是纪检组长,是个原则
很强的人,更不好接触。
为了能当上大队长这个位置,张敏还是喊崔子和吃了一顿饭。
吃饭安排在玉龙宾馆,张敏喊了二位美女陪酒。
玉龙宾馆,位于苍海县城的中心地带,宾馆的规模不小,有十四层楼高,里面的设施也相当齐全,餐饮,住宿,休闲,娱乐,一应俱全。门面也相当大,大门足有三十米宽,电动的玻璃钢大门,人一走近,就会自动向两边分开。大门的上方,足有二十多米高的霓虹灯,光华闪动之间“玉龙宾馆”四个大字,变幻莫测,动感极强。霓虹灯的上方,更是中国古典的龙凤呈祥图案,远远望去,气派十足。
在
宾小姐的“
光临”和谐声中,崔子和和三位美女进入玉龙宾馆的大门,
面看到的公告栏,上面写道:xxx的party,在四楼举行。xxx与xxx的生日宴会,在三楼举行
三人走向电梯,稍等了一下,电梯门打开,四人走进去。电梯的速度很快,到四楼只需要半分多钟。
坐到预订的餐厅,服务员问了标准,又问喝什么酒?
崔子和考虑是私人请客,就说:“就喝接待酒今生缘吧。”
“呵呵,我请客,哪有喝今生缘的道理,咱们来一瓶五粮
吧,高度的那种。”
崔子和说道:“有点贵了,没必要啊。”
服务员还是拿来了五粮
。
崔子和今天是一对三,三个都是齐刷刷的美人胚子,因此心情特别的高兴和开朗,不等美人儿举杯,他就频频端杯敬酒,不多时,就喝光了一瓶。
张敏看崔子和似乎还早着呢,于是又开了一瓶。
边说边聊,四人兴致极高。乘崔子和与张敏喝酒的机会,来陪酒的旁边的二位美女,在自己的杯子里添加了纯净水,后面就只有崔子和与张敏一杯一杯喝的是真酒了。
不觉间,四人将第二瓶白酒也喝光了。
看酒瓶底朝天,崔子和嘴打啰地说:“今天喝的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陪酒的mm说道“我们也感觉头都晕了,刚才上厕所,走路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张敏有点醉意地说:“你们的那酒量,都不成,咱们再来一瓶?”
崔子和说:“算了,咱们回去吧?”
张敏看了下手机“靠,都十一点了,那就回去吧。喝得怎么样了啊?二位美女。”
“好啦,该回去喽。其实我们早就不能喝了。”其中一位笑道,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抹酒后的嫣红。
四人起身,摇摇晃晃走出玉龙宾馆,冬天的夜风吹来,身上凉凉的,喝了二斤高度五粮
的四人,觉得这风吹在身上的感觉,真是
极了,不由大呼:“好!好
的风啊。”
两位美女打个的,先坐车走了。
张敏又拦住一辆出租车,扶着崔子和上了车。
车子很快到了崔子和住的楼下,张敏付了费,两人摇摇晃晃走上了楼梯。
进了房间,只见张敏脸色紫涨,一双小手使足了劲搂住崔子和的
,嘴里发出的不知道是什么声音。而崔子和此时,鼻端传来的阵阵幽香,其浓郁程度,足以抵得上任何***物,在这种幽香的刺
下,崔子和已经浑身躁热,下面的某部分,也早已高昂着头,随时准备投入战斗了,崔子和轻轻在张敏耳边说道:“到房间里边去吧。”
张敏还没有完全醉,忙问道:“你夫人呢,小孩子呢?”
“他们都不在。”
张敏哦了一声,抬起满面春风的脸,感受到崔子和嘴里冒出的热气,
在自己的耳边,更是令她情yu
发,紧紧搂住崔子和,娇躯不停地做着无规则的扭动。
崔子和顺手抱起张敏那温软滑腻的身子,走到自己的
边,将张敏轻轻放下,张敏此时忽然眼睛瞪大,向四周看了一眼,意在核实崔子和说的是真是假,见家里确实没有其他人时,张敏这才双手搂住崔子和的脖子,将崔子和拉倒在
上。
崔子和的身体
到了张敏仰卧的身体上面,只觉得张敏那两座
山,顶在自己
前。
张敏身上那独特的浓郁幽香一阵阵往崔子和的鼻子里钻,崔子和感觉自己身上的躁热越来越严重。
张敏似乎浑然不觉,只是将嘴
寻找着崔子和的嘴
,崔子和将嘴
凑过去,张敏如溺水之人抓住一
木头一般,猛地
住崔子和的嘴
,再也不松开,嘴里
得滋滋咂咂的,崔子和抻手摸向张敏的
,将大手从
部向上,伸手握住张敏的一只
山,张敏身体一震,停止了扭动,只是嘴里大力地
着崔子和的嘴
,崔子和将手腾出来,急急忙忙地帮张敏
着衣服,张敏此时浑身的躁热也已经不可抑制,嘴里轻轻地呼着某种
语,似乎是在叫哥哥,崔子和
衣服的大手所到之处,张敏将自己的双手和身体很是配合地动了动,衣服就顺利地
了下来。
崔子和急忙将自己的衣服
了,伏身
到张敏那泛着微红的身体上,
相触带来的触感,让张敏的脑袋一震,随后就只知道动情地搂啊,抱啊,亲啊,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崔子和见张敏动情至此,将嘴
移到张敏的左边
山上,**其上的小山包,张敏的身体轻颤,微微地抖动着,身上的幽香,浓郁到了极点,崔子和将自己的‘小头’抵在张敏下面的
口,摩擦
动滑动,已经兴奋的张敏,哪里还能抑制?此时的她,只是拼命地摆动
肢,
合着崔子和的顶动,嘴里含含糊糊的念着:我要!我要!
崔子和将小头深入了少许,那**一般的柔滑地带,轻轻地包住了他的小头,美妙的感觉从接触的部位直冲大脑,崔子和
身一
,猛地深入进去,张敏快活地高叫一声,她知道,男人的那个‘好东西’,已经到达了自己幽幽的极深处,而且那火热的东西在里面轻轻跳着,美妙舒
的感觉从接合处发散一般地袭来,瞬间遍布全身,那种飞上天一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大叫,于是嘴里大声道:“要死了,,你真好,你太厉害了”
后面的声音变成了呢喃。
崔子和放肆地起来,张敏的叫声又开始了:“崔局,你真好,唔,你真是太好了,啊!我要了,啊,不行了。”
声音高亢而尖锐,崔子和在她的**之下,更是来了劲头,努力地
,努力地顶,
与
相击的闷声,张敏身上的幽香,再加上张敏的**,这种情景,谁能不心动?谁能不卖力?
张敏此时处在极度的亢奋中,无意识地大叫着,以渲
着自己的快
,身上的崔子和,一下,两下,努力地冲击着,将张敏一次次地送上高峰,张敏大叫的声音,渐渐小了,忽然张敏又是一声大叫:“啊——”
然后身体猛地一抖,四肢紧紧扣住崔子和的身体,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和叫声,然后瘫软了下来,任崔子和再怎么冲击,张敏再也不动了,只是那两只白白的
山,随着每次的冲击,缓缓地,如波
般地晃动着——
女人虽然不动,但是崔子和觉得自己那
小东西,还是被一股紧紧的温热包围着,感受着与女人每一寸肌肤的触感,觉得自己如在云端,于是将两手按住女人的双肩,又努力地耸动起。
女人感受到了一阵阵的痛并快乐,随着男人的一次次地冲击,身体接触的部分,传出一些肌
相碰的
人的“”声,女人浑身瘫软,双手无意识地摸起男人的全身,嘴里的呻
声又大了起来,随着声音的扩大,崔子和更加的卖力,冲刺的力量加大,将女人又送上了的顶峰
猛然,崔子和觉得自己下面涨的达到了顶点,于是又猛冲了几下,就开始
搐,男人的
华
进了女人的体内,女人也是一声长长的呻
声
两个人同时静止了,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全身布满了细密的汗,大口地
着
气,伸手一摸,女人身上也全是汗,忍不住心中一疼,赶紧从女人身上爬下来,卧在女人身旁,轻轻地摸着女人的身体,女人此时早已经没了反应能力,一动不动,任由他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