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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秋去春来
 这便是人类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妈…”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女儿送到丈夫的,她让自己的大女儿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己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心不死、发作,又上了小女儿的,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她吗?

 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辱吗?

 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花哭泣着“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她再一次痛哭,恨不能撕下内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部由于过分用力撕裂,一走路从道发出排放气体的“咕咕”声“妈…我以后怎么见人?”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侵犯,痴痴呆呆地“他是个氓,氓。”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氓,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家里耍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无奈,其实做娘的心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畜生”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心态畸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畜生”的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娘。”花的泪水无言地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孩子,忍了吧。”做母亲的到现在才说出心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

 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

 想到这,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娘能怎样?”母亲艰难地说出心底的话“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股走人,我们母女怎么办?花,还不说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

 花再一次无言地下泪,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脸活吗?那是自己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儿?花始终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己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花,洗洗吧。啊?”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要不,你怀上了,就更…”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

 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己…?

 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事,而让她经历了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这实在不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

 她抬起头,没敢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那可能吗?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花的情景,着个大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

 已经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起来,洗着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疼吗?”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娘。”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

 “来,让娘看看。”母亲低下头“畜生!”她骂了一句。

 红的下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暴出现了撕裂。

 “这个畜生!”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部。

 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

 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狗母‬的腚来,可你就那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

 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次,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由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手?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懂女人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着女儿。

 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到由花里面排放出的气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出丈夫的,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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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睛摇着头。

 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哪里搁?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懦弱,‘畜生’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她,甚至女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

 有一次,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着女儿,他就附和着‘嘿嘿’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就引逗得牢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

 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楞两下,就没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子也没,就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

 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样惦记着闺女吧?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咱哪有那福气?’

 别人听了都地说:‘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了福了。’

 他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别说笑,别说笑。’你说这还是人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

 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

 你们不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后的女人要死要活,说是这样才能要女人起,女人起了,玩起来才更有兴致。

 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还无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够了,再起来才过瘾。

 他糟蹋秋花,起先还收敛一点,可后来秋花不敢闹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坏,像对待外面那些坏女人一样,玩女儿的子,玩她的,玩得秋花气,一个劲地喊他‘爹’,他知道女儿这时喊他爹是什么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道吗?可他已经不是她爹了,他说‘秋花,叫爹做什么,’

 秋花扭着身子贴上去,‘爹…’模样的,老畜生就说:‘别叫我爹,叫我…’他知道说不出口,可都到那个份上了,他管不了许多了,连女儿都弄了,还在乎称呼嘛,只要舒服,只要痛快就行。

 ‘叫我男人。’他头一次说这话,脸也烧烧的,毕竟是自己的闺女,让自己的闺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骂自己吗?可那个时候人都成了畜生,他贴上去,想看看闺女对自己的态度,谁知秋花也是经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了身子,脸上虽然挂不住,但也由着爹折腾,就爬起来,仰着脸不说话。

 我丈夫看闺女也没多大的反应,就从侧面抱起她,扣进去,扣的秋花水长,弄了一后,他掀起她来,在身下,爬上去把她了,得秋花满炕翻滚,死去活来。

 你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哪还是女儿?自己的女儿,你做爹的还能和她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着、骑着,谁家老子会把自己的闺女叫做老婆,摸扣怀、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在外面可以随意玩的‘’了?几个月后,我发现苗头不对,”她老泪纵横,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

 “啥人会朝那里去想呢?谁知道这畜生就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这畜生凶…带到医院一查,果然出这事…”她顿了一顿。

 “谁曾想女儿都怀上三个月了,三个月,那就是说,老畜生在这之前早就和女儿有了那事,哎…就瞒着我,我也是过来人,看到女儿脸黄头晕,甚至呕吐,起初认为是感冒,但后来想想不对…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没想会是她父亲的,哎…谁人会想到她爹会做出着丧尽天良的事呢?”

 “后来,我就慢慢地问,开始女儿死活不说,认死不承认,可我说,闺女,你这都有了,还能瞒吗?告诉我到底是谁家的,大不了咱嫁过去,娘就陪你丢一回面子。

 秋花蒙着脸哭,‘娘,嫁不过去的。’我说:‘傻孩子,有什么嫁不过去?这样的事先前也有,小孩子不懂事,玩过了,咱还跟他,他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

 秋花扭过身子不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告诉娘,娘也不管了,让你大着肚子,看怎么见人?’

 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有了这事,还怀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

 听到我不管她,急了,‘娘,娘,我…’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你有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

 ‘不是,娘。’

 ‘不是,那是什么?’我有点生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秋花哭了一阵,抬起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娘,我爹…’

 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你爹那里我去说。’

 ‘不是,呜…呜…’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是我爹的。’秋花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地一股坐在地上。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

 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着她的肩,‘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秋花愣愣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啦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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