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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帮助与无助
 我从国外回来后,当天晚上,我和子小梅(这是她的真实名字)把孩子安顿好以后,我们快乐地温存起来。

 半小时后,我懒洋洋地躺在上,小梅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后,我们并头躺着,一齐看着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着第二天和老总汇报些什么,这时,小梅转过脸,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么这么看我?睡在你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道:“你好下哦!”我平静地问她:“下?不下我们能有孩子?”

 小梅拉开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吱吱笑着不说话。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过了三四个星期吧,一个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开电脑,想调出旧文看一看,没想到在帮助一文的开始,新加上一段话: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写的东西,又下,又好看!

 我脸色大红,没想到这篇文章,藏在图片收藏夹里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来,我向她解释:这是别人写的,我觉得很刺,所以收藏起来。

 小梅只是笑,笑得弯了,笑到我脸色再次红起来。

 这时,孩子从幼儿园回来吃午饭,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电脑写论文,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伸了个懒,对我道:“我不用了,你还上网吗?”

 我想起还有客户的信没有看,便扔下摇控器,走过去准备继续使用。一看屏幕,我愣住了。

 电脑显示器上有两篇文章,正是我帮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个初稿和终稿。

 小梅在文章开头又打了一段话:“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撒谎啊!呵呵,不用当面和我说,就在这儿打上你的解释。”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上,假装看杂志,把脸盖得严严实实,我听到她拼命压抑着的笑声。

 我愣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打起字来。

 “梅,很难解释。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这种事很脏,羞于启齿。”

 这时,小梅披着睡袍下了,走到椅子后面,抱着我,把头放到我肩上,看着我打出的解释。我扭脸问她:“行了吗?”

 小梅脸色红红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边低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常人,你好变态啊!”“你真的觉得好看?”

 “嗯。”“真的好看?”

 “嗯!”“想不想足我?”

 “不!”

 “为什么?”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怀里拉。

 她推开我,笑着逃回上,并用被子盖住了脸。

 我也跟到边,看着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着里面小梅动人的娇躯,心里一怔,回想起一件遥远的往事,心又慌又,狂跳不已。

 我拉开被子一角,看着小梅绯红的脸色,用手捋开罩在她脸上的头发,结巴着说道:“我们可以真的试一把吗?”

 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我慢慢地俯下身子,着小梅,再一次地问道:“可以吗?足我一次,也足你一次。”

 小梅使劲掐了我一下,板着脸,瞪着眼睛训我:“你有病,再这么说,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了。”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觉得很好看、很刺吗?”

 我和小梅面对面看着,我同时把手伸进小梅的怀里,捉到她的头,小梅下意识地合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小梅气,慢慢地把腿张开,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经很了,我们同时完衣服,然后我慢慢地把巴探入她的小内。比起以往,真的又紧,又有弹,也很有力。

 做了一会儿,小梅突然停止呻,对我说道:“告诉你,老许,要是别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许会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才问她:“你觉得我小气?”

 小梅摇摇头:“不是小气,是特别小气,所以我怕你会休了我,我怕你会杀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也不会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

 我非常亢奋地动作着,一面向她保证。

 “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别的男人玩,被人进去!”

 “我,我不会的,我会反抗的!”

 “我着你的手,你的腿,不让你反抗!”

 “不,哦,不,我会,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想让我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玩你?”

 “我、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像老猫那样的,他的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里,让我,让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让你反抗!”

 “哦,我好,好!老猫,你玩死我吧。”

 “好,我让老猫使劲足你。你了吗?你会身吗?”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当着老公的面身,老公会杀了我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混蛋,是个玩的大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

 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我好爱你,爱你的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股撅起又收回,水一股股地到我的上。两分钟后,小梅的叫上变得又沙哑又低沉:“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道突然变成一个黑得我头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里开始发洪水,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了出来,一股股的到小梅的腿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摊到小梅赤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采访一下请问许大作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

 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着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的快,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淬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到你的部,然后让小梅的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

 “往下?”

 “对,然后搂住她的,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采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口的睡袍大开着,出两只雪白的房,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房的顶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体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身溜出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一下,真要你来,你才不愿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说道:“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妇情‬。”

 “当别人的‮妇情‬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与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着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腿,与我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下,重重点头,眼中漾:“我要与敌同眠。”

 “…嗯?”

 “与你的敌人同眠,气死你,也,也死你!你在家里,你在家里手,我却与你恨的人,一同尽情云雨,他尽情享受你娇小梅的玲珑‮体玉‬,一次又一次地进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还得不到这个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说的不会是…?”小梅停了下来,怯怯地道:“你会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臭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爱他,我只爱你。”

 “不,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奋,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欢那个混蛋,我也答应了他们,他们会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说里的一幕?

 圣诞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云雨,我让她虚构一个被人非礼的情景,小梅说她很喜欢我的帮助,她要借用那个小说的一个场景,并开始就这个话题一面探讨一面开始实践起来。

 小梅问我“灵儿什么时候开始同意老猫对她动手动脚的?老猫到底是怎样对灵儿动手动脚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属于小说主人公的隐私,连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的,她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最大。灵儿这么感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嘛,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

 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文中令人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房,我发誓不动你身体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构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我装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鲁。”

 “你不就喜欢鲁地玩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鲁?”

 小梅好像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说:“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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