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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团长的召唤信号
 (PS:章节名为啥是这个,还请各位自己想想吧。)

 咯哒咯哒,手表指针移动的声音特别地响。现在已经快要下课了,但看起来讲台上的数学老师依然没有要下课的意思。不,应该说是没有…

 教室被异样的安静所包围,只能听见喀嚓喀嚓的在黑板上写字的声音。窃窃私语不用说,就连按活动铅笔和翻笔记的声音都听不到。

 “奇怪了啊。”

 “又来了吗?”

 “怎么回事?”

 虽然学生中动着焦虑和疑问,但谁都没有多说什么。现在在教室里的人除了站在讲台上的那位外,其余的几十个人全都变成了一动不动的石像。因为已经快要下课了,所以不时地留意手表的学生人数也在慢慢的增加。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千夜听见有不人的喉咙都在动,在这种安静的氛围里,喉咙咕嘟的声音可是很响的。

 “接下来…”

 离下课铃还有30秒,面对着黑板的数学老师放下粉笔,然后扫视了下教室,看了看学生们的样子。咳嗽了一声,原本神情严肃的脸上瞬间就浮出了一种猥亵的笑容。

 “现在给你们发放久等多时了的考卷!这是本学年最终期末‮试考‬的结果!不赶快来拿的话我可是要扣分哦!”

 话音未落,就见教室里的学生们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像糕团一样就往讲台上冲。漫天飞舞的考卷和拥挤着的学生们在讲台之前构成了一副异常混乱的局面。而发完考卷的数学老师则斜眼看着这场大混乱,遂即大笑着离开了教室。

 不久,下课铃响了。

 “那家伙绝对是把这种事情当成了他的日常生活乐趣了,那个混蛋。”已经拿到了考卷的雄二叫嚣着。

 千夜点头,他也算幸运,因为学生会长的名头在那里,跟他在一起拥挤的人根本没有。所以很轻松的就拿回了自己的卷子,要知道在那个混乱的讲台之前自己的卷子被撕破被脚踩的倒霉鬼并不少。

 “哎,这种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啊。理科老师对学生好像都怀有极大的怨恨吧,所以这种发放‮试考‬结果的时候正是难得的报复机会。而且也不只是他自己这么做而已啊。先不说这个,总分多少?”千夜整理了下自己的考卷,看了看成绩,然后向雄二问道。

 “和我比?你打算干什么啊?想体验下优越感吗?那样的话你不如去找贵明。”雄二可怜兮兮地哼道。

 “不,大概是安心感吧。”

 “你少来了,我可不比你啊,你这家伙从小到大不管是什么‮试考‬都是满分,这次恐怕也是吧?何况,这又不是全部的分数。”

 “嗯?这次发下来的不是‮试考‬的最终成绩吗?”千夜愣了愣。

 对着正在数着‮试考‬科目的千夜,雄二嘴角冷笑道:“呵呵,我是特别对待的。”

 “特别对待?…啊,是附加‮试考‬吧?但那个成绩是不会计算到总成绩里的,累加起来就更不可能了。”千夜点点头,表示了解。

 “问题很简单,你的成绩取得了进步这样对你来说就很有利了。所以说,你有一点可是不如我啊,至少我的成绩是会进步的,而你的成绩却一直都是原地踏步。”

 “这话说的简直就像是早就计划好了似的,而且,你那说法根本就是在自我安慰吧?”千夜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雄二缩了下肩膀,想偷偷看看千夜的考卷,但途中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突然间就放弃了,然后慢慢的说道:“你没资格…不,其实大家都没资格这么说。因为是你先把话题挑起的吧。”

 “这次不差啊。”

 “是是,反正不用看都知道是满分。”雄二摆了摆手,做出挥手驱赶的样子,然后转过了身子。“…哇!怎么突然间!吓我一跳…”

 不经意转过身来的雄二,被那个一言不发就站在那里的女生给吓得椅子都弄翻了。千夜看了看,是骑自行车的那个女生。也就是小牧的朋友,名字记得好像是叫做由真。

 “你这边卷子也发下来了吗?全部就这些吗?嗯!”略带挑衅的声音。

 “你认识这家伙?她好像是前天食堂的那位…”

 “就是她,不过,说是认识,其实关系很微妙就是了。”

 两人正低语间,就见由真瞥了一眼雄二的考卷,然后冷笑了起来:“…哼哼。”“总觉得似乎被她鄙视了啊…我。”雄二看着由真的表情耸耸肩。

 “你这次成绩怎样?我呢,这次稍~稍有点不在状态呢。”说着,由真偷偷瞄着千夜的考卷,但是。“啊…呃?这…怎么可能?”

 看到了千夜的成绩,一瞬间慌慌张张地和自己的考卷对比之后脸就红了起来。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千夜总觉得即使雄二在背后偷看也不会注意到的吧。

 虽说是这么说,但千夜还是准备制止雄二:“雄二,停手吧。小心之后被反咬一口!”

 “啊!?”

 听到千夜的喊声,由真急忙把卷子扣在自己前。看到恶作剧即将得逞却被阻挠了的雄二,无聊地耸了耸肩。而另一边,由真这方面…

 “这是因为一次‮试考‬根本说明不了什么!”由真好像是非常生气地似的指着千夜。“不要搞错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嘛,也是。反正总的来说就是你的成绩绝对低于千夜这家伙。五门‮试考‬全满分,整个学校里也就只有他自己吧。另外,你的分数总不至于比贵明还低吧?贵明的成绩连千夜的55%都不到。”雄二感叹了一下,然后问道。

 “才,才不是!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明显慌张了的由真。

 “那你为什么那么慌张呢?”

 看着雄二那打算直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她不由得嘴里含糊了起来。然后扭头仇视着千夜,接着…

 “表以为这样就赢了~!”就这样叫着逃走了。

 “…她这不是等于说是自己承认自己失败了吗?而且,说起来,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千夜看着由真离去的背影喃喃道。

 “管她是来干什么的呢…反正也不影响什么嘛。先不说这个,今天早上那是怎么回事?我听木实说你踩到了陷阱被倒吊了上去?”

 “一个外星人设置的陷阱而已…用来抓猎物的…”

 “外星人?猎物?”雄二的好奇心被发出来了,连忙问道。

 “嗯,外星人。说就是从大熊座那里来的。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千夜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对雄二说了一边,雄二听着听着却偷偷笑了起来。

 “你的怪朋友也真够多啊。”

 “多…怎么可能啊!而且,真说到这个,你其实也是那怪朋友之一吧?而且这根本就没什么好笑的,你也去公园里试试被倒吊起来的滋味,自身去切身体会一下吧”

 千夜摇了摇头,也被雄二笑够了,就对着他这么说道。但是,雄二那脸还是没变回来,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倒想是去试试嘛…”雄二一边摸着头一边向千夜回敬道。“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干脆别搭上什么关系不就了结了吗。”

 “呃?啊、啊啊…”千夜愣了愣…果然,真正的至理名言,简直是一矢中的。而且,说不定那是最好的办法了。但是,自己最终也没能那么做,也就是说…

 “难道是一见钟情了?很可爱的吧?”

 “笨、笨蛋!不是那样的啊!”对着经常给我用恋爱来收尾的雄二我很不地反驳了。

 “既然不是因为这个,那么又是因为什么呢?”雄二兴致地看着千夜问道。

 千夜觉得这种事情确实够奇异的,连雄二这样的普通人的兴趣都被弄到了这种程度。嘛,也确实够烦人的,但是那些无法解释清楚的事,绝对跟这些事情沾不上半点。

 那么想着,千夜就下意识的把跟子有关的事情都重新思考了一遍。说起来,自己和子扯上关系的最主要的事情是…?

 看着千夜说着说着又停了下来,雄二叹了口气,就对着有点发呆的千夜说道:“真是的…其实也都怪你自己,明明说什么想在毕业前尽量保持在‘同学、朋友’这个范围上,既然都这么想了还对待女那么好,出现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你真以为你的魅力很小吗?而且,如果你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说不定肚子上还会被开个,内脏啊血啊全部都被掏出来呢。”

 “这不是杀动物吗,还是说最近你玩猎奇游戏玩多了啊…”千夜正这么说着,突然的就听见外面人声鼎沸起来了。而且由于是休息时间,所以也特别的大声。

 “喂,看那个!”

 “哇,也太厉害了―!”

 “上去上面吧,上面!”

 “在楼顶上看的话可不是更好吗?”

 开始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吵闹而已,但看着看着千夜却发现往楼顶跑的人越来越多。

 “楼顶?楼顶上有什么吗?”两人面面相窥。

 “嘛,好象很有趣啊,我们也过去看看吧。”雄二看来对这事情很感兴趣,推着千夜的肩膀就往上走。

 千夜愣了愣,虽然还没来得及把握好情况,但也是跟着雄二一起跑上了楼梯。说起来,究竟发生什么了?

 到达楼顶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山人海了。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往操场那一边的围栏旁跑去,现在那里已经很难靠近了。不过,雄二却凭着厚颜无这一武器直接切入了人墙,一举抢下了围栏边这一特等席。于是千夜就紧随雄二之后,在后边望向了操场。在那里的是…

 “喂、喂!那是…”震惊的雄二。

 “不会吧…”

 千夜看到操场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在操场上的地上画着一幅很大的图画,那正是用白线画出来的那个在纳斯卡的像鸟一样的图画。

 “难道说,那是外星人的阴谋吗?”雄二不知是认真还是说笑的,就那样向千夜问道。

 千夜摇了摇头,低头想了想。嗯?外星人?这…不好的预感啊,难道,那个是…

 想到这里,千夜急忙探头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操场,发现在操场上有一个非常忙碌的女孩子在石灰线上来回跑动着。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吵嚷声,那个在操场上来回画线的女孩子,抬起头看着楼顶,然后举起双手说了一句。

 “―!”

 果然!那句刚好能听得见的短语就是子的标准语句!千夜也不知道子对这边的吵闹声是在意还是不在意,总之他见到的场景就是她面无表情地向这边挥着手打招呼。究竟,她想做什么啊?

 千夜不知道,但是,千夜非常清楚的是,这样下去的话会很麻烦的。问到为什么的话,那就是这看上去跟学校没关系的人在做着这奇怪的行动。虽说子只是在给大家打招呼而已,但这样做的确已经造成了

 “喂、喂!千夜!”

 千夜急急忙忙的地冲过了人墙,飞奔下了楼梯。跑到操场一看,子已经打完招呼,回到那块地面上继续画画。

 “子!”

 “―!”

 千夜急忙叫住了子,子马上就有了反应,停下手头上的工作转向了这边。看见是千夜之后,再次把两手举起,象是要打招呼似的,千夜赶紧伸手拦住了她。

 “唉…这不是‘―’的时候啊!为什么你会来到学校的啊!?而且这地上是怎么回事啊?”

 千夜一鼓劲地对着子把话说完。但是,子不知道是理解了还是没有理解,只是淡淡地回答道。

 “来找广阔的地面。”

 “地面?就为了要画这个?”这么一说,千夜突然想起,在公园分手之前,她好象是这么说过的吧?

 “这是救难信号。”

 救难信号…原来如此。千夜点点头,这么说的话的确像是落难了的外星人的作风。但是,先不论在地球轨道上会怎么样,就只是画了这么个东西,在大熊座那里都能看得见吗?

 “八云会长!”

 从远处传来了这么个声音。千夜定眼一看,从远处走来的是教导老师。

 “―…”

 唉…千夜摇了摇头,果然,老师们也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的吧。

 “八云会长,这…这幅画是什么回事啊?还有她…”看着捂着头的千夜,老师瞅了瞅地上的画询问道。

 千夜头摇的更厉害了。唉,虽然自己是很想说明,但是要怎么来说明才好啊。救难信号什么的,再怎么说相信的人都不会有几个吧?

 “会长,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千夜苦笑了下,让我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她是外星人吧…考虑了一下,千夜就这么回答道:“她应该算是我朋友吧…从海外来的未来艺术家!我想这应该是因为是外国人,所以稍微有一点,对日本的情况不怎么了解吧?而且,她是以成为艺术家为目标的,见到这么大的地面了,那么,创作意就一下子冒起出了。但问题是在学校里…”

 “―”

 由于说得太离谱了,子发不了不满的声音,但千夜还是伸手按住了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除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以外她什么话也没说,这对于跟她没有多少往来的人来说,是不会明白这句话里面的细微的区别的。不过,看到这情况,应该都知道千夜和子是认识的。

 老师叹了口气之后就说了:“也是啊,听说有很多艺术家的创作**都是不定的,估计这也就是了吧。”

 千夜点点头:“差不多吧,那么,我先把她带回去。2年E班下一节课是体育吧?那么就拜托老师请人清理掉这些吧。”

 “唉,也只好这样了,那么我就去准备了。”老师说着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老师的离开,千夜就一下子握住了子的手,象逃跑般的带着她向学校外面跑去。

 “―!”

 “我可什么也听不懂啊!”千夜以为自己还是听得懂那话的,可是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句“―”代表什么意思,能明白什么意思的果然只有子自己吧。

 嘛,现在已经离紧急情况了,虽然有之前背她的那段记忆,但再一次紧握住的子的手却的确是人类女孩子的手,有种柔软、温暖的感觉。

 虽然听到背后有某个围观者吹起了咻―咻―的口哨声,但这时候,千夜已经没心情去管了。反正千夜也知道这肯定是雄二的阴谋,之后再找他算帐就好了。因为学生们根本不敢这么做,所以在学校里能这么做的也就只有雄二自己了。

 就在这些声音之下,千夜很快地就带着子走到了学校外面。知道来到了从学校下来那大约半个斜坡的位置,学校的吵杂声已经离这里很远了的时候,千夜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要拉得那么紧。很痛的,‘呜―’。”

 “啊、啊啊…抱歉。”

 在子的埋怨声之下千夜急急忙忙的松开了手。说起来还真是够累的了,手和背都满是汗。自己竟然会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千夜觉得很奇怪。说起来,上一次不好意思是几年前了?自从小时候,被环姐强制在一起洗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吧?

 千夜看着子,也不知道子是明白目前的状况还是不明白,但是光看她那表情根本就猜不出来。

 “真是的,竟然跑到学校里面去了。幸亏是凌华学院啊,如果是不上学的时间话,我倒是可以让你画一画。就算是现在这样,那还可以帮你一把。但要是去了其他地方的话可能会因为捣乱而惹上警察的,那么子你不喜欢的警察就会跑过来了。”

 “…”“要是说子是外星人,大部分地球人是不会相信的。虽然按外星人的做法可能这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既然来到了地球,那么至少也要适应一下地球的生活才行啊。”

 “…”听到千夜这么说之后,子就一直看着千夜。说起来这虽然不是什么严肃的语调,但也的确带有点责备的口吻。说不定对此很不服呢。千夜又叹了一口气。

 “总之先走吧。不过话说回来,要带子去什么地方才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么说着,千夜就开始慢慢的往斜坡下面走了。但是,子还是一直看着千夜,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

 “怎么了?啊啊,以为我会带你去警察那里吗?也对,那样的话可是会被严刑拷问的啊。但是现在也是不用担心的,因为没有人会那么做的…”

 很难得的,子终于肯开口了,但说出来的话却与此完全相反。

 “为什么要帮忙。”

 “呃?”

 “这是向黑衣人立功的大好机会啊。为什么不那么做呢?”

 “为什么…”

 又来了,又是这种质问。千夜再次的沉默下去。话说回来,其实千夜也并不是确信有东西隔开了两人,但是,总觉得还是有的。摇了摇头,千夜跟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总之…嗯,应该是因为你有困难吧?”

 “困难?”

 “嗯,稍微觉得有点可怜就是了。就例如,经常空着肚子,又好象无法回到家里去…我相信我自己。所以,现在我相信我直觉中关于你的事情。虽然我并不知道你是否是真的从宇宙中来的,但是你无法回家这一点我是相信的。”

 “…”“啊,对了,你说的话,我可不是全部都相信的。目前为止我都有种感觉就好像你在胡说八道一样,因为我根本没见过什么飞船、传送器之类的。”

 “―”

 千夜看得出,她对自己最后那句话很有意见。不过,那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随后,子的表情就变的温和了起来。

 “你是个奇怪的‘呜―’。好‘呜―’都是些已经死了的‘呜―’,在‘―’上面是这么说的。”

 在子这么说的时候,千夜突然间就注意到了一件事。

 “‘呜―’这个词,难道不只是指我一个,也有地球人这个意思吗?”

 “现在才知道吗?因为住在‘呜―’上面,因此叫做‘呜―’。所以,‘呜―’可以指‘呜―’,也可以指‘呜―’以外的一切。”

 “…”那么,这是在说地球人是野蛮的吗?在“―”看来的话。

 “可是…”子带着点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千夜说道。“‘―’爸爸和‘―’妈妈说过,真实是要用自己的双眼亲自去确认的,或许是真的是那样子的啊。”

 “子?”

 “‘呜―’的事情,会跟‘―’爸爸和‘―’妈妈说的。‘―’是族长的女儿,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或许会赞美几句呢。”说着说着,子一下子就有点骄傲起来了,虽然的确是好象有点伟大。

 “赞美吗…”

 “今又欠了‘呜―’一个人情了。这份礼一定会还的,以‘―’的名誉发誓,一定会实现这个约定的。”

 “不用了,那样的事。而且,比起这个…”

 “―?”

 “在这之后怎么办?没有可以回去的家吧?”

 千夜拍了拍头,现在问题不是这个,而是她要去哪里?必定还是会在哪里游吧。因为还有着钱,目前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那个在公园里面设置陷阱的癖好却使千夜非常不安,万一真出了事就不好了。

 千夜看着子,紧接着,子就出了稍微有点寂寞地表情说道:“现在暂时要在‘呜―’里面生活下去,已经决定了。下次会想个不会麻烦到‘呜―’的方法的。”

 “但,如果你真的是外星人的话,也是遇难的吧?”

 “是的,不过请相信。‘―’是绝对不会舍弃‘―’的。‘呜―’不明白吧。‘―’是一个类似家族一样的种族。”

 “但是…”

 千夜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子给打断了。

 “放心吧,‘呜―’。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一个人也可以生活下去。因为‘―’是高贵的部族。”

 虽然这么说了的确是让人感动,不过,说到底对她也是不能抱有有多少期待。暂且,千夜觉得自己还是先保持最低限度的注意比较好。

 “知道了。虽然子一个人也没问题,例如去店铺买食物之类的,但是象打猎这些还是不要搞了,毕竟城市里只有被你称作‘呜―’的生物。”

 “―”

 “可以的话,就借一个房子或者在宾馆里面住着…不行的话,木实…那里也是可以依靠的。”

 “―”

 这样可以说是没有问题了吗?但还是觉得很不安。不过,对于现在的千夜来说,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那么,最后还有一件事。”

 “―?”

 “大小姐你想吃什么东西吗?午饭,还没吃吧?”

 子被千夜这么一说,就一下子沉思了起来,但很快的就对着千夜说道:“你那些糙的行粮就可以了。”

 看来是因为还不清楚日本的饮食吧,所以就在为数不多的选择中选了这么一个,而且汉堡包好象不怎么合她的口味。

 “饭团吗…那得要煮饭呢。便利店的不可以吗?”

 “便利店?就是那些商店做的东西吗?不可以,你的是最好的。”

 “酸梅干,明明你都不喜欢嘛。”

 “做的时候不要放进去,‘呜―’。”

 千夜笑了笑,好一个挑剔的家伙啊,那张嘴是挑食?还是不挑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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