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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永睿在太守府里大发雷霆,差点掀了整个屋顶。

 “十阿哥,下官当真不知道齐格格会拿这种事情来玩,否则绝对不会让格格遭到任何一丝的危险!”王太守嘴上解释着,心里大喊好险,幸好没有冒犯了这位贪玩的小格格。

 “几位夫人总该知道齐格格的下落吧?”

 他光是用看的就能看出除了大夫人之外,剩下的两名妾室都非贤慧之妇。

 “臣妾真的不知情。”王太守的正室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另外两位夫人呢?”永睿其实就正等着这两名刁妇从实招来。

 两个女人默契十足地瞄了瞄对方,都知道这可是人头落地的大罪,打死都不能承认。

 “我们也真的不知道。那天臣妾只不过是吩咐她…也就是乔装婢女的齐格格去买胭脂水粉,结果她一出去就不见人影了,我们原本还想等她回来问个清楚呢!”二夫人如意故作无辜的辩驳着。

 “是啊!格格就连乔装婢女这种事都能当成游戏,恐怕是玩大发,拿着如意姊姊的银两,不知道上哪玩去了。”

 两个恶毒女子的一搭一唱,让永睿更是怒不可遏。

 “无论是什么理由,格格就是从太守府中失踪的,要是一个星期还没出人来,我马上禀报皇阿玛,这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喔!”他事先警告。

 “十阿哥饶命啊!”在场的人都跪地求饶。

 “十阿哥,奴婢承认这一切都是二夫人、三夫人的计谋,您千万别杀了奴婢,求求您!”如意的随身奴婢可不想被连累到送了命。

 “可恶的臭丫头!胡说八道,看老娘怎么教训妳!”如意凶狠地瞪着这个贪生怕死的背叛者。

 “闭嘴!刁妇!”永睿喝斥一声,接着对奴婢说:“继续说下去。”

 “二夫人跟三夫人担心大人会纳齐格格为四房,所以偷偷计画要将她赶离太守府,但又怕引起大人的不满,就吩咐奴婢骗格格上街买胭脂,乘机将她卖入花楼,以绝后患。”

 “妳们两个害惨我了!”王太守终于尝到多妾的苦果。

 “我…我们只是怕大人被狐狸骗了嘛!”

 “这怎么能怪我们?我们又不知道她是格格!”

 “就算不是格格,妳们也不该如此践踏下人!”陈锋实在看不下去了。

 “十阿哥,现在水落石出了,全都是这两个臭婆娘干的好事,下官应该不会被连累吧?”夫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王太守当然要先保住自己。

 “大人!”两名恶毒女人不敢相信夫婿竟如此现实。

 “闭嘴!妳们两个平时对下人刻薄,本大人已经容忍多时,现在只不过该是报应到的时候了!”王太守将关系撇清。

 “你这个没用的臭男人,竟然不顾我们?要死就大家一起死!十阿哥,王太守平榨百姓,私由京里运来的赈款,年年私下提高税赋,虚报帐目更不计其数,这些罪名也不输给我们啊!”三夫人将王太守的罪状全盘托出。

 还真是意外的收获!但永睿并没有特别的高兴。

 “有证据吗?污蔑朝廷命官可是罪加一等。”

 “有!全都在他的书房墙边的一道暗格里。”

 “带她去拿。”永睿吩咐陈利带着三夫人前去拿取证据,自己跟陈锋继续留下来监看王太守。

 不一会儿,陈利回来了。

 “主子,证据全拿来了,上面都有详细的记载。”

 “如意、,两名刁妇听着!马上说出格格的下落,也许还有机会减轻罪刑。”永睿相信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们真的不知道,只是找了几个地痞帮忙,确实不知道格格在哪。”她们的确只是跟地痞分了钱就划清界线,根本没料到会惹出这么大的祸端。

 “可恶!”永睿握拳的手背青筋暴起,才落在桌面,桌子瞬间裂成了数块。

 “我们知错了!”如意和吓得脸色惨白。

 “主子,这一带的花楼并不多,只要我们把握时间,格格应该能平安险。”陈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花楼!永睿只要想到她被那么多男人评头论足,就忍不住怒火冲天。

 “好!将王太守的乌纱帽取下,连同两名刁妇和有关的人证押到总督府,接受审判。”他虽然解决了此行的目的,却没有放下心中的大石。

 总督府在接到他的命令后,随即派出了大批的衙役,逮捕了相关人犯。

 永睿才一离开太守府,就立即吩咐:“格格被陷害入了花楼的消息,千万不能漏出去,我们私底下分头去找!”

 “是!”陈锋和陈利也明白这事攸关格格的名誉,当然不敢轻。

 “无论谁先找到格格,记住,低调的将她带回客栈,至于花楼…后再送个大礼!”永睿要让那间花楼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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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过了一天,大夫也确定了齐格儿的双脚没有大碍,花妈妈当然要她立刻开始接客。

 “我告诉妳,别再耍花样了,今天晚上妳就给我乖乖盯去见客!”花妈妈斩钉截铁的说。

 “我这副德行,哪会有客人看得上!”齐格儿试图拖延。

 “看不看得上由我来决定,不是妳!”

 “别说我没事先警告妳,拐良家妇女的罪刑不轻,到时妳这个老妖怪别跪着求我!”她已经无计可施,但又不能漏真正身分,只能出言恐吓。

 “吓我?哎呀,真是吓死我了!”花妈妈表情夸张。

 果然还是要当恶人!齐格儿以为自己的威胁有用。

 “既然知道怕了,就放我走!”

 “哼!我说吓死是因为怕白花花的银子泡汤,妳当真以为我会受到威胁吗?”花妈妈能有今时今,也非等闲之辈。

 “妳…妳这个老妖怪!”她气到说不出话。

 “我告诉妳吧!花楼岂是妳说要进来就进来、要出去就出去的地方,除非妳是躺着出去。”

 “躺着出去…我现在不就是要躺着出去吗?”她不懂老妖怪干嘛还硬留下自己。

 “躺着出去就是没命了,蠢蛋!”

 一旁的下人全都捧腹大笑,笑她的“单纯”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她感觉到背脊窜过一阵寒意。

 “王法?!在这花楼里,我就是王法!”花妈妈挑着眉,不屑地嘲讽着。

 “妳要是敢我见客,我…我就死给妳看!”齐格儿已经可以想象自己悲惨的下场了,恨只恨臭永睿到现在还不出现!

 “不接客也行,我让妳就连死字都写不出来!”

 花妈妈一个眼神,两名下人得到了暗示,开门离开房间。

 “妳又想怎么整我?”

 “等一下就知道了。”花妈妈出诡诈的笑。

 门再次打开了,齐格儿突然变得乖巧听话。

 “我答应妳今晚出去见客。”她宁愿想办法应付**,也不愿意成了眼前这副恐怖德行。

 原来花妈妈吩咐下人将先前不听话、也想寻死的姑娘毁去了容貌,两只手的手指和手掌全都不见了,这般残忍的画面着实吓坏了齐格儿,只能乖乖听话顺从。

 可怜的姑娘被拖了出去,花妈妈的表情立刻大转变。

 “这不是很乖吗?我去叫人来帮妳好好打扮一下,保证让妳今晚冠群芳。”

 再温和的口气,仍然无法改变那张丑陋至极的老脸,齐格儿只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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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面对的时刻总是来得特别快,齐格儿隔着门板都能听见人声鼎沸的嘈杂声。

 “花妈妈代妳今晚的花名就叫白牡丹,要记住喔!”一旁的婢女叮嘱着。

 白牡丹?真是俗气到了极点!齐格儿想到就快要吐了。

 “等一不会发生什么事?”她必须先想好应对的方法。

 “花妈妈会去向几位出手阔绰的大爷介绍妳,然后妳就过去伺候他们吃吃喝喝,只要他们有人看上了妳,自然就会跟花妈妈谈价钱。”

 “这跟买猪有什么差别啊?”

 现在的齐格儿也已经是个女人了,当然也懂得谈的是什么价钱,只不过实在不能接受那种没有感情的买卖,她突然好恨永睿这个负心汉,竟然到现在还不快点来拯救自己。

 “是没什么差别,妳就假装自己是猪好了。”婢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人哪可以当成猪!”她可不觉得好笑。

 “妳就想开一点吧!我看了不少姑娘都以为自己能够找到真爱,可是男人不都一个样,坏的就吃干抹净,连多看一眼都懒,好一点顶多娶回去放在家里赶蚊子,所以这样不好吗?天天有人捧着妳!”

 这好像是在形容永睿,吃完了就想赶人家回京。齐格儿发誓只要能够平安逃出去,绝对不再理会那个花心大坏蛋。

 “好了没?今天可是来了不少的阔大爷。”花妈妈进来催促。

 “知道了啦!”齐格儿随便敷衍一句,送走了花妈妈,然后探头张望着“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臭男人,竟然这么好!”

 “牡丹姑娘,小心被人看见了。”婢女知道以她的容貌,肯定会造成混乱。

 “外面又没人,人都在下边呢!”

 她愈走愈出去,偷偷探了探楼下,心想这下子果然不妙了,全都是些又肥又老的男人,害她全身寒竖起。

 “大爷,有没有相好的姑娘?”

 花妈妈高八度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永睿?救星出现了!

 她正打算冲下去求救,但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止住了脚。

 一名不知死活的姑娘扭着蛇,靠到永睿身上。

 他竟然还一脸色咪咪的对着那个女人笑?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一个古灵怪的念头浮上了她的脑袋,她不自觉地出了跟花妈妈一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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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妈妈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位风度翩翩、长相俊美的男子绝非普通商人,但是许多达官贵人都不希望被认出来,她也懂得适当地保守秘密。

 “大爷,有没有相好的姑娘?”

 “没有,不过我喜欢新鲜的。”永睿绝对不会先引起对方的警觉。

 “新鲜?您没来过当然有所不知,我们这里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的新鲜货,那些旧货早就淘汰到其他的花楼了。”花妈妈自鸣得意。

 看来这位花妈妈还真是处事小心,不加把劲,肯定套不出是否藏了齐格儿。

 “那就让那些刚入行的姑娘一起来好了,这点小意思就当先谢谢妳。”他掏出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打赏给花妈妈。

 “您瞧我这记,都还没请教怎么称呼您。”花妈妈见钱眼开,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简直可以夹死苍蝇。

 “我姓黄。”他随口编着。

 “是、是。秋月,先来招呼黄公子。”

 秋月一见到花妈妈热烈的态度,又加上对方潇洒多金,当然立刻冲上前紧贴不放。

 “这么靠近,有点热!”

 永睿对庸脂俗粉毫无兴趣,只不过在厢房外必须要演得真,才能够取信老鸨,进了包厢内就赶紧避开那股刺鼻的水粉味。

 “您好讨厌喔!热是因为我们都穿得太多了。”秋月去透明纱衣,出了一大片的雪

 “等一下不是还有其他的姑娘吗?这样太难看了!”他对这么直接的惑实在没太大的兴趣。

 “黄公子,有了秋月还不够吗?”秋月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

 “当然是够了,不过听说最近有位新来的姑娘,我家少爷想要我先来打听一下。”永睿知道这种女子都是见钱眼开,无论自己长得多帅,也永远抵不过白花花的银子。

 原来他根本不是大富人家!秋月偷偷打量着,心想连个奴才的条件都这么好了,想必那位少爷更是俊美非凡、家财万贯。

 “其实那位新来的姑娘也不怎样,不过倒是适合您,这样吧,我就让新来的姑娘伺候您,改天还要麻烦您让秋月结识一下贵府的少爷。”秋月也不得罪,将新来的白牡丹推给了这个俊奴才,断了那位尚未出现的少爷的期望。

 果然上当了!他早就料到这个贪婪的女人会将别人推给他,卖个人情拜托他介绍大户,不过听到秋月肯帮自己找新来的姑娘,自然也就要陪着笑脸,顺水推舟的说:“这是当然,秋月姑娘帮我挑了位合适的姑娘,我当然也会全力在少爷面前帮妳美言几句。”

 秋月一听心花怒放,马上就打开门,吩咐下人。

 不一会儿,花妈妈走进来。

 “黄公子,听秋月说您对新来的姑娘也感兴趣,不知道是否愿意出五十两银子买个好位子,等会儿跟大伙儿凑凑热闹?”

 好一个人市场,竟然只是坐个位子,就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两?他并非舍不得,只是厌恶这种恶行。

 “也好,我还真没见识过,今天就当是花点银子,增点知识。”

 如果能够救回齐格儿,就算是花上所有财产也值得。

 经过这次的失踪事件,他终于确定了对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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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雅的琴韵实在很难搭得上这样的人拍卖,坐在前座的永睿感慨不已,这样的琴技竟然埋没在花街柳巷之中。

 “各位大爷,相信各位一定期待了好久,不过正所谓千金难寻心头好,我这次可是费了极大的工夫,总算万中选一,给大家一个代…”

 花妈妈喋喋不休,说了一大串的开场白,不仅是永睿快要抓狂,其他的客人也开始躁动了。

 “好啦、好啦!现在就请白牡丹出来,先跟各位大爷问个安。”花妈妈被嘘声弄得尴尬万分。

 盈盈眼波、纤纤姿影,精心打扮的齐格儿,举手投足都彷佛降下了惑的晓咒,在场的男人个个目瞪口呆,眼珠子随着她的离去,差点掉了出来。

 花妈妈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喜孜孜等着一箱箱的黄金珠宝入袋。

 “大家都已经见到了牡丹,虽然许多是老客人,但这次也有不少新上门的大爷来捧场,所以我再一次说明出价的规定…”花妈妈再一次废话一箩筐。

 肯定是齐格儿!可是她明明就该看到自己,怎么会没有任何反应?永睿听到身旁的人都在对她评头论足,说些不入言俗语,让他极为气愤。

 “吴大爷出五百两!”

 在永睿思索之际,喊价已经热烈展开了。

 “刘大爷出七百两!”

 “陈老爷出一千五百两!”

 价钱出得愈高,大伙儿的情绪愈高亢。

 “吴大爷出六千七百两,还有没有人要出更高的价?”

 贫穷人家一两银子可过大半个月,这六千多两已经算是天价了,没有人继续出声。

 “六千七百两一次,六千七百两两次,六千七百两三…”

 “一万两黄金!”是一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万两银两。

 永睿出手之大方,让在场的众人全都傻了眼。

 “小老弟,别这么拚命,只不过是买白牡丹的初夜罢了,、明天之后还是有机会,不是吗?”旁人劝道。

 “…一万两黄金三次!抱喜黄公子。”

 永睿就这么买下了本来就属于他的女人。

 待在房里的齐格儿,一颗心七上八下,她故意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为的就是让永睿见识一下她的条件胜过那些女人,可是一下来又担心会不会弄巧成拙。

 “牡丹,这位黄公子就是今晚的贵客,妳可得好好招呼喔!”花妈妈领着永睿来到厢房。

 是他!齐格儿安心了,不过为了惩罚他这么迟才来,而且还敢跟其他女人打情骂俏,要是今晚不给他一点教训,她齐格儿三个字就倒过来念!

 “花妈妈,我一定会让黄公子满意。”

 她一走出屏风,就摆出风情万种的媚态,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

 花妈妈很满意她的积极主动,关上门离去,等着明早收钱。

 “够了,妳跟我解释一下,怎么会被抓来这里?”他需要她的证词好将那两个黑心女人和老鸨一等人犯定罪。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自愿卖身下海,黄公子八成认错了人。”齐格儿存心戏弄。

 “齐格儿,可不可以别再开玩笑了?”他严肃警告。

 “别说那些了,今晚牡丹一定会让黄公子满意。”那双小手不安分地主动了起来。

 “妳喜欢这样玩,是吗?”永睿看出她不怀好意。

 “你不喜欢玩吗?我以为你很喜欢,而且又不挑。”

 她只要一想到他先前和其他女人的亲热景象,不打翻醋桶。

 “没想到牡丹姑娘这么了解我,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

 他怎么说都是男人,绝对不会吃亏,反倒是她没受到一点教训,就不懂得什么叫玩火自焚!

 “怎么玩大?我绝对奉陪!”她才不会在这个时候退缩。

 “我想多找一位姑娘一起伺候,三个人肯定更加有趣。”永睿恶的笑说。

 “三个人?你敢!”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无情,还可恶到了极点。

 “奇怪,本公子记得刚刚有人说过要让我满意。”他还是轻松占了上风。

 “人家为了搜集证据,帮你破案,结果莫名其妙被抓来这里,那个老妖怪不但恐吓我,还打我的小腿,我接客,你竟然还有空逛窑子,寻作乐!”

 她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

 “我也没有不管妳,只是那两个女人连把妳卖到哪都不知道。”

 永睿看她哭成了泪人儿,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

 “我知道你讨厌我,又对七彩芙蓉的事记恨在心,还不乘着这个机会害我?”齐格儿气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有多惨。

 “我到底要怎样做,妳才肯停止哭闹?”女人向来都是对他百般顺从,永睿从不知道怎样哄女人,终于还是耐不住的发脾气。

 “你竟然骂我?”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我早就告诉妳,别手王太守的案子,妳就是执意不听,这叫做咎由自取!”原来要用骂的才会听话,这对他反而简单多了。

 “好!明天我就回京。”她赌气的说。

 “这样最好,我明天就帮妳安排。”

 毕竟不在京里,处处都是危机,永睿认为这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我不要睡在这里!”他没有挽留,让她气到开始耍无赖。

 “今晚还是要委屈妳了,明天一早我就带着总督府的人来铲除这间花楼。”他不想给花楼机会罪。

 “我不管!”她继续耍赖。

 “妳…算了,我这就去安排。”

 他不想争下去,毕竟齐格儿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折磨,一刻都待不下去,这也是人之常情。

 走出了厢房,他随**代了几句。

 花妈妈一听他要回去拿黄金,当然乐得亲自送他到大门口。

 “记住,今晚她还是我的人,不准任何人进去!”永睿很不放心地又代了一遍。

 “黄公子放心,一直到您回来之前,我都会帮您守在牡丹的房门口,就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花妈妈向他保证。

 他想这个贪心的老鸨还不至于跟黄金过不去,也就放心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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