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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在夜残楼的厅堂里,谷残焰昂然坐在铺着虎皮的桃心木座椅上,怀里拥着媚儿柔的娇躯。失去一晚舂育的滋润,媚儿更加贪婪的啜取比残焰黝黑健壮的身躯,嘴里不时发出足的哦声,谷残焰高傲的挑起眉角,睥睨着在他面前犹不肯屈服的眸子。

 “焰!她是谁啊?”

 媚儿在夜残楼发现谷残焰带回一名水漾般的女子,内心顿时妒忌不已,妒忌戚雪霓身上竟罩着谷残焰的外衫,以及谷残焰与戚雪霓同样淋淋的身躯,怕是在水里恩爱一番了,心里忍不住吃昧,好不容易总算扫除了谷残焰身边的女人,只剩下她一个,如今又来了一个劲敌。

 “媚儿!她以后就是你的丫环了,让她好好伺候你。”

 谷残焰一心想折服戚雪霓依旧不屈服的瞳眸,他要彻底捣毁她的尊严,以报复戚家人对孤岩岛兄弟及谷家的迫害,他一定会让戚家兄弟后悔。

 “焰!你真好。”

 “雪霓!你可要好好伺候媚儿。”

 谷残焰噙着笑意,他要看见戚雪霓求饶的神色为止,否则将永无止尽的蹂躏下去。

 “我不会。”

 看着前方一对着男女体,戚雪霓无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心,真是不知羞的女人。

 “焰!疼啊…小力点…媚儿…好疼…”

 媚儿放声高叫,催情似的yin叫声一遍又一遍的回绕在夜残楼里——伴随着谷残焰佞的讪笑声。

 谷残焰就在威雪霓的面前与媚儿上演一场活宫,在躺椅中立刻要了媚儿。

 整个座椅掀起如狂涛般的摇晃,戚雪霓不自觉的闭紧星眸,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我不要看,恶心至极。

 忽忆起自己将他推入海中,他的那一抹玩味的讪笑,那抹不带有任何世情羁绊的浅笑,伴在他的俊颜上…实在是…没道理的好看…

 一直以为戚家男的俊美已经足够倾倒世间的女子了,没想到还能看见与哥哥们完全不同类型的柔俊颜…

 耳里不断传来媚儿高亢的喊叫声与求饶声,戚雪霓捂住双耳,不让一丝yin语声传入自己的脑中,谷残焰斜睨着撇开头不愿观看好戏的戚雪霓,噙着笑意的嘴抿得更深了。

 忽地,谷残焰甩开贴在自己身上的躯体,拉上头,若无其事的走下座椅,正要飞上云端的媚儿,忽被去了灵魂般,顿时自云端落了地。

 “焰!人家还要呢…你怎么一半就走了呢…”

 撑着发软的身躯,媚儿死命的扯住比残焰的衣衫。

 “我现在没心情…”

 谷残焰一把甩开媚儿的拉扯,将他罩在上身的衣衫拉开,壮的肌,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让他整体的感觉不似外表那般柔,多了份刚之美,发现戚雪霓捂住双眼,谷残焰内心顿时失去了折磨戚雪霓的乐趣。

 “你在怕什么?”谷残焰捞起戚雪霓低垂的蛲首。

 “我哪有怕…”

 戚雪霓倔强的抬高下颚,双眼直楞楞的上谷残焰魅的双眸,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戚雪霓一阵心虚,好似谷残焰道出她的真心话。

 “听说你会弹琴。”

 “是又如何!”

 “很好,我现在有事要让你做了,我的女奴。”

 谷残焰拾起戚雪霓白的臂膀,戚雪霓身上的淋还没完全干,连发丝上还滴垂着水珠。

 “你要带我去哪里…”

 被猛地拉起,戚雪霓一个踉跄差点又跌入谷残焰的怀里,在一阵的拉扯下,戚雪霓才调整好步伐跟着大步的谷残焰匆匆离开大厅。

 大厅上只剩下一身狼狈的媚儿。“可恶…”身躯涨满未发完全的燥热,他怎么会突然喊停呢?

 被紧握的皓腕不停的甩动着,希望能甩开手腕上的铁钳,无奈谷残焰还是不动如山,自己的力气就像是小耗子捉虎须一般的软弱无力。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放手啦…”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跌跌撞撞的才到达目的地,映入戚雪霓眼帘的是一扇满布尘埃的房门,表示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吱!呀!”谷残焰推开荒旧的房门,发出怪异的声响。

 “进去!”

 一把将戚雪霓推进屋内,一阵扑鼻而来的霉味,与气味熏得戚雪霓头昏脑的,这是什么地方?放眼一瞧,整间房内布满蜘蛛网,与数不尽的来尘,所有的家具上都覆上一层厚厚的灰。

 “这是什么地方…”

 戚雪霓脚一落地,即踩出一个深深的鞋印,可见地上的灰尘积得有多厚,恐惧于房间内的幽暗与森,戚雪霓不自觉得的紧紧倚在谷残焰健壮的身躯旁,万一等一下出现什么恐怖的东西,也好拿他当挡箭牌。

 只见谷残焰走至房间的底部,掀开一块红色的纱布,里头是一具无一丝灰尘沾染的琴,琴面上是枣红色的蒙面,琴边皆有金线边,一看即知非平常之物。

 “抱着!”谷残焰突地将琴付给戚雪霓。

 “这是…”

 戚雪霓陡地被眼前的琴面所吸引,这张琴绝对大有来头,这可是上等的紫心木作成的,双眼紧紧的注视着自己手中的琴,望着琴面特有的戏狮图,这是制琴大师缙烯的作品。绝艺琴,金丝线、戏狮图向来是缙烯的标志,自己从没想过有机会能一赌这位制琴大师的作品,没想到今天真让她碰上了,戚雪霓忘神的不停地抚着琴面。

 “我要你每天晚上到我房里来弹琴!”

 对于这次的命令,戚雪霓茫然的点点头,指尖抚上这琴弦的滋味不知道是怎样。

 “好…”“还有这些,这是我要你弹的曲子,不要随便弹一些我不想听的曲子。”

 戚雪霓好奇万分的自古残焰手中接过近约三十份的琴谱。

 “这些?”

 “至于我命你伺候媚儿的事并不是说笑,这个房间不准你私自进入,否则格杀勿论。”

 话锋一转,将房门再度紧锁,谷残焰拔的身影随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不进去就不进去嘛,有什么稀罕,不过这张琴真的是绝世名琴。戚雪霓早忘了心中的不悦,抱着琴来到楼格外头的一座小凉亭。

 “真是漂亮…”

 心里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赞叹,缙烯大师最为人所称颂,最后的两张绝世好琴:绝艺琴、叹古琴,仅仅是在古书中看过,没有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张琴在世,那么另一张叹古琴肯定也在这个世上的某一角,这么说书上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存在过。

 戚雪霓轻轻的以指尖拂过每一弦,沉浸在悦耳的琴音中,不自觉的闭起双眼慢慢的聆听,眨回微的星眸,这样的琴实在是太珍贵了,没想到他竟会有这张琴。

 戚雪霓不停地探索琴弦的美妙音乐,忘了自己被掳来的危机,一心一意沉醉在琴音中。

 “如果能用这张琴弹怀大哥最爱听的‘舞朱雀’他一定会很高兴。”

 自戚雪霓指尖而出是一首戚沐怀百听不厌的“舞朱雀”,更为优美的音,更为畅的旋律,更为动人的乐章。

 “怀大哥…你看,好不好听。”

 奏毕,戚雪霓忘情的抬起头,这才发觉自己的眼前空无一人,老是听着她弹琴的戚沐怀并不在这里。

 “怀大哥一定很担心我…”

 内心闪过一丝忧虑,不过随即被熊熊而来的怒火所噬——要不是那个狂妄的男人把我拘留在这里,我根本不会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岛。

 “饿了吧!”

 独自生闷气的戚雪霓忽被面抛来的白馒头,吓得闪了神,睁大满是惊吓的双眸,瞪着眼前的无礼男子,他是那天驾船的男子。

 “求你送我回去。”

 求鬼面阎罗既不可行,那换人总可以了吧。

 “恕难从命。”

 “你家的主子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掳到岛上作客的吗?”

 怒气渲染一张巧夺天工的美颜,白里透红的肌肤因怒气而挑红,跟媚儿比起来,两个人实在是天壤之别,难怪主子愿意让她碰绝艺琴。

 “他不是掳你来作客的,他要你来偿债的。”

 粉的小脸瞬地刷白,偿债?这是哪一门的待客之道,自己跟他素不相识,也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有什么债好偿?

 “偿什么债?我跟他又没什么过节。”

 “只要是姓戚的,都跟他有过节,跟整个孤岩岛有极大的过节。”

 “就算是姓戚的,那也轮不到我头上啊,我上头有三个哥哥,他怎么不随便抓一个来,干什么拿我抵债。”

 越说戚雪霓的火气越大,巴不得马上摔琴恨,可是又舍不得这样难得一见的好琴。

 “不要忤逆他,不然可没好日子过。”

 厄罗随即像一阵风似的转身离开戚雪霓的视线,忤逐?戚雪霓气黑了脸,连宣三哥都不敢这样命令她,真是的,全天下那么多姓戚的不捉,偏偏抓她这个无辜的小老百姓。

 一向藉琴修养心的戚雪霓,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也没心情弹琴高歌,只好无奈的咬着厄罗好心送来的白馒头,这算什么吗?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人就消失不见,真是一对怪异的主仆。

 夜深人静之际,戚雪霓端着绝艺琴来到谷残焰的房间,谁叫自己一时嘴快,答应他的要求,三更半夜的听什么琴。

 戚雪霓的身影出现在谷残焰的房门口,只见里头黑的一片,戚雪霓不敢踏进房门内,只好在门外张望,他是不是出去了?

 “喂…有人在吗?”

 小声的询问黑漆漆的房间,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鬼魅吧!

 “进来。”

 低沉的男声响起,那是威雪霓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肆嗓音,尤其在这种一片黑的地方听起来格外的恐怖。

 摸黑走进房内,右脚忽被一旁的椅子绊倒,一个重心不稳。

 “啊…”身体立刻向下倾倒,眼看就要和手中的琴摔成一块了。

 “别摔坏了我的琴,你可是赔不起的。”

 柔软的身躯落入刚健的体魄中,沁入戚雪霓的鼻息的是谷残焰身上海的味道,这种味道是在三个哥哥的身上所闻不到的,而威雪霓的指头所碰触的则是谷残焰一身结实的肌

 “要不是你不点烛火,我怎么会摔跤?”

 忆起自己被谷残焰掳来偿债的动机,戚雪霓内心就忍不住燃起熊熊的怒火,一把焚尽眼前不识相的妄男子。

 “人无三两重,一张小嘴倒是利得很,我警告你,你可别惹火我,不然我就把你们戚家上下全掳来作佣人。”

 听谷残焰口气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在说笑,自己都被轻易的掳来了,何况是其他的人,只好恨恨的闭上嘴。

 点上烛火,戚雪霓这才发现谷残焰上半身赤luo着,出训练有素的肌块,辉映着古铜色的肌肤,像着是在大海里求生存的人。

 “焰…媚儿来了。”

 一声娇媚的声调传进戚雪霓的耳中,那个不知廉为何物的女人又来了,不会要她弹琴给这种人听吧…戚雪霓嫌恶的撒过颈项。

 “今天有人伴奏给我们助兴,你会更快活的舍不得我离你。”

 “讨厌啦…人家哪有巴着你不放…”

 一声声情人似的打情骂俏,听在戚雪霓的耳里,着实刺耳难受,僵持着近乎石化的身躯,装作没听见的模样。

 “焰…你可要小力点,人家身上都是你的捏痕,好疼呢。”

 “哈哈…不用力你怎么会出**的表情,证明你得很!”

 “讨厌啦…人家哪会**…只是yin了些…哪像有些人故作清高,其实很想焰推她上云端呢…”

 媚儿意有所指的指着呆坐在地的戚雪霓,故作清高的女,什么高贵的官家小姐,全都逃不过焰带来的酥麻快,自己也是过来人,清楚得很,那种登云端徜徉的极乐境界。

 “雪霓!快弹琴吧!弹我交给你的那琴谱。”

 戚雪霓实在是百般不愿意在媚儿的面前弹奏琴声,这不是把自己当成弹奏yin乐的乐人吗?

 “快弹啊…焰…我已经等不及了…”

 戚雪霓自怀中出那些谷残焰给她的琴谱,这些琴谱戚雪霓从来没弹过,不过乍看之下都相当简单。

 “那些琴谱,对于会弹‘舞朱雀’的人来说,实在是简单的过分了。”

 一点退路都不留给戚雪霓,他也知道舞朱雀这首曲子,戚雪霓略略讶异的目光随及被谷残焰那一脸轻佻所磨灭,谷残焰看轻、玩味的神色一再挑拨戚雪霓的怒气底线,内心的那股倔强也被硬声起。

 青葱玉指轻轻扣上琴弦,抚着琴弦慢慢奏出琴谱里的乐曲,只听见乐音似乎会有让人兴奋的作用,戚雪霓越弹,全身就越发热,好似喉间有一股热气直脑门,这到底是什么音乐…

 yin乐在夜残楼里响起,倒卧在上的两具体伴随着音乐,得更为烈。

 “呼…嗯…焰…别再逗了…媚儿不住了…”

 “舒服吗?”

 谷残焰望着眉心纠结的威雪霓,脸上噙满捉弄人的笑意,看着一张粉脸醺满如醉酒般的酩红,心满意足的继续逗弄着身下的女体,这种yin乐有内力的人都不住了,何况是手无缚之力的女人?

 这yin乐可是会搔弄到你求饶,求我帮你解热啊…,呵呵…是不是也心难耐啊…一抹道似的冷笑慢慢在谷残焰的嘴角扬起。

 媚儿,不住催情音乐的媚惑,加上谷残焰像是存心捉弄般迟迟不肯让媚儿纡解全身的涨痛。“焰…”

 “上天了…我要上天了…”

 媚儿**的哦声,伴随着嬉笑声,不停的扭动着搁在谷残焰腹部的丰,使劲的将自己送入**的最高峰。

 “哦…好热…”

 戚雪霓全身一阵莫名的燥热,像野火燎原般迅速的往上窜烧,渴望有人能解内心那把热火…陡地,琴弦上的指尖忽尔停住,萦绕一室的靡乐瞬地止住,戚雪霓昏的理智无法让她继续弹奏,全身像是涨满气似的,涨得难受至极,戚雪霓绷紧小脸,小脸尽是痛苦万分的神色,全身死紧…好热…好热…

 在房内惟一不受音乐影响的谷残焰发觉音乐声突地消失,拉下盘据在身上的女体,起身查看戚雪霓是不是逃走了,只见木制的地板上蜷曲着一个娇小的身躯,全身缩得死紧。

 “糟了…”

 推开继续要攀爬而上的女体,赶紧下了,查看弹没几首就昏倒的戚雪霓,扳过威雪霓高烫的身躯,只见雪霓粉脸上漾满醉人的酡红,全身白的肌肤皆浮起阵阵的瑰红。

 像个粉透的小女人般,身上满是粉的玫瑰泽,星眸闭得死紧,一张小嘴不停小口小口的着气,像是在呓语又像是在低喃,谷残焰才稍稍接触戚雪霓高烫的身子,望立即到极点。

 完全不是蓄意的,想占有她的强烈望不停地压抑着谷残焰的心房,这个女人怎么该死的…可恶…为什么老是能引起他痛万分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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