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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九点半整——

 俱乐部某包厢门口,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来人脸上没任何表情,看起来似乎不大高兴。

 他朝着正滔滔不绝、发表谬论的男子走过去,接着给他当头一拳!

 “唉喔!”奚文梓怪叫起来。

 他捧着脑袋哀怨地说:“不用讲,会这么忍心、并且暴地对我的男人,一定只有瑞!”

 一旁的女们格格笑了起来,像是非常享受奚文梓的笑话。

 花泽瑞无聊地望着天花板,说:“另外两个人呢?”

 “那两个家伙,被他们的父亲大人抓去训话,所以来不了。”奚文梓叹了口气说:“两位伯伯生活的太紧张啦,偶尔也应该放松一下。”

 “但你也放得太松了吧!”花泽瑞嘲讽地说:“既然他们两个不来,我也要走了。”

 “瑞,别这样冷淡啊!”奚文梓像被抛弃的小媳妇儿似的。

 “是啊!花少爷,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享受。”一抹甜腻的声音说道。

 花泽瑞冷冷看了一眼说话的女人。“方姐,好久不见啊!”方雨素脸上堆满着笑容。“难得花少爷还记得我,真是太荣幸了。”

 花泽瑞不置可否。

 门口传来剥啄的敲门声,侍者道了声歉,送入一盘盘精美而香气四溢的菜肴。

 花泽瑞的视线忍不住苞着盘子移动。

 八宝海参盅、百叶结烧、生菜虾松、干贝蒸萝卜…

 虽然都只是家常菜,可看起来相当新鲜可口,尤其是阵阵飘过来的香气,令他不有些飘飘然。

 “菜来了,大家来吃饭吧!”方雨柔招呼众人。“花少爷,您也别呆站着,过来嘛!”

 这里的厨师手艺是相当出名的,他也很久没好好吃一顿了,既然都来了,就吃吧!

 难得找到正当的理由,花泽瑞也不客气,脚步自门口移往反方向而去。

 他坐下来,望着满桌丰富的菜,心情突然大好起来。

 奚文梓看他脸色稍霁,赶紧说:“来来来,请用,这些菜可是我特地请厨师做的,我知道你减肥…不,是控制食欲,今晚不要拘束,尽情吃喝吧!”

 花泽瑞望着他,神色颇为不满。“告诉我,你这小子,为何成年后都吃不胖,是纵过度了吗?”一群女人大声笑起来,声音尖锐而刺耳。

 奚文梓一脸无奈,神色颇委屈。“才不是这样,我小时候只是婴儿肥,长大自然消退,和你容易肿大的体质是完全不同的。”

 说到伤心处,花泽瑞也只能长叹一声,举箸夹菜。

 不管了,先吃再说吧!他已经快被淡而无味的食物给噎死了。

 先喝一口扣三丝汤,唔!鲜美润喉、味浓厚。再吃一块腐衣黄鱼卷,嗯,豆香四溢、鱼软滑,不错、不错!

 正当他陶醉于眼前的美食时,身旁突然传来一声小小的“唔”!

 他听得出来,这“唔”里充满着意外、嫌恶与难以人口。

 花泽瑞忍不住朝身旁看去。

 一张充满粉裂痕的脸,正张开涂着超厚的嘴,矜持地吃着生菜不是她。

 再往另一边看去,一张小小而薄施脂粉的脸,正皱着眉、满心不快地咀嚼着嘴中的食物。

 “你对这菜有意见?”花泽瑞扬起一道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香雪唯正困难地吃着油腻的食物,没料到花泽瑞会突然问她,顿时红了脸,结结巴巴地。

 “我…没…没…有。”她羞涩地说。

 “究竟是有还是没有?”花泽瑞放下筷子,饶富兴致地问。

 一旁的方雨柔见两人似乎有争执,赶紧打圆场。“哦呵呵,花少爷,这酱爆杏桃滋味很鲜,尝一块。”

 花泽瑞不去理她,只盯着雪唯的小脸问:“你觉得道菜很难吃?”

 俱乐部是专门招待政商名的地方,设备齐全、装潢华丽不在话下,食物精美的程度,更比五星级饭店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就觉得菜好,不明白这个小女人为何发出嫌恶的声音。

 “不…老实说…”雪唯有点害怕。

 这就是所谓的“公子哥儿”、“企业家第二代”?

 据说他们很自大、将女人视为玩物,玩腻了就丢,而脾气暴躁,甚至有一些变态的行为。

 一想到这里,她更加不敢回嘴。

 知道这小女人害怕了,花泽瑞难得好心情地微笑。“你就说吧!”

 “雪唯,快跟花少爷道歉。”方雨柔见场面有点僵,又嘴道:“花少爷,你别见怪,雪唯是新人,今天第一次出来,你千万别在意啊!”第一次出来?!两人听了,都觉得浑身不舒

 雪唯偷偷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只觉得他高大朗、脸容端正,浑身充满着健康的气息,虽然一脸不耐,却不太像是坏人。

 可是他是富家子耶!

 “我觉得还不错吃!”花泽瑞说:“汤很鲜,黄鱼卷炸的火侯也适中。”

 “不不,火腿的鲜味没有完全提炼出来,黄鱼卷太油,腐衣被浸软了,一点都不香脆。”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多嘴了,因为花泽瑞正凝着脸,严肃地注视她。

 “呃…对不起。”她慌慌张张地低下头,涨红了小脸。

 望着她嫣红的侧脸,花泽瑞想了一想,再尝了一口桌上的菜。

 唔!似乎真的没那么美味!

 原本自己还没发现,可经她这么一说,菜的缺点立刻都暴出来了。

 大概是自己饿太久,什么食物都变得好吃了吧!

 就像乾隆微服出巡,一尝庶民的干煎豆腐与菠菜,便称赞是人间美味,其实说穿了,也不过就是“肚子饿”

 这小女人有点意思。

 花泽瑞不多看了她两眼。

 一旁的奚文梓立刻发觉了,赶紧对方雨柔眨眼示意。

 “菜难吃,那就再叫吧!小姐们开心最重要。”奚文梓优雅地说,边却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结束晚餐,几个人开始聊天说笑,奚文梓的幽默风趣,逗得小姐们花枝颤,包厢内闹哄哄的,十分热闹。

 雪唯却不习惯这样的场面,现在的她,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开。她拿着水杯走出台,深深着新鲜空气。

 已经吃完饭了,照理说工作也应该结束了,可方雨柔和一票女孩儿,仍和两位男士说说笑笑,仿佛像在期待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卖笑吧!女人用自己的甜美与笑容,去安抚狂放的男人,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总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可是为了妈,她必须忍耐,凡事都必须付出代价,不需要卖身就能得到优渥的酬劳,她应该足了。

 鼻端突然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她抬起头,发现窗边栽了一盆植物,雪白色的花朵,像尚未盛开的朝颜,又像是吹奏的号角。

 她喝了一口水,却发现嘴里也有相同的味道。

 哎呀!花朵怎么会掉入杯子里呢?她赶紧将花朵拿出。

 “你好!”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雪唯吓一大跳。

 她回过头——是他!

 “你很文静、不爱说话。”花泽瑞拿着一杯香槟啜饮。

 “嗯,还不大习惯。”她勉强一笑。

 这种易,怕她一辈子也不会习惯吧!

 花泽瑞微微一笑,心里却想:会习惯的。

 只要奉献身体与笑容,就能得到一般人辛苦很久的报酬,这种钱得来太容易,任谁很快都会习惯。

 仔细端详眼前的小女人:她有一张秀美而小巧的脸蛋,并不是很美、却别有韵味,有一种天真稚气的神情。

 她会有“生意”的。许多富商、尤其是玩惯的,特别喜欢这种清纯派的女人。

 不过,出来“卖”的女人,哪可能会清纯到哪里去?

 “你很懂得吃?”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花泽瑞没有兴趣。不过对她在“吃”方面的知识,倒是颇好奇。

 “还好,我父亲是厨师,自小耳濡目染,多少也懂一些。”

 雪唯有点紧张,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水。

 奇怪,头怎么有些晕晕的?身体也开始发热。雪唯甩甩头,想摇去令人不适的晕眩感。

 “原来如此!”花泽瑞点点头。“令尊一定是个名厨,因为你懂得分辨菜的好坏,不像他们…”

 他瞟了一眼房间里边的人团。“醉翁之意不在酒。”

 “做菜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品菜也是,这两件事都需要有天分,并不单单只是吃而已。”雪唯说。一谈起自己有兴趣的事情,她变得大胆得多,说话也畅了起来。

 “美食家不但要有精准的味蕾、与品菜的功力,更要能尝试各地不同的菜,并且去习惯它。”

 花泽瑞双臂握,很有兴趣地听她发表高论。

 这么认真地听一个女人说话,对花泽瑞来说,是相当新鲜的体验。

 雪唯滔滔不绝地说:“最高境界的厨师,是能利用少许佐料,引出食物最自然的味道,而不减损食物的美味。”

 “不可能!”花泽瑞断然否定。“不加调味料的食物,是不可能好吃的。”

 不加砂糖的胡萝卜,与白水煮,是非常难吃的食物,那种“天然素材”他领教多年。

 雪唯看着他,嫣然一笑。“若是谁做都好吃,名厨也没资格成为名厨了。”

 嗯!说得极是,他怎么没想过呢?这么说,家里的厨子该换了。

 花泽瑞颇富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他喜欢她!

 没有一般女子的做作老练、烟视媚行,反而有一股天真、自在的纯洁气息。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

 才正这么想,她却突然一颠,整个小身子软绵绵地向他倒来。

 他连忙身手环住她,一股清新的绿茶香水钻入鼻端。

 “我的头好昏,好热哦!”她含糊不清地说。

 花泽瑞一震,淡淡的失望自心头浮起。

 才想着她和一般女人不同,她竟要起这种伎俩来了!真是低级。花泽瑞不屑地想。

 “你刚有喝酒吗?”他托住雪唯的身体,声音立刻变得冷淡。

 “没有,我不会喝。”浑身都在发烫,眼前的人变得模模糊糊,雪唯抓住他的手臂,难受地说:“帮我…”

 花泽瑞半拖半拉地将她带入房间,正打算叫方雨柔来处理,没想到一看过去,整屋子的人都不见了。

 “搞什么鬼!”花泽瑞不耐烦。

 奚文梓这家伙,八成又带着那票女人去开房间了,真是荒yin无道,看来他尽人亡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才在气愤之间,一只柔软的小手、已摸上了他的膛,带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温。

 雪唯蒙着一双媚眼,不能自制地格格笑。“你身材真好,喜欢运动啊!!”

 花泽瑞沉声说:“够了,别再玩把戏了。”

 她是怎么了?模样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本清澄的双眸染了一丝蒙醉,边的巧笑也变得魅惑。

 “身体好轻啊!轻飘飘地,我想飞!”雪唯张开双手,开始转起圈来,一边还伸手下身上的衣裳。“我是小鸟,不用穿衣裳,好重啊,那会让我飞不起来。”

 她推开他,脚步不稳地跑着。“好高好高,我看到家乡了。”

 望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花泽瑞灵光一闪。

 幻药!她一定是吃了幻药!

 他嫌恳地想,现在出来卖的女人已经这么堕落了吗?居然嗑药,水准真是有够低的。

 花泽瑞走过去想拉住她,却被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他还来不及抗议,雪唯的软已经贴了上来。

 唔唔,好甜好软啊!雪唯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

 而且还是热热的,像是父亲生前最拿手的捣麻曙,只是这麻曙似乎太有弹了点。

 小手往下摸,啊啊!好,接着往下是鲔鱼肚、还有,与小助排。

 好久没吃到这么高级的食物,真叫人怀念啊!

 雪唯撕开“包装纸”,开始用嘴一一去品尝“的味道”

 小舌头伸出去,试探健壮的肌,接着转移阵地,来到肌上那深的小点。

 她轻轻将小点含人口中,用舌尖细细品尝起来。

 “这该死的女人在做什么?”花泽瑞怒吼。竟然大胆地撕破他的上衣,她柔软的,更是不客气地朝他膛一阵吻。

 “喂!”花泽瑞故作冷静地说:“就算是第一次出来卖,也没有必要这么主动吧!”

 “唔,你说什么?”雪唯的头逐渐往下,停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啊?这Toro真满,里面的脂肪一定很多。”

 柔软而炽热的小手,在他下腹处来回**按捏。“很啊!结实而富有弹,一定非常新鲜。”Toro?竟然把他引以为傲的腹肌、拿来和鲔肚相比,真是太可恨了。

 “你够了吧!”花泽瑞吼道:“我要你就是,别再继续侮辱我了。”

 说完,便拉去雪唯身上仅剩的布料,大掌也不客气地卸去她下半身的屏障。

 “你做什么?”雪唯迷茫地问。

 “吃你,你既然吃了我,没理由不让我品尝吧!”他边说边除去雪唯的内衣。

 说的也是,这样比较公平嘛!雪唯迷糊糊地想。

 身体凉飕飕,可体内却热烘烘的,这样冷热杂的她会好吃吗?

 “啊噢!”一股酥麻的快直达脑中,她弓起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下腹部漫起一股陌生的热,雪唯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贴上了他赤luo的背肌,并且顺着那坚强的线条,开始滑动起来。

 感觉到前的点、被他的嘴使劲,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退开他的侵犯。

 “别这样…”她本来想抗议,可喉间却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

 “别怎样?”花泽瑞的“致”已被挑起,要他停下已经不可能。

 反正她是出来“卖”的,更何况她这么主动,若拒绝也太说不过去了。

 “你是想要我停吗?”花泽瑞加重手势,满意地看着她因愉悦而扭曲的脸。

 “不…不…”雪唯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矛盾。

 花泽瑞一呆,他从来没碰过、像她这么“主动过头”的女人。

 这何止是新鲜?简直是刺的过分!

 既然她如此饥渴,那么自己也不需要忍耐了。

 “啊——”一股被撑开的撕裂感,犀利地贯穿下腹部。雪唯发出一声惨叫,指甲陷入他强壮的背肌里。

 花泽瑞一呆,立刻迅速封住她的,将一声声尖叫咽入口中。

 吐着她柔软的,他有些意外!只是“有些”

 没想到她说的“第一次”,竟然是真的。

 看来这餐饭的代价真不小哇!

 不过此刻的花泽瑞,已经无暇顾忌这么多了。

 点点污水渗出额角,细细的呻不断自喉间逸出。沙发上,两条赤luo的身影着,灯光晕黄而暧昧。

 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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