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少瞧不起人”程挽月一只手伸进抽屉摸套子“你被榨干了腿软
酸硬不起来才别怪我。”节日氛围很浓，她是有点兴奋的，她睡不着。卿杭更睡不着。每次和她睡在一起，他都是等她睡着之后才慢慢有睡意。程挽月拿着套子的手被卿杭摁进枕头里，她第一口就咬在他
口。那处的牙印还没消，曲起的膝盖也蹭着他，虽然他现在比以前更能忍，但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里面的变化。
以前她靠在他肩上看漫画，他都会硬，她还记得有一年元旦，几个人吃完饭各自找借口溜走，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卿杭，她躺在沙发上看晚会节目，一只脚搭在他腿上，被什么东西硌着了。
以为是他的皮带，他说他没有系皮带，她愣了一下，反映过来后往他下面瞟了一眼，眼里的笑意就没再消失过。
她反锁房门，跳到他身上，他扶住她的
让她坐稳，在她想笑话他之前深吻她，那是程遇舟的房间，他只是吻她，但回家后一整晚都没睡着。“还有6个小时才出门，”卿杭的手从她内
边缘探进去，摸到软
的
口“你试试。”哪次不是她先喊停？程挽月抬腿勾住他的“试试就试试，你有本事中途别休息，用完这些。”不
入就让他
的方式可太多了。“卿杭，”她说话的时候，热气吹在他耳朵里，他吻她的力道就重了些，她笑着亲他的喉结“来点新鲜的？”＊＊＊程挽月掀开被子往旁边一扔，顺势爬起来，她硬拼肯定是拼不过的，得使点坏，虽然卿杭有的时候在
上很凶狠，但很尊重她，只要她不想。他再难受都会忍着。也从来没提过让她给他口，最多就是用手，她其实看过片子，可能是没找对类型，体验感不是特别好，甚至觉得有点恶心，当然主要还是因为男主长得不帅，还有肚腩，
得也不好听，太影响观感了。但看得出来男主被
的很舒服，直接在女主嘴里。男人被口，生理快
和精神快都很刺
。程挽月次次都被他口到高
，是
舒服的，等着吧，让你小瞧我。“自己
还是我给你？”程挽月打定主意要他好看，时间还早。她就不信自己搞不定他“说到‘我给你
’的时候眼神变了，看来是想让我。”卿杭看她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有些想笑“来真的？”但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程挽手上的动作很不温柔“谁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他肤
白，
茎颜色很干净，但硬起来之后颜色就深了，她甚至能看到绕在上面的血管。“怎么还兴奋了？”她轻轻弹了一下“卿杭，你不会是真的有点M体质吧？这还
为难我。”卿杭耳
透出薄薄的红晕“别胡说，我没有那些癖好。”程挽月笑着捧住他的脸，亲亲鼻尖，亲亲下巴“就算有又怎么啦，关上门只有我知道。”今天没有发挥的空间，改天再验证是真是假。
她明明不会，但装作很会的样子，看着那
越来越大的东西咽了口口水“不准弄到我嘴里，脸上也不行。”卿杭抬手搂住她的“这没什么好好奇的，会不舒服。”“就一会儿，我试试嘛，”总不能每次都是她被弄得换身瘫软没力气。她先凑近闻了闻。发梢从皮肤上扫过，
意顺着神经往上窜，卿杭想拽她上来，但她又探出舌尖了，尝味道，那一点莹亮的水光，是她留下的痕迹。卿杭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坍塌，
望让他变得贪婪，手指轻抚着她脸颊，希望她能含进去，等她张口艰难地把顶端含进嘴里，他又希望更深一点。头发
在他手指间，拉扯着弄疼她了，她报复
地用舌头和牙齿刮着棱沟，很青涩，但也大胆，他极少暴
出动情的端倪。然而她两分钟就扰
了他的呼吸节奏，她仰头看他，在他深邃的注视下，舌尖抵着小口往里钻，手也握住外面的部分。痛感和快意让他短暂地失去理智，
着往她喉咙深处挤，窒息的不适感让她手上不自觉地用力，含糊不清的声音从
边溢出，还没掐他的
股就被强行拽起来扔在枕头上，他差点没戴套就进入。撑在耳边的手臂青筋凸显，她嘴里的味道被他勾走，黏腻的口水声像是吃着化在嘴里的水果硬糖。
他就在她腿
厮磨顶蹭，把皮肤蹭得泛红，
时多多少少有点狼狈。年少时的第一次，他就是这样，经不起半点
惑。程挽月被抱得很紧。她挣扎着看时间，轻盈盈的笑声贴在他耳边，仿佛是在挑衅他：你不太行，你好快，嘻嘻，我真厉害。“啊！”她吃痛轻呼出声，
高的脯反而喂到他嘴里“你还敢咬我？”卿杭没有丝毫收敛，这点力气不会让她疼，她就是娇气，故意的。“谁让你害我丢脸，”这句话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年少时的他就
恋在她身上隐蔽的位置留下自己的痕迹，那是藏在自卑怯弱之下强烈的占有，她是自由的。他渴望在她扬起翅膀飞走之后会再寻着他的气息飞回来，所以哪怕只是一个吻，他也要留下印记。现在也一样，卿杭看着她瓷白的肌肤上开出点点樱红的梅花，血
渐渐烧起来，他捞起边的T恤，随意擦掉她腿间的，低头吻她的脚踝。她怕
，笑声被捂在被子里，但身体微微颤动，挣扎时踢到他，被他顺势抬高架在肩上，大腿内侧还留着早上的吻痕，她头发散在枕头上，一双
的笑眼雾蒙蒙地看着他，他忍不住想弄坏她，但又更爱鲜活的她。她的皮肤是温热的，身体是柔软的，他可以摸到她跳动的脉搏，拂去她脖颈的汗
，亲吻她的灵魂。“程挽月，还记得你给了我一个愿望吗？”“我又不是一条鱼，哪能这么快就忘记了。”“记得就好。”她想问他到底要什么，只是晃了下神，
就被轻轻咬了一下，他热的舌尖从角探入，勾着她
，磕碰到牙齿，很快就尝到了血的味道。藤蔓从四周收拢，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他进入地很慢，却更磨人，等她的身体适应外物入侵后，就没有一下是轻的。煤球有几天很闹腾，晚上一声一声地叫。程挽月还录下来发给卿杭听过，她现在的声音就和猫叫声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