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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想看一眼好吧
 但饭后秦讼离开了就在没回来,秦诀霸占了何语的书案,坐在那里读书写字。何语突然想到,他们怕不是商量好了,两人王不见王,一人占一段时间,这对何语很不利。

 她远远绕着秦诀走,没想到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在她洗漱卸妆时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坐在妆台上挡住了何语的镜子,眼风淡淡一扫,侍女们鱼贯而出,他端起桌上的胭脂,手指蘸上颜色后俯身抹在了何语的脖颈上,她的喉咙不安的滚动了两下。

 那指腹抹出来的红痕像是落在雪地里的红梅,何语心道完蛋,这家伙今天不会让自己睡觉了,一夜荒唐,秦诀在她身上涂满了胭脂,妆台上的盒子全部用空了。

 早上来服侍的侍女被吓得惊叫,榻上成片成片的人型红印、抓痕,满目的红看起来格外惨烈,侍女以为何语死了,有人上前查看,有人去通知秦讼,秦诀倒是一早就洗过澡念书去了。

 疲惫的何语卷在被子里睡觉,呼吸格外轻,侍女们掀开被子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被吵醒后何语吐出胭脂两个字又沉沉睡去,侍女们这才发现榻上丢得七零八落的胭脂盒、胭脂罐。秦讼接到不实禀告时人都吓傻了,手中的方印直直砸在了地上,他纵着轻功直线朝何语的院子飞奔。

 他攥成拳的手不住的发抖,心里产生了无限的悔恨,他突然觉得自己太放任秦诀了,秦讼没有吩咐。

 但听到满是血的描述,辛国自作主张派人去请大夫,作为秦讼的贴身小厮他知道,何语真出事秦家就要了,派出去的人不止找大夫,全城医女的家门陆续都被敲响了,赶到何语院子里时,秦讼的眼眶已经红成一片。

 他挥开围在边的侍女,轻轻落在何语旁边,纤细的脖颈上全是刺目的红色,掀开被子腹、大腿上全是的红,但没有血腥味!

 秦讼冷静了些许,时听到了侍女的禀告:“大少爷都是胭脂,少夫人没有受伤。”这句话打开了他闭合的五感,他分辨出了各种花织的香。

 那是他与何语数次逛街一盒一罐挑选出来的胭脂,还好只是胭脂…何语还有呼吸,那轻浅的温柔是往日在他耳边起伏的熟悉声音,看来是累极了,他用被子包裹住少女纤细的身躯,让侍女换掉一片狼藉的单。

 他不想看的,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搜寻到一片片水迹、斑的印痕,手伸进被子里触摸她的腿心。

 秦诀给她了软木,除此之外还算清,那些胭脂是故意留下的,大概是为了刺他吧…秦讼做过的事从来不会后悔,需要弥补、需要重头来过他心中从没有起伏,该做去做就是了,但自从遇到何语,他就不断地反思,与何语初遇的那天一点都不美好。

 他后悔侵犯了她,就像秦诀说的,所有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对不起阿语,我和秦诀做的孽,我会加倍补偿,无论如何…

 ***秦诀变着花样各种做弄何语,在府里的花园里做,在马车上做,在寺院的禅房里做,在山涧的石台上做,一连五天没有重样儿。

 不管是府里还是马车里不会被人撞见,下人们没有胆子撞上来,何语从一开始的拒绝与他说话。

 到后来在禅房的羞让她被迫求饶,禅房都是连排的房间,左右都有别的客人,此处隔音很差偶尔能听到别的房间的响动,别人都是木鱼、念经、放茶壶的声音,秦诀却把她的得水声连连。

 再到山涧荒时何语恼羞成怒的咬他骂他,他倒是眼可见的开心起来,越是打骂越是畅快的样子。

 “秦诀这山里随时都会来人,你要不要脸!”何语咬着他的肩膀挡住自己的呜咽。长的器捣在花心,酥麻感全身游走,他两面对面何语坐在他的器上,两人衣物都还整洁,只有何语细白的小腿出来在秦诀的上。

 山涧清新的草木气息格外醒脑,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何语缩紧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缩的甬道,绞得秦诀连连发出低呵。秦诀将何语的寝盖在她的脑袋上“怕就藏起来,”

 “秦诀!”何语难以置信的扯下寝。那腿心的布料润一团怎么能放在脸上!她脸红的像树梢顶上照阳光最足的那颗红苹果“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礼义廉都去哪了!”

 “这书再读就要去考功名了,我不想走,不读了。”“你!你难道要后半辈子和我在上过吗?说什么疯话?”“我就是这样打算的,你还聪明…”秦诀说着奖励一般顶弄何语的感点。

 “呃…不,你会后悔唔…别…轻一点…”“那到时候我就怪你,再狠狠欺负你好了。”

 何语对着秦讼装了一个月的情动和为难,对着秦诀装了半个月的怯懦与梳理,前者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装下去,反正后者是崩得稀碎。

 她咬住秦诀的耳朵狠狠用力,抱着咬掉他耳朵的决心,秦诀倒凉气捏开她的下颌,咬住她的与她深吻,打桩一般用力的器也越凿越深。

 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何语被他打计划,脑里面一团糟,从半下午被落西山,她别说手脚了就连脊柱都软得需要人扶。

 秦诀像抱小孩似的,拖着她的股扶着她的背,步伐轻快的坐上回山庄的马车。半道上有人拦住了马车,何语细细一听,是秦诀老师座下的另一名学生李永言。

 他前来规劝秦诀,说秦诀才学傲人后必定大有所为,不能半途而废云云。秦诀恢复了与何语初见之时的那种清冷,将李永言的话堵了个严严实实,说什么自家人丁淡薄,母亲的遗愿要他先成家开枝散叶,李永言特别痛惜却也不好搏了他的孝道。何语适时的掀起车帘。

 在李永言面前哀戚的小脸,他是个守礼的人,立刻非礼勿视挪开了眼,但那惊鸿一瞥牢牢刻在了心里。

 何语念着多一个人见过她,秦讼秦诀圆谎越难于是脸。再者听到这人姓李,同李复临一个姓,心里有点波动,想看一眼。好吧,说实话后面那才是真的,前面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秦诀回到车上,发现何语气压低了许多,他好不容易拨出来的生气儿又散了。

 “怎么?我不考功名还能让你不开心?你要是陪我去长安,我就考个状元牌匾回来给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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