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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丝绦折太窄
 或是些莺莺燕燕入府了,何语处在此等形势之下,虽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不得不答应下来,因为除此之外她没有看到别的选择。

 殊不知,握有实权后,陆玟数次清查秦家,整个家族上下竟如铁桶一般,找不出集中突破的点,就连那个被秦讼追着东奔西逃的秦休年,都不是能撕开秦家的弱点。困局之下突然出现一个何语,陆玟都恨不得将人吊起来,引秦讼犯错。

 另一头,得知有本家哥哥要接走何语,谢锦心中不免慌乱,初次承之后他再没能“得宠”他怕何语走时不带上自己。

 他颠簸辗转再也不会遇到何语这么好的主人了,所以不得不加紧找时机上前侍奉。晚上,谢锦谢过给他通融的芳草,身着淡薄的纱衣进入了何语的卧房。

 何语在桌案边翻着账本,听秋意给她报账,在陈凛知的帮助下,何语做了些小买卖,那时她才知道,以前越娘送给她的经商书籍,皆出自陈凛知之手。小时候,何芷做少年的衣物托越娘带走,陈凛知写经商的经验托越娘带来,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何语心中隐隐壮大,她翻着账本,越翻心越

 有了秦讼大白天翻自己院子的事儿,何语已经不敢让秋意贴身伺候,也不敢直接将人冷落,说了些好话派秋意去接洽外面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都得何语不过气来。秋意看着半透纱衣下线条紧实的手臂不由的红了脸。

 她小声提醒沉账册的何语:“小姐,谢锦来了。”何语抬头便看见抱着琴走来的谢锦,纱衣淡薄,手臂和半边膛的皮肤都若隐若现的,斜抱着的琴和袖子遮挡住了春光,却也引人遐想。

 他如拂面的春风,温和的笑容勾着何语沉沦,让她回忆起爱的畅快,让她渴望攀上极乐,富有磁的语调乖顺的唤道:“小姐。”何语低下头继续翻账本,旁若无事的说:“先弹一曲。”

 实则,何语的口悄悄了,她抿着,小腹连续窜过数道暖,仿佛谢锦指尖拨动的不是琴弦,而是她会的软

 她的身体比以前更饥渴,更空虚了,何语一字一数的核对着账本,藏在绣鞋里的脚趾不时扣抓鞋底的软布,腿心好

 铮铮…一次急促的拨弦声得何语头皮发麻,尖毫无征兆的立了起来,娇感的粉尖蹭在肚兜上,顶端细小的孔隙被蹭到了,何语咬紧牙关,微微含,想要逃脱这磨人的刺

 自从秦讼、秦诀接连袭击之后,何语的身体再次打开了以前的开关。下午面对陆玟时就突发过一次,何语以为是锯条的切割,让身体恐惧起了反应,现在意识到,身体是在应对出现在眼前的男人。惊弓之鸟不能听到弓弦声,否则就飞不起来。

 而她不能见到男人,否则身体就会自动发情,为被狠狠侵犯做准备。这些都拜那两位禽兽兄长所赐!

 别说谢锦不知何语起了反应,就算知道,只会更卖力的勾引,好为以后做打算,此时他便故意弹一些靡靡之音,何语难以抑制的脸颊发红,呼吸也热了起来。

 花吐出的水渗透了寝,何语攥着账册和自己较劲,不知不觉中微微,摩擦感的珠,口也不停的开合,难耐得不成样子。

 何语丢下账册,看也不看秋意一眼的说:“退下吧。”谢锦闻言略带欢喜的抬头,却看到何语脸色不善的盯着他,方才丢下账册的那一声动静还在空气中飘,他有点心慌,硬着头皮装作无辜,怯生生的问:“是小人打扰小姐了吗?”

 “不是,过来。”何语向他生出了手。***谢锦双手握放在小腹前,挡住已经树立起来的器,亦步亦趋的挪到何语面前。似是知道他在遮掩什么,何语拨开他的手,发红的器从纱衣底下透了出来,顶端吐出的前夜已经将薄纱润了。

 何语看着更觉脸红,她突然意识到,这会儿院子里有不少侍女的,这家伙该不会正背面的衣服全是透的吧?“你该不会…转一圈我看看。”少年拔的身影转到背面,透纱之下有一层光亮的云锦,不会出他的身体。

 但将他的肩甲窄凸显异常,任谁看了都知道不是做正经事儿的。谢锦明白何语在担心什么,立刻解释:“小人过来时,正面抱着琴挡着一边,假装咳嗽捂着嘴巴挡着另一边,外面已经很暗了。

 云锦不会反光,背面也没有人看见。”“嗯,那便好。”谢锦还端正站着。何语的手拢住了他膨望,玉手隔着棉纱有些暴的感的菇头,硬物经不起这样的磋磨,无数细细密密的电窜进了谢锦的尾椎骨,将骨髓都融化了,谢锦无法克制的跨,将器往何语手中送。不过摸一摸怎么就这么激动?何语淡淡道:“你用药了?”这药无非是指助兴的药。

 “一想到要来服侍小姐,比什么药都灵,小姐端端正正的翻书,我恨不能将浇在书册上,器自然就硬起来了。”谢锦想这样说。

 但他没这个胆子,口中说出来的都是老实话:“我没有,夫人不许用那些的…”何语本来想将自己的动情栽赃给谢锦的。

 他一句话将路堵死了,如果现在子,那水必定都能成片的拉丝了,被谢锦看到像什么样子?

 她烦杂的弄谢锦,几乎令他站不稳,他溺在痛苦的幸福中,眼睛漉漉的望着何语,不时还沉的上翻或者闭上双眼,发出暧昧的低:“小姐唔…”何语惊觉,看不见不就好了嘛!

 她用丝绦蒙住谢锦的眼睛,殊不知没什么经验,丝绦折的太窄,谢锦高的鼻背会撑起一块空位,垂着眼还是能看见很多。所以帮何语下寝时,谢锦看到了寝上大片黏腻的水,原来小姐也会为他动情!

 他不住的咽口水,心里烧起一团火,将他的脑子、灵魂、信仰都要烧尽了,独独留下小姐美丽的倩影,他可爱的小姐还盖弥彰,用帕子悄悄擦了腿心。

 他假装没有看见,抱着纤细的少女放在桌案上,虔诚的吻她,心里像揣了一只鲜活的小鸟,温暖的鼓动着。少女的那样软,连泽都无比清甜,他怎么也尝不够。

 腿心的水虽然擦掉了,但被浸泡过的软软凉凉的,一摸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有点失去身体的控制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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