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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两相对比
 嘴角一勾出了尖锐的虎牙“提了子不认人的女子,我倒是头一回见。”眼看着秦讼状态不对,何语难以置信的连连后退“你怕不是缺女人缺昏了头,虽然我姓何你姓秦。

 但我们是一个爹!你等着我抱你和秦诀腿,要两个亲哥对我负责吗?疯了!全疯了!”秦讼长臂一伸轻松控制何语的行动,揽住何语的向自己“又不叫你生孩子怕什么?留在这儿保你平安富贵,就你这幅样子,出去了保不齐被多少人欺辱。”

 何语脸色煞白,忍不住思考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一连引来两个疯子?不,疯狗咬人,是狗有病,与人何干?

 怎么办?跑不掉怎么办?何语突然想起,有一天,娘亲领她走在路上,她看见一条疯狗追着瘸腿乞丐撕咬,乞丐断了腿跑不掉。乞丐索不想着逃跑,环顾一圈举起一块大石块,一击砸破了狗头。

 那疯狗再也无法咬人了,是了,杀了秦讼就好了,杀了他就不会被侵犯了,何语正想着,突然发现秦讼冒雨而来,身上却毫无水汽。还有昨,入木两寸的软银簪。

 可见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这种人,凭她是杀不掉的,那就趁他沉爱的时候,一击毙命。

 何语的贝齿深嵌在花瓣上,眼中翻涌着孤注一掷的疯狂。秦讼敏锐的察觉到何语的杀气,笑容更深刻了些,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有趣。”

 他抱起何语往里屋走,环顾四周“这些老仆倒是尽心苛待,这屋子够刁钻,你沾不着气怕是要坏了身子,今天我陪陪你,明换个好院子。”

 秦讼抱着她往浴房走,途中轻易褪下了她的衣物。何语真的太弱小了,秦诀甚至不用将她绑起来。

 澡豆囫囵在身体上划过,大手握着桃和细细的洗,尽心的挑逗,不一会儿,手指游走到了花,谁知那里一片干涩。秦讼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何语,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将她扛回上。

 秦讼绑好何语的手,不容抵抗的分开她的腿,俯身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质问道:“不暴些不来感觉是吗?”

 何语本以为自己可以抗很久,如果她很无趣,说不定秦讼就会败兴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条热的舌头上了她的私处。灵巧的舌尖分开贴在一起的蚌,往口里面钻。

 这才是要绑住她的原因,何语难以置信的铮圆眼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口死死夹着舌尖顶不进去,他便转头挑逗起藏着的蒂,何语想夹住腿。

 但被得死死的,只能蜷紧脚趾发颤。秦讼的亲咬很快让豆充血肿起来,颤动的口也出花,他用粝的舌苔来回剐蹭,又突然将舌头挤进口,弄里面的软

 何语难耐的蹭着榻,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别,唔…好奇怪…”不消片刻何语的大腿都开始发抖,秦讼出搅风搅雨的舌头,猛的允住了花蒂。

 “啊…”何语一抖,一阵暖从小冲出来,撒在了秦讼下巴上,他笑着直起身,换成手指埋在里面搅弄。

 他将脸上的水迹曾在何语脸上,健硕的膛在烛光下印着一层亮亮的水意,人。何语眼睁睁看着他付下身贴近自己,迫使自己张开檀口深深吻住。秦讼许久后退开问:“自己的味道好么?”

 ***何语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讼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秦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语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讼摸着花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语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讼心里清楚,昨得那样痛快,花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讼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秦讼没有笑容撑着,就鸷得厉害。何语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讼早有预料,解开何语的手腕问:“怎么擦的?”“我,我用手擦的。”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低声音,用引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迫她做这种羞的事情有什么意思?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器来回蹭着花,语气轻飘“我给你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阿诀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就干,都轮不到我舒了,你早就小连着菊烂成一个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发抖,会,会那样吗?原来要,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昨天那么久吗?好羞,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

 “我摸…”何语纠结半天,慢进一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

 没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手指撑在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

 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将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过于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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