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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摧毁女人意志
 “阿青怎么了?”田绣娘惊呼道。江少枫的话果然起作用了,没有哪个母亲不关心儿女的安危。江少枫道:“你想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自己去见他?”

 田绣娘许久不出声音,江少枫并不怕她有异举,深厚的内力能让他清楚的听到最细微的声音。

 江少枫知道,田绣娘需要点时间。田绣娘再度开口,又恢复了平静:“恩公,妾身还未曾请教您如何称呼。”江少枫仍旧用了化名:“我叫辛远。”

 “辛公子,妾身知道,您是好人,不想看妾身寻死。妾身也不怕公子笑话,妾身的丑态都被公子看到了,在公子面前再无脸面可言。

 就直说吧,这短短一夜,妾身都难耐火焚身之苦,纵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成个人,不如就留在这青山绿水之间。辛公子,您走吧。

 烦劳您帮我劝劝阿青,好好活着。这仇不报也罢。”江少枫道:“谭夫人,实不相瞒,您中的毒。

 在下见过,而且也能解得。内中有些隐情,还恕在下此时不能名言。若谭夫人信得及在下,离开此处后,在下自然会请人为谭夫人解毒。关于令郎之事,也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他前曾有营救之举,被太乙门所伤,这才未能与我同来。若是他得知父母皆备太乙门杀害,你叫他如何能不报仇雪恨?”

 “阿青被伤了?重不重?他现在怎么样?在哪里?”得知儿子受伤,田绣娘一连几个问题,无不显出迫切关切之心。江少枫道:“不算太重。不过我还是希望夫人能亲自去看上一看。”

 “那毒真能解么?”又是一阵沉默后,田绣娘问了另一个问题。“绝无虚言!”田绣娘穿上了那件简陋的草裙。

 虽然春光时隐时现,可总好过光溜溜的。分享过香甜可口的野果后,二人再次上路。

 一路上两人话并不多,只是田绣娘偶尔问一问谭青的近况,江少枫把搭救谭青的经过简单说了,让田绣娘跪拜在他身前,便要叩首相谢。

 江少枫搀扶她时,目光顺着敞开的领口,难免不会看到一对雪白人大。昨夜因和田绣娘肌肤相贴而燃起的火倏然生起,下巨物又有了抬头之势。

 之后路途中,江少枫要么稍前,要么落后,纵是和田绣娘保持着一段距离。可两人同行,江少枫那东西又太大。

 终于还是被田绣娘看出了异常,她受毒所害,情时时作怪,看了江少枫的样子,更加难耐,行路愈加艰难。这二人,一个没鞋,一个体力不佳,又是崎岖山路,可想行进速度多慢。

 午餐又是数枚野果了事,餐后歇了许久,两人依旧无话。下午时分路过一条清溪,田绣娘忽然道:“辛公子,能否让妾身去洗浴一下,妾身不想带着这肮脏身子去见阿青。”

 田绣娘被救出来时正和僧法空媾,虽不曾被污秽沾染,可身体上也遍布那僧的口水。田绣娘一直觉得身体肮脏,这时有机会洗浴。

 她便有了清洁的望,她和江少枫相处这一多来,也见他下之物雄起,可无论言语还是目光,再无无礼之处。

 这少年恩公的武艺高强,想要强暴她,简直易如反掌。所以田绣娘信极江少枫人品,故此毫无避讳的提了出来,江少枫想,此时天色已然不早,今无论如何是难出大山了。

 耽误片刻也无妨,便道:“夫人请便,我再旁处等候。”趁着田绣娘洗浴的功夫,江少枫展开轻工,捉了几只山野鸟。一三餐总吃野果,谁也受不了,田绣娘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去清洗身体,浴后的她一身雪白肌肤更显娇

 田绣娘十几岁就嫁到谭家,生子又早,才有了谭青那般大的儿子,说起来她比辛玲还要小上几岁。

 田绣娘嫁与谭泽英后,不几年就成了阔家太太,夫家能干,儿子也听话,每锦衣玉食无半件忧心之事,是以在田绣娘的脸上只曾妇风韵,而无岁月斑痕。

 她又是个颇有姿的妇人,到了这般年纪即便算不上貌美如花,也可说是丽动人。只不过这几年日子过得太舒心,田绣娘身上的渐渐堆积起来,不过这也让她更显女风范。江少枫乍见美妇出浴,难免多看了两眼,但随即将目光移开。

 天渐渐黑了下来,火堆前,江少枫将一只炙好的野递与田绣娘,田绣娘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无论谁经过这些事后,总不会太有胃口。

 江少枫道:“谭夫人,明还要赶路,再吃些吧,总要留些体力。”田绣娘不好拒绝江少枫的好意,又撕了一块放在口中嘴嚼,味如嚼蜡。

 山间本来就冷,半夜里有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连火都生不成了,江少枫不怕,田绣娘却冻得浑身发颤,此处虽然是山林,却难寻山。江少枫看了片刻,终究不忍一个妇人遭罪,又怕她因此生疾,更难行路。

 想了许久才道:“谭夫人,恕我无礼,天气寒冷,妇人衣衫单薄,不如到我身边来,也好暖和些。”田绣娘只是摇头,道:“不用,没事,妾身耐得住。”

 江少枫心知田绣娘是碍于礼法,明言道:“谭夫人放心,我绝不会有不轨之举。”说罢,走上前去,将田绣娘抱入怀中。

 默默运起心法,至至刚真气在体内运转,瞬间全身散出滚滚热力。一身的寒气被驱走,结实有力双臂围住自己的肩膀,紧靠着坚硬的男子膛,田绣娘在这一瞬间忘记了曾经在魔窟中的噩梦一样的日子。

 此时她已经经过了八九个男人,甚至还曾被轮,身上每一处都有那群恶人臭烘烘的,就连也不曾被他们放过。

 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份安全的感觉,而眼前抱住他的男人给了她这种感觉。寒意褪去后,情又开始折磨田绣娘了。

 这恶的毒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持续不断的发作,摧毁女人的意志,让她们成为被望驱使的奴隶,即便没有来自外界的刺,田绣娘都可能自己发情。

 何况眼前还有一个和她身躯紧紧相贴的伟岸男子。江少枫对自己的定力是完全有把握的,他相信即便是个赤美女被他抱在怀里他也不会有过之举,可是,无法控制的是身体,那东西不争气的翘了起来,顶住了怀中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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