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喝还看着干嘛
就连失踪已久的晴儿姐姐也不放过。这个人已经不配再做他的父亲,母亲和琳妹子的死一定是他下的毒手。
江少枫很想立刻跳起来告诉这二人他是清白的,真凶就是江天鹤自己,可是他控制住了自己,他知道这时候出来争辩,没有人会相信他,江天鹤是名声显赫的大侠,他不是,他现在更想做的也并不是为自己洗刷冤屈。
而是找到江天鹤,问一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甚至…甚至杀死他,为母亲和琳儿报仇雪恨。
江少枫浑身都在颤抖,他站起身来,一步三晃的走出了酒楼,骑上了母亲给他留下的那匹快马,扬鞭狂奔,直到马儿都累的跑不动了。
他才勒住了缰绳,坐在马上放声痛哭。当江少枫止住了悲声时,他也立下了誓言,无论十年还是二十年,母亲和琳妹子的血债,一定要向那个人讨回来,他想过了。
此时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只有关筱一人,而以那个人的心思之秘,就连失踪了的晴儿姐姐都算计了进去,不可能留下关筱一个破绽。所以要想洗刷冤屈只怕难上加难,而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想要战胜那个人,势必登天。
他暗下决心,同样的武功,你可以练成,我也可以练成,有朝一
,你定然要为你今
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江少枫不敢再以真面目在江湖行走,一面东躲西蔵,一面刻苦练功,日子之苦可想而知,他本是一名衣食无忧的公子,如今沦落江湖,方知人间冷暖。光
似箭,转眼间两个
秋已过。
正值新
佳节,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再穷的人家也要贴个门联,请个福字回家。若是仔细去看。
这一个小小乡村里,十家有九家门上贴的门联字体大都相同,这都是出自刚落户在此不久的一个被人唤作方先生的年轻人的手笔,这方先生一年前
落至此,平
里教书为生,这方先生为人和气,学问又好,还写得一手好字,谁家若是要求他帮忙写个书信什么的,向来是有求必应。
有人也曾怀疑过方先生的来历,可看这方先生为人厚道,朴实的村民们也就不再追问了,就在这个万家团圆的佳节之夜,胡老汉家中却不太平。已经吃过了年夜饭,胡老汉一家人都已经睡下了。
突然院子里的狗叫了起来,胡老汉被吵醒了,他吼了一句:“大黑,别叫了,再叫弄死你。”
他从未想到在这年夜之际,家里会遭贼,再说就算有贼,他这四壁空空的家里又有什么能偷的呢?大黑还在叫,胡老汉正要披上衣服下地看看,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把这一家人都惊醒了。
“开门!开门!开门!”门外的人狂吼着。“谁呀?”胡老汉颤巍巍地应了一声,虽然他已经听出来了,那是少东家高公子的声音。这大年夜的,他怎么来了,难道他还会在这个时候来
债吗?胡老汉一家手忙脚
的套上破布衣衫。
在屋里悄声议论著。门外的叫门声一声高过一声,都快把老汉家本就摇摇
坠的门板拍倒了,吱呀一声,门打开了,门外三五条壮汉都打着灯笼,簇拥着一个身材矮胖青年男子,正是少东家黄连才。
胡老汉连忙上前施礼:“黄少爷,这么晚您这是…”黄连才一张嘴就是一股浓重的酒气,他指着胡老汉的鼻尖道:“老胡头,你家欠我们家的银子,什么时候还…”胡老汉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大年夜上门要债的,他:“这…这…”了两声,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黄连才一脸贼笑:“我说,老胡头,我看你也还不上了,大爷索
也不要了,我看就把你闺女抵给我吧。
大爷我今儿就是来
房的,哈哈哈。”胡老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少爷您开恩呐,少爷您开恩呐。”
“去你妈的,老子想
的你家的女人,那是赏你脸。”说着黄连才一把拽住了胡老汉,将他推给了身后的彪形大汉“给我看好了,一会儿大爷玩儿完了,大伙人人有份,哈哈哈!”
“黄连才,你个畜生,你敢,我跟你拼了。”胡老汉一看黄连才要往屋里去,拼命挣扎着,可是他怎么能和五条彪形大汉的力量抗衡。刚骂了一句,就被人按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黄连才倒是倚在门前看起热闹来。
等手下人揍了一阵胡老汉,黄连才示意停手,他走上前去,一脚踩住胡老汉的脑袋,狞笑道:“老胡头,长本事了啊?敢骂大爷我了,你婆娘也在家吧,大爷不嫌她老。
一会儿也让她给大爷去去火,老
去火,哈哈哈。”一阵张狂的笑声后,黄连才让手下人把胡老汉架进了茅屋之中。
老汉的叫骂声,女人的哭声和尖叫声,还有男人的狂笑声,传遍了整个村庄,没有人敢来出头,人人都知道,就算被黄连才和他的恶奴打死了,他也不用付一点责任,他是恶霸,他家中有的是钱财。
就在黄连才一面
笑着一面拧着胡翠莲稚
的
头大力扭动时,虚掩着的木门打开了,屋外的狂风涌了进来,吹得已经褪下
子的黄连才直打寒战,他头也不回地骂道:“他妈的,不知道关好了门啊。”可是他的手下却狗仗人势地叫道:“你他妈的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黄连才这才回过头来,看到了一个身材颀长,面目俊朗,穿着却很朴素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他不认识这个人,胡老汉认得,这不就是住在他家不远的那个外来户方先生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方先生身上。方先生面沉似水,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这一个字惹得黄连才又是一阵狂笑:“哪来的狗东西,你是想给老胡头出头啊…还是看上人家闺女了,要不就是看上人家老婆了?”方先生还是那一个字:“滚!”黄连才脸色一遍,喝道:“还看着干嘛,给我打!”
胡老汉家中地方本来就不大,满满当当挤了一屋子的人能动手的空间就更小了,在狭小的空间里以一敌多并不占便宜。
可是黄连才的几个多少也会些功夫的保镖,连人家怎么动得手都没看清,就已经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
着。黄连才吓得连酒都醒了。
他看着缓缓向他走来的年轻人,惊恐地叫到:“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方先生一把钳住了他的喉咙,铁箍一样的手指顿时让他透不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