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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耳朵贴着嘴滣
 黄的橡木地板,稍稍有些糙,有很强的质感,赤脚踩在上边的时候很舒服,并不觉得冷。

 镜子擦得很明亮,里面映着栀子花旁那个陷在沙发里赤脚踩在橡木地板上的女孩…短头发,带眼镜,皮肤很白,白得几乎有些透明,嘴角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穿一件肥肥大大的纯棉背心,下摆一直遮到大腿

 不去拍照片的时候,韩总是喜欢先冲个冷水澡,然后就这样坐在沙发里,端一杯冷开水,笑着发呆,听巴赫的音乐。很难理解,但是她喜欢…既然不能理解就干脆不去想。

 只是听,这是最好的头脑放松…这是她的独特论调,当然不只是这一条。比如她呼吸道不好,闻了花香容易过敏容易哮,但她说哮用药可以控制可是放着这么好的花香不闻的话。

 就会郁闷到无药可救,因为有的救救总比没的救强,所以栀子花开的时候,每次都深深地闻,闻到发作再药,然后再闻再

 在这种近乎自的享受中陶醉。心脏,一如她的呼吸道,玻璃一样脆弱,但她看起来同样不在乎,原因类似。上午陈星来过,带来了张睿几张平时的彩照,还有就是来看孙莉的照片…和好朋友会分开一段时间未必会不开心。

 但是分开的时候就知道再也见不到了而且明明知道朋友还活着,但是知道不能再见,也知道她很快就要死,总不会很开心。知道有些选择不能改变,但宁愿笑着告别。

 然后缅怀…所以今天她第一次尝到陈星的眼泪。吻她的时候,泪是咸的,唾的感觉很芬芳…与女孩接吻的感觉很奇怪,没有男人的霸道和占有,更绵也更温柔…

 一个吻有时可以代替很多话,而一次投入的爱可以让人身心愉快,这也是韩的论调之一,而陈星也恰恰赞同这一点。

 所以吻过之后她们就相互需要,于是在橡木地板上赤,彼此索取彼此付出…星儿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有些惆怅,虽然早知道终将幻灭,可这次的分别忽然悲凉,似乎永远不会再见。

 “这就是朋友之间的离别吧…”韩想着。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微笑…看着陈星流泪的时候。

 她就想起兰雪,那个娇小而美丽的女孩…水像,天蝎座,守护星是沉郁的冥王星,冷静而神秘,成得有些与实际年龄不相称…和火像的自己完全不同。

 但是却是相当完美的搭档和朋友。现在静下来一个下午,脑子里的事情依旧不变…“小兰雪,你真的要和他走了?”

 “嗯…我决定了。”瑰丽的钻石在纤细的无名指上闪光“以后就是天涯海角的行程了,见面的机会可能不多,不过我会回来看你。”笑很灿烂,出门的背影很从容。韩还记得那时她追出去,看到兰雪依偎在那个高大身躯上的背影无比幸福。

 “这次她自己回来,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她疑惑…虽然她不认同男人能靠得住的说法。但是她宁愿相信朋友的眼光和一如既往的冷静…

 “还有,amy,当时应该是装死的吧…看来她们认识,那么…十个小黑人…这是个不归之路的游戏吧,她真的会再回来么?”她想着。

 有些伤感有些期待…有时不知道答案更好,起码有期盼的空间,她相信这一点,火星守护的白羊宫,冲动而热情,开朗,好奇心旺盛,韩亦复如是。

 起身,查了查email,新邮件很多,杂志的稿约媒体的采访朋友的问候,引起注意的却只有两封,一封的署名是amy,另一封则是兰雪。

 看着信,还有附件里一帧帧的照片,她微笑…开心的时候笑,悲伤的时候也笑,不是那个只会笑的濑田宗次郎,而是因为生命实在短暂,能笑便笑,毕竟笑着面对,总有些良的效果。

 “都明白了…芳、孟,还有伍凌和岚岚也去了…还有amy,最后的那次击应该是真的了吧,好美…兰雪的摄影,真的好。”

 她感叹,手不住滑下去…穿这种长上衣的时候,她不喜欢穿内…很柔软很光洁,没有发的遮盖,手指与感部位接触的时候,感觉很强烈,有些头晕也有些莫名其妙的

 她战栗着微笑,微笑着呻,呻着让温热的泉水淌出来,润自己白得能看到血管的手…上衣扔在地上,高来得很急,有些突兀。

 皱着眉,笑着呻,声音很大,高的时候她忽然感觉仿佛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开始剧烈的咳嗽、窒息,心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于是挣扎着去抓手边的急救箱。

 抓到药瓶的一h那,椅子失去平衡,带着她重重地摔到地板上…服药,平躺,闭着眼睛呻,白腻的优美地起伏,香汗淋漓,皮肤上有浅浅的一层晕红。

 呼吸和精力逐渐恢复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没死,于是微笑,忽然想出去走走。翻身坐起来,走到镜子前,看自己的身体,点头。

 然后随意的穿了件灰色的紧身吊脖,配一条六分的磨白牛仔,中凉鞋,仍旧不穿内…她喜欢糙的牛仔面料和没有遮盖的部接触的感觉…“反差产生美。”这是她的又一个独特论调。***“星儿,我…要走了。”

 用手肘支起上身,侧过头看身边那个依稀睡的女孩,开口,杨琳忽然有些不舍…从落到现在,只有拥抱,无尽的愉“然后我们做,然后再做,一起洗澡,还是和她做。”

 所做正像星儿的记所说,疯狂而略略有些伤感…相处的时间并不会很多,其实就这一夜,她很想陪她,但想起轮椅上的沉菁,她终究放不下心。

 “嗯…”陈星懒懒地翻了个身,把一条手臂枕在脑后…腋窝放肆地张开,腋很黑,沾了汗,一盘曲着贴在腋窝的皮肤上,赤,轻轻起伏着。“琳子,我刚刚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杨琳忽然有些好奇,甩了甩头发,把身体上来,手按在她娇前,耳朵贴着她的嘴,听她喃喃地叙述…皱眉,然后微笑,不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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